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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chapter章:010 畜牲行徑

  第chapter章:010畜牲行徑

  他的動作沒有一絲溫柔,持續的撕裂一般的劇痛和屈辱讓她的眼淚狂涌而出。他睜著眼一邊強吻她,一邊盯著她淚不止息的雙眼。他的眼裡滿是怒火、不可遏制的怒火!


  曾經她可以輕鬆擊倒兩個城管,但面對蕭天,無論她如何抗掙他幾乎連吹灰之力都不用就將她一切的反擊完全消解掉。


  這樣的他讓她再次感受到一種更深的無力感。原來她在他面前,不僅僅只是心中的抵抗毫無作用。她那不弱於專業摔跤手的功夫在他的面前卻是完全不起作用。


  她的奮力掙扎終究是徒勞無功,她的力氣很快就消耗殆盡!

  她絕望地感覺到蕭天就像一條毒蛇一樣越來越深地鑽進了她的身體里,然後那毒一點一點地侵遍她的全身,麻痹她的心臟,奪走她的呼吸,摧毀她的意念!


  這樣的結合沒有一絲溫情,一方帶著仇恨、一方背負屈辱!

  事情一結束蕭天就後悔了!


  我怎麼會做出這種畜牲不如的事來?這和昨晚上那些衙內人渣所做的有何不同?本來是要救她,怎麼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他靠在床上皺著眉,歉疚地看了一眼躺在他身邊的采月。


  昨晚他確實是抱著光溜溜的她睡了一夜,手也確實是非常地不老實,但除此之外其它的他真沒有做。


  雖然他真的很想很想,想得都有些要發狂發瘋了,但昨晚的她醉得人事不醒,他就是再想也不會真的做出那種趁人之危卑鄙下流的事來。否則在趙飛的休息室里他就不用寧願自己解決也沒真的對她怎樣了。


  她背對著他躺著,蕭天剛剛的粗暴讓她的身體受了傷,但她更痛的是心!這真的是我以前以為的那個蕭天嗎?這真的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嗎?


  「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太過份了!」終於蕭天還是把歉意說出了口。


  她躺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一樣猛地坐了起來。


  「今天一早我已經讓我的秘書以你同事的名義給你媽媽打了電話,說你昨晚因為慶祝同事生日鬧得太晚又喝多了酒在女同事家休息了,所以你不用擔心媽媽,就在這好好休息吧。」


  她聽了蕭天的話果然就又躺回了被子里,繼續地發著呆。


  蕭天看了看她,穿上衣服離開了他的卧室。卧室里只剩下采月一個人痴傻了一般。


  蕭天的變臉、蕭天的懷疑都讓她傷心欲絕,但這些都還不至於讓她對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段愛情絕望,因為至少她會認為她愛了一個值得她愛值得她尊敬的男人。


  但剛剛蕭天的行為讓她深受打擊。她真的懷疑她是不是愛上了一個偽君子真小人。


  她覺得她的心已經不僅僅是在滴血了,而是彷彿瞬間被割下來了一塊,那個位置變成了一個洞,空了…


  也不知道就這樣躺著發獃發了多久,她終於從恍忽中有些清醒過來。


  我為什麼還要躺在這裡?我為什麼要和一個強|奸犯呆在一個屋檐下?難道我真的傻了嗎?

  被子一掀她就要下床,卻發現她的衣服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周圍掃視了一圈才發現蕭天這屋子裡真不是一般地整潔。除了厚厚的純毛地毯、床上用品和窗帘,其它地方連一根紗都找不到。


  沒女人在的屋子就是這樣,就算有傭人打掃整理,整潔歸整潔,但就是沒有家的味道。


  她只能為難地困守在被子里,等著蕭天把她的衣服還回給她。


  還好,蕭天並沒有讓她等上太久。十分鐘后蕭天推門而入,將她的衣服遞到了她的面前。衣服裝在一個乾洗袋裡,熨燙得很平整妥貼。


  「這是你的衣服,昨晚你喝多了,吐髒了。我知道你不想再穿晴晴的衣服,所以今天一早我讓人加急乾洗的。」說完蕭天轉身就要離開。


  他彷彿很了解自己的心意,他是怎麼知道我不想再穿歐陽晴的衣服的呢?是因為那晚我寧願找針線縫衣服也不要再穿歐陽晴的衣服嗎?


  可是現在想來那晚的一切其實都是他算計好了的,每個步驟甚至是每個細節。他故意撕壞我的衣服,知道我一定會找針線故意將針線盒放在了那個抽屜里,故意讓我看到了那本標書。


  這個男人真的好深的心機、好可怕的算計!


  他用溫柔編織了一張網輕易就把我網羅住。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怎麼可以這麼卑鄙無恥和殘忍無情?

