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8章 果然是夫妻
蓮帝本來也沒興趣聽兩個糙老爺們的談話,但她想讓秦筱也聽聽君狂究竟是怎麼看待女人的,因而也沒有用禁制阻隔內外的聲音。
這可正中了君狂的下懷,楚某人的話一字不漏地讓蓮帝聽了去。關於桃花的話題進行到一半,蓮帝的眉毛就開始一跳一跳地抖動,看樣子是暴怒的徵兆了。
「師尊。淡定。」秦筱目光淡淡地拂了蓮帝一眼,「二師父不是那種人。」二師父那些桃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再說離開地球的時候也就帶了個師妹過來,師妹對二師父還不是那種喜歡,二師父也是潔身自好,從來都緊緊跟著師尊,師尊哪來的這麼大醋呢?
老陳醋酸的厲害。
「看來我還是修行不夠。」蓮帝用力皺了皺眉,「你陪為師閉關去吧,再有個幾千年,怕是你的修為也接近罔極了。」
秦筱眼珠子一轉,笑說:「師尊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這事還是得先跟二師父只會一聲才好,不然二師父還不得把六界都翻過來找?」
「臭丫頭,就知道調侃為師。」蓮帝在秦筱頭上彈了一下,
「不過,我覺得大概我們也不用專程去跟二師父說了,他肯定都聽見了。」秦筱掩嘴偷笑。
蓮帝剜了她一眼:「不過,說實話,我其實好像不是很介意你二師父跟女人說話的,但是每次看到還覺得不舒服。」
「難不成是二師父的態度……」秦筱似乎也發現了,楚某人說話的態度有點輕佻,特別是有女人貼過來的時候,雖然身體避開但是言語簡直輕浮。這樣,好像也不太值得她給他說情了。
「對吧,對吧,我就說男人沒幾個好東西,像我師侄這樣的好人,不多了。」蓮帝擺了擺如玉縴手,「不過,也太那什麼了……」
秦筱仔細回顧了一下和君狂相處的過程,很快就確定了這肯定是悶騷:「對對,二師父也說了禁慾系的。」
「悶騷遲早變成明騷。」蓮帝笑了,對著秦筱擠了擠眼睛,「到時候你肯定招架不了。」
「悶騷已經很受不了了,還不如二師父那樣的,逢場作戲和真愛分得清清楚楚,在外面人緣好誰也不得罪,需要的時候一呼百應。」秦筱在心裡嘆了口氣。
君狂和楚某人屬於兩種人,前者態度冷硬,後者太過圓滑,她跟楚某人接觸不算很多,但也知道這人逢場作戲的能力簡直無可匹敵,不管是什麼樣的美女,但凡是靠過來的,他一定有辦法用言語調戲一番,卻不讓女人沾身。
明面上說是,如果沾染了別的女人的氣息,回家嬌妻要吃醋,實際上他只是對這些女人沒有興趣。
論姿色,六界之內能跟蓮帝媲美的,也就那麼幾個,每天對著這麼美麗的臉,這麼完美的身材,怎麼可能還有興趣跟庸脂俗粉安通款曲呢?
「我有點好奇,君狂是怎麼變得這麼冷冰冰的,還能在外界營造出驕奢淫逸的形象。」這點,蓮帝是絕對的佩服。
「他?以訛傳訛吧。」秦筱對此並沒有多大興趣,畢竟覺得並沒有什麼好關注的。人有實力了,酸葡萄心理的人將矛頭對準了他也是正常,雖然這個解釋有點勉強,但似乎也沒有錯。
蓮帝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算了,你們覺得好就是好了。」反正也不是她家的事兒,她跟楚某人忙著造小人,感情正好,哪有時間管別人。
「師尊和二師父的感情,真是旁人羨慕不來的。」秦筱對著蓮帝眨了眨眼,「如果二師父知道您不開心了,一定會想盡量辦法讓您開心的。」
「這方面他一向很上心。」蓮帝點了點頭,對這個說法很是受用。
其實城主府雖然佔地很廣,但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所在的房間距離不算很遠,又不加禁制,說什麼都聽得清清楚楚。
蓮帝和秦筱的談話也很快就傳到兩個男人耳中。
君狂給楚某人遞了個眼色,示意楚某人是不是應該趁機去刷一波好感。
楚某人用力搖了搖頭,又開始在桌上寫寫畫畫。話是不敢多說了,一不小心聊得開心就忘乎所以了,回頭再得罪了媳婦兒,晚上估計要跪針氈了,說不定還要加幾塊石板。雖然這東西還傷不到他,但丟的可是面子啊。
記得有一次,蓮帝罰他跪一個時辰,那時候還是在玄宗內,他就被好多人當成珍惜動物圍觀,後來城主府還有一次,被一群熟人調笑,從那以後他就很注意言行了。
君狂見狀,嫌棄地睨了他一眼,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楚某人皺了皺鼻子,忽而看見水中有幾個字,「靠!你這一手哪兒學的。」
「功法不同。《九玄》有很多玄妙之處,就算你遠在千里之外,我依舊能找到你,想告訴你的消息也分毫不差,並且能做到絕對隱蔽。」君狂笑了,「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痕迹。」
楚某人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這些字確實沒有任何玄力波動,身手在茶杯中攪動一番,字依舊不散。約么一盞茶功夫,字跡終於消退,也沒有任何玄力波動。
「如何?」君狂挑眉。
「很好很好。」楚某人點了點頭,「比起傳音符,更不容易暴露,而且不挑人,不管是什麼人都能看到,看起來對玄力的消耗也很少。」楚某人給君狂遞了個眼色,「不如這樣……」他指了指蓮帝和秦筱所在的方向。
言下之意,就是她們那邊也有喝茶,不如就借茶給她們個驚喜?
君狂微微頷首,果然蓮帝和秦筱的茶杯中都浮起蠅頭小楷。兩人先前已經聽到他們議論,自然也沒有太過意外。
蓮帝瞬間就紅了臉:「老不羞,這事兒也能讓別人代傳的嗎?」
秦筱聞言,探頭去看她的茶杯,卻什麼也沒看見。
嬌羞過後,蓮帝著意看了看秦筱的杯子,也沒喲看到字:「丫頭,他給你寫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