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復甦
所以你把衣服脫光光,讓我了解男性胴體的構造,我這輩子也算死而無憾了。」
這算是哪門子的臨死願望!我想要拒絕,可是想到黃凱麗即將要死,我又是大老爺們,被看兩眼能吃什麼虧呢?
我邊解開上衣的扣子,邊警告道,「說好了,只能看不能上手啊。」
黃凱麗伸出三個手指頭,鄭重其事的道,「我以生命發生,絕對不對你下手!」
你丫的都快死了,拿生命發誓有個屁用!
還別說,大夏天脫得一件不剩,還挺冷的。我把窗戶關上,窗帘遮嚴實了,倆眼珠子瞪著天花板,尷尬說道,「看完了沒?」
「等一下,我還沒脫完呢。」
「什麼?沒脫完!」
我朝黃凱麗看過去,頓時臉色潮紅,血脈噴張,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她已經脫掉上衣,和褲子,只剩背心和一條藍色條紋帶小圖案的底褲。等等……戴天晴穿這麼幼稚的底衣,不覺得尷尬么?
不對,這不是重點,我著急白臉的吼道,「你脫衣服幹什麼!」
黃凱麗翻翻白眼,懶洋洋的道,「你管得著么,不樂意看就把眼睛閉上。」
我趕忙把眼睛給閉上,畢竟這具身體是戴天晴的,如果真的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我怕她醒來之後戳瞎我的雙眼。
我趕忙轉過身去,把眼睛給閉上。
正當此時,黃凱麗忽然從背後環繞我的腰肢,我能清晰感覺到兩團柔軟緊貼我的後背。
頓時,我嚇得一激靈,用顫抖的聲音僵硬道,「大姐,放過我吧,一會兒我真的會被戴天晴弄死。」
「學弟你好慫,大美女脫光了衣服在你身旁,都不敢有動作么?」
黃凱麗趴在我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再者說我們都光著身子,就算一會兒你說沒做過什麼,這句身體的主人也得信不是?」
我強忍著身體躁動,任憑黃凱麗廝摩,「她愛信不信,太過出格的事我不會做!」
慾望構成生物,而人與普通生物最大的區別,在於克制慾望。我和戴天晴的關係是好朋友,也僅此而已。
「你還真是個好男人。」黃凱麗幽幽嘆息一聲,我本以為她要放棄,沒想到她幽幽的說了一句,「都翹這麼高,沒想到還能忍得住。」
「你丫的手往哪摸呢,給我拿回去!」我忍不住渾身一哆嗦,強忍著回頭把她按倒的衝動,用殘存無幾的理智和慾望抗爭。
「小學弟,你可要想好,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黃凱麗邪邪一笑,雙手鑽入我的腋下,猛然反身一個過肩摔!
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我身子重重的摔在床沿上,如果不是床上有褥子,我一口老血就要噴出。
「想殺了我陪你一起上路還是怎麼的!」
來不及反抗,我的雙手被黃凱麗按住,咔嚓掛上鋼索,我頓時動彈不得。
這裡的病床配有電療設施,可以治療植物人患者,為了防止肌肉痙攣,有專業固定四肢的未知。
騰出手來后,黃凱麗又把我的雙腳分開綁在左右床腿。這麼一來,我身體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只能任憑擺布。
「嘿嘿,現在我看你還怎麼拒絕我!」黃凱麗將身體最後束縛的布片解下,扔在我的脖頸位置。
有點洗衣液的香味,還有類似麝香特殊的味道,微微潮濕貼在下巴上,我感覺身體要爆炸了。
我趕緊閉上眼,最後央求說道,「黃凱麗,你聽我說,女孩第一次都是非常疼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試了一次絕對不想第二次。」
「騙人!電影上看的,女人都是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你究竟都看了些什麼!」
此刻,我已經無力吐槽黃凱麗,只好換個語氣鄭重其事的道,「聽我說,我現在和戴警官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你這麼做了,我們以後關係會破裂。」
「你們的關係怎麼樣關我鳥事,反正臨死之前我必須要爽一把!」
黃凱麗邪邪一笑,已經騎在我的大腿根,因為完全沒有經驗,正在調整最佳姿勢。
「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黃凱麗抹去嘴角哈喇子,嘿嘿笑著說道,「還有啥事,一次性說完,否則一會就激動得說不出來了。」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都不能這傢伙放棄,我只能動用最後一招——壁虎斷尾,舍小保大
「你知不知道,想要體驗一次做女人的感覺,並非只有那啥才行。只有在親熱中感受到相互尊重,並且能沉醉其中,我認為這才是最好體驗被愛的一種方式。」
沒想到黃凱麗翻翻白眼,「你可就裝犢子吧,壓根不喜歡我,還怎麼相互尊重。老老實實說,你到底想幹啥?」
我試探道,「比如,我們可以先接吻,嘗試一下互相的感覺在不在一個點上。」
「沒問題,先小小的滿足你一下。」
說著黃凱麗整個貼在我的身上,她閉上了眼睛,嘴唇輕輕觸碰,撬開,有些生澀的吻讓我茫茫然。
雖然靈魂是黃凱麗,可是身體的的確確屬於戴天晴。這一瞬間,我竟然有莫名安心和滿足感。
這種感覺,是從小翠身上從未體驗過的。雖然和小翠之間擦出過火花,但是我心裡想著的是呵護和滿足她。
和戴天晴則不一樣,她給我更多的水到渠成,自然妥帖,和放鬆安心的感覺。
不過……這貨畢竟不是戴天晴本人。
牆上掛鐘指到十一點五十五分,黃凱麗開始不老實起來,她一隻手悄悄摸索到我的下身,開始輕輕搖晃撫摸。
這一刻,我的身體像是堆滿炸藥的火山口,隨時都要綳不住爆發!
黃凱麗詭笑道,「怎樣,還能再強撐一會嗎?」
「我……」
渴望終於戰勝理智,我忍不住最大限度的把腰往上抬,當感覺觸及到柔軟禁處,即將正開始時,黃凱麗調皮的將身體滑開一些。
「呦,小學弟還挺積極的。話說回來……剛才你的骨氣呢?」
黃凱麗像是個磨人的幼獸,輕輕吹氣,在邊緣摩擦著,讓我心裡憋著一股子火,卻無法發泄出,難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