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還有更肉麻的,要不要聽
第425章 還有更肉麻的,要不要聽
向穎把陸景庭送回家后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橡樹灣。
小墨墨都洗白白準備睡覺了,結果聽說姨媽來了一咕嚕又爬起來。
「姨媽姨媽,小墨墨好想你哦。」
「姨媽也想小墨墨,可是姨媽來的著急,沒有給小墨墨帶禮物,小墨墨原諒姨媽好不好?」
「沒關係啦,你上次送給小墨墨的公主裙小墨墨好喜歡的,臭屁惑說我像公主。」
「我們家小墨墨本來就是公主。」
「姨媽,小墨墨真的好想你哦。」
見女兒賴在向穎懷裡跟八爪魚似的扯都扯不下來,向晚歌都無語了:「這丫頭一天感情豐富的很,凡是一天沒見的人她都想的不行,我看她是裝的,偏偏你們都吃她這一套。」
向穎翻個白眼:「你不吃她這一套?」
向晚歌每天下班回來小墨墨一句「媽媽,小墨墨好想你哦」,也不知道是誰抱著女兒就捨不得撒手。
向穎親親小墨墨的臉,一臉母愛:「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你家這個簡直暖死人了,我都恨不得搶回家。」
向晚歌趕緊把女兒搶回來,「想要自己回家生去,我好不容易跟三爺生的小棉襖呢!」
「回家生?我跟誰生?」
尼瑪,這話題眼看著就要少兒不宜了,向晚歌趕緊哄了小墨墨睡覺,把向穎拉進了客房。
「老實交代,你今天怎麼回事?」
向穎自覺去衣櫥找出她留在這裡的睡衣換上,姐妹兩鑽進被窩說悄悄話。
「沒什麼,只是……」向穎來找向晚歌本來就是為了說話,也就沒有隱瞞今天的事,「我今天陪陸景庭去看他媽了。」
「什麼東西?你陪陸二貨去看秦素了?」
「是啊,他回來這麼幾天了,今天終於鼓足勇氣去看他媽了。」向穎想起陸景庭喂流浪貓的身影以及他見到秦素時的冷靜,不由心疼,「晚晚,你覺不覺得他其實很可憐?」
「確實可憐,人家都是兒子坑爹,他和秦牧都是被自己親媽坑慘了。」向晚歌拍了向穎一巴掌:「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陸二貨為什麼找你陪他去見秦素啊,他這幾天不是跟秦野形影不離嗎?」
向穎想了想,「可能……我在他心裡一點都不重要吧?」
「這是什麼鬼理由?」
「你想啊,他跟秦野那麼熟,肯定不願意秦野看見他的倒霉樣。我就不一樣了,雖然曾經有過那種關係,但是在他心裡就是玩玩而已,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死對頭,偏偏還有著親戚關係,不遠不近的。更重要的是,我見過瘋了的秦素。那畢竟是他媽,秦素當年是什麼樣的人?他肯定也願意讓別人看見秦素現在的樣子。」
向晚歌簡直對向穎刮目相看,「到了陸二貨這裡,你心裡可真是雪亮雪亮的啊,繼續保持。」
向穎嗤了一聲:「你別特么說風涼話,清醒又怎樣?我一開始就清醒,這麼多年了,還不是這個結局?」
「我真是想揍你。」
向穎看她一眼:「你不想知道秦素的情況?」
「不想。」向晚歌認真道:「你放心,秦素是秦素,陸二貨是陸二貨,他要是哪天良心發現好好對你,我還是會認他這個姐夫。但是如果他一直執迷不悟,他在我這裡也就是個路人甲,就這樣,你知道你妹妹我一向分得清。」
向穎在她頭上一通亂抓:「知道你拎得清,我也沒有非要你認他當姐夫的意思,秦素做的那些事兒換誰都沒辦法原諒,你就是遷怒也沒人說你。」
「嘖嘖,這會兒又來這一套。」向晚歌恨鐵不成鋼道:「雖然你口口聲聲是在向著我,但是你丫別當我傻,你這心啊,還是向著那誰的。」
「當然,那可是我看上的男人。」
向晚歌真動手了,直接在她腰上揪了一把:「怎麼著?你還要來個愛情長跑啊?對了,老媽說給你介紹了個博士,你去相親了?」
向穎頓時無語:「艾瑪,你可真會聊天,能別提這茬么?」
「看樣子你真去見啦,說說唄。」
然後向穎就把昨晚猥瑣男的事兒給向晚歌分享了,聽完向晚歌那貨笑得打滾,「你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我跟你說,那樣的男人我見多了,越是看著嚴肅正經的男人,下流起來比流氓還不要臉,你以後小心點。」
「你姐我還不知道?一看他那滿身肥肉以及那雙小眼睛,我特么就知道他不是好鳥,肯定是仗著博士頭銜經常騙色的,讓我給好好收拾了一頓,估計十天半月硬不起來了。」
「你還說,老媽的私房錢一下子少了六萬,記得回去給她補上。」向晚歌翻身而起,氣得拍大腿:「打住,你那意思,陸二貨在酒吧的時候就看見你了,然後眼睜睜看你被人欺負沒出手?」
「……」向穎扯過被子蒙住頭:「我要睡覺了,你滾回去給你家池舅舅暖被窩去,滾滾滾。」
向晚歌氣得想揍人,「你這個蠢貨,陸二貨到底哪點好,啊,這樣的男人你還念著他幹什麼,剁碎了喂狗狗都嫌,你丫特么還當寶,我簡直服了你了。」
向穎在被子里喊:「我就是看上他了,你等著,總有一天,老娘要讓他對我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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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個真是病得不輕啊向晚歌覺得。
躺在秦墨池懷裡向晚歌還在琢磨向穎。
「三爺,你說一個人要愛什麼地步才會連自己都迷失?她就算看見那個人的壞,甚至知道他哪哪都不好,卻還是一心一意的等著念著,這樣的感情,真的太神奇了,不懂。」
秦墨池抱緊懷裡的人,動情道:「你不需要懂,你只要記住,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什麼情況下,無論發生任何事,池舅舅都只愛你,只疼你,只寵你。」
向晚歌搓著手臂:「三爺,你今天好肉麻啊。」
「還有更肉麻的,要不要聽?」
「要啊,來。」
秦墨池附耳,滾燙的呼吸撞擊這向晚歌的耳膜和心臟:「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