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白義馳跟隨
「老牛,這次消耗了多少靈石?剩的不多了吧?」
「這真有點費錢啊,一個晚上,這一千萬靈石就剩幾千了,還只是暫時。老大,真的需要十幾億靈石嗎?」
「不一定。」
「那就好,再多了,老大家底就敗光了。」
「現在看,十幾億不一定夠,這小白太能『吃』了。」見識到吞噬者巨大胃口的雲飛不禁感嘆道。
「啥?十幾億都不夠?!」牛犇也被震驚了。
「沒事,靈石沒了,我們可以再去賺。」雲飛不在意地說道。
雲飛和牛犇兩人的對話把一旁的高翠蘭、高修慶和白義馳的母親嚇到了。白義馳母子一個月只能領到十塊靈石的月俸,十塊靈石就可維持這麼大的院落和這麼多下人一個月的開支,那高翠蘭就更不用說了,沒遇到雲飛幾人以前,連靈石都很少見到過。
可現在,一晚上消耗了近一千萬塊靈石,而且還得需要十幾億!這簡直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而看到雲飛那對著十幾億靈石不以為意的樣子,好像說的是十幾枚金幣似的。
高修慶不僅又想到了那個問題,這個玄天宗到底是個怎樣龐大的勢力?居然這麼「有錢」,門下一個天才弟子,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甚至開始還發生衝突的人,居然可以隨便拿出十幾億靈石來解決對方的修鍊問題。
晉級武宗後期,服用補神丹后迅速恢復神魂的白義馳,站起身來,默默感受著身體內那暴漲的實力,心中有一種要仰天長嘯的衝動。自己在武宗初期整整卡了八年,八年的時間也讓自己從天才變為廢物,讓自己幾乎自暴自棄了。可這僅僅只用了四天的時間,飛一般地晉級到武宗後期,而且因為靈氣的貫體的淬鍊,讓自己的根基也無比的紮實。而這一切如夢幻般的奇迹,都是雲飛給的,沒有雲飛的出現,自己還是那個窩囊的廢物。
白義馳強制壓抑了一下興奮激動的心情,收斂了一下心神,神采奕奕地出現在眾人面前,來到雲飛面前,單膝跪倒,拱手施禮,鄭重地說道:「雲公子大恩,我白義馳無以為報,請允許我以後追隨於您左右,做您的隨從。」
「你確定?跟隨我以後會有很多危險,因為我以後要對付的勢力將無比強大,我的敵人比陽泉宗、甚至比洛水堂的還要強大,還有,你能捨棄這白家長孫的位置和榮耀?你先不要著急回答,想想清楚。」雲飛並沒有扶起白義馳。
「我確定!我白義馳雖說活得窩囊,但也是知恩圖報之人,雲公子以德報怨、還讓我重新像人一樣站了起來,我感恩不盡。白家長孫的位置對我來說並不是榮耀,只不過是我逃避現實、在外彰顯虛榮的面具,它的背後只是我的恥辱。再者,公子是翱翔天際的神仙般的人物,能追隨公子左右,將是我最大的榮耀,請公子恩准!」白義馳再次低頭懇求。
「好,小白,你起來吧,我答應你。」雲飛上前將白義馳扶了起來。
「小馳,恭喜你,雲公子乃人中之龍,而且人品高潔,你能跟隨雲公子,我日後也就放心了。」高修慶上來說道。
白義馳的母親也很是高興,但同時也有些擔心,這個叫雲飛的年輕人居然要對付比洛水堂還要強大的敵人,拉著白義馳的手說道:「馳兒,你要當心,以後多聽雲公子的。」
「伯母,你放心,他跟著我,就是我兄弟,只要您同意,我可以把您也接到一個安全之地,而且以後,白義馳還可以隨時去看您。」雲飛說道,準備隨後和白藝馳母子商量一下,如果他們同意,就讓她搬到鎮魂塔人間界去。
「什麼?」高修慶以為耳朵出現問題。相對白藝馳來說,高修慶可是要見多識廣,而且他不認為雲飛會信口開河。雲飛說要把白藝馳母親接到一個安全地方,還可以讓跟隨於他的白義馳經常前去探望,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隨身帶著「小世界」,那種可以供生靈萬物生活的空間世界!一種是隨身攜帶空間傳送門,那傳送門還必須是雙向的!而這兩種可能對於站在九州之地巔峰的至強者都很難辦到,難道雲飛可以?
「雲公子,只要馳兒平安,我在哪都無所謂。」白藝馳的母親自是沒在意雲飛所說的話,以為只是安慰她的。
「娘,我以後跟隨雲公子出去闖蕩,會有很長時間不能在家陪伴您,但等我們安定之後,我會接您,讓您過上安定幸福的生活,盡心孝敬您。」白義馳雙膝跪倒在母親面前叩頭說道。
「小白,起來吧,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雲飛說道。
「是啊,有俺老大呢,到時會讓你經常可以看望老娘的。就像俺,前段時間還吃過俺老娘做的白菜燉野豬肉呢。」牛犇說道。
「白義馳!滾出來!」院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囂張的聲音從前院傳來。
「白義興!這混蛋又來找麻煩了。娘,您先回屋,我去前院看看。」白義馳從地上站了起來,恨恨地說道。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雲飛笑著說道。
「謝謝公子!」白義馳心裡有了底氣。
雲飛、牛犇、雨浩、高翠蘭隨著白義馳和高修慶來到了前院。只見白義興和一位老者怒沖沖從大門處走來。白義興昨天摔傷的臉雖說消了腫,但還有點傷疤的痕迹,怒目瞪著白義馳,那老者看起來大概六十來歲,青衣長衫,身體瘦長,較為瘦削臉上留著山羊鬍子,背負著雙手,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白義馳,你帶不明身份的外人進入我們白家府邸,還聯合外人毆打欺辱自家兄弟,今天我要你賠禮認錯,童管家來此,就是要主持一下公道,順便將這幾個不明身份的人趕出白府!」白義興上前指著白義馳大聲喝道。
「白義興,我是嫡子長孫,你,只是我堂弟,你如此不尊兄長,沒有長幼尊卑,來我院中大呼小叫,質疑我請的貴客,誰給你的權利?你又是依仗我們白家哪條家規?」如今修為增長、放寬心胸之後,白義馳重拾了八年前那個意氣風發少年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