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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人間十三君子

  要讓薛笑人在薛衣人面前主動承認自己是那隻手自是不可能的事, 將楚留香同薛衣人忽悠來藏家山莊后, 謝知非帶著兩人悄悄的隱身在柴房外:「兩位待會兒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說話。」


  被關在柴房這些日子, 薛笑人早在睡夢裡將謝知非當乾柴劈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謝知誒消失了幾天又出現在自己面前,薛笑人還沒等謝知非套話,自己先噼里啪啦罵了個精光。


  薛笑人這一罵,薛衣人的臉色就白了:他這個弟弟不是傻子。


  一個不是傻子的人卻裝了這麼多年的傻子, 自然是有問題的, 而且不是好的問題。


  等到薛笑人罵完之後, 不用謝知非招呼, 薛衣人同楚留香便已出現在柴房裡。


  看著被懸吊在房樑上薛笑人, 薛衣人心情複雜:他從來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找到薛笑人!


  對於薛笑人如同孩童的心智,薛衣人不止一次自責不已,總是忍不住去想, 若他當年能對薛笑人松一分是否就不會將自己唯一的弟弟逼成個傻子。


  即便薛衣人無數次希望老天開眼,使得他弟弟恢復正常人的心智, 然而薛衣人卻從沒有想過他弟弟並沒有傻,只是裝傻。


  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換個身份,薛衣人必然會仰天長嘯,高興不已。然而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所以薛衣人沒有笑,他面色很沉著, 然而他整個人卻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藏劍山莊的柴房裡,四個武林中少有的高手齊聚於此,三個人站著,一個人被吊著。


  被吊著的薛笑人滿頭冷汗直落,誰能想到那個殺人如麻能讓無數人生不如死的那隻手竟也有這樣的時候。即便薛笑人發了瘋的想要證明自己,然而在薛笑人的心裡,他對如兄如父的薛衣人存著敬畏之心。


  柴房之外陽光明媚,秋老虎餘威不減,出去曬一曬也是暖洋洋的。然而只要跨入了柴房,便能感受到寒冬臘月的冷意。


  薛衣人不再看薛笑人,而是轉頭去凝視著謝知非,他知道謝知非將他和楚留香帶來這裡必然有原因,否則不會講薛笑人一直留在這裡:「你想要什麼,名劍,武功,還是那個人的人頭?」


  「藏劍山莊不但有江湖最好的寶劍,還有天下最厲害的鑄劍師,我這裡的武功每一樣拿出去,都可作為一個宗門的鎮派秘籍,你的劍法雖好,卻未必能讓我心動。」謝知非說到這裡幽幽的嘆了口氣:「以我的武功,石觀音的腦袋也未必不能拿下,若我想要一個人的人頭,會自己去取,不必借他人之手。」


  「更何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留他在這裡,不過是要他償其手上血債。」


  薛衣人鎮定問:「真話?」


  謝知非點了點頭:「真話!」


  「你說的沒錯,殺人便該償命!」薛衣人忽然一笑,負手徐徐道:「這江湖上最值錢的便是人命,最不值錢的也是人命,但不管值不值錢總有償還的一天。但償命要找對人,如果找錯了人,那麼償命也變得毫無意義。」


  薛衣人顯然是話中有話,楚留香看了看謝知非又看了看鎮定自若的薛衣人,不免皺眉問:「薛莊主難道想說薛笑人不是那隻手?」


  薛衣人嘆道:「他是那隻手,但沒有人的手同那些劍一樣,都是死物…手離開了人便什麼用也沒有了…這隻手可以控制十三把劍,自然也有人可以控制這隻手。想必謝莊主和香帥已經知道,這江湖中能用這隻手的人會是誰……」


  「……」到底是薛衣人從小待在身邊教養,即便薛衣人的話還沒說出口,薛笑人卻突然瞪圓了眼睛,他已經知道薛衣人接下來要說什麼。


  薛衣人還在那邊同楚留香認真刨析自己是刺客組織幕後之人的真實性可行性,黑鍋一口接一口往自己身上背,弄得第一次見到這情況的楚留香怔了半響,隨後眼中竟有幾分水光。


  為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替死分明是件愚蠢的事,然而此時卻無人敢說薛衣人愚蠢。


  那邊的薛衣人還在努力讓自己成為背鍋俠,這邊的謝知非轉向怔然不語的薛笑人,長嘆道:「我原以為你雖然懦弱但還有三分傲氣,至少你還知道自創一番事業,即便沒有走正道但到底讓人高看一份。只是如今看來你當真是半點扶不上牆的阿斗,無論什麼事都只知道逃避,連一點傲氣也沒有。」


