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原始運動
夏一蘭對著所有賓客說道:「各位,我爸在二樓弄了個小花園,裡面培育了不少的花草,是我爸的得意之作,各位不妨去二樓的小花園裡坐下,喝杯茶吧。」
「夏先生還真是雅緻啊,有情調,有情調。」大家都紛紛點頭。
夏敬業確實對自己的小花園很滿意,聽到女兒提議,便說道:「好啊,各位一起上去喝杯清茶吧。」
夏一蘭和張慧珍開始領著所有人朝著二樓走去。
去小花園必經安心的房間,所有人到時候都會看到安心的醜態。
安心聽到夏一蘭說這些話,早就猜到了夏一蘭和張慧珍的心思,暗暗捏了捏拳頭。
寒名爵低聲說道:「我們也上樓去吧。」
別人根本就看不到他和安心,所以他完全不用擔心。
安心猜測現在賓客多,自己和寒名爵小心一點,隱藏在賓客中,不會被人看到,所以大著膽子跟寒名爵一起上樓。
夏一蘭和張慧珍走在最前面,路過安心房門口的時候,見房間門虛掩著,裡面還傳來陣陣少兒不宜的聲音,母女倆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得意之色。
夏一蘭故作驚訝地尖叫叫道:「媽,你聽姐的房間里怎麼有呻-吟的聲音啊,該不會是進賊了吧?」
「是啊,可千萬不能讓人傷到了安心才是。」張慧珍馬上說道,推開門就往裡走。
賓客們也都很意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們都探頭探腦地往裡面看去,幾個想要幫忙的還不斷地發出嘖嘖的聲音。
張慧珍看到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兩個人都蒙著被子,讓人看不清楚臉,但是張慧珍心中以為那是安心和智障表哥,一下子叫起來了,說道:「安心?安心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外面的人只看得到被子里露出來的四隻腿,和那種原始運動。
基本上所有人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了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暗暗搖頭。
張慧珍忙看著夏敬業說道:「老公你快來看看,安心跟人……哎,安心,仲遠跟一蘭是真心相愛的,你就算是委屈,也不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作踐自己啊。」
夏一蘭說道:「媽,我看姐肯定是有喜歡的人了,才會帶入自己的房間里。我看不如就成全了姐吧。爸,你說是不是?」
夏敬業還沒有說話,圍觀的人都點頭說道:「是啊,若是安心有喜歡的男人了,那就成全他們了唄。反正一蘭也都結婚了,安心也是該結婚了。」
安心站在人群中,靠著寒名爵,只覺得這對母女真是惡毒,遠遠超過人的想象。
夏敬業臉色鐵青,雖然說男-歡-女-愛的事情算不得什麼大事,但是女兒在他生日的時候,帶了男人回家滾床單,也讓他的臉面完全下不來。
他怒道:「安心,還不趕快滾出來!」
張慧珍和夏一蘭都竊喜不已,不管如何,安心的名聲都不保了,就算是不嫁給智障,也沒有辦法嫁什麼好人家了。
下伊朗忙著去掀開被子,一邊「好心」地說道:「姐姐,你不要惹爸生氣了,趕快出來了吧。」
她為了讓大家看清楚安心的醜態,將被子使勁一掀。
頓時,俆仲遠和江淑美白花花的身體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江淑美因為喝了葯,藥效未解,還如同藤纏樹一樣地纏著俆仲遠的腰。
「啊……」眾人見到這樣的場面,都倒抽一口涼氣,「俆仲遠不是跟一蘭已經結婚了嗎?」
「但是你沒有聽說過嗎,他之前跟一個叫江淑美的女人就糾纏不清。好像就是這個女人,沒有想到,結婚了他還野心不改,嘖嘖嘖……真是艷福不淺啊……」
俆仲遠早就嚇得不行了,他畢竟神智是清醒的,從他們一進來開始,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現在驀然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里,他忙遮住自己,將江淑美踢開,說道:「爸媽,一蘭,不是我,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夏一蘭早就氣得全身顫抖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火將俆仲遠抓個現行。
她衝上前去,就跟俆仲遠抓打在一起,拳打腳踢地說道:「你不是說跟這個女人早就斷了嗎?俆仲遠,你這個人渣!」
「一蘭,你聽我解釋啊,一蘭……」俆仲遠慌著想要解釋,可是夏一蘭盛怒之下,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
張慧珍和夏敬業也是氣得鼻子都在冒煙。
夏一蘭不解氣地上前打江淑美。
江淑美本來藥性還沒有消,現在被打痛了,反而清醒了不少,她睜眼看到是夏一蘭在打自己,情敵相見,格外眼紅,她馬上反抗起來。
夏一蘭懷著身孕,體力哪裡是江淑美的對手,被江淑美一拳打在肚子上,痛得蹲了下去。
「一蘭?一蘭?」張慧珍忙扶著夏一蘭,其他賓客反應過來,去拉著江淑美。
夏一蘭的裙子被鮮血染紅了,她痛得哭出來:「啊,我的孩子……我肚子好痛……」
大家都看出來了,江淑美剛才出手太重,將夏一蘭的肚子打傷了。
這還了得?張慧珍馬上指使人說道:「將那個賤婦給我抓住!不要讓她跑了!」
江淑美現在也懵了,她本就沒有穿衣服,也沒地方跑,被人抓住就動彈不得了。
張慧珍上前啪啪兩個耳光扇在她臉上,將江淑美給打了個頭暈眼花的。
賓客中不少人是醫生,忙上前來給夏一蘭診斷,一診斷都紛紛搖頭,看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
救護車也來了,將夏一蘭給帶走了。
江淑美也送去交給了警方處理。
夏敬業和張慧珍都顧不得家裡的賓客,跟著去了醫院。
俆仲遠站在原地,被千夫所指,痛罵加身。
安心站在一旁搖搖頭,這些人,得到的都是他們該得到的報應。
如果不是他們動了心思來害安心,又怎麼會被反噬,反倒害到了他們自己?
安心絕對不會同情他們任何一個。
她淡淡地看著在場的人,主人都不在了,賓客也只能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