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鬧了半天,是喝醋了
「我不要。」
我又不是人販子。
……而且你的器官好像沒一塊是好的,都藏著壞水,不能拿去禍害別人。
「那你給我。」
顧亦清不由分說的深埋在她的脖頸,低啞沉重的呼吸,像極了餓狼發狂前的悶吼。
顧二白抽了抽嘴角,「給你什麼給你,你別在這胡說八道……」
「啊啊啊……」
下一秒,某白忽感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扛起來,摔在了賬內方榻上。
「唔……」慌亂的呼救聲被男人的炙熱的大掌,牢牢堵了回去。
顧二白瞪大眼睛,霧草……被變態控制的恐慌蔓延至四肢百骸。
男人嘴角噙著一絲邪肆的笑,英挺的身姿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步一步不徐不疾的朝她逼來,薄唇輕吐字眼,「脫。」
「脫……脫你煤啊。」
顧二白雙手后撐,不停朝裡面縮著腳,一雙靈動的眸子防備的看著他。
不要臉!
「要我幫你?」男人好心的建議道。
顧二白猛烈的搖著頭,「你敢!」
顧亦清一個闊步,直接欺上身,只掌牢牢的將她雙手控在頭頂,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無處掙扎的玉頸之上,「我今天不敢,就對不起你。」
「唔……你不用對得起我。」顧二白望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頭絕望的小獸。
「那怎麼行,為夫要把最精貴的都奉獻給夫人。」
男人從上到下開始嗅吮,像是開始享受自己獵物的豹子,
「不、不用了……你把臉皮借我兩層就好。」
顧二白渾身被他惹得一層層戰慄起來。
「夫人不要只沉迷於皮相,為夫其它方面也是很傑出的。」
說著,男人帶著她的手朝下探。
「不是,清清清……清叔,你冷靜些!」
顧二白小手一顫,偏過去臉猛烈的呼吸著,妖妖靈,這裡有人耍流、氓!
顧亦清握著她的手,好整以暇的上下滑移,「冷靜,我現在比什麼時候都冷靜。」
「你……你放開我!」顧二白目光下移,望著他袍低鼓囊起的弧度,當即牙齒打顫。
這……這尺寸,是特么正常人該有的嗎?
顧亦清饒有興趣的抓緊她欲逃離的小手,嗓音戲謔,「怎麼?夫人大驚小怪的,又不是沒見過。」
「……」
「哦~我忘了,不僅見過,還一起愉快的……」
「只有你一個人愉快!」
麻的,每次把老娘手腕都累的軟成麵條。
……見過比手腕還粗的嗎?
「哦?」顧亦清促狹的看著她不滿的小臉,微微俯身蹭著她軟成一灘水的身子,「為夫倒是有個讓兩個人都舒服的法子。」
「……」顧二白腦子裡的弦斷了。
「夫人要不要為夫演示給你看?」
「不要!」顧二白斬釘截鐵道,繼而微微咬牙,脫口而出,「你……你別忘了,你在外面偷腥的時候,家裡還有條魚等著你呢。」
「……」魚?
顧亦清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微黯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定定看著她。
原來……小女人是吃醋了?鬧了這麼久,居然是吃醋了,為了他吃醋……
男人低低悅耳的笑出了聲。
這個認知,讓他從心底綻開一朵絢爛的煙火,愈演愈烈。
小傻瓜,他滿心都被她填的滿滿實實的,哪裡還有空去想別人的事。
「……你很得意?」
顧二白虛眯著眼睛,看著某人忍俊不禁的笑意。
男人都這麼不要臉的嗎,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這麼理直氣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小白,我很高興。」
他含著清俊的笑容,面上像一圈圈春風過境,繾綣平靜湖面,惹起微波蕩漾。
「……」
你跑出來偷情,左擁右抱的當然高興。
「聽話,脫了好不好?」
男人心裡的喜悅,愈加抑制不住剝光她的衝動,審視的目光,如狼似火。
「我……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奇怪了,講的跟今天吃飯一樣正常。
「不是說好了以夫為天的嗎?」
顧亦清反問她。
顧二白冷笑,「要找去找你家魚去。」
「魚被我……」
剁了!
顧亦清話到嘴邊,卻被生生咽了下去。
『場主,你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能向她解釋任何事,因為她是不會聽的,還會認為你是辯解!』
顧二白緊張的支著耳朵,見他猛地停了下來,心裡恍若被澆了一盆冷水,不由怒從心起,一腳猛地將他踢下床。
顧亦清順勢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腳,唇畔輕勾,「夫人好狠的心的啊。」
「渣男。」顧二白惡狠狠的瞪著他,尋找著附近有沒有什麼尖銳物體。
「夫人若是不脫,就勞煩為夫親自動手了。」
「……你敢!」
左腳的鞋襪落地了。
「唔……娘!」
顧二白急的,忽的扯著嗓子朝鍋屋喊了一聲。
洋洋得意的看著他,看你還松不鬆手。
「……」
男人英俊的側面坦然的毫無反應。
小女人右腳的鞋襪落地了。
「來了來了,你這孩子,咋咋呼呼的做什麼呢?」
門外,慶家阿娘端著一碟菜進屋。
抬頭,恰巧看到床前亦清單膝下跪,手裡拿著二白的腳。
「……」
慶大娘被這場景震得說不出話來。
顧亦清眉眼溫順,看了眼沾沾自喜的顧二白,語道趨於平緩,完全沒有剛才的邪肆架勢,「奶娘,二白的腳受傷了,我幫她看看。」
顧二白,「……」奧斯卡小金人影帝的水準就是不一樣,說收就收。
低頭看看自己的腳。
靠了,就是剛才被他踩的那片紅腫,小人!
