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得救。
第二百一十九章:得救。
顧霆深?
他們的動作瞬間頓住,對視了一眼后直接掄起手朝著她的臉呼了過去。
「啪」的一聲,秦曉夏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朱老金一把抓起她的頭髮,逼她與自己對視。
「賤人!還敢亂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朱老金啐了一聲,正要掄起手繼續的時候,卻被朱老賀止住了動作。
「別打臉,破相了就不好看了,那兒不是有東西嗎?」
聽了朱老賀的動作,朱老金頓時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看了眼床頭柜上放著的辮子,伸手拿了過來。
「啪!」
清脆的聲響回蕩在整個房間內,秦曉夏白亮的肌膚上瞬間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緊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忍著身上的疼痛,秦曉夏硬是咬著下唇沒吭一聲。
這樣的反應倒是惹惱了二人。
「靠!給老子叫!裝什麼烈女?」
朱老金不屑的叫罵著,一邊揮動著辮子,一邊合著朱老賀一起去撕她衣服。
感受到身上越來越多的清涼感,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媽的……」
朱老金越想越氣,對她下的手也開始變得愈發重了起來……
「別打了,先干一次再說,我就不信咱兩還不能讓她叫!」
朱老賀說完,朱老金瞬時扔掉了手裡頭的東西,邪笑著撕扯著她身上淋漓破碎的衣物。
「畜生,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秦曉夏鬆開被咬的已經流血的下唇,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使出最後的力氣朝著兩人吼著。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先死,還是我們先死!」
兩人絲毫沒把她的話當回事,繼續撕扯著她的衣物。
此刻的秦曉夏身上,臉上已經儘是汗水,髮絲凌亂的貼在額頭前。
轉過頭把舌頭放在貝齒下,正準備咬下去的時候,房間門瞬時間就被踢開。
「誰特么的這麼大……顧……顧總!」
朱老金是第一個回過頭的,目光在看到顧霆深的那一瞬間,瞬間顫抖著嗓音喊道。
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好,很好……」
顧霆深的眼在觸及到秦曉夏遍布青/紫的身軀事,心就像是被一把鈍器狠狠砸中,巨疼無比!
此刻的他一身戾氣,雙眼爆紅的盯著跪倒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怒火瞬間侵蝕了他的全部思想。
脫下外套,甩到秦曉夏的身上后。
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朱老金,鐵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轉手之間就把他摔在了牆上裝飾著的鏡子上頭。
鏡子,頓時碎了一地,碎片深深地扎進了朱老金的皮膚,他白眼一翻頓時被自己的鮮血嚇暈了過去……
步步逼近嚇得縮成一團的朱老賀,顧霆深一腳踹飛了他。
深沉的目光在觸及到一旁的檯燈,頓時摔掉了檯燈的上半段,舉起燈杆子瞬間朝著朱老賀刺去。
「啊!」
兩道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個房間。
聽著熟悉的女聲,顧霆深就知道嚇到了她,扔掉手裡的燈杆子,朝著床邊快步奔去。
而朱老賀則是捂著自己的大腿不住的叫喊。
如果不是他閃得快,估計那燈杆子刺的就是他的肚子了。
「別,不要……不要殺他……」
秦曉夏躺在床上,不住地搖著腦袋,她不要他犯法。
顧霆深走到床邊,看著她身上已經只零破碎的衣服,心裡疼的一抽一抽的。
在走到床邊的時候,他在心裡頭止不住的問自己,如果她真的被人強佔了。
他會嫌棄她嗎?
答案是,他不會……
「好,不殺他們。」
他沙啞著嗓音,摸著她額上被汗水弄濕掉的碎發,滿目柔情的看著她。
伸手剛要幫她解開拴著她的繩子時,她卻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雙眸將她身上所有的傷口收入眼底,薄唇抿的緊緊地,原本因為她暫時消退的怒火也開始繼續燃燒了起來。
很好,他顧霆深不是自詡是錦城權利最大的男人嗎?
不是自詡能夠好好保護屬於自己的人或事物嗎?
可是從開始到現在,她受了多少委屈?先是林心韻,后是方婉婷,現在連這種低檔次的雜種都來欺負她了!
顧霆深,你的保護可真讓人心寒!
「乖,我幫你解開繩子。」
顧霆深輕聲哄著她,聲線柔和到和平時截然不同。
聽著他的話,秦曉夏也沒有繼續躲閃,看著他幫自己解開身子后攥著他的外套掙扎著想要起身。
「別動,你身上有傷。」
「沒事。」她說著,又扯了下外套。
他應該會嫌棄她吧?畢竟她的身體都已經被人看過了,還跟著這兩個人呆在房間裡頭這麼長時間……
就算說沒什麼事,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聽話,別動。」顧霆深低眸看著秦曉夏,在她耳邊低聲說。
說完,她的身體驀地騰空被他抱了起來,在經過兩個男人的時候,顧霆深頓住了腳步。
猶如天神一般的掃了眼地上的二人。
對著空氣說,「處理乾淨。」
抱著秦曉夏回到了車裡,顧霆深還是沒把她放到一旁,有力的臂膀圈住她對她道歉。
「對不起,是我的錯。」
顧霆深的吻落在她紅腫的臉頰上,輕輕的親著,生怕弄疼了她。
感受到臉頰上的癢意,她別過頭。
「不要,很髒的。」
「你對於我來說,怎麼樣都不會臟。」
他盯著她的眼說完后,再次附上了她的臉頰,直到嘗到了一股咸意。
「怎麼哭了?」
他蹙眉盯著她,「是我弄疼你了嗎?」
秦曉夏搖頭,之前的委屈,難受全部都像是潮水一般朝她涌了過來,整個人哭的一抽一抽的。
看的顧霆深的心也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
她真的是想讓他心疼死嗎?
「乖,別哭,是我的錯,明明說過不會讓你再哭的,可是我卻一次又一次的食言,對不起。」
他抱著秦曉夏柔軟的身子,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歉疚的說。
大概是壓抑太久,秦曉夏終於在他的懷裡爆發了出來。
她哭的像是個孩子一樣,身子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