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她的屍體
女屍咯咯嬌笑,柔荑悄然滑進我的胸口,冰涼滑膩的騷動讓我渾身不由得燥熱,外加緊貼著小腹的嬌臀有規律的前後晃動。
淫慾有罪,肉體無罪,雖然不情願,我的下身還是老實的起了反應。
大概感覺到我胯下的鼓脹,女屍扭動得更加放肆,刺啦撕開病號服,赤條的白皙肉軀在太平間昏暗燈光下,更加神秘誘人。
「你……你要幹什麼!」
女屍邪魅一笑,輕柔牽起我的手,放在顫顫巍巍的高聳雙峰上,異樣軟綿綿觸感讓我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握上去!
「哦——」
女屍短促嬌呼一聲,慘白面色竟有幾分紅暈,眉眼帶笑望著我,「嘴上嫌我臟,身體還挺誠實的。」
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鳥,生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過,想想都覺得噁心。
可是這具成熟的肉體,具有無與倫比的誘惑力!每一分撫摸的拿捏,裙帶半開,桃園身處若隱若現,兩團柔軟在我熾熱胸膛廝摩。
就像冷水澆進油鍋,我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前所未有的刺激充斥大腦,就像是在吸食大麻,明知瀕臨深淵,卻還在尋找飄飄欲仙的快感。
我再也把持不住,摟著堪堪一握的蠻腰,重重將女屍壓在身下,將最後護著禁處的布片扯開,胡亂把褲子褪下一半,一點點試探著前進……
女屍柔荑撩撥著我的下身,每次即將進入,都被恰到好處的撥開,只能在邊緣摩擦,
「怎麼,忍不住了?」
我像是個瘋子一樣,嘴裡含著一隻俏挺的山峰,另一隻手狠狠抓下去,下身用力晃動,卻始終不得要領。
「咯咯,還嘲笑我骯髒,不知廉恥么?現在還不是變成和我一樣骯髒的東西。」
女屍停止了挑逗,手掌輕輕握著我的東西,放在禁處入口,輕輕閉上眼睛。我再也忍不住,腰部猛的用力!
在千鈞一髮之際,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了,一束強光手電筒照射在我的臉上,我下意識的捂住眼睛。
戴天晴把手電筒仍在一旁,趕忙小跑過來,美眸滿是擔憂的望著我,「是不是又遇見不幹凈的東西了!有沒有受傷?冷不冷?」
剛才發生的一切恍如夢境,女屍憑空消失了,我的下身用被單包裹著,所以曹安陽看不出異狀。
「我……我沒事。」
揉揉有些發矇的腦袋,我看著近在咫尺的戴天晴,心中微微泛暖,「你怎麼找過來的?」
「打你電話沒人接,我四處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最後看了監控,就搜查到停屍房,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
戴天晴的話我一句沒聽進去,哥們兒現在正尷尬著呢,雖然光溜溜的下身被床單擋著,但高高搭起帳篷,一時不會下不去。
正說著,戴天晴忽然隔著被單握住了我的那話兒,驚異聲道,「這是什麼?」說著,還搖晃了兩下想拔出來。
剛經歷了刺激,舒服得我一哆嗦,差點忍不住噴出來,「你……你快撒手!」
我兩手拽著白床單,死活不讓戴天晴掀開,而戴天晴說啥也不撒手,俏臉凝重說道,「說,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我臉色通紅的看向天花板,支支吾吾的說,「啥也沒藏。」
「把手給我撒開!」
「你確定?」
「讓你撒就撒開,哪那麼多事!」
戴天晴慍怒的把床單扯下,我手一滑,只能眼睜睜看潔白床單飄落,我清白的肉軀曝露在戴天晴眼前,被看光光。
不過她好像並不領情,俏臉憋得通紅,一腳踹在我的屁股上,「變態,快把褲子穿上!」
我趕忙站起身來,把腰帶束好,「好了,你可以轉過來。」
戴天晴臉皮本來就薄,俏臉像熟透了的大蝦,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我。如果不扯開話題,估計這妞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了,我想找你商量一下,能不能給我辦理出院手續。」
我把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取開,把癒合得只剩淺痕的疤痕給戴天晴看。
「這麼快就癒合了!」戴天晴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撫摸著的傷口,然而這驚訝表現得太誇張。
我知道她是在掩飾剛才的尷尬,我何嘗不是呢。異性朋友之間就是這麼的脆弱,一旦涉及曖昧的因素,要麼在一起,要麼陌路。
異性之間的吸引,用友情稱謂實在太過卑鄙,為了維護卑鄙又美好的感情,我決定把如洪水猛獸的,稱之為慾望的東西最大限度阻隔。
「那好,明天給你辦理出院手續。」
戴天晴知道我被喂下七竅玲瓏心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深究……
下半夜,整個醫院都鬧騰起來了,原因是警局送來屍檢的女屍丟了。看守停屍房的保安被究責,官司還在處理中。
因為氣氛尷尬得厲害,戴天晴沒有陪我辦理出院手續,接了一通電話后就匆匆離開了。
我們約好,明天早晨在豐都市區見面,要給我安排警察生涯中的第一份工作。
人太閑會生病的,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像我這樣的年輕人,無論是被派遣到鄉下作協警,亦或留在豐都市警察局,整天坐在辦公室里,偶爾接個小案子,都是最完美的生活狀態。
一個月三千塊工資,吃飽了全家不餓,想想就覺得舒坦……
在醫院睡最後一晚,我又夢見小翠了。
在一條荒蕪的路上,她遍體鱗傷,不著寸縷,瘋狂的奔跑著。
在她的身後,有穿著黑色喪服的人追趕,那些人拿著鐵鏈,鎖魂鉤,臉被黑霧纏繞著,嘴裡還喊著——「陰兵借道,生人迴避!」
躲開了陰兵的追捕,小翠一下子撲到我懷裡,嬌軀柔若無骨,卻像冰塊一樣,凍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小白哥,我好冷,抱我……」
早上起床時,我只覺得頭重腳輕,邁著虛浮的步子,出門打車直奔豐都市警局。
還沒進去,我就在門口被戴天晴堵著了。她剛好要吃飯,我們就在對門的早點鋪子坐下。
在仰頭吞下五個包子之後,戴天晴這才想起對座的我,問道:「你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