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靳先生,明天見哦
嘖。
果然是靳景瀾的作風。
聽到這麼熟悉的幾個字,華酌那雙狹長的桃花眸不自覺的眯起,彎出了一個月牙的形狀。
一旁,酋長看著這個模樣的華酌,忍不住在心頭感慨了一聲——華酌這小子雖然欠揍了一點,但是長得可是真好看。
而且這個好看和天神的好看還有點不一樣。不過,都是吸引女人的那一種人就對了。
來到八棟的樓下,華酌笑眯眯的朝著幾人揮了揮手,隨後她轉頭看向靳景瀾,依舊眼底帶著濃濃的笑意,聲音清雅中帶上了三分溫柔之色,「靳先生,明白見哦。」
聞言,靳景瀾點了點頭。
他知道華酌說得明天見指的是明天早上的晨跑。
三人站在原地看著少年修長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酋長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眼底不由得帶上了三分興味,「這小子,看著像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啊。」
聞言,一路上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伯爵終於開口了,「那也不代表她和那件事情沒關係。」
「走吧。」看了一眼兩人,靳景瀾率先轉身朝著公寓裡面走去。
與此同時,還站在原地的兩人相互對視一樣,一起抬起腳步跟上了靳景瀾的腳步。
雖然不能確定華酌和嚮應兩家的地下兵工廠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們相信,天神的心裡已經有想法了。所以這等傷腦子的事情,就不用他們再考慮了。
幽暗的房間內,浴室的門『吧嗒』一聲被打開,男人隨意的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從昏黃燈光下出來。
水珠順著黑色的髮絲慢慢的落下,最後無聲的跌入地上的毛毯之中。
靳景瀾隨意的拿起掛在一旁的毛巾,蓋在自己的頭上。身子斜靠在窗戶上,他仰著頭眯著眼睛回想著之前華酌的一幕幕神態。
他想他是真的魔怔了。否則他怎麼總是在一個少年的身上找到顧灼華的影子呢?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顧灼華縮在他的身邊看資料,當看到『廖汀汀』這三個字的時候,頓時便笑著調侃——怎麼不叫廖丁丁?
那樣子,現在回想起來和之前華酌的簡直一模一樣。
修長略顯蒼白的手指掐上自己的眉心,靳景瀾一向淡漠矜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名為『挫敗』的神色。
夜漸漸的深了,靳景瀾和華酌都已入眠。
而此時,被兩人折騰得一團糟的嚮應兩家,卻是陷入了無盡的煩躁之中。
應家大宅的書房內,家主應成斌的臉色早已黑如鍋底。
應成斌長得很壯碩,或者說長得有點粗糙,完全就是熊樣的健壯。一張臉也是如此,面上鬍鬚濃密,眉目粗獷,看著就是個十分不好相處的人。
這樣的一張臉配上這樣的神色,當真可以嚇死一撥人。
應博文同樣陰沉這一張臉坐在一旁。然,比起自家父親,應博文的氣勢並未有對方這麼強。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應成斌從椅子上站起來,毫不猶豫便伸出一隻腳,猛地朝著跪在地上的一個男人的胸口踹去。
應成斌本來就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如今這腳上的力道更是十足十的重。
只見那男人被踹得整個身子朝著門口飛去,然後身子狠狠地砸在了冷硬的門板上。
一時間,男人捂著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血之後,竟是雙手耷拉下去,然後沒氣了。
應成斌看也不看一眼已經死掉的手下,徑自又將目光放在了跪著的其他幾人身上,「人家不過幾個人,還擋不住?我應家養你們來是擺著好看的嗎?」
男人粗啞的聲音彷彿一隻惡魔的手,死死地拽住了跪著的幾人的脖子。
其中一名手下顫顫巍巍的抬起腦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當然他看到應成斌那張臉的時候,卻又猛地低下了腦袋。
「父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應博文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走到幾個手下的身邊,微微頷首,「這次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而且身手個個都不一般。」
「怎麼說?」應成斌抬頭看著自己這個出色的兒子,眼底閃過一道讚賞,問道。
聞言,應博文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字的道,「我覺得,可能是燕京那邊的人。大概是知道了我們和白鳥在合作,所以才對我們的兵工廠下手了。」
「父親,我們兵工廠的防衛可以稱得上是整個炎邦最高級的了。而且裡面的武器先進,不是一般人根本不會用。」頓了頓,應博文繼續道,「如果不是自己人,那就是燕京的那些人。我聽說那個人最近好像在江市。」
應博文口中的那個人,指得就是靳景瀾。
聽著應博文的一番話,應成斌的面色變得愈發難看。
半晌之後,他才對這書房內的其他人揮了揮手。
見到自家主子的人一番動作,那些個跪著的手下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連忙從地上站起來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將死掉的夥伴一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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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家人就是燕京那些人。
應渣渣一定沒想到,兩個都佔了哈哈哈哈哈
三更四更下午兩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