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芷嵐心中一驚,聽方才的婢女口中的太子殿下?以及北青青所說的墨墨,無疑便是北含墨了,自己如今住在謝府,便是為了避開官兵的搜查,這北含墨突然出現在謝府,自己又如今能去見他?
思及此,衛芷嵐忙斂了斂情緒,強自冷靜,繼而一雙美眸看向北青青,笑著婉拒道:「公主,我昨晚夜裡染了寒氣,這會兒身子還難受著,便不去了。」
聞言,北青青秀眉輕蹙,眸光盯著衛芷嵐,一臉關心的道:「這麼熱的天氣,你怎麼還受了寒?」
衛芷嵐笑了笑,「昨兒個後半夜裡,突然下起了雨,許是如此便受了些寒氣,這會兒身子還有些不太爽利,公主若是要去見太子殿下,民女便不能奉陪了,還請公主饒恕罪。」
北青青淺笑,倒也沒有怨怪衛芷嵐,反倒親昵的挽著她的手,關懷道:「湘兒,你既是身子不大舒服,便不用去了,我自己去見墨墨。」
語罷,衛芷嵐這才安心了些,但對於北青青將北含墨喚成墨墨,不禁感到頭皮有些發麻,這北青青與北含墨一母同胞,衛芷嵐是知曉的,但聽方才北青青之言,將北含墨喚為皇弟,難道北青青是姐姐不成?
「公主,您既是要去見太子殿下,民女便不耽擱您了。」衛芷嵐笑了笑,又道:「民女聽聞太子殿下與謝公子是交情至深的好友,許是太子殿下這個時候來到謝府,應是找謝公子有事兒。」
北青青點頭應道:「墨墨與遠之哥哥是很多年的好友了,我也不知他來謝府是不是找遠之哥哥有事,但我已有好長時日沒有見到他了,每次去到太子府,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看到,今日來了正好,我這邊去見他。」
聞言,衛芷嵐唇角綻開淡淡的微笑,瞧著北青青含笑的面容,以及她話中寵溺的語氣,應是與北含墨感情挺好;自古以來,皇室中手足相殘的事多了去,兩人既是一母同胞,且沁貴妃又逝世得早,北含墨自幼被養在慈容皇后膝下,北青青則被養在了綺妃娘娘的明德宮,因此,北青青與北含墨這姐弟兩的感情,定然是不一般的。
北青青說完,便立刻出了房間,離開了蓮香院,一時間,屋子裡便只剩下了衛芷嵐以及青兒與心兒兩名丫鬟。
衛芷嵐不想與北青青一道出去見北含墨,是因為怕自己的真實身份被北含墨發現,畢竟,她之前便從趙胤口中聽他稱讚過北含墨,便知曉這人定也是個精明厲害的人物;且北帝將搜尋自己行蹤的事,也交由了北含墨負責,既然如此,自己必須得避著他,唯有如此,方才是最安全的。
倒是青兒與心兒這兩名丫鬟,竟越發的看不透衛芷嵐了,先前便感覺她很不一般,不知為何如此普通的容貌,竟能被公子看中,還與他成為了好友,在這謝府住了半個多月;如今,這太子殿下來了府上,青青公主邀她一道前去,見一見太子殿下,卻又被她拒絕了。
太子殿下可是北周第一美男,又能征善戰,是整個北周女子心中都想要嫁的好男兒,這青青公主與太子殿下感情極好,若是衛芷嵐隨著青青公主前去見了太子殿下,若是被太子殿下看中,即便不能成為太子妃,哪怕是做個妾,也是許多女子心中求之不得的事。
倏尓,兩人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給驚到了,突然想起衛芷嵐如此平凡普通的容貌,又怎會被太子殿下看中?莫說是做妾了,怕是連太子府中的丫鬟都不夠格。
衛芷嵐淡淡一笑,將青兒與心兒兩人臉上的表情盡數落在眼裡,似是知曉她們心中在想些什麼;如今,自己偽裝的這張臉與真實容貌有著雲泥之別,雖然丑是丑了點,但卻不會為自己惹來麻煩,若是沒有易容,還是以往的容貌,莫說離開大夏,來了北周,怕是自己根本就出不了城。
