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對女人沒性致,你斷袖?(六更)
外面越來越吵鬧,清晨時分也是一天最吵鬧的時刻。
可是龍澤的房間之中卻死一般的沉寂。
沒有一點的聲音,好像無人存在一樣。
費力的睜開雙眼,龍澤目光獃滯的看著天花板,他嘲諷的勾勾唇:這次又活下來了嗎?
久久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突然他感受到自己口中隱隱有著很重的血腥味,他一驚,猛得坐了起來。
床上一片凌亂,鮮血四處滴落,十分熟悉的畫面。
每每發作之時全身血管爆裂就會有鮮血滲出來,染紅床單也不是什麼驚訝的事情。
不過這次的出血量真的很少……
環視四周,感受到了詭異的死寂沉得哪裡不對,最終目光看到了倒趴在床邊的身影。
他立馬伸手,「小清兒?」
沒有反應。
龍澤目光一緊,雙手用力的扯起納蘭清的手拖到了床上,這樣大力的動作讓她從昏迷之中幽幽的醒來……
雙眼無神有些獃滯,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雙手高舉伸了一個懶腰,「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睡的?」
她的臉色實在太過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再加上唇瓣都染上了白灰的顏色,這很明顯就不對勁。
龍澤的目光一緊,抿唇,「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的臉色……」
「你大爺的還敢說?龍澤,老子告訴你,別以為你生病了就可以亂來,下次再敢動老子可不是把你打吐血這麼簡單的,老子下次閹了你!」納蘭清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火藥一樣,她小心的從床上坐子起來,確定不會搖搖晃晃雙腿無力時才下床。
不想被眼前之人看出任何的異樣。
「我做了什麼?」龍澤被罵得莫名其妙,他沒有記憶。
「你竟然還敢忘記?」納蘭清拔高了聲音,同時也是肯定他會記不住,就像上次病發之時發生的事情他就一點也記不住。
「我……」
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納蘭清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砰的一聲大力放在桌面,胸口起伏,怒道:「滾蛋,再有下次老子掐死你!」
火火風風的,納蘭清快速的離開。
龍澤被駡得一臉懵懂,他坐了什麼惹得小清兒這麼生氣?
不過嘴裡還有血腥味傳來,他皺眉:口中的鮮血是因為被小清兒打出來的?
難怪嘴裡會有血的味道。
可是臉上不痛,也沒有內傷,怎麼會吐血?
龍澤一時半會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卻還是相信了納蘭清的說辭,認為自己在病發之時做了什麼惹她生氣的事情,最後被她打出了血。
嘴裡的血腥味才能得到圓滿的解釋,同時床上明顯滴落的鮮血痕迹才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納蘭清從龍澤那裡出來之後大步離開,沒有走幾步她就一手扶著牆無力的靠在那裡,臉色蒼白的可怕。
暗處歸來的蘇木被龍組攔下無法進入,此時,他才從暗處閃了出來,看著納蘭清的模樣立馬從懷裡摸出一杯藥丸,「主子!」
「什麼?」納蘭清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補氣血的葯!」蘇木如實回答。
納蘭清:「……」
討厭吃藥,但是不吃不行,這樣下去遲早會把小命玩完。
她扭曲著臉把葯吞了下去,低聲吩咐:「找一個治傷的大夫過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頓了一下,再次加重語氣,「是任何人,明白嗎?」
蘇木的神情一凝,點頭:「是,屬下明白!」
飛快的離開,也飛快的帶著一個大夫回來。
納蘭清的房間之中她退出了上衣讓大夫檢查著她胸口的傷口,那大夫見狀猛得一愣,咬牙:「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靠,蘇眠月,又是你丫的?」納蘭清猛得一把拉好衣服,她整個人完全的炸了。
尼瑪,全被看光了。
蘇眠月偽裝成了老大夫,他的易容術極高,一般沒有多少的破綻。
這不,納蘭清整個人都狂亂了。
蘇眠月的目光看著她白嫩胸口處的恐怖傷口,整個人都變得不對起來,他臉色心疼,「死女人,你是不是不想要命?自己給自己一刀,你活得不耐煩了?」
「你怎麼知道?」納蘭清好奇。
「老子是醫者,醫者明不明白?別人刺的跟自己刺的角度不一樣這都看不出來?」
「嘖嘖嘖,當醫者真是大材小用,我覺得你更適合當仵作!」納蘭清不在意的嘖嘖兩聲,嘴欠的毛病改不了。
蘇眠月:「……」
他啪了一聲扔掉了手裡的東西,「老子不治了,你想死就死遠點!」
「不治你來什麼?廢話少說?十天讓這個傷口消失!」納蘭清一本正經的下達了強人所難的命令。
「……」蘇眠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身邊的那個毒醫呢?」
納蘭清一愣,想了一下,「毒醫嫌我不中用,背叛了!」
「活該,誰叫你一直這麼不著調,是個人都不會跟著你!」蘇眠月的目光有些心痛,卻又十分嘴硬的罵著。
「衣服脫了!」蘇眠月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想占我便宜?」納蘭清偏頭。
「行,不脫你就等死,離心臟不到一寸的距離,老子倒看看除了我誰還能治得了你!」蘇眠月打開了他的醫藥箱,然後快速的尋找著工具等。
納蘭清一手撐著下巴坐在那裡,一手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肩頭,還有微微起伏的胸前弧度。
蘇眠月雙眼一閃,整個人好像看空氣一樣的盯著她的胸前,拿出酒精清洗著她的傷口,面無表情。
「老子也算一個大美女吧?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美景你卻面無表情,蘇大神醫,你該不會是不行吧?」納蘭清玩味的打趣著,看著蘇眠月時而炸行時而面無表情的樣子就想逗逗他。
炸毛的樣子多有趣?
給她清洗傷口的手有些顫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被氣的,他抬眸狠瞪:「得了吧,你就是脫光了老子也沒興趣!」
「那還真慘,對女人硬不起來,你是斷袖?」
蘇眠月:「……」
看看,看看,這是女人該說的話?
這個死女人絕對是投錯了胎。
「閉嘴,信不信我治死你?」
納蘭清無所畏懼,「為了弄死我你就要砸了神醫的招牌,你捨得?」
「哼!」
「哈哈……」
納蘭清的心神變得好起來,因為轉移了注意力,傷口的疼痛也變輕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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