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讓他們去死!(二更)
來人正是杜國強。
毫無疑問,剛剛那一道聲音,自然也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的。
見著杜芳菲的大家長來了。原本還在看熱鬧的眾人幾乎都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一步。
看戲歸看戲,但是不能惹火燒身啊!
畢竟,他們這些人可搞不過杜家。
思及此,眾人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再次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和眾人的反應完全不一樣的正是華酌和白玉璽。
白玉璽一張俊臉在聽到杜國強的話后,繼續面無表情。而一旁的華酌,更是模樣懶散。
兩人這般樣子,顯然是沒有將眼前杜國強這個中將放在眼中。
杜國強當然也看出來了。一張臉氣的都要扭曲了。
然而,此刻的他卻半點辦法也沒有。
如果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手底下的兵,他倒還可以教訓一番。但是不管是華酌還是白玉璽,兩人的身份都十分的特殊。
華酌他媽的就是一個普通人,而白玉璽雖然也是燕京市軍區的,但是他此刻卻是靳景瀾手底下的兵。
媽的——
不管是華酌還是白玉璽,這兩個人他都管不到啊!
你說窩火不窩火?
但是窩火也沒有辦法。
杜國強只能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兩人。
但是華酌到底是華酌,對於杜國強這吃人的模樣卻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只是自顧自的抱著自己的雙臂道,「你說誹謗就是誹謗?」
頓了頓,華酌又道,「撐死了一個中將,誰給你的臉?」
眾人:「……」
白玉璽:「……」
靳席林以及譚浩伯:「……」
如果說,華酌罵罵杜芳菲,他們還覺得正常。但是眼前這個人怎麼說都是杜國強啊!
人家在軍區可是一把手的中將!
你說這些話真的不會心虛嗎?
眾人的確是不知道華酌會不會心虛,但是他們這些人單單隻是聽到而已,都不免覺得自己的小心臟跳的有些厲害。
真是尼瑪的太可怕了!
「你這個毛頭小子,真是太過分了!」杜國強被氣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杜國強怎麼說都是軍區的一把手,從來的都是享受旁人的尊敬的。但是此時此刻,他被華酌氣的差點發瘋。
杜國強忽然意識到,最近自己兩次丟臉,似乎都栽在華酌的身上。
第一次,便是華酌的那一尊送子觀音。
第二次,便是現在。
杜國強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正想要說什麼,下一刻只見一道人影從一旁走了出來,那人身材高挑,面容俊美,可不就是在華酌之前把他狠狠的氣了一頓的靳景瀾嗎?
杜國強:「……」
媽的。一個還沒解決完,另一個也來了。
靳景瀾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少年的身邊,低頭將華酌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然後皺眉問道,「有沒有什麼事情?」
看著眼前模樣俊美清冷,眉頭微微皺起的男人,華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然後搖了搖頭。
外有靳景瀾和顧修瑾等人,內有她。她能出什麼事情?
少年扯了扯嘴角,笑著開口,「我是沒什麼事情,但是我覺得杜上尉和的杜中將應該有什麼事情了。」
華酌以為按照靳景瀾的性格,此刻應該只是淡淡的頷首,但是華酌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她的一句話落下之後,靳景瀾的神色從冷漠變成了嫌惡,然後他說出了幾個讓不管是華酌還是靳席林都覺得無比驚訝的字眼,「讓他們去死!」
華酌:「……」
靳席林:「……」
白玉璽:「……」
眾人:「……」
華酌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靳景瀾這個一向被誇獎為自律力極其強大的男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竟然會說出如此任性的幾個字。
這和華酌印象中的靳景瀾根本不一樣。
華酌沒想到的事情,靳席林這個當爹的照樣也沒有想到。
自家這個號稱金貴冷漠的兒子,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窩草。
真的是牛逼了。
不過,也足以看得出來,靳景瀾對於杜家的厭惡已經到了一個頂點。
這會子要是不爆發,非得把自己憋出一身的病來。
靳席林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後退了幾步。
站在他邊上的譚浩伯見到他的動作,不由得好奇的問了一句,「靳老弟。你不打算管管?」
聞言,靳席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著道,「有什麼好管的?既然景瀾他們此刻能站在這裡,那必定是有什麼證據的。他們是絕對不會不打沒有準備的仗的。」
聽到靳席林的話,譚浩伯微微挑了挑眉。
靳景瀾這孩子他雖然沒有怎麼接觸過,但是關於他的傳聞他還是清楚地。而站在華酌身邊的男人,年紀輕輕便已經坐上了上校的位置,怎麼看都不應該是一個衝動的人。
這麼一想,靳席林地話說地便相當的有道理了。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譚浩伯就和靳席林一起,站在遠離戲劇中心的地方,抱著雙臂看戲。
看著戲,順便還要點評一番。
靳席林和譚浩伯這邊來的十分淡然,而另一邊的杜國強幾人可謂是氣的不行。
原本以為靳景瀾這個小輩只是偶爾的行為和話語讓人側目。但是此時此刻,杜國強知道了,什麼叫做人以類聚。
很顯然,華酌和靳景瀾就是這麼一伙人。
簡直他媽的是絕配啊!
「靳景瀾,你別以為我管不到你!」杜國強真的要被氣死了。
只是,面對如此暴怒的杜國強,靳景瀾只是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然後扯了扯嘴角,然後冷聲道,「你試試啊。」
說著,靳景瀾頓了頓,而一旁的華酌笑眯眯的接上話了,「其實你說的也沒錯啊。你確實很快就管不到我家靳先生了,你說是不是老白?」
旁邊忽然被點到名字的白玉璽微微一愣,隨即應了一聲,「是。」
的確是。
華酌和白玉璽的一番話頓時引得杜國強皺了皺眉。
華酌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靳景瀾要陞官了?但是不可能的吧?靳景瀾現在是少將軍銜,雖說要把他提到中將也是正常的。畢竟人家當初可是帝國的一把暗刃。
但是——
按照靳景瀾的年紀,這種怎麼想都不應該啊!
否則,這得在軍區搞出一個小型地震了吧?
思及此,杜國強看向靳景瀾的眼神中便充滿了疑惑。
然而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外頭忽然發出了一道喧鬧聲。這道喧鬧聲幾乎在第一時刻便將杜國強的目光便吸引了過去。
「怎麼回事?」
這一次說話的人是杜芳菲。
很顯然,對於這一道吵鬧,她很是震驚和疑惑。
不知道為什麼,杜芳菲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但其實仔細想一想,這種預感還是有原因的。畢竟,華酌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說出她勾結扶桑人這種話的。
況且,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杜芳菲一雙眉皺起,然後驚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華酌身上。
注意到杜芳菲的眼神,華酌頓時朝著她微微一笑,然後吐出一句話,「你看著我幹什麼?」
「是你搞的鬼對不對?」雖然此刻的杜芳菲並不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但是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兒。而且——
肯定是華酌搞出來的。
對於杜芳菲的這一句話,華酌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然後嘴角勾起了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不不不,你要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只能說是你們罪有應得。所以,做好準備哦。」
扔下這麼一句話,宴會大廳的門忽然被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