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你哥我的人(三更)
頓了頓,靳景瀾面無表情的的看著對方,又道了一聲,「你再說就把你扔下去。」
這句話是對著顧修瑾說的。
扔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男人攬著自家小媳婦兒上了遊艇。
被留在後面的顧修瑾見狀,頓時瞪起了一雙眼睛。
卧槽,明明被拐走妹妹的人是他,可是為什麼靳景瀾這麼倨傲?
他都還沒幹什麼呢!
然而,看著前面兩人的背影,顧修瑾最後只能扯了扯嘴角,然後跟了上去。
看著顧修瑾一臉氣憤然而卻又拿靳景瀾沒辦法的樣子,酋長頓時又想當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這一次,笑的時間還有點長。
伯爵拍了自家小夥伴的肩膀一下,聲音幽幽的道,「雖然顧少將一直干不過天神,但是按照他這種記仇的性子,幹掉你似乎沒什麼問題。」
而且,自家天神最近一直跟華酌黏糊在一起,到時候酋長真的被整了,天神也絕對不可能浪費和華酌相處的時間過來幫他的。
話說到這裡,酋長原本還笑的十分歡樂的臉頓時變了。
頂著僵硬的笑容,他用十分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自傢伙伴,「瑾哥是個好人。」所以,怎麼可能那麼喪心病狂的對待萌萌的他!
對於酋長的美好幻想,白玉璽站在一旁,冷笑了一聲之後道,「對於長官來說,他的確是個好人。」
但是除去顧灼華,即便是一起長大,有著鐵磁情分的靳景瀾,顧修瑾也不會給好臉色的。
所以,酋長那樣的說法是絕對不成立的。
聽完白玉璽和伯爵的話的廖丁丁:「……」馬勒戈壁,他能不能收回之前的豬叫?
五分鐘之後,一行六個人全部上了遊艇。
雖然六個人的身份都是軍官,但到底不是因為任務而出來的。所以現在他們坐的遊艇是永星島原住民的。
永星島不算髮達,加上隔壁有個軍事島嶼,所以去那邊旅遊的人很少。
因此,久而久之對於經常出現在永星島的靳景瀾一行人,島上的原住民可謂是特別眼熟。
開了十多分鐘的遊艇,當靳景瀾等人踏上永星島之時,旁邊正要出島的幾個原住民看到幾人,頓時便笑了,「是你們啊,好久不來了吧?」
酋長一向是個會聊天的,聽到對方老頭的話,立刻就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最近太忙了。大伯你要出門啊。」
其實不是太忙了,而是沒心情。
畢竟這裡當初還是靳景瀾和顧灼華髮現的,然後閑著沒事幹的時候把他們帶過來的。
那說話的老頭自然不知道此刻的酋長心裡在想什麼,聽到他的回答,又笑了笑,「年輕人啊就是忙。不過再忙也要放鬆的。祝你們玩的愉快啊。」
「謝謝老伯。」酋長對著老頭笑了笑。隨後一群人揮了揮手跟老伯告別。
華酌看著走在面前的的酋長,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隨後湊到自家男人的身邊,忍不住低笑道,「我發現廖丁丁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堪比交際花。」
聞言,靳景瀾頓時笑了。
男人微微抬手,玉骨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剛剛自家小媳婦兒湊到自己耳邊說話的時候,靳景瀾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癢。
以前的時候只能聽到自家小媳婦兒在他的耳邊說她因為他的聲音耳朵癢。現在,他也終於體會到了。
華酌剛剛說話的時候,似乎是擔心被酋長聽到,所以嗓音不自覺的便被壓低了。
以至於,她的聲音比起平時,更低沉了一些——
也更好聽了。
他揉了揉耳朵之後,道,「交際花比不上廖丁丁。」
一句話落下,華酌頓時笑出了聲。
別說,還真是。
不過,靳景瀾這麼懟自己的手下,未免顯得太不道德了一點。
華酌笑的相當開懷,然而也正是這個時候,廖丁丁猛的轉過了腦袋,看著現場唯一一對CP,癟了癟嘴,「雖然根本沒有聽到什麼,但是你倆肯定在說我壞話。」
華酌:「……」我該說什麼,誇獎你擁有女人的第六感嘛?
看下華酌那沉默的模樣,酋長更加確定了。然而還不等他開口說什麼,下一刻從一旁忽的伸出了一隻手,然而勾住了他的脖子,「幹嘛,欺負華酌?」
酋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頓時轉過了腦袋,然後便看見顧修瑾那張格外英俊帥氣的臉。
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面退了一下,然後一臉驚恐的模樣,「瑾哥你幹嘛!」
「什麼我幹嘛,我就是問問你是不是在欺負人。」顧修瑾睨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告訴你,華酌是你哥我的人,不準欺負她!」
酋長:「……瑾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什麼叫做他欺負華酌?。
一直以來都是華酌這個臭不要臉的在欺負他好吧?而且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說錯了?明明華酌是他們天神的人!
「想多點才好。」顧修瑾漫不經心的道。
聞言,酋長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他敢肯定,顧修瑾肯定沒把他剛剛那句充滿一臉懵逼情緒的話給聽到耳朵裡頭。
「不過瑾哥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啥對華酌這麼好啊?」按道理來說,顧修瑾既然不喜歡靳景瀾,那麼應該更不喜歡華酌才對。
靳景瀾變心了,華酌更是讓靳景瀾變心的那個人——
所以,為啥要對華酌這麼好啊?
酋長此刻可以說是一臉懵逼。然而接下來顧修瑾的話讓他覺得更加懵逼了。
「華酌是我弟弟。」顧修瑾淡淡的看著他,淡淡的開口。
雖然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妹妹變成弟弟的現實。
酋長:「……」弟弟?
難怪他總覺得華酌和顧灼華有點像呢,原來是親戚?
雖然這種原因聽著好像沒什麼毛病,但是總覺得哪裡好像很奇怪的樣子。
酋長眨了眨眼睛,想要說什麼,卻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而與此同時時刻關注著這兩人的伯爵和白玉璽聽到兩人的對話,都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媽的,兩個智障。
「酋長怎麼會不知道?」白玉璽忽然問道。
在他的印象中,伯爵和酋長一向都是一起行動的。這倆人幾乎可以用『好基友』這三個字來形容。
但是現在伯爵知道華酌的真是身份,然而酋長卻不知道。怎麼想,都覺得有點奇怪。
伯爵聽到白玉璽的話之後,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了當初年三十時候發生的一切。
於是,他沉默了一下,將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白玉璽。
「早上起來就發現他斷片了。」伯爵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滿臉都是無奈的表情。
白玉璽:「……然後你們也沒有告訴他?」
聞言,伯爵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華酌和靳景瀾身上,那一雙一向淡漠的眼睛里露出了一點笑意,「跟在你長官身邊這麼久,難道你還不清楚你家長官是什麼性子嗎?」
伯爵的一句話落下,白玉璽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那張冷淡的面容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
也是,按照他家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長官的性子,怎麼可能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不過說實在的,在旁邊當一個明白人看著兩個傻子在一邊自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結果卻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還真是挺好玩的。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心疼顧少將。」白玉璽扯了扯嘴角,眼底露出了一絲笑意。
聞言,伯爵也笑了。
大概此刻的顧修瑾還不知道他和白玉璽以及一堆人都已經知道華酌就是顧灼華這個事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