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教訓唐燚(月票)
依照正常的邏輯,唐燚是不會這麽乖乖的跟著季蘇菲離開的,但是此時此刻,他的腰間抵著一隻手槍,讓他不得不暫時妥協。
光滑的大理石麵長廊走道裏,唐燚終於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季蘇菲,“季蘇菲,你到底想做什麽?”
這是一條安全出口,所以平時很少有人從這裏通過,除了工作人員。
季蘇菲抬眸,冰冷的看著唐燚,在收回手槍的時候,突然對著唐燚的臉狠狠的給了一拳,唐燚一下子被站穩,後退了一步,下一秒又被季蘇菲對著他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一腳,這一次,唐燚被季蘇菲打倒在地上。
唐燚知道季蘇菲身手矯健,但若是自己認真起來,也絕對不會單方麵挨打的這麽狼狽,他的眼底染上了殺氣,再抬眸看季蘇菲時,她依舊是一臉的清冷孤傲,並沒有動作上的那般火爆,唐燚發現,季蘇菲不隻是冷漠,也很粗暴,至少在拳腳上,絕對不是那些女孩子的花拳繡腿,而是招招要人命的狠拳。
唐燚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季蘇菲突然抬起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將他硬生生的壓回去,這個姿勢、這個動作無疑是在踐踏一個男人的尊嚴。
“季蘇菲,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你想死嗎?”唐燚咬牙切齒的瞪著季蘇菲。
季蘇菲卻是不以為然,槍口再次抵住唐燚的腦門,“唐燚,你恨得想殺我對不對?”
唐燚沒說話,隻是盯著季蘇菲,季蘇菲眼神裏沒有一點溫度,“唐燚,我要帶走陸子豪!”
“你休想!”唐燚吼道,“你休想從我身邊奪走他,他是我的!”
“我隻是在通知你!”季蘇菲波瀾不驚的說道。
“季蘇菲,你別忘了,是你將他推開的,他變成今時今日這樣,全都是因為你,是你害的,現在你跑到我這裏來裝聖母,季蘇菲,你未免太卑鄙了!”
“唐燚,我以為你比我更適合他,可惜……將他交給你,並不是讓你對他動手,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動手!”季蘇菲的聲音陰惻惻的。
“你的人……季蘇菲,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立刻殺了你!”唐燚怒吼,他愛陸子豪,愛到骨子裏去了,可陸子豪不愛他,這是他心底的恨,最恨的是眼前這個少女,明明不愛陸子豪,卻又不肯放手。
季蘇菲的手中亮出一隻小鐵棍,輕輕一甩,變成了一支約有一米長的鐵棒,唐燚自然認得這種武器,這是伸縮型的鐵棍,方便隨身攜帶的鬥毆武器。
唐燚豈會乖乖挨打,他猛地抓住季蘇菲的腳,硬是從肩膀上掰下來,季蘇菲隨著唐燚的動作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身,穩穩落地,唐燚站起身,做出戰鬥的姿勢。
幾乎看不清楚是怎麽開始的,兩個人已經動手了,每一拳下手都狠勁十足,季蘇菲後退一步,撫摸著被唐燚打疼的肩膀,稍稍活動了一下,揚起手中的鐵棍,再次攻擊,這一次季蘇菲可不是剛開始那麽隨意了,而是認真起來了,唐燚抬起手臂阻擋那一下一下打在身上的棍子,他感覺到了,每一下季蘇菲都是下了死手,她是打算殺了自己。
季蘇菲眼中沒有一絲波瀾,鋒芒中她再一次將唐燚壓倒性的戰勝了,唐燚的腦袋被季蘇菲按在牆壁上動彈不得,“唐燚,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
唐燚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傷口,“季蘇菲,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帶走陸子豪的,你以為你能帶走陸子豪!”
“你將他囚禁起來,你以為我就找不到?”季蘇菲扼住了唐燚的呼吸,眼底掠過一抹寒光,“唐燚,你最愛的人是陸子豪,可你已經親手毀了他,剩下的,我想應該就是你的唐家,你覺得陸子豪出了事,我會放過你唐家嗎?”
