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司機會送你過去
沒想到褲子竟然弄髒了。
虞悅頓時一股惡心感從胃底翻起。
她不顧一切地衝進浴室。
直到把苦膽水都吐光了,胃部才消停了下來。
她洗了把臉,又扯了一條毛巾打濕了一些,把褲子擦幹淨,這才渾身無力地走出來。
“賤貨,你沒跑呀?我還以為你跑了!”他一臉饜足地躺在沙發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得逞了。
“放心吧,我不會跑的,我想通了,既然你不讓我走,我是不會走的.……”
或許連死也走不出去了,她內心悲哀地想著。
“還是我媽高明,要不是和你繼母簽了那份協議,恐怕你是不會這麽老實吧?”江牧風指了指她。
接下來的日子裏,虞悅就再也沒有出過臥室的門一步。
每頓的飯是一名女傭送進來,每天的床單、衣服也是這名女傭來換洗。
她和這名女傭說話,對方理都不理,甚至這麽多天,女傭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開始,她以為是這家的女傭也跟主人一樣,狗眼看人低。
漸漸地發現,這名女傭每次進來都是滿臉畏縮、滿臉悲傷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麽。
她很想和這名女傭說說話,可是人家根本連個背影都不給。
或許是這家的主人有交代,不許任何人和虞悅說話吧?
不說就不說吧,免得連累人家女傭。
每天白天,她就靜靜地蜷縮在沙發上看女傭忙前忙後。
每天夜裏就是她最痛苦的開始。
雖然江牧風並不能對她做什麽,但是看著他那副身體每天暴露在自己麵前,她就極度害怕。
特別是他每次都如同發瘋般的撲上來的時候。
別看他身體殘疾,但每夜都能給她增加一次去浴室清理的麻煩。
虞悅曾經在書上看到,身體某方麵殘疾的男人,心也是殘的、是變態的。
這話說得一點兒都不錯。
江牧風漸漸地從開始的隔靴搔癢,到後來發展到使用各種損招對付虞悅。
虞悅忍受著他的淩辱,顧及到可憐的媽媽,又不敢反抗。
他會趁她每次睡著之後,脫去她的睡衣,用各種手段侮辱她。
後來虞悅麻木了,既然每夜都避免不了、又無法逃,就隻能任他欺淩,越掙紮他的手段越變態。
她也想開了,反正隻要不是奪自己清白的手段,身上受些皮肉傷她也能咬牙熬過去。
江牧風打著雷鳴般的呼嚕睡著了。今晚比以往更甚,他在她的身上前胸後背夾滿了整整三十個鐵夾子時,看著她滿身傷痕累累,他才心滿意足地倒頭便睡。
虞悅忍著渾身的疼痛,瑟縮在沙發裏一動也不動,眼睛木納地看著窗戶方向。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醒了。
“快!幫我擦幹淨!”他睜開眼疲憊地命令她。
她無法拒絕,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進浴室拿了一條濕毛巾幫他清理幹淨,他才又打起了呼嚕。
虞悅這才敢跑去浴室大吐特吐。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滿身的傷痕,除了脖子和雙手,從脖子以下、手腕以上,身上、腿上,密密麻麻的大小傷痕觸目驚心。
但是她已經看習慣了,每次站在鏡子前,就像是看別人的身體似的。
已經毫無感覺了,既不會疼痛,也不會悲傷。
她不知道自己還要過多久這樣的日子,現在才進江家兩個月不到啊。
再下去,肚子會一天一天的隆起,她害怕江牧風還要對他做什麽更殘忍的事兒。
她怕自己經受不住這些折磨,卻又希望能借助這些折磨讓這些胎兒就這麽沒了。
或許沒了,江家的人會原諒她一些吧?
虞悅渾渾噩噩地繼續重複著這樣的日子。
這天傍晚,江牧風沒有向往常一樣從公司回來,說是有應酬。
門被很不客氣地推開了,原先結婚前一直對她很恭敬的管家江伯黑著臉走進來。
“江伯,有事兒嗎?”她虛弱地蜷在沙發裏問。
“少奶奶,少爺吩咐你換身衣服,領子高一點兒,長袖、及腳踝的長裙,司機在樓下等!”態度極不友好。
“江伯,要去哪裏?”虞悅頓時有些精神。
隻要離開江家,是不是就有機會離開?
她已經想好了,她要帶著媽媽離開金水市,到媽媽娘家偏遠的小山村去居住,母女倆繼續相依為命。
“少爺在酒店等,司機會送你過去,你快換衣服吧,臉上化點妝!”江伯走出去掩上房門。
虞悅知道管家就站在門外等她。
她立即打開衣櫃,裏麵掛滿了五顏六色的高檔服裝,這些全是婚禮之前,江牧風讓人為她買好的。
她來到江家之後,再也沒有穿過這些裙子。
她按照江牧風的要求,找到了一件高領長袖長裙,他是怕虞悅身上的傷被外人看見吧?
難怪每次折磨她的時候,江牧風都絕不會碰她的臉和脖子,隻淩虐她的身體。
她如同木偶一般,換上長裙,化了個淡妝。
穿上一雙中跟的皮鞋,拉開房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