思及此,衛芷嵐挑了挑眉,看來以後自己都不能以真實容貌示人了,先不說這整個北周,各城池都貼滿了自己的畫像,且她這半年,似乎頂著這張臉,也已經習慣了,面對謝遠之時,從西京到北周,也從未在他面前展示過真實容貌,若是謝遠之知曉自己一直是以假臉面對他,也不知會不會生氣。
衛芷嵐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突然想到若是不想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難道這一生都要以假臉示人?雖然這大半年的時間,她的確是已經習慣了,但想到此,還是不禁蹙了蹙眉。
北青青離開蓮香院之後,衛芷嵐便一直待在屋子裡,沒有出去過,也沒有在院子里練劍;夏日午後,正是炎熱,衛芷嵐斜卧在軟榻上,耳畔似乎能聽見窗外的蟬鳴聲,莫名的讓人心煩。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在衛芷嵐昏昏欲睡的時候,院子里又響起了腳步聲,比之方才北青青的腳步聲,步履要穩,跨步也大,明顯便是男子。
衛芷嵐向來警覺性極好,察覺到有男子來了蓮香院,立刻便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腳步聲在門口的時候,便停了下來,衛芷嵐便只聽得心兒的聲音道:「奴婢見過四公子。」
聞言,衛芷嵐秀眉輕蹙,四公子?之前她便聽謝遠之說起過,自己在謝府排行第三,這四公子想來便是謝遠之的庶弟了,只是不知是第幾房所出。
「本公子聽說,三哥前不久,帶回了一名女子住在了府上,你且讓一讓,本公子進去瞧瞧。」男子略微含著幾分戲虐意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四公子,姑娘住在了蓮香院,三公子之前便交代過,不準任何人打擾,但三公子說過,若是姑娘願意見四公子,奴婢們也不會攔著。」心兒道。
語罷,謝安面上感到些許詫異,繼而似是想到了什麼,便哼笑道:「三哥倒真是會揣摩人心,他怎麼知曉本公子會想來蓮香院見一見這位姑娘?」
心兒沒有言語,但心裡卻謹記著謝遠之的話,若是沒有徵得衛芷嵐的同意,是不能讓別人進去房間的,即便這個人是四公子,也是不行,便恭恭敬敬立於門前,擋住了謝安的去路。
「既然三哥都已經這麼說了,本公子若是硬闖進去,若是讓三哥知曉,非得扒了本公子的皮不可,這樣吧,你便進去通報一聲,便說本公子想要見一見她,若是她願意,本公子便進去,若是……她不願意,本公子今天便不走了,非得在蓮香院待上一天不可,等見到了這位姑娘,本公子方才會走。」
似是怕房間里的人聽不到般,謝安說話的聲音不由得大了些,且邊說邊伸長了脖子,好奇的眸光往房間裡面看了一眼;心中不禁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竟能讓三哥直接便將人給帶回了謝府,這往常三哥可是從未帶過女子回府,且這一住,便在府上住了這麼多天,若不是自己外出方才回府,怕是還不知曉這件事。
聞言,衛芷嵐唇角抽了抽,這人倒真是厚顏無恥,既是害怕謝遠之,不敢硬闖進來,便讓丫鬟進來通報,又擔心自己不願意見他,故意將話說的這麼大聲,便是想讓自己見她一面,倒真是奸詐。
一時間,衛芷嵐不禁感到好笑,這謝遠之是個精明厲害的人物,她早便知曉,卻又不知這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也知道自己住在謝府?畢竟之前可是聽謝遠之說過,這四公子不是外出遊玩了么?怎地這麼快便回來了?