“季蘇菲,你終於露出真麵目了,我從以前就知道,你絕對不是外表看得那麽淡漠,你根本就是一個魔鬼!如果言胤宸知道你這一麵,你覺得他會如何?失去他的袒護,我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言胤宸?”季蘇菲挑眉,“你以為我季蘇菲想要的東西,是他能給的?”
牆角的另一邊,宋妍妒恨的看著這一幕,他們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陸子豪……全都是為了陸子豪,剛才唐燚跟著季蘇菲離開的時候,她還以為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麽,原來季蘇菲來找唐燚,是為了陸子豪。
唐燚和陸子豪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隻要是對唐燚的事十分上心的人,就會對他和陸子豪的事情有所耳聞,何況唐燚從來就沒有想過刻意隱瞞,甚至很多時候,他都將陸子豪推出來,變相的公開兩人的關係,如果不是真愛了,豈會不顧世人的眼光,一心想要和陸子豪在一起。
宋妍怨毒的瞪著兩人,手指在大理石牆壁上抓著,陸子豪,我絕對不會讓你奪走我的唐燚,唐燚隻屬於我一個人。
至於季蘇菲,不管她到底是什麽來頭,她都不能阻止自己,宋妍想到了自己身後的一個王牌,心裏便是有底氣了很多,沒有人可以和那個人做對。
宋妍轉身離開,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她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破壞她和唐燚的婚事。
季蘇菲粗暴的甩開唐燚,舉起手中的鐵棍一下一下的狠狠的砸在唐燚的身上,什麽話也不說,似乎就是下了狠心要活活打死,每一下唐燚似乎都能感受到陸子豪蜷縮在地上承受自己拳打腳踢的痛苦,那時候他真的是氣急了。
唐燚一聲也不吭,就如那時候的陸子豪一樣,即便是被打死,也不肯動一下。
“喂,你瘋了,你要打死他是不是?”一個聲音傳來,司徒淩伸手去阻止季蘇菲,卻被季蘇菲一棍子砸在手上,疼得他直跳腳。
“哇,疼死了疼死了……你想打死人是不是……”這一下,司徒淩可以確定,季蘇菲絕對是對唐燚下了狠手。
司徒淩見季蘇菲和唐燚離開後,心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便是出來尋找,他擔心三角戀會變成宋妍和季蘇菲打架,沒想到看到的是唐燚挨打的這一幕。
司徒淩一度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鐵血上校居然被一個小女孩打的爬不起來,難道是傳說中的打情罵俏,走近一看,發現唐燚的臉上有淤青,口中都吐血了,才發現,那是真打。
季蘇菲看著司徒淩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眸,許久才平靜下來,剛才那一刻,她心底的魔性被激發了,她是真的打算殺了唐燚。
“喂,你瘋了是不是?你知道在這裏殺人的後果嗎?何況他不是普通人!”司徒淩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恨不得伸手去在季蘇菲腦袋上戳個洞,看看她腦子裏在想什麽,“你這個笨蛋,闖出大禍,小爺也保護不了你!”
季蘇菲清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唐燚也不知道這個司徒淩是什麽時候從哪裏冒出來的,他站起身,一點不像是受了重傷搖搖擺擺的樣子,唐燚瞪著季蘇菲,掏出一塊手帕擦幹淨臉上的血,轉身離去。
唐燚一點不想和季蘇菲糾纏,司徒淩見唐燚絲毫不追究,直接離開了,也鬆了一口氣,立刻從季蘇菲的手裏奪下棍子丟掉,“你一個女孩子怎麽這麽粗暴?他跟你是什麽仇什麽怨,你要下這樣的狠手?不惜把自己都搭進去。”
季蘇菲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說了一大堆話,終於問出一句話:“你是誰!”
司徒淩差點沒吐血,合著自己在這裏熱臉貼了冷屁股,人家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司徒淩抬起手就準備去敲打季蘇菲的腦門,卻被季蘇菲閃過了,眼底掠過一抹鋒芒,“笨女人,小爺我叫司徒淩,和你同坐一架飛機,你忘了?”
季蘇菲終於想起來了,隻是那天的司徒淩是一頭紅發,今天已經變成了黑色,一下子還真是沒有認出來。
季蘇菲目光飄向別處,若有所思的點頭,“嗯,我記得!”
