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289 你這一胎絕對是兒子
番外篇289 你這一胎絕對是兒子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養傷的養傷,養胎的養胎,訓練的訓練,平靜中好像在醞釀著什麼不平靜的事物。
懷孕滿了四個月,楚蘇的小腹微微有點凸出來了。
她穿著鬆緊的迷彩褲,上身穿一件短袖T恤,T恤外面罩著一件孕婦專用隔離服。
這幾月楚蘇沒辦法參加訓練,她就瘋狂的自學外語,在原有語種的基礎上,經過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又勉強掌握了一門語種,再學半年,等孩子出生相信就能進行日常交流了。
正抱著詞典啃,一盤子噴香的水果蛋糕和一杯牛奶放到了她的面前。
「還背呢?吃點東西,別把我女婿餓著了。」關悅一把奪了楚蘇手裡的詞典。
楚蘇無語極了,「萬一我這懷的是女兒呢?」
「是女兒就是兒媳婦啊,這還用說?」關悅興沖沖道:「趕緊吃,糕點師傅剛剛烤出來的,我特意讓他不要放糖了,保證不甜。」
楚蘇嘗了一勺子,還真是,不甜,只有水果的香甜味。
「我跟你說啊,我肚子里這個阮阮也在搶呢,不管是女婿還是兒媳婦,你這肚子什麼時候才有動靜啊?」楚蘇邊吃邊道:「我這一胎要是兒子也就算了,這要是女兒,你準備什麼時候才把我女婿生出來?」
「嘿嘿。」關悅嘿嘿傻笑,「你這一胎絕對是兒子,我保證。」
「你憑什麼保證啊?」
「我做夢夢見了啊。」
楚蘇驚訝的不行,「你夢見啥了?」
關悅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我夢見一個小一號的翟弋叫我媽。」
楚蘇:「……」
「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信啊,你不知道我當時被嚇醒了,這夢都沒敢告訴我家朔哥,萬一他說我惦記你男人我真是說不清了。」
楚蘇:「……」這貨是不是想太多了?
見楚蘇吃得津津有味,關悅沒忍住,直接用手捻了一塊蛋糕塞進嘴裡,道:「我可沒騙你,真的是小一號的翟弋,差點給我嚇尿了。在夢裡我還在想啊,我可沒偷漢子,尼瑪就是要偷漢子也不會偷你男人啊,翟弋那號兒的又不是我的菜。」
楚蘇被這貨雷個半死:「所以你就覺得我肚子里這個會是你女婿?」
關悅就道:「你要生兒子的話那我必須生女兒啊,咱兩好了一場,以後接著當親家多好。」
「想得美你,廢話少說,你倒是趕緊懷上啊。」
「媽蛋這事兒我能做主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個死鬼一天到晚的忙,這一個月老娘就捉住他一次,褲子剛脫他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我找誰生去?」
楚蘇知道這休養生息了一個冬天,現在部隊里各種演習比武相繼開始了,裴朔確實很忙。
「好啦好啦,你也別生裴朔的氣,人家一團之長呢,肯定忙,我們家翟弋也忙,這不,已經一周不見身影了。」
關悅其實目前並沒有生孩子的打算,他們這個新成立的突擊隊前不久才配合特警抓了一次逃犯,關悅覺得簡直酷斃了,要是懷孕了,她肯定就別想參加活動了。
要她像楚蘇這樣乖乖的養胎背單詞,那絕對會要了她的命。
「我才不生氣,我現在是樂得瀟洒。」說著賤手就摸上了楚蘇的肚子,笑得沒臉沒皮的,「摸摸,讓我過一下癮就好了。」
楚蘇坐下來肚子就有圓乎乎的一小團,關悅的手剛放上去,楚蘇就叫了一嗓子,「啊!」
關悅嚇得飛快的縮回手,「怎麼了怎麼了?我我我只是摸了一下,沒有用勁呀?」
楚蘇也有些懵,又好像不敢置信,「剛剛……寶寶好像動了。」
「動了?」關悅頓時就笑了,「艾瑪,動了嗎?怎麼動的?我剛剛沒感覺到啊,再摸摸。」
楚蘇無語的翻個白眼,「就輕輕動了一下,寶寶還那麼小,怎麼可能讓你感覺到?不過他剛才真的動了,就,就像脈搏一樣輕輕動了一下,太神奇了。」
關悅趕緊低下頭,對著楚蘇的肚子說話:「臭小子,我是你丈母娘哦,要乖乖長大,別折騰你媽。你媽自己還是個小丫頭呢,你要懂事一點,知道嗎?」
楚蘇哭笑不得:「你怎麼跟翟弋一樣啊?」
「我擦,翟大旅長也這麼對你肚子說話?」關悅嚇了一跳:「看不出來啊,你們的閨房之樂還挺特別呀,你家首長大人就是個悶騷。」
「不許說我老公的壞話。」楚蘇喝著牛奶,摸了摸肚子,心情美的不得了,琢磨著等翟弋回來了就告訴他有胎動了。
「嘖嘖,不說就不說。」關悅想起一件事兒,「對了,影子最近給你打電話沒?」
「打了啊,上午才聊過,我本來要叫你來接,那會兒你在跳傘。」
「小四兒咋樣了?」
「已經痊癒了,據說在參加訓練了,黑豹還給他記了個二等功。」
「喲喲喲,那小子這下子是事業愛情雙豐收啊。」
楚蘇樂了,「別提了,前幾天他還給我打電話,訴苦說影子不讓他近身。」
這事兒關悅知道,聞言就嗤了一聲,「那貨也好意思跟你說,你知道影子為什麼又不搭理他嗎?」
「為什麼呀?」
「那貨跟研究中心一個小護士調笑,被影子抓了個正著。其實影子也沒有跟他鬧,就是不搭理他,聽說大哥差點要過去揍人。」
楚蘇都不知道說啥了,「那貨估計是那什麼改不了吃那啥,一時沒控制住。」
「呵,你可真委婉。」關悅拍桌:「我看那混蛋玩意兒就是欠虐。」
此時,被關悅和楚蘇念叨的童銘正在失眠,不對,確切的說他是正在對月深思。
沒思出個所以然來,童銘驚天動地一個噴嚏,打得他神清氣爽。
「操,肯定是有人在罵我。」
童銘看了看裴影宿舍的窗戶,影子說不開門就不開門啊,已經好幾天了,童銘是一點兒招都沒了。
本來他想著影子要是見他不睡覺在外面晾著肯定會心疼的,說不定就讓他進屋了,誰知影子根本就不搭理他,於是這貨在樓下站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