  薛笑人蒼白的臉色突然變紅,大聲喊道:「你說什麼,你懂什麼,你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薛笑人的盛宴太過凄厲,瞬間打斷了薛衣人的解析,重新掌握主動權的謝知非冷笑道:「我說的難道不對,你現在難道不是想死?」


  「沒錯!」薛笑人原本心中是恨著薛衣人的,在被謝知非關在柴房的這些時間裡,薛笑人也想過他的身份若是被薛衣人知道了該如何辦,擔憂、得意、恐懼、驕傲……無數複雜的情緒混在一起,然而當這一刻正的來了之後,薛笑人卻涕淚俱流,對著薛衣人放聲大哭:「我從小被你壓制,什麼都被壓一頭。你讓我做什麼我必須作甚,否則便是不識好歹,如今我要死,你總不能攔著我。」


  原本從容往自己身上背鍋的薛衣人鍋背不上去了,指著薛笑人氣得說不完整話來:「你……你!」


  薛笑人咬了咬牙,他這段時間被謝知非關在柴房裡一點點的恢復內力,這些內力本是用來逃命的,卻沒想到今日他會用逃命的內力來自殺。


  當薛笑人下一邊調動體內不多的內里準備自絕經脈,一邊哭著繼續罵:「你那些假惺惺的好意留給別人看,你以為你這樣做我會感激你不成,你錯了,我恨你…如果你死了,你就是永遠的好人,是永遠的好哥哥,我偏不…」


  薛笑人哭得稀里嘩啦,楚留香在一邊也跟著默默的做了個哭包,連薛衣人的眼眶也是紅彤彤的,整個柴房裡唯有謝知非一個人卻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盯著薛衣人自絕經脈的進度吹指尖:待會他要用這隻手去拍人,自然要先犒勞一下。


  四秒,三秒,兩秒……


  在一片聲譽淚下的傷心中,謝知非狠狠的將重劍抬了起來,對準了泣涕橫流的薛笑人。


  還差一點便能真正逆運靜脈自絕而亡的薛笑人心裡又是惆悵又是遺憾的時候,面前忽然出現一把中間,隨後胸前一疼:砰!

  柴房震了幾下,薛笑人在空中盪起了鞦韆。


  面對謝知非那恐怖的重劍,吃過巨虧的薛笑人在看到重劍來的瞬間本能反應便是運內力去抵抗,隨後好不容易恢復的內力又被打得七零八落。盪著鞦韆的薛笑人閉上嘴,冷冷的盯著謝知非,片刻後頭一偏,一口血吐出來:「你…狠…算你…」


  謝知非挑了挑眉,這年頭,救人也不容易:「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必言謝。」


  好好的一處煽情戲被攪和成這樣,就像是在電視劇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強行插入了長達三十分鐘的廣告,謝知非重劍的強勢插入使得楚留香眼角直抽,猛的轉過身對著自己的臉使勁搽。而薛衣人眼眶的水霧還沒退回去,愣了片刻,怒髮衝冠:「謝莊主這是要做什麼!」


  謝知非詫異道:「薛大俠難道沒看出來,你心愛的弟弟剛才準備自絕經脈?難不成我一直以來理解錯了,薛大俠準備大義滅親?」


  「……」薛衣人適才只顧著同薛笑人傷感去了,哪兒會注意到他弟弟的小動作,他若是要大義滅親之前便不會想法子讓自己成為背鍋俠。


  仔細一回想,發現自家弟弟的確不太對的薛衣人咳了聲道歉:「抱歉,是我錯怪了謝莊主。」


  謝知非笑了笑,對滿口血思索是咬舌尖還是咬舌寸的薛笑人道:「說來你也不必謝我,死是最簡單最容易的逃避方法,畢竟死了便什麼也不知道,也不必管他身後事,一了百了,看起來何其瀟洒慷慨,實際卻是個懦弱小人。」


  薛衣人又恢復了之前的從容:「謝莊主想說什麼。」


  薛笑人還在喘粗氣,雖然他內里雄厚,但本就被謝知非砸出了嚴重的內傷,如今又被這麼一砸,自是傷上加傷,沒一會兒便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薛笑人可以死,但要死也要死在薛家莊或是薛笑人自己手上,否則誰也不能保證愛弟心切的薛衣人會不會狂性大發,同他老死不相往來。


  謝知非想了想,給薛笑人灌了一口紅,隨後對著薛笑人的脖子來了個手刀,將軟綿綿陷入昏迷的薛衣人『砰』的落到地上,謝知非淡定從容的同嘴角直抽的薛衣人認真問:「以薛大俠的為人當知何謂一報還一報,薛笑人手上的血債該討誰去?」