正在衛芷嵐沉思的時候,心兒便又走了進來,恭聲道:「姑娘,四公子想要見您,不知您是見還是不見?」
語罷,衛芷嵐秀眉微挑,想起方才謝安話中夾雜著點點的威脅之意,不禁起了些玩心,輕蹙了蹙眉頭,似是在認真思考般,待過了好一會兒,衛芷嵐似是能聽到謝安在門外不停踱步的聲音,便故意大聲道:「四公子?哪位四公子?我可是沒聽說啊,也不認識這人,便不見了。」
心兒低聲應是,便退出了房間,但衛芷嵐卻能明確的聽到,門外謝安的腳步聲又大了些,果不其然,似是聽到了衛芷嵐拒絕見自己,心兒方才走到了外面,謝安便瞪著心兒,氣道:「她怎麼不願意見我?方才青青公主不是也來了么?她怎麼就見了?」
「四公子,姑娘昨兒個夜裡染了寒氣,這會兒身子還不大好,許是才不願意見公子,怕將自己的寒氣也傳給了公子,還望四公子莫要生氣,姑娘也是為了四公子著想。」心兒道。
聞言,衛芷嵐輕輕勾了勾嘴角,倒覺得這心兒還真是機靈,自己方才不過是為了拒絕北青青隨她去見北含墨,便隨意扯了個理由,給搪塞了過去,倒是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給記在心裡了。
「受了寒氣?」謝安皺了皺眉,面上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繼而輕哼道:「是么?本公子才不相信,她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居然不知道本公子是誰,難道之前不認識,這會兒便不能見見面,認識一下么?方才青青公主不是也來了么?怎麼沒見她拒絕公主?」
謝安話語中似有些怨氣,邊抱怨便撓頭,似乎對衛芷嵐拒絕了自己,感到很是不滿,眸光時不時便往房間里看去,奈何窗戶緊閉,一點兒也看不清房間里女子的容貌。
「四公子,奴婢之言屬實,姑娘的確是因為染了寒氣,身子還沒好,四公子便不要進去了罷,等到改日,四公子再來蓮香院,姑娘定然會願意見一見四公子。」心兒道。
謝安從鼻子里輕哼一聲,也沒有離去,便在門外走來走去,不停的踱著步子,似乎沒有見到衛芷嵐,感到很不甘心。
倒是衛芷嵐,也知曉謝安沒有離開,聽聞他方才的語氣,便更不想見他了,便自顧自的在屋子裡看書,好不悠閑。
繼續在門外走了一會兒,謝安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復又看向心兒,輕哼道:「你再進去通報通報,本公子就見她一面,不會耽擱太長時間,想要知曉這女子究竟是長得怎樣一副容貌?竟能被三哥看中,還給帶回了府。」
心兒聞言,心中無法,便又進去了房間,知曉衛芷嵐既然已經說過了不願意見四公子,應是便不會見他,但四公子的性子,也是個執拗的,估摸著今日若是見不到姑娘,怕是不會輕易離開。
「姑娘,四公子他……」心兒眸光看向衛芷嵐,話沒有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衛芷嵐面上沒有什麼情緒,淡然如水的眸光依然定在書卷上,頭也不抬的道:「我這會兒不想見人,尤其是不想見太過自大的人。」
聞言,心兒不由得感到好笑,心知衛芷嵐這話是在說四公子,但瞧著四公子在門外這麼久,卻都還沒走,便又道:「姑娘,四公子想要見一見您,不如您便同意了罷,不然依著奴婢對四公子的了解,他怕是不會輕易離開。」
衛芷嵐容色淡淡,但卻抬起了頭,一雙美眸閃過狡黠的光,慢悠悠道:「四公子走不走,與我無關,你去告訴他,我這會兒身子難受的緊,不想見人。」
語罷,心兒噗嗤一笑,與衛芷嵐相處的這半個月,倒也知曉她是個性子好的,方才公主來了,但見她與青青公主兩人談笑,似很是合得來,卻不知怎地,竟是如此不待見四公子。
謝安不會武功,之前衛芷嵐故意將話說的大聲了些,他自是能聽到,但這會兒,衛芷嵐的聲音不大,也沒有刻意說的很小聲,謝安聽不到,直到心兒走了出去,說衛芷嵐這會兒身子還難受的緊,也不知謝安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沒有在門外走來走去,也沒有繼續抱怨。
繼續過了一會兒,衛芷嵐似乎聽到了腳步聲離去的聲音,已是漸行漸遠,心知謝安定然是已經離開了;方才笑了笑,她不是不待見謝安,而是覺得這人與謝遠之的性子完全不一樣,且說話的語氣又太過自大了些,便起了玩心,故意逗弄他一番,卻不知這謝安竟然這麼一會兒便走了,方才不是還說見不到自己,便要在蓮香院待上一天么?
