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一輪明月升了起來。二人找家小餐館吃過飯,白玉乾扛著行李,李婷跟在後麵,二人邊走邊說。這時,路過暗香路匯通銀行。白玉乾看匯通銀行的燈還在亮著,門沒有關。為伊消得人憔悴穿著白色襯衫,正在電腦前輸入什麽。白玉乾不由得放慢腳步,為伊消得人憔悴你在幹什麽呢?
“哎,怎麽不走了?噢,看來你對為伊消得人憔悴戀戀不忘啊。為伊消得人憔悴在裏麵工作是不是?”李婷看見了,說。
“啊……是,為伊消得人憔悴是在裏麵。”
“哪個?”
“你問那麽詳細幹什麽?”
“我要看看為伊消得人憔悴是何方神聖,讓你這個大英雄神魂顛倒。”
“這……就哪個麵向北的,頭發挽個發髻。”
“噢……不就那樣嗎?瘦瘦的,前不凸,恐怕後也不翹;還一臉煞氣……不是我自誇,我覺得她還沒有我長得漂亮。”
“這不是長得……不說了,都過去了,我們走吧。”
“嗯,這就對了。”李婷挽著白玉乾的胳膊,扭頭看著白玉乾說。
白玉乾走了幾步,不禁又回頭看了為伊消得人憔悴一眼,見為伊消得人憔悴還在往電腦上輸入什麽,白玉乾心中暗道:“再見了,為伊消得人憔悴!如果我能榮歸這裏,我一定還會向你訴說情懷的。”
這時,不知從一家商店裏又傳出李琛《窗外》嘹亮的歌聲:“再見了心愛的夢中女孩
我將要去遠方尋找未來
假如我有一天榮歸故裏
再到你窗外訴說情懷
再見了心愛的夢中女孩
對著你的影子說聲珍重
假如我永遠不再回來
就讓月亮守在你窗外
……”
二人上了公交車,白玉乾和李婷並排坐著。李婷說:“這下好了,我終於解放了。親愛的,我們下步到哪裏?”
“到棚戶區,棚戶區租房便宜些。”白玉乾說。
“我就是你的影子,你走到哪裏,我跟到哪裏,永遠不離不棄。”
“謝謝你,老婆。”
“你叫我什麽?”
“老婆啊。”
“你不叫我嫂子了?”
“你現在離婚了,你已經不是黃哥的老婆,我怎麽還叫你嫂子呢?”
“那你也應該叫我婷婷。”
“為什麽?”
“美的你,我可沒有和你領結婚證,我們還不是合法夫妻,你不能叫我老婆……嗬嗬嗬。”李婷偎依在白玉乾胸前。
“哈哈哈,這不是遲早晚的事嗎?”白玉乾緊緊抱住李婷的肩頭,聞著李婷的發香。
二人下了車,來到棚戶區。到處是垃圾,到處彌漫著垃圾腐敗發出的惡臭,黑壓壓的蚊子,如細腰蜂一般,漫天飛舞。白玉乾感到惡心,李婷更是受不了。李婷用手帕捂住鼻子,不停地拍打蚊子。
白玉乾找了幾家,終於找到一家租房的。白玉乾以每月三百元的價格,租了一間十平方米的平頂房。房屋很簡陋,白灰牆壁已經被熏得很黑,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老吊扇。
白玉乾和李婷到外麵小店裏買了鍋、碗、瓢、勺、塑料盆、水桶、涼席、蚊帳等物,將屋內打掃一遍,鋪好床,搭好蚊帳。白玉乾看看手機,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給李婷弄了一盆溫水,關上門,反鎖上,放下窗簾說:“婷婷,這裏比不了黃哥那裏,黃哥那裏有衛生間,有浴霸,有淋浴,想怎麽衝洗就怎麽衝洗。我們這裏隻有一個塑料瓶,隻有一盆水。你先洗洗睡吧。”
“你先洗吧?你扛行李,買東西,又受了傷。”李婷不停地拍打著蚊蠅說。
“我沒事,我是男人。婷婷,一腳天上一腳地上,你習慣嗎?”
“咳……怎麽說呢?我也是在農村長大的,我也受過苦……不習慣也得習慣,以前那些富貴榮華本來是不屬於我的,是我用自己的生理壓抑換來的。”李婷說著脫去裙子,露出罩罩和褲頭。
白玉乾看著李婷前凸後凹,不禁要去抱李婷。李婷一推白玉乾,說:“等會兒,今天出汗出得太多了,身上黏糊糊的,還有汗臭,等我洗洗。”
“嗬嗬嗬,你身上真白!”白玉乾輕輕地捏了捏李婷的細膩的皮膚說,“婷婷,你說女人的皮膚為什麽就比男人的細膩、比男人的白些呢?”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唄。賈寶玉不是早說過嗎?別看我了,再看我我就不好意思洗澡了。”
“嗬嗬嗬,你還怕看嗎?你的身體哪個部位我沒有看過?你身上有幾個黑痣我都知道。”
“幾個?”
“三個:右邊大腿上一個,後背上一個……”
“還一個呢?”。
“在哪裏?”
“哪裏?”
“那兒……”白玉乾一指李婷的下邊。
“嗬嗬嗬,滾!”李婷說著一拍白玉乾的手。
李婷用毛巾擦洗了一遍,換了罩罩和褲頭,躺在床上。白玉乾開始洗了,白玉乾為了節省時間,盡快和李婷展開戰鬥,呼啦呼啦幾下洗了澡,飛身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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