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我什麼都沒看見
第859章 我什麼都沒看見
橡樹灣。
「二少,田大小姐是被沈睿丟在酒店外面的,據說昨晚那個房間進了三個人,至於發生了什麼,呵呵。」
秦牧看了石煒一眼,那貨立刻不敢笑了。
「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她了。」秦牧沉聲道。
「不要告訴誰啊?」石煒的表情相當天真。
秦牧冷哼:「這麼簡單一件事查了一天,我很懷疑你的能力。」
「噢~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田甜小姐的。」石煒拍著胸膛保證。
秦牧斜他一眼:「你的話有點多。」
話音剛落,石煒突然側耳:「二少,田甜小姐來了。」
秦牧本來是靠在單人沙發上的,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
但是,門外靜悄悄的。
秦牧又冷冷看了石煒一眼,眸中一抹惱怒。
石煒伸出食指在唇上比了個「噓」,開始倒數:「十,九,八……三,二,一,咚咚。」
他話音剛落,外面果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怎麼樣?」石煒得意的挑挑眉。
這貨是在向秦牧證明自己的能力呢,真是個心機BOY。
秦牧的視線落在門口:「請進。」
田甜的小腦袋探了進來:「秦牧,我們在包餃子,你要不要來?」
石煒一愣,噗的一聲樂了。
秦家二少包餃子?
這畫面他連想都沒想過。
秦牧也一怔,石煒估計他在想什麼是「包餃子」。
「來嗎?」田甜又問了一遍。
不等秦牧開口,田甜已經噠噠噠的跑進來了,抱起秦牧的胳膊就拖:「來吧來吧,小墨墨也在學,很好玩的。」
可能這丫頭用勁太猛,秦牧的胳膊一下子就壓到了……田甜的胸前……
秦牧眉毛挑了挑。
田甜傻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瞎了,真瞎了。」石煒閉著眼睛,就跟瞎子摸象似的,出去了。
田甜還抱著石煒的胳膊,恨不能去死。
「哈哈,我姐總說我比較大,太礙事,哈哈。」田甜的訕笑差點變成內牛滿面,特么的,這說的什麼鬼話,好想撞牆。
她根本就不敢看秦牧的眼睛,整個人感覺都要燒起來了。
秦牧的視線在她身前轉了一圈,然後,淡定的抽回手,就跟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似的,道:「不是要包餃子嗎?走吧!」
「啊?」田甜一愣:「哦!」
秦牧撐著拐站起來,頎長的身體淡定從容的從田甜跟前走過。
田甜雙手捂住臉,為什麼在這個人面前總是出糗,為什麼?
樓下,石煒居然穿著一件田園小碎花圍裙坐在餐桌旁,果真在包餃子了。
包餃子是個大工程,因為參與的人多,所以傭人把餡兒和麵糰都搬到餐桌上來了,戰場已經擺開,大大小小好幾個人在包。
司惑和小墨墨也在,兩個小傢伙整得跟白鬍子老爺爺似的,哪裡是幹活,分明玩的特別開心。
這種事當然沒有秦修了,他最近又對攝影比較感興趣,真舉著一個單反相機在給大家拍照。
對於下個月才到七歲的秦修而言,單反的重量有點讓他吃不消。
這個時候,他就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就是一個小屁孩。
秦修總是很著急,感覺自己身體的發育趕不上大腦,哎,愁人。
秦牧去洗了手,也坐到餐桌旁。
「二少,你真要動手包餃子?」石煒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了。
「我不能包嗎?」秦牧拿起一張餃子皮,放在手心。
「二哥哥,我教你,姐姐教的我哦。」
小墨墨得意洋洋的向秦牧展示手裡的餃子,一桌子人都笑了。
那能叫餃子么?
那明明是大餛鈍。
「我還是跟著你師父學比較靠譜。」秦牧也忍俊不禁。
小墨墨不高興的道:「哼,我知道你們在嘲笑我,沒關係,我包的餃子丑,但是我人美。」
田甜趕緊豎起大拇指點贊:「完全正確。」
「耶!」兩人擊掌,傭人都沒搞懂她們的嗨點在哪裡。
石煒趕緊把自己身上的圍裙脫下來,往秦牧身上比劃:「二少穿這個,你衣服貴,免得弄髒了。」
秦牧等著那件小碎花圍裙,英挺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就好像那件小小的圍裙上全是細菌一樣,嫌惡的不行。
田甜捂著嘴偷樂,石煒明顯是想看秦牧故意出醜,這人真是太壞了。
不過,真的好想看秦牧穿圍裙,腫么辦?
秦牧轉頭,就迎上了田甜亮晶晶的眼睛。
他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沒有反抗。
然後,秦牧穿上了那件白底粉花的田園風小圍裙。
他本來穿一件高領的棕色毛衣,外面罩一件這種圍裙,還真特么有一種居家男人的味道。
石煒卻不滿意了:「怎麼二少穿圍裙還這麼帥?不公平!」
對面的秦修對著秦牧咔嚓一聲,秦牧微微低頭,唇邊一抹淺笑的側臉被定格在相機中。
秦修看了看照片,暗暗點頭,二哥確實蠻帥。
不過這張照片有主角,還有配角。
主角是秦牧,而配角嘛,則是他身邊的田甜。
田甜正在偷看秦牧,興奮的臉都紅了,眼睛里的愛慕簡直連秦修都不忍直視。
算了,這張照片偷偷給二哥好了。
向晚歌下班回來,還在院子里就聽見屋裡鬧哄哄,進了餐廳一看,驚得下巴差點都掉了。
尼瑪,不說秦牧和田甜在包餃子了,就連黑哥那個大塊頭都穿著圍裙,正在給大家擀麵皮。
「你們這是……幹什麼?」
「包餃子啊!」眾人異口同聲。
向晚歌指著餐桌另一頭擺滿的餃子,簡直各種各樣奇形怪狀,都震驚了:「你們包那麼多,準備吃到過年嗎?」
田甜一拍腦門:「卧槽,真的好多。」
還是秦牧道:「今晚先凍上,明天小嬸嬸帶到局裡去煮給大家一起吃吧,不然真的吃不完。」
小墨墨嘻嘻哈哈的:「我們都包的停不下來啦。」
某酒店。
孫雪薇身穿一條黑色真絲弔帶裙,很短,只是堪堪包裹住屁股的那種。
她端起一杯酒,仰頭一口氣喝了。
彷彿壯膽一般,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