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冬葉酒樓
眼前的一切,這讓雲飛有點納悶,難道是陽泉宗在規劃、建設,並管理這座城市,不過那修者的服飾並不是陽泉宗的,更不是其他三宗的,那衣服的標識雲飛也沒見過,這些都是些什麼人?
雲飛幾人有點新奇地四處張望這個新興的城市和街道,風中信也難掩心中好奇,「小師弟,這就是你建的玄天宗?沒想到這麼繁華熱鬧。」
「大師兄,我出去時,這裡還是荒地,玄天宗只有一個山峰,就是前面那個主峰,沒想到這麼兩年多,峰下居然發展成一個城市了。」雲飛說道。
「老大,前面有個酒樓,冬葉酒樓,這名字不錯,咱過去看看唄,酒樓蓋這麼大,俺想看看有好吃的沒。」牛犇說道。
「好,大師兄,小浩,小白,咱這就進去大吃一頓。」雲飛看著這裝飾精美豪華的高大酒樓,也想進去看看,還可順便打探打探消息,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
雲飛幾人信步走進酒樓大廳。「幾位客官,裡面請!」一個夥計跑了過來,看到雲飛幾人氣度不凡,躬身施禮。
「準備一個包間,一桌上好的酒菜!」雲飛說著拋給了夥計兩枚金幣。
那夥計接過金幣,臉色有點變了,「幾位客官,你們是剛從外地來的吧?」
「不錯,初到此城,不知有什麼問題?」雲飛有點奇怪,也未解釋,順著夥計的語氣答道,這個城也確實是第一次來。
「客官,我們酒樓不收金幣,只收靈石,一桌上好酒菜至少兩枚普通靈石,如使用單獨包間,靈石還要另算。」那夥計有點不屑地將金幣扔給了雲飛,「來此酒樓吃飯的,都是有身份之人,消費自然要高,幾位還是斟酌一下吧。」
「他奶奶的,一個夥計還這麼狂,看俺不揍你!」牛犇一下跳了起來,捋著袖子就要上去動手。
雲飛伸手攔住了牛犇,看著有些傲氣的夥計,「怎麼?這就是你們對待客人的態度?」
「我們就是這個態度,怎麼?你們還想打人?還想在這裡撒野?先出去打聽打聽,在這冬葉城,有沒有人敢在這冬葉酒樓鬧事。」那夥計滿臉的不屑,微仰著頭斜視著要衝過來的牛犇。
「他奶奶的,俺還不信這個邪了。」牛犇跳起來就要衝上去。在自己宗門腳下,被一個開酒樓的夥計教訓和鄙視了,關鍵鄙視的還包括自己最崇拜的老大,這讓牛犇忍無可忍。
跳起的牛犇又被雲飛一把按住,「咚」的一聲,憤怒的牛犇將光滑平整的酒樓大廳地面跺出一個坑來。
「這城叫冬葉城?是誰給這城取的名字?」雲飛感覺和這一個酒樓的小夥計,也犯不著生氣,接著問道。
「混蛋!你們竟然敢破壞酒樓的地面!賠償!」那夥計並未理會雲飛的問話,瞪著眼珠看向被牛犇一腳跺出來的大坑。
這下,雲飛也生氣了,鬆開了按住牛犇的手,「輕點,別弄出人命。」
「啪」的一聲脆響,牛犇一個躍步,閃到那夥計身邊,蒲扇般的右手扇到了那夥計的臉上。那夥計頓時被扇得騰空飛了起來,落到了五六米遠的地方,打了幾個滾,左半個臉以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滿嘴的血污,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掙扎著爬起來,指著牛犇含糊不清地罵道:「你竟敢打我,你他娘的竟敢打我。」
牛犇一聽這傢伙還敢罵他,心中更為來氣,再上前一步躍至那夥計身邊。
「住手!」隨著一聲斷喝,從二樓飄然飛下一個身穿修者服飾的武者。雲飛也注意到,居然還街上帶隊巡邏之人的服飾一樣,是一名武尊中期。
牛犇可不管是誰,依然我行我素,一個反手耳光,抽在那夥計的右臉,那夥計再次被抽飛。
「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嗎?」那飄然落下的修士怒視著牛犇,「你們是什麼人?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冬葉酒樓撒野!」
「他奶奶的,你又是哪根蔥?俺還沒打過癮,你跳出來幹啥,也想讓俺扇你?他奶奶的,什麼冬葉酒樓,很牛嗎?呸!」牛犇被那聲斷喝打擾,扇耳光時一不注意,沾上了點血污,甩了甩手又說道:「你說你,瞎叫喚啥?害得俺手都沾上血了。」
「你!」那修士臉色漲的通紅,想動手又不敢,看不透這黑大個的修為,說明其修為比自己高,而且看起囂張的樣子,根本不買冬葉酒樓的面子。
「你什麼你?他奶奶的,來吃個飯還讓俺生一肚子氣,關鍵還讓俺老大,還有俺老大的老大生氣,真是欠揍!」牛犇搖頭晃腦很是不忿。
「你,你們等著!敢在這裡鬧事,你們後悔的。」那修士拿出一枚通訊符篆,「侯師兄,有人在冬葉酒樓鬧事!快來處理一下。」
雲飛也注意到,這修士拿出的通訊符篆也是自己以前研發的,是通過通訊衛星轉發,採用蜂窩式技術的新型通訊符篆。
「好,馬上來,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冬葉酒樓鬧事,簡直找死!」通訊符篆里傳來一個更為囂張的聲音。
「老大,俺咋覺得有架打了,嘿嘿,老大,待會俺要不要低調一點?」牛犇有點興奮地說道。
可能因為這酒樓收費高的緣故,酒樓里的人並不多,圍在不遠處圍觀,不過看向雲飛幾人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憫。
「老牛,暫時沒搞清楚情況,還是要低調點,不要搞出人命。」雲飛交代道。
「好的,老大,俺知道怎麼做了。」牛犇有點興奮地摩拳擦掌。
「大師兄、小浩、小白,我們先去那邊坐吧。」雲飛和風中信、雨浩、白義馳做到一個圓桌旁,坐了下來。
「你們老闆呢?讓你們老闆出來,我有話要問。」雲飛對著那個修士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老闆是天一殿的蔡冬葉,現正住在冬葉府。」那修士看著雲飛幾人氣定神閑,一副有恃無恐,心中也有點打鼓,莫非是其他一流勢力的人,忙抬出了天一殿,自報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