“你真的記得?”聽到季蘇菲說記得自己,司徒淩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整個人豁然開朗了,好像烏雲散去,陽光燦爛。
“嗯!”季蘇菲清冷的應了一聲,便是要離開,卻被司徒淩攔住了,說實話,司徒淩這個年紀的男生,這樣攔住一個女生,表情還有些吊兒郎當的,讓人覺得他是在耍流氓,隻是那眼睛太過幹淨,整個動作在季蘇菲眼裏,好像是一個攔住自己討要糖果的小屁孩。
“你一個人吧?不如去我那邊玩一會兒,我一幫朋友都在!”司徒淩邀請道。
季蘇菲清冷的看著司徒淩,司徒淩立刻雙手舉起,“喂,笨蛋,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你別用看色狼的眼神看我!”
司徒淩這話說的有些誇張了,季蘇菲的眼神太過清冷,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可司徒淩不喜歡季蘇菲這眼睛,黑洞洞的好像是個旋窩。
“再說了,唐燚都被你打成那樣了,你還有什麽可害怕的……”司徒淩嘀咕著,心裏卻是對季蘇菲和唐燚的關係充滿了懷疑,唐燚是誰?那身手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對方太過強大,就是心甘情願的挨打,看季蘇菲的樣子,怎麽都是唐燚心甘情願挨打的樣子,這讓他越發好奇了。
季蘇菲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手臂,側過身,不去理會司徒淩的邀請,這讓司徒淩的自尊心很挫敗,他直接粗魯的拽住季蘇菲,索性開始耍橫,“喂,在這燕京城還沒有小爺我弄不到的女人,你別以為唐燚讓著你,我也就怕了你!”
說著便是不由分手的拽著季蘇菲就走,這一拽才發現季蘇菲的手背有擦傷的傷痕,以及她剛才下意識拂過的手臂,都有被打傷的淤青和紅腫,司徒淩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拉著季蘇菲的動作也溫柔了很多。
“我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腦子進水了嗎?和男人打架,還是唐燚,你是他對手嗎?現在身上疼吧?活該……”
季蘇菲聽著司徒淩喋喋不休的碎嘴,腦海中忍不住的想起了蘇美芬,很久很久以前,真相還沒有被公開的時候,她還是蘇美芬的女兒,她雖然看起來對自己很刻薄,說話聽起來很刺耳,可那分明的就是關心,就如現在的司徒淩一樣,嘴上說著活該,心裏卻不是那個意思。
季蘇菲想,如果重生以後,她不是一心想著複仇,而是選擇將那個身世秘密徹底掐滅,那麽現在何佳柔依舊是何佳柔,她也依舊是季家的女兒,也許她的出色和優秀,會讓季建平和蘇美芬從此引以為傲。
原來有些醜惡,未必需要揭開,隻需要從此掩埋,重生並不是將前世後悔的事情抹去,而是製造了另一個錯誤。
誰說重生一定是美好和輝煌的,至少在她看來,她的確擁有了金錢和權力,卻也忘記了感情要如何去爭取和經營。
司徒淩領著季蘇菲回到了西餐廳時,自己的一幫狐朋狗友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張大的嘴巴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淩少出馬,果然牛逼,這燕京的花花公子以後不應該是唐筠了,而應該是咱們淩少,唐大校的女人你都搞到手了……”一個少年嬉皮笑臉的打趣,卻被司徒淩拿起叉子敲了一下腦袋,“閉嘴!”
“哇,髒不髒,那叉子剛才可是搗過牛排的!”少年立刻大呼小叫。
“小爺我還嫌你腦袋上那幾根毛惡心呢!”司徒淩將手上的叉子丟掉,示意服務員重新換上一份牛排。
“喂……你……你叫什麽名字,小爺還不知道呢!”司徒淩問道,“之前在飛機上問你,你就不肯說,你名字很值錢嗎?還是……你是通緝犯?”司徒淩見季蘇菲如一個沒有生氣木偶坐在那裏,便是想要逗逗她,也讓其他人聽出了味道,這兩人不是剛認識的,而是早就認識了。
突然坐在季蘇菲對麵的染了一頭金色頭發、帶著棒球帽的少年一直盯著季蘇菲看,這讓司徒淩十分不爽,拍了一下那少年,“小熊,你看什麽呢?”又向季蘇菲介紹到,“這是我好兄弟,叫小熊!”
