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7章 我的墨墨
第1337章 我的墨墨
看吧,果真醉的太厲害了。
還有那腰,尼瑪,要不要那麼細?
司惑再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小墨墨……狠要命!
墨墨沖乾淨身上的泡沫,不解的看著司惑:「你傻站著幹什麼?不洗嗎?」
「我……你先洗,我不著急!」司惑轉過身,表情有點狼狽。
司惑你個慫貨,岳父大人可都答應了的,你怕什麼?
墨墨的眼睛在水霧中晶亮晶亮的:「那好吧,我馬上就好了!」
直到墨墨出了浴室,司惑狠狠揪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趕緊的,還等什麼,人家小墨墨都送到嘴邊上了!」
尼瑪說起來就怪幾個哥哥,本來他都已經得手了,結果臨陣這一哆嗦,又還得他從頭再來。
勇氣這玩意兒就跟氣球似的,戳破了重新再聚起來那是需要力氣的。
那一把司惑下了狠手,直疼的他差點叫起來,不過,這下子倒是清醒很多了。
洗完澡,這貨腰間拴著一條毛巾,手裡拿著一條毛巾,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了浴室。
墨墨穿著他的浴袍,正在看電視,見司惑出來,朝他招手:「我讓廚房送了解救的茶,趕緊來喝!」她自己手裡則端著一杯紅酒,旁邊還有一瓶。
「怎麼還有酒?」司惑今天喝狠了,看見酒就皺起了眉頭。
墨墨眨著眼睛道:「我喝這個就可以舒服的睡一覺了,你別想了,這酒是給我自己喝的!」
墨墨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條斯理的喝起來,一時間房間里只有電視的聲音,很安靜。
本來這一切都很正常,最正常的就是墨墨,喝酒,看電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往司惑這邊瞟一下。
今天是兩人訂婚的日子,司惑本來也打算干點什麼了,但是這會兒墨墨卻端起酒杯看起電視來了。
屋子裡透著一股子詭異,至於哪裡詭異,他也說不上來,按照墨墨的性子,怎麼會這麼安靜?
轉頭,電視里正在放憨豆,那個把男女老少都能笑尿、長的像天線寶寶的男人正在賣力的表演。
墨墨的笑很含蓄,她雙唇還咬著玻璃杯,嘴角卻已經揚起來,很暖,很溫馨的笑。
經過酒汁的潤澤,墨墨的唇看上去很軟,就那麼輕輕的壓在玻璃杯上,司惑覺得,那該死的玻璃杯彷彿會融化了一般。
當憨豆先生成功的把自己掛在窗戶上下不來的時候,墨墨終於沒能忍住,身子抖了一下,酒杯里猩紅的酒汁立刻從她嘴邊流瀉出來,經過她的下巴,流向她的脖子,然後漫過精緻的鎖骨,流向那白皙的胸膛。
司惑突然心中一盪,呼吸急促起來,他一把奪過墨墨手裡的酒杯,一口乾了。
墨墨灑了一身的酒,也沒管,慌忙的抽紙巾擦嘴,眼睛卻一直盯著電視,笑的不行。
司惑一陣惱怒,他覺得墨墨這個樣子真是太氣人了,簡直沒心沒肺。
「有那麼好笑嗎?」某人語氣很沖,其實他自己也搞不清在冒哪門子火,這丫頭不是一直想撲倒自己嗎?現在怎麼不動了?
墨墨一愣,眉眼卻全是笑:「是很好笑啊,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司惑死死的盯著墨墨,墨墨的脖子上身上全是酒,那傢伙忙著看電視,還沒有來得及擦,鎖骨上更是掛著一滴酒液,散發著魅惑的光澤。
司惑腦子嗡的一聲,突然撲過去,抱住墨墨,張嘴就是一口咬在了墨墨的鎖骨上。
「啊!」墨墨大叫一聲,傻了……為什麼會是咬?
司惑也傻了!
唇齒間的皮膚細膩誘人,帶著酒和血液的香味。
其實,墨墨叫那一聲的時候,司惑就醒了。
這是一個無比複雜的心路歷程。
司惑想咬舌自盡,尼瑪,他為什麼要咬墨墨?為什麼?
因為小墨墨看起來是在太美味?
嗯,好像是有這個原因!
不過他的意志很快就又被拉偏,小墨墨……味道真好。酒汁加上血液的腥甜,那種混亂的感官刺激讓司惑忍不住伸出舌尖,細細的舔舐起來。
墨墨心尖一顫,刺痛過後,司惑唇下的皮膚立刻變得滾燙,那讓人難耐的高溫把司惑帶來的每一個細微的觸感都清清楚楚的傳達進了墨墨的大腦皮層,麻麻的,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細細密密的啃咬著已經滲血的傷口,不痛,而是被異樣的情愫濺起一層細微的電波,從司惑的唇下漸次蕩漾開去。
這是司惑,是司惑,他在……吻自己!
一聲呻吟忍不住脫口而出:「嗯!」她昂起了優美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司惑則被那淡淡的酒味勾得頭腦發暈,明明已經醒酒了,但是現在,嗅著那淡淡的酒味,血腥味,以及墨墨皮膚上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司惑覺得他又醉了。
「墨墨,墨墨,我的墨墨。」
「哎,這個傻瓜!」墨墨心中嘆一口氣,伸手勾住司惑的脖子。
司惑只是微微頓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牽引的明燈,立刻變得激動起來,右手扣住墨墨的後腦勺,變被動為主動,很快就迷失在墨墨的熱情里。
這貨正暈頭轉向,墨墨卻突然推了他一把,司惑眼睛都已經紅了,不明白墨墨要幹什麼。
卻見墨墨躺倒了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旁的紅酒,然後,猩紅的酒汁從酒瓶里湧出來,咕嚕咕嚕澆在墨墨瓷白的胸腹上。
司惑看著墨墨,瞳孔猛縮,喉嚨也隨著酒瓶咕隆咕隆。
墨墨是第一次這麼做,她的動作甚至有點僵硬,還有點放不開,他的臉上也是那種被欲色侵染過後儘力忍耐的平淡。但是,司惑看著這樣的墨墨身體陣陣發緊,他的腦子裡全是墨墨滿身的粉,和那迷人的畫面。
哐當,墨墨把酒瓶丟在了地上,司惑眼眸一暗,身體在腦子發出指令前撲了上去。
空氣中全是濃郁的酒香,司惑已經完全找不到方向,「墨墨……」
墨墨輕輕的笑了!
沒有人說話,說逃避也好,說害怕也好,除了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房間里只剩親吻的水澤聲,和彼此瘋狂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