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50 這男人最近把糖當飯吃了
番外篇150 這男人最近把糖當飯吃了
楚蘇被翟弋這奇葩腦迴路雷得不輕,感情咱懂事咱還錯了?
翟弋當然不會說我就是喜歡看你生氣吃醋的樣子,眉頭緊了緊,故作兇狠道:「你說的什麼話,我是那種無聊的男人嗎?」
楚蘇翻個白眼:「首長大人,難道你不是嗎?」
翟弋眼眸一沉就要親,楚蘇趕緊用手擋住那人的嘴,「部隊上呢,首長大人你能有點紀律么?老實交代,你昨晚是不是沒睡?」
「你就只關心我有沒有睡,不在乎我跟誰在一起嗎?」
楚蘇真的沒想到這個老男人居然這麼幼稚,哪有非要人吃醋的?
「你別給我來勁,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計較的,誰還沒有點過去啊不是?你要是來勁了這筆賬算起來有些人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翟弋睨著楚蘇得瑟的小樣兒,頗有些趣味道:「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楚蘇:「……」
她在翟弋的大手上拍了一下:「別鬧了,我還得訓練呢。」
翟弋偏偏緊緊抱住她,親吻著她的側臉道:「阿銘他們應該給你解釋過了,我就不再廢話,楚楚,謝謝你相信我。」
這男人要是兇巴巴的蠻不講理楚蘇還能跟他鬧,但是對方一來軟的楚蘇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我不相信你,不相信太子爺,難道我相信何曦?我有那麼傻嗎?你當我是總裁文裡面的傻白甜啊,一顆腦袋除了負責美貌就全是豆渣?」楚蘇這張嘴那也是很厲害的,得瑟起來就沒完沒了:「還是你希望我跟你誤會過來誤會過去你才覺得舒日子過得舒坦?如果連這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連這點子自控力都沒有,我當特種兵幹嘛,還不如找個裴大哥那樣的金龜婿嫁了算了。」
翟弋立刻正色道:「我也是金龜婿,我雖然沒裴征有錢,但是我有權。」
「噗……」楚蘇樂得不行:「你還行不行了?有種把這話拿到擴音器上去說。」
翟弋認真臉:「我說的是真的,跟越越的事兒我確實沒打算告訴你,畢竟事關越越的臉面,我是男的沒事,她可是女孩子。不過昨晚阿銘跟我說兩個人在一起就不應該有所隱瞞,我覺得那小子這一次說的很對,所以連夜趕回來了,我只想告訴你,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我翟弋就楚蘇一個女人。」
楚蘇:「……」
尼瑪,這男人最近把糖當飯吃了嗎?
「那,那個,你沒事吧?」總是這麼突然柔情蜜意一把,也太嚇人了好么?
翟弋把楚蘇的腦袋緊緊按在胸口:「我有事,我很困。」
這人算起來兩夜沒睡了,也難怪眼睛里都是紅血絲。
楚蘇也心疼的不行:「你睡吧,我要去訓練了。」
「楚楚,你不吻我一下嗎?」
楚蘇迎上翟弋通紅的眼睛,心臟彷彿突然騰空失重,狠狠的悸動了一下。
這個男人真的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覺得帥。
楚蘇看著他依舊有些冷酷的俊臉想,幸好這人長成這樣,否則這個寶貝大疙瘩怎麼輪得到她這黃毛丫頭呢,指不定早就被別的女人搶的渣都不剩了。
這麼想著,楚蘇就踮起腳,抱住翟弋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粉唇。
翟弋欣然接受,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薄唇被嬌嫩的唇瓣含住,鼻尖是楚蘇身上熟悉的幽香,他情不自禁的收攏了臂彎。
…
接下來的訓練是在魔鬼訓練營進行,據說,超級殘忍!
魔鬼訓練營在基地深處,還要坐一個小時的越野車。
楚蘇一上車,關悅就擠眉弄眼的,不過車上有其他人,她也不好開玩笑,只是貼上楚蘇的耳朵道:「嘴巴都親腫了,總教官這也太饑渴了吧?」
楚蘇立馬回過去:「是啊,有人都被做暈了,也不知道誰更饑渴。」
關悅危險的挑眉:「妞,你在找死。」
關悅的魔抓還沒伸出去,對面的余洋就道:「悅悅,你不要總是欺負楚楚。」
關悅給氣得:「你特么睜眼瞎啊,沒看我被楚楚欺負的都要爆炸了嗎?」
余洋道:「那也是你先招惹的。」
楚蘇表示贊同:「余師兄最公平公正了。」
一旁的薛剛一直不說話,神情很是嚴肅。
關悅踢了他一腳:「裝死呢?怎麼了?」
薛剛哭喪著臉道:「悅悅,你不怕嗎?」
「怕什麼?」
「魔鬼訓練營啊?你聽聽這名字,訓練魔鬼的地方,想想我都害怕。」
關悅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把腿夾緊了,萬一嚇得尿褲子你可別說認識我。」
==!關悅這張嘴,真是服了。
但是薛剛卻真被她刺激到了,胸膛一挺,氣勢如虹:「悅悅,我不怕!」
「是個爺們。」關悅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大家心裡或多或少都有點擔心,因為未知,所以恐懼。
楚蘇道:「我聽我哥說過,魔鬼訓練營主要考的是大家的意志力和耐力,訓練的時候大家一定要堅定信念,不要輕易服軟,就會挺過去的。」
一直沒說話的趙寧寧也道:「我也聽人說過,裡面最難熬的一個是抗刑訊訓練,聽說裡面電椅藥品都有,就跟電視上演的差不多,大家一定要咬緊牙關。」
楚蘇知道趙寧寧說的藥品是一種可以讓人的肌肉產生劇痛的葯,據說痛到極致了類似於千刀萬剮抽筋剝皮。
這話楚蘇沒敢說出來,她怕有人現在就被嚇破膽。
因為休了三天假,學員們的警惕性就大大降低了,結果剛下車,十幾隻水槍就兇猛的噴射過來,大家眨眼就被澆成了落湯雞。
不等大家鬆口氣,落湯雞們又被趕到一間屋子裡,外面的門哐當一聲落了鎖。
學員們還沒反應過來,關悅氣得不行了,張嘴就罵:「訓練就好好訓練,動不動來這一套有意思嗎?」
結果她話音剛落,十幾個煙霧彈就從小窗戶里扔了進來,屋子裡啥時間猶如雲端。
「草,催淚瓦斯。」關悅大吼一聲,趕緊用濕衣服捂住臉。
但是這煙霧簡直無孔不入,從所有能鑽的地方鑽進大家的口鼻眼,只要一旦讓它們得逞,你不被熏個屁滾尿流才怪。
「悅悅,想辦法,咱們出去。」楚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