「哦……」
阿娘意味深長的呼了一口氣,放下手裡的菜趕忙蹲下來看了。
「二白,你怎麼回事,一點也不注意。」
「……」我能說是您的寶貝亦清剛才踩在腳底下碾的嗎?
「無妨。」
顧亦清神情溫潤的將她的小腳捧在手心,剛想掏出藥瓶,目光卻被這雙腳晃得有些痴了。
慶家阿娘轉臉看著他時,入眼的正是亦清這樣迷戀近乎出神般的凝滯。
面前,女人的小腳肌理分明,圓潤的指甲透著均勻的紅暈,表面如剝了殼的雞蛋,微微覆著的一小片紅暈,顯然是自己蹂躪的,在晨曦的照耀下,透著滑膩透亮的光芒,誘人……一親芳澤。
顧二白若是知道,有人想親她的腳,估計她能一頭撞死,不,世界上一定沒有這麼變態的人。
可是古代人喜歡腳,不是沒有道理的,尤其是在一群被纏足折磨的畸形的金蓮中,她這雙天然的玉足,顯得這般出塵耀眼。
慶家阿娘被亦清的神情弄得有些愣住了,剛意識到什麼不對的時候,見亦清已經掏出玉瓶子,小心翼翼的給她揉上藥膏。
某隻狼細細的揉著,忽然後悔,剛才怎麼沒有多蹂躪一會。
阿娘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暗怪自己想多了。
雖說姑娘家的小腳,不能隨意露給別人看,但是亦清……不能算是外人吧。
他一直拿二白當做小輩一般照顧,且近來格外寵愛,寵愛的都有些……
慶家阿娘不敢多想,晃了晃神。
顧二白感受著腳上輕柔的觸感,低頭看著男人認真的眉眼,不由得怔住了。
這男人,為什麼這麼招蜂引蝶,總是做出來一副痴情脈脈的模樣,渾身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不知道這樣很容易俘獲小女生的芳心嗎?到底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奶娘,方才送來的箱子里有一雙繡鞋,幫我拿過來一下。」
顧亦清輕聲交代,阿娘條件反射的點頭,匆忙跑出去拿。
顧二白看著阿娘帶小跑的背影,不滿的皺眉,「……你這是在別人家,能不能別老是擺出你場主的架子,要拿你自己不會去拿嗎?」
話落,顧亦清抬頭,那面上略略扭曲的表情直把顧二白嚇了一跳。
……這男人怎麼一副忍耐的很辛苦的模樣,不就……就說他一句嗎,這就受不了了?
「好啊。」
男人艱難的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嗓音暗啞,「你讓她變成我的岳母,我就沒架子了。」
「……」
咱能不能不要三句話不到就偏題。
「好了你別揉了。」
顧二白被腳上那溫熱的掌心觸感惹得心煩,猛地抽出腳掌,起身穿上拖鞋。
不想,顧亦清先她一步,起身按著她的肩膀,居高臨下的幽幽目光里,滿是認真警告的意味,「以後,不準把腳露出來。」
不許露腳?
「……」
這是個傻子我們不同他說話。
顧亦清見她繼續若無其事的穿著拖鞋,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陰惻惻的眼角微眯,拎起地上那雙毛茸茸的拖鞋,順著窗戶直接反手扔到了巷當中。
「……」
顧二白目瞪口呆的看著,嘴角微搐,她要拿鞋底抽死這丫的。
「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在外人面前露著腳,見一次打一次。」
男人陰寒冷冽的聲音傳來,怎麼聽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我就在家裡穿拖鞋。」
顧二白猶疑的挑眉看著他,這莊園里,難不成還有什麼講究?
其實,她跑家后大路上也穿,遛阿黃時也穿,下雨天也穿。
這大夏天的,不露腳不得悶死。
「家裡也不行。」
男人眼神幽森,鐵板釘釘的給她否決了。
「……那什麼時候行!」
顧二白氣性上來了,這男人間歇性羊癲瘋嗎?
