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強者匯聚
「好,辰霄老弟,那你先趕去落貝星,我這就去找族長,晚些時候,我帶幾名神王後期的長老一起前往。哼,若是楓兒有什麼意外,我即便窮極寰宇之邊、追至黃泉碧落,也要將其生擒活捉!」女欒輝恨聲說完,直接撕破空間,跨入虛空。
賽威星域,特雷星,無葉城。
一座靈氣環繞的雄偉宮殿大廳,女東坡一身紫袍,端坐於上首,臉色陰沉如水。
「主人,已經打探清楚,出現在落貝星上、進入狩獵堂總部,被困於陣法結界中的那個年輕人,就是殺害達維公子的兇手,那個之前被連氏家族逼入離火澗、後來被辰霄長老稱為魔族姦細的雲飛。」一黑衣強者單膝跪於大廳之中。
女東坡陰沉的臉上慢慢露出陰冷的笑容,自語道:「好,好!沒死就好!若是死了,那就太便宜你了!」
「去,馬上召集所有神王以上強者,隨我前去落貝星!」女東坡拂袖而起,沉聲喝道。
連亘星域,泰斗星,荷花城。
連氏家族族長連懷安、連鵬遠和連天博兩位連氏的老祖,三人坐於池塘邊上的石桌旁。
「鵬遠長老、天博長老,我們在落貝星上的商號傳來消息,牧海和雲飛出現在落貝星。」連懷安道。
「他們到落貝星了?哈哈,我就知道,雲飛那小子是有著大氣運傍身的傢伙,肯定不會有事的。牧海咋樣了?之前被女辰霄那一掌重傷,現在無恙了吧?」連鵬遠頓時笑逐顏開問道。
「嗯,雲飛他有遠古神獸食空之蟲,即便到了虛空深處,也不會迷失,不過沒想到一下跑了那麼遠。」連天博也笑道。
「兩位長老,但傳來的消息卻是不妙啊。」連懷安苦笑道。
「怎麼了?」兩人異口同聲驚問道。
「牧海、雲飛,還有幾名年輕人,輕煙應該也在,在落貝星大肆採購,後來不知為何竟到了狩獵堂,然後可能與狩獵堂爆發衝突,狩獵堂的陣法結界開啟,但數天過去,結界也未能打開,裡面與外界隔絕,沒人知道裡面情況。而且那結界太過強悍,數十名女氏家族的神王強者,合力轟擊,也未能攻破。」連懷安說道。
「那狩獵堂內的人修為如何?」連鵬遠問道。
「神王之境只有一人,就是堂主,神王中期,但真神強者多達數千,具體數目不詳。」連懷安道。
「看來狩獵堂是被雲飛滅了,只是那個結界是個麻煩,雲飛和牧海他們可能被困到裡面了。」連鵬遠道。
「鵬遠長老,您對雲飛和牧海如此有信心?」
「那名神王,牧海可以和其糾纏,餘下之人,哪有雲飛的一合之將。之前在傳送大廳外的廣場之上,族長你可是親眼所見吧,雲飛瞬間滅殺二十名女氏家族的真神之境強者,其中可是不乏真神巔峰。這麼多天結界沒有打開,估計雲飛和牧海他們在裡面也打不開。」連鵬遠道。
「鵬遠兄,若真是如此,那情況也不妙,雲飛和牧海被困裡面,而陣法結界早晚會被女氏家族打開,而那時,雲飛所要面臨的形勢就嚴峻了,至少那個女辰霄肯定會帶人過去。」連天博捋著胸前長須,皺眉道。
「還有更糟的,同被困在狩獵堂的,還有女欒輝的小兒子女夜楓,女欒輝在女氏家族位高權重。最新消息,女欒輝帶著五名神王後期、女辰霄帶著二十名神王初期,已經向落貝星趕去。」連懷安搖頭苦笑。
「天博兄,我們兩要走一趟,落貝星,現在就去!」連鵬遠忽的站了起來,急切道。
「好!人類神族好不容易出現如此人才,不能毀在女氏家族手裡!」連天博也站了起來道。
「兩位長老,不說此行路途遙遠,趕過去已是十日之後,可能已經晚了,即便能夠在結界被打破之前趕到,面對女氏家族那強大的實力,我們也是無力施救啊。兩位可是我們家族的頂樑柱石,不能有閃失,還有,雲飛還頂著『魔族姦細』的帽子,若是女氏家族在這方面做文章,對我們家族不利,還望兩位長老三思!」連懷安也忙起身躬身道。
「三思?有什麼好三思的?還魔族姦細?一派胡言!我們兩個也活了幾十萬歲了,之前隱世了上千年,還想著修為更進一步,如今不光修為未能寸進,連銳氣都給磨沒了。我連氏數千萬大好男兒在神魔戰場上拼殺,尚且不惜命,我等兩個行將就木的傢伙還怕死不成。這個雲飛,以後將關係到人類神族的興衰,非救不可!」連鵬遠正色道,音調也越來越高。
「族長放心,我們只是救人,不是拚命!那雲飛有食空之蟲,逃命是其強項。」連天博道。
「救人,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連鵬遠道。
自上次傳送大廳外廣場之上,連鵬遠正面怒斥女辰霄,而女辰霄仍舊出手重傷了連牧海,逼得雲飛逃亡虛空深處后,千年隱世潛修已經變得有點溫和的脾氣徹底消失了,完全恢復了千年之前的火爆。
「兩位長老……」連懷安的話音未落。
「族長保重,我們走了!」連鵬遠揮手劃開一道裂縫,撕開空間,和連天博躍入其中。
「唉,希望你們能來得及。」望著眼前轉瞬間消失的空間裂縫,連懷安沉吟片刻,嘆息了一聲,御空而去。
落貝星,天空之城。
這兩日在星際傳送陣值守的護衛被一再震撼,確切地說,被嚇到了。
久未顯露人前的女氏家族最強陣法大師魯長老,以強悍狠厲聞名的女辰霄長老,率領二十名神王初期的強者,落貝商號的頂頭上司、主管整個女氏家族商貿的長老女欒輝,還有五名連女欒輝都恭敬有加的神王後期強者。
這些陸續到達的「大人物」,也讓落貝商號的平長老整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特別是面對女欒輝,更是戰戰兢兢,生怕有一絲冒犯,成為其發泄怒火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