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三爺眼睛已經綠了(加更)
第054章 三爺眼睛已經綠了(加更)
「向晚歌,給我看看你的傷。」
陸景庭厚顏無恥的趴在桌子上,他現在在向晚歌面前是徹底不打算要臉了。
向晚歌只是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擺正表情繼續發問。
「性別?」
「……」
沒有一個人回答。
向晚歌又問了一遍:「性別?」
「……」
向晚歌的視線從三人臉上掃過,恍然大悟:「難怪你們去那種地方,原來這裡面有不可說的秘密啊,嘖嘖,沒想到你們仨居然都是……放心,我只是問性別,不是問姓取向,放心哈。」
三人:= =!
秦野更是在陸景庭的腦瓜子糊了一巴掌,「瞧你選的地兒,本少一世英名都敗給你了。」
向晚歌敲敲桌子,最後問了一遍:「性別。」
陸景庭:「男。」
秦野:「男。」
秦牧:「男。」
秦牧聲音沉沉地強調一遍:「我不是GAY。」
秦野風騷的一撩頭髮,朝向晚歌拋個媚眼:「我也不是。」
陸景庭舉手:「我更不是。」
向晚歌刷刷記下了。
三人:「不是不問性取向嗎?」
向晚歌:「是你們自己說的啊。」
秦野和秦牧的供詞很簡單,他們說他們剛到酒吧,就去了一下洗手間,還沒來得及進包廂,啥都不知道。
向晚歌刷刷記下了,這個容易考證,酒吧的監控已經提取了,一對比就知真假。
輪到陸景庭的時候,向晚歌習慣性一皺眉,這貨,還真是會玩。
「說吧。」
「說什麼?」
「有什麼說什麼。」
「給我看看你的胳膊我就說。」
向晚歌啪的一聲合上筆錄本,對秦家兩位少爺道:「我們的人要核實一下,請稍等。對了,如果你們要找律師或者打電話回家的話,也可以。」
秦野笑笑:「我們不著急。」
陸景庭拍著桌子叫喚:「你不問我了?」
向晚歌懶得鳥他。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進來兩個人。
「你怎麼來了?」向晚歌雙眼一亮。
秦墨池剛剛還算溫和的俊臉一下子變得相當難看,「受傷了?」
「呃……」裝死中……
好在秦墨池知道現在不是找這丫頭算賬的時候,勉強壓住了外泄的怒氣,對她道:「這是他們的律師,我是來帶他們回家的。」
他要不跑這一趟,都不知道這丫頭竟然受傷了。
繃帶上面都紅了,傷口肯定不淺。
秦墨池的視線凌厲的掃過侄子們,秦野和秦牧乖乖站起來,老實極了:「小叔。」
秦墨池看了兩人一眼,「車在外面,注意記者。」
聲音里的冷酷讓人不寒而慄。
秦野秦牧:「知道了。」
陸景庭自從秦墨池進來就又變成了中二少年的經典表情,跟全世界彆扭著。
「你不走?」秦墨池對這個外甥其實沒啥敵意,哪怕這貨曾經是向晚歌的未婚夫,在他眼裡,這仨都還是毛都沒長齊的熊孩子--其實熊孩子都老大不小了,比他小媳婦兒都大。
不過這會兒,他知道肯定是陸景庭惹了事才連累他的小丫頭,那眼神就不那麼友好了。
真想把這小子拎起來揍一頓。
向晚歌對陸渣渣更是一點都不待見,俏目一瞪:「走什麼走,他的問題都還沒交代呢,跟這好好獃著反省吧。」
律師搞不清楚狀況,心說這小女警膽子也忒肥了,你知道坐著的這位爺是誰么你就敢隨便關?
秦墨池遞了個眼色給律師:「你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是,三爺。」
陸渣渣突然大聲叫起來:「向晚歌,你剛才救我,是不是心裡還想著本少啊?」
這作死的王八蛋哦,向晚歌被這二貨整懵逼了。
…
向晚歌被秦墨池拖去了醫院,傷口足足縫了四針。
從手術室出來,看見男人那張鍋底一般的俊臉,這貨雙腿一軟,訕訕笑著:「不疼呢,嘿嘿,麻藥效果不錯,嘿嘿。」
秦墨池看她一眼,甩著長腿轉身就走。
向晚歌朝著他的背影比了個開槍的手勢,趕緊灰溜溜的跟上。
「那個,當時我就站在陸渣渣身邊,看見刀子過來……那什麼,我的意思是,就算換做別人我也會撲那麼一下子的……」斗蟲蟲中……
良久,秦墨池才開口:「我說什麼了嗎?」
「我不是怕你誤會嗎?」
吱的一聲,卡宴一個急剎。
「誤會?你以為我是氣你救了陸景庭?」
秦墨池高大的身影猛地撲過來,滿身怒氣,深邃的眼睛跟要吃人一樣瞪著,向晚歌差點沒出息的直接滑到座椅下面去了。
「那你在氣什麼?」
「你……」
向晚歌伸出手撫撫男人的胸膛,「彆氣彆氣,你好好說,我聽著呢,你要嚇死寶寶么?」
哎喲,這委屈的小眼神,到底誰特么嚇誰啊?
秦墨池簡直拿她沒有辦法。
把小丫頭按在胸前,秦三爺的怒火去了大半,「不許受傷了,如果受傷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嗯?」
原來三爺發火的梗在這啊,向晚歌連連點頭:「我記住了。」
真是非常懂事乖巧。
因為工傷,向晚歌也就不用回去加班了,被秦墨池抓去了水木蘭亭。
「你這個樣子回去家裡爸媽會擔心,明天再回去。」
向晚歌想想也是,畢竟是第一次受傷,爸媽肯定要嚇一跳,多傷幾次應該就會習慣了……
她跑了一晚上,身上又是汗又是血的,直接被秦墨池抱進了浴室。
男人最喜歡的事就是剝女人的衣服。
襯衣,皮帶,小丫頭腰細,最小號的牛仔褲都要用皮帶。
脫牛仔褲是個視覺享受,小腳的褲子剝下來,向晚歌那雙雪白的長腿就跟撥了外衣的筍子似的,讓人恨不能直接上嘴。
剝背心也是個技術活,不能粗魯的直接從頭上一把揪了,要一個弔帶一個弔帶先把胳膊拿出來,再解開裡面的胸衣扣子……
三爺很享受,眼睛已經綠了。
向晚歌突然一把按住伸進背心裏面的狼爪:「對了秦墨池……」
「什麼事,說。」聲音明顯變啞,呼吸明顯變粗。
「我受傷的事也不能告訴,告訴……他們。」
他們指江家。
男人邪魅的勾唇:「乖女孩。」
「啊,你幹什麼?」
「幫你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