「在我面前,隨時隨地歡迎。」
「……」
顧二白翻了個白眼,剛想罵他一句,就見阿娘手裡拿著一雙精緻絕美的繡鞋,走了進來,逼得她的話立馬被咽了回去。
某隻無辜被扔出去的毛球拖鞋,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真好看啊……」
某白看著眼露桃心。
顧亦清從阿娘手中接過繡鞋,望著那白皙細嫩的小腳,喉結微動,最終狠了狠不舍的眉心,緩緩給她穿上。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多親……芳澤。
「……清叔,您要是心疼就拿回去,但是要把我拖鞋撿回來。」
顧二白嘟著嘴看他那一臉心疼的模樣,語氣涼陰陰的,小氣鬼喝涼水。
「忘了我剛才的話了?」
顧亦清擰眉,掐著她精巧的腳踝。
顧二白連連尖叫,「疼疼疼……不穿拖鞋不穿拖鞋了。」
顧亦清力道微松,手卻不肯放下了。
一旁,慶家阿娘看著這一幕,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為什麼感覺,亦清和二白在一起的氛圍總是……怪怪的呢。
「奶娘,二白身子弱,身子不能沾冷,將她那些拖鞋都扔了吧。」
顧亦清一邊握著她的腳,還不忘轉臉朝慶家阿娘溫聲交代。
慶家阿娘失神的點點頭。
顧二白挺了挺腰,扭了扭脖子,我看你就挺冷,最應該遠離你。
踢了踢腳,瞄了眼尖頭繡鞋,「這鞋子真好看,成衣庄做的?」
阿娘說過,場主的東西都是成衣庄做的。
「萬嘉。」
顧亦清將她鞋盼上的玉扣擰上。
顧二白卻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靈機一動,一副好奇寶寶狀問他,「清叔,聽說那個萬嘉的新管家萬鈞,設計一流,風靡嘉成萬千少女,你說這雙鞋會不會就是……」
話未說完,便被某隻狼幽幽抬起的瘮人的目光逼了回去。
「你說什麼?」
腳踝又開始疼了。
顧二白淚眼汪汪的搖搖頭,「流言不可盡信,二白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的。」
顧亦清還算滿意的垂眸,眼底儘是冷漠之色。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見過萬鈞?
隱了身份?
顧亦清嘴角閃過一抹殘忍的弧度,他會讓他繼續好好隱藏下去。
「場主!場主!」
此時,門外忽然傳來青茄子的幾聲呼喚,顧亦清眉間不耐,阿娘起身開了門。
顧亦清起身,青衣掌事悄聲在他耳邊道,「小鵡交代只能逗留半個時辰,場主您……已經超了。」
聞言,顧亦清身子微僵,半個時辰這麼快?
悠悠轉身,一道極為粘膩的目光纏上來。
顧二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清叔這眼神,怎麼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
「你去告訴他……」
顧亦清開嗓,剛想推脫,耳際隱約又響起來之前某隻鸚鵡交代的話。
『這男人喜歡欲拒還迎,女人就喜歡欲擒故縱,場主您可一定不能隨心所欲,要張弛有度,把控的當,才能一舉拿下小白丫頭芳心,半個小時,不能再多了,只要每天按時去半個小時,等到她形成了一種習慣,再忽然離開一陣子,這樣她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愛上場主您了。』
……這個誘惑太大了,為了目的,偶爾有些小犧牲還是值得的。
「我走了。」顧亦清未轉臉,語氣清淡的來了一句。
他知道,一轉臉看到小女人,又捨不得走了。
背後,小女人歡快的朝他擺手,「慢走不送~」
顧亦清聽這歡愉的聲音,眉頭不悅的突突跳著,沒良心的小東西,「明天我再過來。」
「……」
顧二白還沒來得及問他明天光臨寒舍有什麼事嗎,某人俊朗的身姿便消失在門前。
走的真是乾脆利索呵~
顧二白輕蔑的朝他背影拋去了個眼神,倒頭將稻穀枕頭朝自己臉上按。
這到底算什麼事啊。
他還來糾纏個什麼鬼?不是都已經暴露了嗎?
「二白,亦清怎麼沒吃飯就走了呢?」
慶家阿娘望著場主的背影,額間的疑惑越來越深。
「人家又不是來吃飯的。」
顧二白閑閑的扔開枕頭,起身坐到飯桌旁。
他不吃我還是要吃的。
阿娘滿面疑慮的轉身看著她,「……不是來吃飯,那是來做什麼的?」
「……」
顧二白拿起筷子,一時竟無言以對。
「……不是,不是過來給您送老夫人遣他送來的物件嗎。」
阿娘頓了頓,可是方才她掃了那些禮盒一眼,全是年輕小姑娘的能用的。
「咳……娘,您怎麼還不過來吃飯,飯菜都要涼了。」
顧二白猛咳一聲,低頭緩緩嚼起了小菜,握草,吃成了辣椒,好辣……
阿娘……
不會起疑了吧,都怪清叔這廝絲毫不知道收斂。
不行,明天她一定要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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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會有這麼容易的事嗎?
狗蓮:會的,二白這麼好騙。
小宮:主要是場主老奸巨猾
……我要去做飯了,下面你們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