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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手段,勉強讓乾坤針認主的呢。本身又不會醫術,還契約乾坤針,不是搞笑嘛?你以為,你把乾坤針契約到手,就能立馬變成神醫?別開玩笑了!」烈子嬌勾著姐姐烈子瑜走了過來,趾高氣昂地丟下一句話。
「烈子嬌你有毛病啊,我們在這兒好好的說話,你過來湊什麼熱鬧?誰要跟你交流啊?麻煩你閉緊你的臭嘴,滾邊兒去吧。」烈雪一翻白眼,沒好氣地頂了回去。
烈子嬌臉色一青,哼了一聲,「以為我愛說嘛?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某些人,別太自得意滿。實際上,什麼也不是。」
「哈。」烈雪烈蓉無語地掃了她一眼,「到底是誰在自得意滿?」
「什麼也不是的,恐怕是你烈子嬌吧。」
烈焰沖弟弟妹妹招了招手,「走了,別和無關緊要的人說廢話,傷神呢。」
「嗯。」烈雪烈蓉點點頭,快步來到烈焰身邊,烈風雖沒開口責罵,卻也鄙視地掃了烈子嬌一眼。
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竟然還敢在姐姐面前信口雌黃。
姐姐本來就是神醫,還用得著契約了乾坤針后,再「變」成神醫嘛?
讓人覺得搞笑的,是這無知愚蠢透頂的烈子嬌!
烈子嬌不依不饒地攔住烈焰,「我奉勸你一句,不行就早點把乾坤針讓出來,不要讓整個烈火山莊,毀在你這喪門星手裡。我們這裡的人,一個都沒興趣,陪你一起承受皇室的怒火!不行,就早點說,別到最後關頭,害人又害己。」
「你說完了沒啊?」烈雪冷眼一瞪,小小年紀,氣勢卻不弱地顯現出來。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也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好笑極了。」烈蓉輕哼一聲。
「難道不是?」烈子嬌沖烈蓉怒道,「現在烈焰得罪的是皇室,剛才三王爺說的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是十五天內,烈焰找不到辦法救五公主,整個烈家就都要陪她承受皇室的怒火。」
「怕的話就儘早滾出烈火山莊,免得到時候一口一聲說被連累了!」烈雪諷刺地一笑,彎起烈焰的手道,「姐姐我們走,你說的對,那些面目可憎的小人,真得沒必要去搭理。」
「烈雪你說什麼?」
「烈焰!十多天後就是烈火山莊盛大的季比,我問你,敢不敢在季比之中,和我烈子嬌比試一番?」烈子嬌抱著胸,傲然怒視烈焰的後背,若是眼神可以燒人的話,此刻怕是早已在烈焰背上燒出一個大洞。
「就憑你?」烈焰轉過頭去,漠然看了她一眼,「對你這個手下敗將,我實在是沒有出手的**。」
「你怕了!!」烈子嬌大聲地笑著,將刻意提高的聲音,擴散到四面八方,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我怕你眾目睽睽下死得太快,丟你師父賀軍大長老的臉面。」烈焰似笑非笑地一勾唇,那神情,落在別人眼中,說不盡地愜意。
就算此刻面對烈子嬌的挑釁,她也是一身平淡風輕,眼底不見絲毫波瀾。
這樣的大小姐,站在明媚交織的陽光下,給人一種,如同一副碧瑩瑩的古卷中,慢步而出的神女……
烈子嬌恨死她如今這副淺淡的樣子!
她真想撕碎她的偽面具,讓她驚慌失措、狼狽不堪地出現在人前!
畢竟,以前的烈焰,就是那個小家子氣,樣子的,在整個烈火山莊更絕對是墊底的存在。
突然地改變,讓烈子嬌烈子瑜,都無所適從,而看到長老們因為她與乾坤針契約,因此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這就讓兩姐妹心底,更加拉響警鈴,有種濃濃的不甘。
她們才是這個家族裡的天驕姐妹。
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必須是!
沒有人能夠取代她們姐妹二人的地位,她們沒有高貴的血脈,有的只是不懈的努力,才換來今天的地位,有誰企圖將她們從那個高位上推下來,取而代之,她們絕不放過她!
哪怕是死,她們也必須死在那張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烈子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烈焰說了什麼天方夜譚,許久,才堪堪收斂住笑意,「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季比那天,希望你不會當一個縮頭烏龜,不甘上台來領教我的本事。」
烈焰笑得明媚,「你的本事,就是被我像死狗一樣拍在地上,苟延殘喘,絮絮求饒罷了。」
「你!!」烈子嬌氣得鼻孔一掀,恨恨地咬了咬嬌艷紅唇,「好啊,那就試目以待吧。我倒要看看,你那天,要怎麼把我打趴在地上!」
「有機會的。」烈焰轉過身去就走。
這態度,刺激地烈子嬌整個人,簌簌簌哆嗦起來。
她氣,氣得整個人都止不住地在抖,生平從來沒見過哪個人,跟她那樣氣人的!
明明嘴裡在說著萬分過分的話,表情卻平靜地波瀾不興,勾不起一絲興趣,那樣子,看著實在是太欠扁了!
「烈焰,我會讓你趴在我腳下,見識到我的厲害!」烈子嬌沖著她離去的背影怒聲呵斥道,「希望那一天,你不要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到場!」
烈焰冷笑一聲,不做任何反應。
「我一定會贏你,烈焰!」烈子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自信,臉上帶著篤定的神采。
烈焰頗不以為然。她可從來不認為,勝利這東西,只要靠嘴上說說就能行的。
幾位長老盡皆神色複雜的望著烈焰離去的方向,幾多歡喜幾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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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真是昨天晚上,乾坤針它自個兒跑來的?」司徒劍英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若不是看女兒說的頭頭是道,她真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烈焰笑著點點頭,無奈地一攤小手道,「凌晨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出現在我床邊,把我給敲醒了。」
「敲……敲醒了。」眾人無語地看著她。
「是啊。」烈焰也頗為感慨,「擾人清夢的,怪不好的。」
司徒劍英看著靜靜躺在女兒手心的那根細長黑針,眼睛忽地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