衛芷嵐挑了挑眉,便不再多想,知曉自己從住在謝府,便有很多人感到好奇,想要來蓮香院見一見自己,畢竟謝氏是北周最為有名的世家大族,且謝遠之又是謝氏的繼承人,定然是一舉一動都被很多人盯著;衛芷嵐也明白,從謝遠之將自己帶回謝府以後,也會引起許多人的注意,但幸得謝遠之知曉自己不願意見這些人,從她初來謝府之時,便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來到蓮香院打擾,除非經過自己的同意。
方才北青青能來蓮香院,想必謝遠之也是知曉,畢竟兩人可是情投意合,謝遠之應是不會阻止,且依著北青青單純的性子,也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正在衛芷嵐這般想著,沒過多久,便又聽到了腳步聲走進了院子,不過這次明顯的便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衛芷嵐蹙了蹙眉,心中沉思了片刻,已是猜到了這兩人是誰,不由得輕輕勾了勾嘴角,看來這謝安的確是個性子執拗的,方才見不到自己,又不敢硬闖進來,怕被謝遠之教訓,便去找了北青青,因為他明白,自己不會拒絕見北青青,還真是奸詐。
正在衛芷嵐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房門便被人打開了,方才抬頭,便見北青青淺笑著走了進來,與此同時,身旁還站有另一名男子,男子身穿藍色衣衫,生得俊俏,此時正臉上含笑,似乎因著自己仗著北青青走了進來,頗有幾分得意,尤其是眸光看向衛芷嵐的時候,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
「本公子還以為,三哥好不容易帶了女子回府,定是個貌美如花的大美人,沒想到竟是如此蒲柳之姿,嘖嘖,害得本公子在門外等了這麼久,早知道長成這樣,本公子不見也罷,省得污了本公子的眼睛。」謝安嘖嘖嘆了口氣,眸光看向衛芷嵐時,似有些不屑之意。
衛芷嵐眸光微眯,方才以為這謝安不過是自大了些,沒想到這才剛見面,竟然就如此輕視自己,不由得感到氣惱,嘲諷道:「四公子既然覺得我是蒲柳之姿,我也沒讓你非得見我,方才可是你死皮賴臉非要見我的,我不願意見你,你卻去找了公主,倒不知四公子竟然有自虐的癖好,我這等粗鄙的容貌污了四公子的眼睛,四公子竟然還不走,還願意在這裡待下去。」
聞言,謝安一噎,想要反駁,卻又不知該如何懟回去,畢竟衛芷嵐這番話可是沒有說錯,方才的確是自己想要見她一面,在門口待了許久都沒有離開。
一時間,因著北青青也在一旁,謝安不由得感到尷尬,眸光瞪著衛芷嵐,便不再說話。
倒是北青青,聽聞衛芷嵐方才說的話,竟將謝安這小子給閉上了嘴,不禁噗嗤一笑,似乎心情極好,轉過頭瞧著謝安,輕哼道:「小安,方才可是你相見湘兒,求著本公主來蓮香院,這會兒本公主帶你見了湘兒,你卻語含嘲諷,這可是你的不對了。」
謝安撇了撇嘴,眸光瞪了衛芷嵐一眼,似是有些不甘心,替自己辯解道:「誰知道她長得這麼丑,我還以為是個絕色美人,心中好奇,便想著過來見一見,沒想到這等普通的容貌,比我院子里掃地的大媽都長得還要難看。」
說罷,謝遠之面色很是鄙夷,似乎感覺衛芷嵐是什麼髒東西般,忙離著她又遠了些距離。
聞言,衛芷嵐臉黑了黑,眸光死死的盯著謝安,凌厲如刀子般,似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不由得讓謝安心中發冷。
北青青瞪著謝安,似乎對於他方才說的話感到很是不滿,哼道:「小安,你怎麼說話呢?湘兒可是遠之哥哥的好友,也是我的好友,你如此說湘兒,若是讓遠之哥哥聽到了,還不得被他懲罰了去?遠之哥哥向來不是以貌取人的性子,你應該也與遠之哥哥一樣,不能憑著外貌便如此說湘兒,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語罷,謝安撇了撇嘴,似乎對於北青青如此幫襯著衛芷嵐感到不舒服,憤憤道:「公主,我與你可是從小便相識了,你與這個醜女才認識多久,竟然這麼會兒的時間,便幫著她說話。」
北青青明艷一笑,繼而便走至衛芷嵐近前,很是親昵的挽著她的手,笑道:「我雖與湘兒認識的晚,但她可是遠之哥哥的好友,我自然得幫襯著她。」
聞言,謝安嘴角抽了抽,無語道:「公主,我知道你喜歡三哥,但你也用不著一口一個遠之哥哥吧?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而且,這個醜女是三哥的好友,我還是三哥最親的弟弟,你怎麼不幫我說說話?」
語罷,北青青正欲說話,衛芷嵐卻扯了扯她的衣袖,淺笑道:「公主,不必對牛彈琴,他聽不懂。」
說完,衛芷嵐不顧謝安怒目而視的眼神,又笑看著北青青,問道:「公主,您方才不是去見了太子殿下么?怎麼這麼快來了蓮香院?」
北青青撲哧一笑,解釋道:「我是想去見墨墨,但墨墨去了書房,應是和遠之哥哥有事相議,我已是派人通知了遠之哥哥和墨墨,讓他們等會兒來蓮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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