  見他馬上要離開,她趕緊叫住了他,「等等,你這裡是不是裝了監控攝像頭?」


  蕭天轉過身來,「怎麼,怕我偷看你換衣服?」


  她真的是有這個擔心,也確實是因為這個才叫住了他,但他這樣明著問,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說是。


  「我們都做了這麼多次了,你還擔心我會通過監控來看你?我要想看會直接看人,機器沒興趣!」說完蕭天就關上門離開了。


  她的臉還是因為蕭天的話刷地一下紅了。


  可現在的她哪裡還敢信蕭天,拿起衣服就衝進了洗手間。可是進了洗手間她又想這裡不會也裝了監控吧?她抬起頭四下里掃視了好幾圈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


  管不了許多了,趕緊穿上衣服要緊。


  她三下兩下地將衣服穿好了,然後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現在她要做的事就是下樓走人,她一秒鐘都不要在這裡多呆。


  這座奢華又極富藝術氣息的別墅是她的噩夢之窟。


  可是她一下樓就看見蕭天一個人坐在客廳正講著電話,見她下樓就結束通話掛了電話,雙眼直盯著她。


  看來她沒那麼容易走出這別墅了。


  「我剛剛做了些你愛吃的菜,你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家。」


  「我愛吃的菜?你怎麼知道我愛吃什麼?」


  「我如果想知道什麼總是可以知道的。」


  她瞥了那狂男一眼,眼裡滿是不屑。


  蕭天像沒看到她的眼神一樣,只是一笑,起身就朝餐廳走去,彷彿他篤定她會聽話地跟他去餐廳一樣。


  哼,瞧你那得瑟樣,真以為你是神呀?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聽你的?我偏就不去。可是真的好餓啊。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會起碼得晚上六點了吧,也是到飯點了。昨晚到現在整整一天沒吃一點東西呢,剛剛又被那傢伙折騰得死去活來。


  不行,再虧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肚子。我胃不好,到了點就得吃東西。犯不著為了跟這男人嘔氣就跟自己的健康過不去?划不來!

  而且那傢伙做的菜是真的好吃呀!


  她一開始臉上還是一幅大義凜然絕不妥協的神色,到後來就更是堅決了。只是前面是堅決不去,其後是堅決要去,再到最後,想起蕭天做的菜,餓了一整天的她口裡已經是口水充溢得就要流下來了。


  終於小女人還是屁顛屁顛乖乖地跟著蕭天去了餐廳。


  蕭天已經在餐桌前坐下等著她了。


  她瞄了一眼餐桌,六菜一湯:清蒸多寶魚、珍珠丸子、粉蒸蟹、醬牛肉、冬筍炒雞丁、蚝油生菜、冬瓜排骨湯。這果然樣樣都是自己愛吃的啊!

  她不禁心生疑惑,這麼短的時間他怎麼就可以做出這麼一大桌子菜來?我剛剛到底發獃發了多久?

  現在的她活脫脫一個餓子鬼投胎的典型,她拿起筷子就想先夾一顆珍珠丸子放進嘴裡。


  「你能先刷完牙再吃嗎?你媽沒教過你要講衛生么?」


  她這才想起她一覺醒來后是真的還沒刷牙。這裡又不是她家,連牙具都沒有,她刷的哪門子牙?可這會她和這男人正彆扭呢,就是想噁心他。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吃了一肚子我的口水。這會兒又來和我講衛生?」


  果然,蕭天心情很不爽的一皺眉。


  他皺眉並不是因為他吞了這女人的口水。雖然他的確有些小小的潔癖,但剛剛他就像精蟲上腦一般,只覺得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她沒刷牙的口水。


  他不高興是因為他想起了剛剛他對她的獸行。那讓他很內疚、覺得自己很齷齪。


  所以他那會兒都不敢直視她,趕緊下了樓忙了好半天親手為她做了一桌子她愛吃的菜。


  她終究還是乖乖地按蕭天指引拿了嶄新的牙具去刷了牙洗了臉,然後才重新在餐桌前坐下。


  「你今天又是一個人在家?菜真是你做的?」


  「是啊。」


  「又是湊巧?」


  「是啊。」


  「你不是說你一年只有大年三十一個晚上才做飯的嗎?」


  「是啊。」


  「那現在桌上的是什麼?」


  「飯菜呀。」


  「你做的嗎?」


  「是啊。」


  「你不是說你一年只有大年三十一個晚上才做飯的嗎?」得,話又繞回來了。采月有些無語了。


  「我樂意,不可以嗎?」因為愧疚,他剛剛一直沒怎麼敢直視這女人。沒想到她咄咄逼人地問個不停。


  她再次無言以對,這種回答是天下無敵的,因為樂意,所以邏輯人情常理統統地滾一邊去。


  「為什麼你這裡總是這麼冷清?這麼大的別墅不需要人打理嗎?」


  「不總是這麼冷清。」


  「我一來就冷清了?為什麼?」


  「這麼好吃的飯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嗎?」這個話題涉及隱私,他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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