  「自有我在。」


  謝知非長嘆一聲:「薛大俠,你錯了。」


  「我錯了?」薛衣人皺了皺眉,父債子償,他弟弟沒有後人,他弟弟的債自然是他這個做哥哥的償還,薛衣人實在不自己錯在哪裡。


  謝知非肯定道:「正是你這樣的態度,才使得薛衣人一錯再錯。」


  薛衣人想要反駁,然而倒在地上的薛笑人卻是最好的證據,證明著謝知非說的話。


  薛衣人頓了下對謝知非問:「我該怎麼辦?」


  謝知非收回手中的重劍緩緩放到腰后掛著,用金絲綉了菊紋的靴子在柴房的地面踱步起來。


  厚重的腳步聲落在地面如同奏樂一般,一聲聲敲醒了剛剛暈過去的薛笑人,最後謝知非立在柴房的窗戶那裡,背對眾人逆光道:「犯下的錯總要還的,倘若他連這點還的勇氣都沒有,即便活著也枉為男人,若是死了,下黃泉去怕薛家的前輩們也饒不了他。」


  剛剛醒來的薛笑人一聽自己不是男人,立刻想要反駁:「我不……」


  古人未必敬鬼神,但尊先祖,擔心自己弟弟真死了被黃泉下的先祖逮住了收拾的薛衣人對自己的寶貝弟弟怒道:「你閉嘴!謝莊主你說,該如何做。」


  謝知非側過身,從窗戶那裡透入房間的日光更襯得謝知非眉目如畫:「你不怕我心懷惡意,想要利用你?」


  薛衣人搖搖頭:「那隻能怪我看走了眼。」


  充分利用兩兄弟的謝知非笑了笑,「既然薛大俠如此信任與我,那我便直言以告。這是家萬事萬物當其存在的一刻便有一定的道理,殺手也是如此,若無人雇傭殺手這世上自然便沒了殺手。只要這世上還有人需要殺手,即便薛笑人手裡的殺手組織瓦解了,還有其他殺手組織出現。」


  薛衣人皺眉道:「你難道還要讓他做殺手不成。」


  「薛大俠既然知道兵刃無好壞之分,所在不過其人,難道薛大俠便不明白職業無好壞之分,所在不過其行?」見薛衣人依舊皺眉不語,謝知非厲聲質問:「薛大俠看不起殺手,難道薛大俠也看不起荊軻嗎!」


  荊軻對於江湖人來說是一個傳奇,他的名字一出現,薛衣人的面色終於鬆動了。


  對於嚮往狹義的江湖人來說,荊軻便是義的化身,即便荊軻是個刺客,然而這依舊不能掩蓋荊軻身上讓人豪氣沖霄的江湖義氣。


  楚留香點點頭,認可道:「無論荊軻刺秦王對與否,他都不是無情無義的殺手。於我們看來,秦王一通**乃是天命所歸,然而在那時的荊軻看到的卻是無數人即將國破家亡,荊軻雖然看不到天下大事,卻不可掩蓋他是一個充滿了俠義的殺手,可見殺手也能有情有義,能被人稱讚。」


  薛衣人沙啞道:「你要讓他成為荊軻那樣的刺客。」


  謝知非笑了聲:「難道作為一個為情為義的刺客不比一個畏罪自殺更好?」


  薛衣人:「……」


  謝知非說的這條路當然更好的,只是薛衣人實在不知謝知非要如何讓薛笑人順著他們的設想去做,薛衣人怕薛笑人會激烈的反抗,即便反抗不成也會在私下壞事。


  畢竟,薛笑人便在他的眼皮子下搞出了這麼一個殺手組織。


  薛衣人有兒有女,而且兒女已經長大成人不用他擔心,薛衣人現在唯一擔心的只有他這個弟弟。只要想到薛笑人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他而起,薛衣人便心如刀割。


  要讓薛衣人將薛笑人直接交給謝知非,他自然不放心,可是讓他自己來教導薛笑人,薛衣人又沒了信心。


  一時間,薛衣人躊躇了起來。


  見薛衣人久久不回應,謝知非建議道:「倘若薛大俠信我,便將薛二爺留給我,若薛大俠擔心弟弟,也可留在此處見我如何處置薛笑人和他的殺手組織。」


  薛衣人面上一喜,隨後矜持道: 「那太……打擾了。」


  謝知非擺擺手,豪氣衝天:「無妨,我藏劍山莊也不少這一間房。」


  「……」楚留香總覺得不對,因為從他同謝知非這些日子的接觸來看,謝知非雖然是個好人,但是一個好錢財的好人。即便這個好錢財取之有道,也不能否認好財這件事。


  而這次謝知非這麼豪爽,楚留香總覺得謝知非有后招!

  就在楚留香疑惑謝知非的后招是什麼的時候,謝知非嘆氣了。在這時候的薛衣人看來,謝知非接手了他這個棘手的弟弟,是讓他喜愛的晚輩後生!

