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285 今天,你男人就讓你服
番外篇285 今天,你男人就讓你服
又過了一周,童銘可以不用每天躺在病床上了,打著讓裴影照顧的幌子,這貨光明正大的搬進了裴影的宿舍。
「影子,你真不幫我洗澡啊?你不是說傷口不能見水嗎?」
童銘把自己脫得光光的,就在腰上系了一條浴巾。
那身材,絕對沒話說,猿臂蜂腰,明晃晃的往那一站,明擺著色誘裴影幫他洗澡。
裴影無動於衷,去拿了一塊防水貼,勾勾手指,「過來。」
太子爺巴巴兒的跑了過來,「你又要給我貼這玩意兒啊?」
裴影剛準備說不用解浴巾,那貨就麻利的一把扯了浴巾。
裡面空的。
畫面簡直不可直視。
裴影真想一凳子給丫砸暈,臉呢?
童銘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往沙發上一倒,伸開一雙大長腿:「來吧,我不反抗。」
裴影拿過浴巾給他蓋住,沉著臉,「別來勁啊,要不要臉啊你。」
童銘一把捂住大豆丁兒,一通浮誇的表演:「嗷嗷嗷,影子,你把我砸壞了,趕緊的,你給我檢查檢查,看看,都腫了。」
裴影:「……」
確定了,這貨大概要上天了。
裴影乾脆把防水貼扔童銘臉上,冷若冰霜道:「自己玩兒吧,我做飯去了。」
她說走就走啊,堅決不搭理犯賤的某人。
童銘抱著浴巾蹭,「小影子,你慘無人道啊你,你把我憋壞了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裴影根本就不搭理他,砰的一聲甩上了廚房的門。
童銘那叫一個鬱悶啊,揭開浴巾瞅了瞅,咱小豆丁兒明明長得這麼漂亮,小影子瞎啊?
裴征和裴朔聽說童銘住到裴影那了,兄弟倆頓時化身護妹狂魔,沒事兒就電話騷擾,遠程監控某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朝他們寶貝妹妹伸出罪惡的大手。
關悅一邊戳著裴朔的胸肌一邊吐槽,「你跟裴征有毛病吧?人家小四兒好不容易想通了你們這又鬧的是哪一出呢?」
裴朔義正言辭道:「男人都是賤的,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咱們影子一直都是主動的一方,總得讓小四兒那個混蛋吃點苦頭吧?否則這一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我裴朔的寶貝妹妹被他無視了這麼多年,操,我只要一想起來拳頭都癢了。」
關悅抓住了前半截的重點,嘖嘖道:「看來我給你的苦頭還是少了,早知道應該再矯情一下,免得某些人覺得追老婆太容易。」
裴朔立馬黑臉,「我那還叫容易?為了你我猛虎團跟你們颶風演習的時候輸的一塌糊塗,現在那群臭小子還說都是我的責任。」
「難道不是么?」關悅滿臉嫌棄道:「我們那叫策略,你自己中了老娘的美人計你怨誰?你那些兄弟們說的對,本來就是你的錯,別說的好像你們讓著我們似的,要不要臉啊?」
裴朔翻身而上,「中我老婆的美人計我樂意,但是說你們颶風比我的猛虎團厲害我不服。」
「不服?改天來戰啊!」
「不用改天了,今天,你男人就讓你服。」
然後,鬥嘴沒了,只聽見床鋪彷彿快要散架的吱呀聲。
…
楚蘇頭三個月過後休了一次假,回了家一趟。
恰好趕上五一,在翟家呆了一天就回了文景那裡。
文景事先接到了翟弋的電話,於是楚蘇回來就看見他哥乖乖的在家呆著,居然還弄了幾盆花種著。也不知道啥時候買來的,百合都已經出花骨朵了,幾盆多肉也長得特別誘人。
楚蘇開門的時候文景聽見開鎖的聲音,趕緊拿起噴壺,裝模作樣的在陽台上澆花,一副居家過日子的狀態。
楚蘇進門就大叫一聲:「哥,我回來啦?」
文景的聲音從陽台上傳過來,「我在這呢,馬上就好。」
把包包丟給翟弋,楚蘇歡快的朝陽台跑去了。
翟弋在她身後緊張的盯著她的腳步,那表情就跟拆彈一樣小心翼翼。
「哥,你幹什麼呢?呀,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多花的?」
「嗯,快一個月了吧。」文景睜著眼睛說瞎話,看了看楚蘇的肚子,責怪道:「以後說話別那麼大聲,小心嚇著我外甥。」
「噗,你怎麼跟翟弋一樣啊,有那麼誇張嗎?」楚蘇摸了摸肚子,一臉的小幸福,「回來之前我在軍區醫院檢查過,孩子健康的很,你們這些大男人能別跟著瞎操心么?」
「我才不操心。」文景看了看楚蘇身後的某人,樂了,道:「我說妹夫,你能不能先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
楚蘇轉頭一看,好嘛,翟弋手裡的包包和帶回來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放呢,真是無語。
翟弋不動聲色,看了那些花一眼,「別澆了,再澆你那花就淹死了。」
文景低頭一看,可不是么,可能賣花的老闆昨天澆水了,文景這會兒這麼一澆,尼瑪水都溢出來了。
楚蘇沒想那麼多,還嘲笑他哥:「你到底會不會養啊?這些小可愛這一個月是怎麼活過來的,肯定水深火熱吧?」
文景惱羞成怒:「走走走,誰讓你來看的,我就喜歡澆水,怎麼了?」
楚蘇壓低聲音調侃:「老實交代,這花是彬哥在管著吧?一看你就不會養。」
文景假裝沒有聽出楚蘇話里的調侃,表情如常,「這花就是我養的,我這不還在學嗎?」
「得,你養的,行了吧?」楚蘇有一段兒沒看見她哥了,這會兒湊近了一瞅,叫了起來:「哥,你怎麼又黑了不少?你幹啥呢?」
文景摸摸臉:「我黑了嗎?最近天氣挺好的,我沒事兒就出去玩了兩趟,跟人爬爬山,可能晒黑了吧。」
楚蘇明顯不信:「你年前不是恢復訓練了嗎?你最近沒有繼續訓練?」
文景打死不承認,「沒啊,年前那段兒我是陪葉銳訓練呢,上面說你哥我還需要休養,罰我在家好好獃著,我最近除了爬山,哪裡都沒去,不信你問彬子。」
楚蘇半信半疑,不過這段時間她打電話文景倒是都接了。
文景除了比以前黑了一點,倒也看不出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