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她是你媽咪。
第二百零一章:她是你媽咪。
經過幾天的修養,小傢伙腳底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秦曉夏一早就收拾好了小糰子的衣服和物件放在了一旁。
「媽咪,今天我出院,悠悠會來嗎?」
糰子從病房附帶的陽台上走到了秦曉夏的身邊,揚起一顆小腦袋疑惑的問著她。
聽著糰子的話,秦曉夏下意識的把目光投給了顧霆深。
「爹地已經派人去接悠悠了,她很快就會來的。」
「真的嗎?爹地真好。」
小糰子一聽,立刻開心地蹦躂了起來,抱著顧霆深的大腿不住地說著他的好話。
秦曉夏站在一旁,看著二人的互動,心裡一暖。
心裡不由得想著,如果他們真的是父子那就好了。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有些詫異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糰子分明就是白亦清的兒子啊!
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是白亦清打來的。
她接起電話,「喂,學長,有事嗎?」
「我是來接小糰子出院的,你把他的東西收拾好了嗎?」白亦清問。
「不勞你費心,我女人的兒子,有我照顧就好。」
突然,顧霆深從她手裡掠過手機,強勢的對電話那頭的白亦清說完后,順帶拉黑了他的手機號碼后,按下了關機鍵。
「你怎麼能這樣啊?」
秦曉夏皺著眉頭,想從顧霆深手裡拿回手機。
卻被顧霆深一把躲了過去。
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顧霆深,秦曉夏嘟囔,「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
「以後,不許再給白亦清打電話,就算他是糰子的親生爹地。」
顧霆深像是沒聽到秦曉夏的嘟囔一樣,直接對她說。
「憑什麼啊?」秦曉夏不解的問。
「爹地,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個時候,小糰子瞬時插了一句嘴,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二人之間流轉著。
而後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拍著手開始笑了起來。
「嘿嘿,媽咪你可真有魅力。」
小傢伙說完,直接撲進了秦曉夏的懷裡,皺起了一張小臉。
「看來,我之前擔心你嫁不出去,是白擔心了,害的我死了好多腦細胞呢!」
「別亂說,羞不羞啊!」
被兒子這麼一說,秦曉夏的臉登時紅了起來,睨了他一眼小聲說。
看著自家媽咪被自己倜儻的不成樣子,小傢伙從她的懷裡退出來,走到顧霆深的身旁說。
「爹地,我可幫了你一個大忙,這個人情你可得給我記著啊!」
「好。」
小傢伙說完,顧霆深想都沒想就直接點了點頭。
顧霆深剛點完頭,悠悠就被司機給送到了病房裡頭。
今天的悠悠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公主小紗裙,細軟的長發被綁成了兩個辮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愛甜美。
「爹地好,曉夏阿姨好,糰子哥哥好。」
悠悠低垂著一張臉對顧霆深他們問好,軟糯軟糯的聲音裡頭帶著點點的委屈。
卻並不太明顯。
「悠悠,你來啦!剛才我還問爹地你什麼時候來呢!」
「爹地?」
糰子的話剛出口,悠悠就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糰子哥哥叫她的爹地為爹地了,那是不是就證明她的爹地已經徹底被糰子哥哥搶走了?
媽咪進監獄了,爹地也被搶走了……
就連外婆也去世了……
悠悠越想,鼻頭越酸,眼眶很快就紅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就落了出來。
「悠悠,你怎麼了呀?」
糰子關切的看著悠悠,一雙清秀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他連忙跑到一旁抽了幾張紙巾幫悠悠輕輕地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
悠悠看著糰子,一雙澄清的大眼睛裡頭充滿了委屈。
「糰子哥哥,你不要搶走我的爹地好不好?我已經沒有媽咪了,我不能再失去爹地……」
悠悠說完直接大哭了起來,而糰子也因為悠悠的哭被弄得束手無策的。
「顧總,你看這……」
「我來解決就好了。」顧霆深回過頭對著秦曉夏說。
話剛說完,他就走到悠悠面前,抱著悠悠出了病房門……
抱著悠悠到了醫院的花園裡,顧霆深垂眸,輕輕地擦了擦悠悠臉頰上的淚水。
「悠悠,告訴爹地,為什麼會有那種想法?」
聽到顧霆深的話,悠悠揚起一顆小腦袋,吸了吸鼻子。
「爹地,你是我的爹地,又不是糰子哥哥的爹地,糰子哥哥為什麼要叫你爹地?」
悠悠說完,顧霆深就明白了。
「悠悠乖,爹地給你講一個故事好嗎?」
「好。」悠悠雖然不明白顧霆深講的故事和她現在說的話有什麼關係。
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腦袋。
「三年前,有個十八歲的女生懷孕了她……」
等到顧霆深說完,悠悠的一張小臉都低垂了下來。
「爹地,那個女生好可憐,自己的寶寶出生了都被抱到別人那邊了,還好她後來撿到了一個寶寶。」
悠悠說完,突然抬起了腦袋。
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爹地,曉夏阿姨是不是我的媽咪?」
悠悠急急忙忙的拉住顧霆深的手臂不斷地搖晃著,軟糯的聲音裡頭充滿了迫切。
看著悠悠,顧霆深點了點頭。
「爹地,你真是個大壞蛋,為什麼要把我從曉夏阿姨的身邊抱走……爹地我討厭你……」
悠悠說著,不停地拍打著顧霆深的身子。
雙手推搡著想要離開顧霆深的懷抱,去找秦曉夏。
「悠悠,先聽爹地說。」
感受到懷裡悠悠的掙扎,顧霆深突然抓住了悠悠的小肩膀,對視著她很認真的說。
「悠悠是不是不想失去你的糰子哥哥?」
「我……不想。」悠悠軟下聲說。
「那麼悠悠就先別告訴你曉夏阿姨,不然你糰子哥哥會傷心的,他是個沒有媽咪的孩子。」
顧霆深說完,悠悠垂下了腦袋。
「可是,我也想要媽咪啊!」
悠悠說完,顧霆深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揪著一樣難受至極。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卻始終不知道該對悠悠說些什麼,只能把她抱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