  謝知非憂鬱的嘆氣,薛衣人總不會不聞不問,於是乎,實誠的薛衣人便問:「你為何嘆氣?」


  謝知非面帶憂慮,眼深如海,憂國憂民之態一躍而上:「從無花和南宮靈,再到是石觀音,還有蝙蝠公子原隨雲……我在想這江湖越來越不平靜,可是新生一代卻沒有多少斬頭露角的人。」


  柴房裡瞬間冷了下來,聽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以一副六十歲老頭的語氣擔憂江湖的未來,即便謝知非說的是大實話,依舊讓人感到古怪。


  許久后,薛衣人咋舌道:「…我以為你和楚留香…還算年輕。」


  謝知非搖搖頭:「這怎能夠,薛莊主請想,三四十年前的江湖正道同如今比起來,可是江河日落,許多武林名宿恐怕連接自己衣缽之人也找不到。」


  三四十年前,江湖中不但有日後余夜帝,還有『風雨雷電』武林四聖,加之有大旗門這樣強悍的正道魁首,年輕一輩能人盡數,江湖正道強極一時。


  只是這些年隨著老一輩人的隱退,江湖中再不見當年盛況,雖這些年出了楚留香和謝知非這樣厲害的後輩,但與三四十年前的盛況比起來,不堪一提。


  薛衣人緩緩低下頭,默然不語:「……」


  楚留香笑著問:「可這天賦根骨又不是隨意尋得來的,難道你有辦法不成?」


  滿肚子算計的謝知非高深莫測的笑了,那雙黝黑的眼睛凝視著楚留香,笑得溫文爾雅。


  此時的楚留香被謝知非掉得心裡七上八下,見謝知非笑而不語,福至心靈,訕訕道:「你該不會…」又要錢了吧?


  「咳咳!」謝知非握拳潤了潤喉嚨,將手往前一伸,陽光落到這隻手上,度上了一層金光:「我為薛大俠出謀劃策一次兩百兩銀子,運行刺客組織是個辛苦夥計,少說也得一千兩銀子。只是這件事東西不能馬上見成效,薛大俠可以先賒賬,藏劍山莊的生意絕不會讓人詬病,所以這銀子還是待薛大俠滿意了再付。」


  「……」薛衣人沉默了片刻,安靜的出了柴房去喚來自家管家。


  在薛衣人的注視下,薛家莊管家心疼的去點了兩百兩銀票給謝知非,這才肉疼的退走。


  薛管家那凄涼的模樣看得謝知非怪可憐的,但是想了想自家還有個仙人要養,作為一個男人,總不能讓自己的愛人喝西北風,謝知非又安心的繼續賺錢大計!

  「重振江湖這件事我有個絕妙的注意,只是這點子不但需要巨大的錢財,還需要許多人手。」


  楚留香一頭霧水:「人手?」


  「沒錯!」謝知非嘆了口氣:「任何武林高手並不是有了武功便能練成的,他們需要一定的經驗、閱歷和奇遇,后兩樣我沒辦法,但我卻可以給他們提供一個提升經驗的舞台。」


  「你是說武林大會。」薛衣人說這話后又搖了搖頭,武林大會已經成型,依他來看,這武林大會除了推選出一個作門面的武林盟主外,沒什麼特別的。


  武林大會準確的說還是有用,只是時間太短,全然不同名劍大會那樣能給新生代一個長期的舞台進行磨礪。


  謝知非搖了搖頭,眼中精光閃爍讓人無法琢磨:「自不會是武林大會,只不過我這方法需要至少十名在武學上勘稱大師的人手長駐藏劍山莊,否則便行不通的。」


  比起揚刀大會,謝知非更看好名劍大會,兩者性質雖同卻有不少差異,如果要說揚刀大會和名劍大會最大的區別是什麼,謝知非覺得,那必定是賺錢!


  同藏劍山莊賣貴得可以登天的橙武,賣便宜次品幫貢裝,搞個名劍大會讓人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排個好名次后發現名劍裝備還要他花錢才能獲得,同藏劍山莊這擂榨乾玩家最後一滴血還被玩家們歌功頌德的行為比起來,霸刀山莊揚刀大會簡直是業界良心,堪稱楷模!


  當謝知非明白藏劍山莊為何開個名劍大會開成大富豪之後,謝知非表示:他要開名劍大會!


  要賺錢就要賺大的,沒道理藏劍山莊踩了黑道的生意不踩白道的,他的一碗水必須要端平!

  正所謂打本富一生,PVP窮三代,能同刺客組織這種暴力行業賺錢相媲美的,出了開金礦就是開一場轟轟烈烈的名劍大會。


  江湖新舊兩代劍道第一人在藏劍山莊,謝知非就不信攪動不了這江湖風雲,賺得滿盆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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