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3 第1333章

  、05420記憶

  孫泗驍前輩「說得多了你會受到影響嗎」


  我「也許會。」


  孫泗驍前輩「你覺得一定會是負面影響嗎」


  我「對抗負面也是一種正面。」


  孫泗驍前輩「加油。」


  我「我不一定願意為了你而努力。」


  孫泗驍前輩「我會努力爭取你的垂憐。」


  我「你現在又在演什麼」


  孫泗驍前輩「你的某位粉」


  孫泗驍前輩「伯道友,如果你實在很想解決你的問題,????????且你足夠信任裴林,????????你可以將你的全部記憶交給他,????????然後任由他去處理、試驗,????????也許他在閑極無聊中能琢磨出點什麼」


  孫泗驍前輩重新看向我「徹底研究一個人的記憶,你有興趣吧」


  我「說起來確實有點興趣,????????但考慮到我連我自己的記憶都還沒有處理好,我覺得我最好還是悠著點,不能過於貪多。」


  孫泗驍前輩「一個能將記憶跨越時空傳遞給過去的人的修士,大概率在其傳記憶的那一刻修為不會太低,????????哪怕是意外傳輸,如果記憶沒有足夠的強度,也不能在時空的撕扯擠壓中留存下來,所以,????????如果你研究伯道友的記憶,????????也許你就得到了一次與大能談心的機會。」


  我「我上輩子是一個凡人,????????但我的記憶比較完整地進入了我這輩子的身體。」


  孫泗驍前輩「相對完整其實反而體現了意外或者更多的有備而來,????????有可能你娘在召喚你的靈魂時給你的記憶添加了額外的保護。伯道友的情況是破碎,????????但問題是碎了卻沒有毀滅,還能成為比較多的片段讓伯道友解讀幾十年,????????說明這些記憶整體上沒有足夠強力的保護、已經被破壞了,但在破壞之後、在已經沒有陣勢保護之後,僅靠記憶自身的強度,跨越了時空。」


  孫泗驍前輩「就像是挨打之時,????????沒有外部防禦、靈力轉不成系統、全身已經到處開裂,然後硬生生地去經受打擊,能承受到什麼程度完全取決於身體強度,沒有取巧。」


  我「可能那位道友專精於此,如同體修專精於身體強度。」


  孫泗驍前輩「可能吧。但如果能研究一個修為有限但在記憶強度方面特別專精的道友,對你也很有益處不是嗎」


  、05421人設

  我「是的。但如何研究呢在伯道友自己無法清晰剝離給出的情況下,我去拆了伯道友的記憶即使我不在乎伯道友的死活,我也不知道記憶該如何拆解,尤其伯道友說她自己的記憶與外來的記憶混在了一起,即使我用半生不熟的技術去拆了,能得到的恐怕也是混亂。」


  羅勁詠對伯螺說「道友,你小心哦,修士的研究欲一旦高漲,能做出什麼事情來真的不好說,也許你哪天會突然昏迷,再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遊魂,而且馬上便要消散。」


  羅勁詠「你看到過你自己的未來嗎」


  伯螺「看到過。」


  謝景毅「我聽說占卜師很難占卜自己。如果強行占卜自己,會付出比占卜其他高很多的代價。」


  伯螺「我不是。我看我的未來和看別人的未來一樣清晰,且,我以為輕鬆。」


  羅勁詠「所以,對於你的未來記憶來說,你也是別人。這說明那些未來記憶不是來自未來的你。這事該說恭喜嗎」


  羅勁詠「還有,如果以這個思路算,那麼伯道友看不清未來的、強行試圖看清會非常吃力的、看到了也很可能出錯的,便是記憶的原所有者」


  伯螺看向了我。


  我「對我應該只是預言出錯,而不是看不清吧起碼占卜師比賽那會兒你應該看得挺清的」


  伯螺「是。但你是我第一個預言出錯的對象。你之後,我出錯的頻率越來越高,直至無法正確。」


  謝景毅「後面那些錯誤就像反噬。強行解讀不該解讀的某人未來而得到的反噬,而那第一個強行解讀就是失敗的開端。」


  孫泗驍前輩「企圖拜師我的小孩,你在質疑我的判斷嗎我說了,裴林的記憶根本無法成為伯螺小時候預言她身邊事情的參照,因為裴林的生活環境與伯螺的差別太大,伯螺就算撿到裴林的片段記憶也只能當故事看。」


