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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義郎端著槍,領著趙信飛、趙孝狂和趙仁山到了白玉乾家前說:
“趙信飛你去收拾白玉坤,趙孝狂你去收拾陳忠虎,我和趙仁山去打白玉乾。”
“是。”趙信飛等說著,立即分頭行動。
“汪汪汪”,白玉乾的狗追著咬趙信飛。
“咚——”,趙義郎一槍將白玉乾的狗打個筋鬥,死了。
趙義郎又將鳥槍安好子彈,端著槍,用槍一頂白玉乾的院門,見白玉乾的院門反鎖著,喊:
“白玉乾,有種的出來!我們暗鬥明鬥這麽長時間,今天也該決戰了,你怎麽當起縮頭烏龜了?”
“老大,別廢話!我們闖進去!”趙仁山等不急了,一腳踹開門闖了進去。
“怎麽沒人?”趙義郎進了院子,一看院裏沒人,堂屋和廚屋的門都開著,疑惑道。
“啊——”趙仁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趙義郎嚇了一跳,一轉臉見白玉乾向自己奔來:
“別動!再動我開槍了!”
白玉乾見趙義郎的鳥槍瞄準自己,立刻定住了。原來,白玉乾藏在院門後,看趙義郎有槍,本來想拍趙義郎,可這時趙仁山已發現了他,掄起雙節棍向他襲來。白玉乾手快,未等雙節棍打出,早一鐵鍬拍在趙仁山的頭頂,一下將趙仁山拍倒在地。
“趙義郎,白玉乾死了無所謂,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可你是隊長,有大鵬和小鵬,又包有大魚塘!你若扣動扳機,你就成了殺人犯!要麽被槍斃,要麽成為逃犯!你將一無所有!”李經綸背著手從白玉乾的臥室裏走出來說。
趙義郎猶豫了。
“咚,咚——”,趙義郎的鳥槍響了。
白玉乾嚇得一閉眼,李經綸癱在地上。
趙義郎突然發現有人從背後舉起了鳥槍扣動扳機,轉身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發現是陳忠虎。原來,陳忠虎從狗窩裏溜到趙義郎的身後,趁趙義郎不注意,溜到趙義郎的身後,對天扣動扳機。
趙義郎正要再踢陳忠虎,有人一扁擔掃在他的腿彎兒上,趙義郎“撲通”跪在地上。陳忠虎飛起一腳將趙義郎踹倒在地。原來,用扁擔掃趙義郎的是躲在廚房柴草堆裏的白玉坤。
白玉乾閉著眼等了好久,發現自己沒事,睜眼一看趙義郎趴在地上,白玉坤和陳忠虎正對趙義郎亂打,也掄起鐵鍬向趙義郎拍去。
“老大,怎麽了?”趙信飛和趙孝狂撲空了,聽到槍聲跑來。
“別叫他們跑了!”白玉乾大叫一聲,輪鐵鍬向趙孝狂拍去。趙孝狂舞動皮鞭相迎,皮鞭哪裏抵得住鐵鍬,一下被白玉乾拍倒在地。
趙信飛見勢不妙,掉頭就跑。白玉坤撲過去抓趙信飛。
趙信飛回身一匕首刺在白玉坤的大腿上。
“啊——”,白玉坤慘叫一聲,抱住了腿。
趙信飛趁機逃之夭夭。
白玉乾看白玉坤傷得不輕,讓陳忠虎去找郝醫生給白玉坤包紮傷口,陳忠虎走了。白玉坤強忍著疼痛說:
“李伯,我以前錯怪你了,我給你道歉!你一肚子鬼點子,你真有學問!”
“不能這麽說,我們桃花村趙禮規是正規師範畢業,還有魏書記的兒子和女兒都在縣機械廠搞設計,他們也有學問。”李經綸得意地故意說。
“唉喲,好疼!他們那些算什麽學問,能打江山平天下的才叫有學問。大家說是不是?”白玉坤說。
“哈哈哈。”白玉乾笑了。
李經綸用白紗布裹了趙義郎的雙管鳥槍,放在屋內。白玉乾說:
“李伯,要他的槍幹什麽?”
“槍是最好的證據。趙義郎他們的傷很嚴重,我們的傷輕。如果他們到法院告我們怎麽辦?有了槍,我們就可說趙義郎等持槍血洗民宅。持槍血洗民宅屬於刑事犯罪,即使將他門打死,我們也隻是防衛過當。”李經綸說。
“那幹脆給趙義郎弄死算了。”白玉坤說。
“自古用兵非好戰!我們打趙義郎,為的是我們在桃花村揚名立萬,為的是當隊長。打死趙義郎可不是件小事,法院可不是我們家開的,萬一法院不認為是防衛過當怎麽辦?”李經綸說。
“嗯,還是李伯想得遠。”白玉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