  孫泗驍前輩「還是毫無重點的啰嗦故事。」


  我「剛不還叫伯道友嗎怎麼突然直呼名字了」


  孫泗驍前輩「哦,我現在在演伯螺已經不在我面前時的我。」


  別逮著一個演員人設就用個沒完,還用得這麼敷衍。


  我「伯道友,我們可以給你提一些猜測,但實際要怎麼做還是得看你自己。」


  、05422疑問與反問


  我「你看,當你提出你的問題后,我們討論了一些,但說著說著便歪了樓,因為你的煩惱屬於你,我們並不很上心。我們只會去探討我們感興趣、能帶給我們好處的部分,而如果你最煩惱的那些不在這部分之內,那麼我們便不會搭理,哪怕你因此死亡,我們也不會太過在意。」


  伯螺「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比在占卜師比賽中好很多。」


  我「因為你也變化了很多。」


  伯螺「如果我依然是那時的表現,你是不是根本不會允許我進入飄蕩隊」


  我「是。我不喜歡那時的你,不想跟那樣的人交談,而以我倆現在的修為差,我可以讓你遠離我。」


  伯螺「你那時也一樣讓我遠離了你。」


  頓了一下,伯螺又說「那樣的遠離,那樣的求而不得,讓我開始了清醒。」


  我「然後一直清醒到現在」


  伯螺「我不確定。可能一段時間清醒,一段時間混亂,交替著進行,而每一次的混亂方向可能有所變化。大概是變了的吧。」


  我「如果你能想清楚,你大概便能結丹了。」


  伯螺「謝謝。但很多時候我覺得,也許這無助於我結丹,因為我不是在進步,而是在償還過去的債。練氣期、築基期,我以前不合格,現在得把它們補合格,然後才能想結丹的事情。」


  謝景毅「結丹很困難嗎」


  我「你這個人設不行,不是高高在上的嘴欠小孩,而是毫無修鍊常識的修真界智障。」


  謝景毅「不是智障的修士都認為結丹困難嗎肯定有人覺得不困難吧」


  我「是的,有人。但那樣的人不會用疑問的語氣問出這個問題,最多是用嘲諷的語氣反問結丹還會遇到困難疑問與反問,這兩種語氣你能區分吧」


  謝景毅「下次我會用反問的語氣。」


  我「我推薦你去向我的親師叔,元嬰期的龍竟星前輩,學習。他在這方面既有天賦又有努力,簡直達到了一種巔峰誰跟他說話都想打他。相比起來,你的討嫌就比較刻意了,假。」


  、05423興奮

  孫泗驍前輩「閱歷不夠。有些東西不是單靠天賦可以達成的,尤其修士命長,些微天賦完全可以用後天努力來抵消。後天足夠努力,天賦不佳也能把事情做好;後天太不努力,天賦極佳也只是虛幻。十年不夠便一百年,直至天賦就像靈根一樣不再有決定性的價值。」


  謝景毅「是,我會努力學習。」


  別把自己學成精分了。


  羅勁詠「我們又歪樓了。」


  孫泗驍前輩「伯道友一定想打我們,可惜打不過。」


  沒等伯螺回應,孫前輩又對段嚴周說「你也開口參與一下吧,不然你為什麼參與飄蕩隊」


  段嚴周「我以為飄蕩隊的重點是飄」


  我「是的,段嚴周的理解才是正確,孫前輩太話嘮了,還仗著修為逼其他人順他的節奏。」


  孫泗驍前輩「所以你就暗戳戳地布陣想把我傳送走」


  我「也可能是傳送我自己走。當環境讓我不愉快的時候,我肯定要努力改變或者逃離此環境,不能坐以待斃。」


  其他幾個隊友聞言四下張望,找尋我布了什麼陣。


  孫泗驍前輩「別找了你們幾個,倆練氣、一築基忽略不計,那個金丹對非丹藥方面的法陣研究度有沒有築基級都還需要打問號。四個廢材。」


  羅勁詠「話請說完整,只是傳送類法陣方面的廢材。」


  孫泗驍前輩「聯繫上文自行補足。什麼都說完整、無歧義、無漏洞,你以為我在編寫教材」


  我「我記得雲霞宗的教材編寫組固定成員里沒孫前輩你你只在少數幾本教材中作為被諮詢對象進過感謝名單。」


  孫泗驍前輩「被授課處趕出大門的你,是以什麼立場來嘲諷我的」


  我「自相殘殺的立場。」


  我說完這句話后,孫泗驍前輩的身影虛幻起來,我們五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羅勁詠看向謝景毅「我們興奮於終於可以送走一尊瘟神,你興奮的表情怎麼跟我們一樣你不是該急吼吼地沖入孫前輩的被傳送陣與他同甘共苦嗎」


  謝景毅「沒見過孫前輩吃虧,想見識一下。」


  孫泗驍前輩似乎依然鎮定,還能教育謝景毅一句「所以說你見識太少。裴林就沒興趣見識這個,他只有興趣製造這個。」


  我「過於在甲面前誇獎乙,容易讓甲對乙心生不滿,無端給乙招黑。」


  孫泗驍前輩「你沒看出來嗎我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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