小熊看起來要比司徒淩成熟很多,卻不知道怎麽會有如此可愛的一個名字或者是外號,反正大家認識開始,就這麽叫他,或許是家中長輩取了這麽一個乳名,或許是因為他提醒有些胖嘟嘟的,所以得了這麽個外號。
“隻是覺得她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小熊還在打量著季蘇菲。
小熊自認為對美女是過目不忘,卻始終想不起眼前這個少女在哪裏見過,司徒淩鄙視道:“你他媽這是當著小爺的麵勾搭小爺的人嗎?”
“淩少?你剛才說你的人?你們……”另一個少年壞壞的笑著。
“小爺我看上你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司徒淩昂著頭,很酷酷的說著。
季蘇菲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端起杯子,對送牛排過來的服務員說道:“我要汽水!”
服務員一頓,立刻點頭去拿了一瓶可樂走過來為季蘇菲倒上,“可樂可以嗎?”
“可以!”季蘇菲點頭。
幾個少年盯著季蘇菲,“你喜歡喝汽水?女孩子不都是害怕汽水嗎?說什麽會發胖!”
季蘇菲沒有說話,坐在她對麵的小熊突然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你是陸子豪的女朋友對不對?前任女友……你們那個摩天輪下分手的畫麵,我還特地保存在電腦裏了!”
季蘇菲依舊沒有一絲反應,司徒淩卻好奇了,“小熊,你說什麽陸子豪?那是誰?”
“淩少,虧你還去了一趟寧省,江寧市最火爆的新聞,不對,是醜聞你都不知道?你是季蘇菲對不對?前陣子落馬判刑的那個何區長的親生女兒?你們父女打官司的那件事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季蘇菲?何區長?”司徒淩有些懵了,“她到底是姓季還是姓何?”
“這故事說起來就曲折了,當事人就在這裏,我也很想聽一聽裏麵的內幕!親生父母不承認你、養父母背叛你,這種滋味一定很難受吧?”小熊是專揀別人的痛處戳。
然而季蘇菲並沒有預期的傷心難過,甚至連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何衛東不是已經死了嗎?”
整個氣氛都冷場了,什麽難過的滋味?難過的人聽起來應該是何家吧?何衛東死了,何家家破人亡,季蘇菲要難過什麽?那樣的家庭回去又如何?報應啊!
“陸子豪是誰?”司徒淩現在最關心的是季蘇菲的前任男友,既不是唐燚也不是唐筠,怎麽又冒出了一個陸子豪?
“唐家老爺子的外孫,兩個人分手的畫麵那叫一個唯美,陸子豪也是燕京大學的一枚才子了,這種事自然早就在燕京大學傳開了,他現在似乎不上學了,去部隊了好像,說起來前陣子我還見過陸子豪,是在酒吧,可惜啊……整個人看起來都很頹廢,身上傷痕累累,肯定是和人打架了,墮落了,現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戀,後來唐燚就來把他帶走了,不得不說唐燚這個表哥做的很到位。”
季蘇菲坐在椅子上聽著小熊說的話,舉起杯子送到唇邊喝了一口汽水,司徒淩在聽了這件事後,很不爽的盯著季蘇菲,“你剛才找唐燚,是為了那個什麽陸子豪的事情?”
季蘇菲沒有回答司徒淩,恰巧她的手機響了,季蘇菲拿起手機沉默了片刻,才接通電話:“喂!”
“大小姐!”那邊傳來白羽揚的聲音。
季蘇菲垂眸,“我明天的班機回去!”
司徒淩挑眉,回眸看著季蘇菲,今天剛下飛機到了燕京,明天就走?這麽快?
“大小姐,出事了!”白羽揚的聲音聽來很低沉。
“你現在在哪裏?”
“江寧!陸夫人早就知道了陸子豪的事情了,隻是一直都在找陸子豪,因為一直找不到陸子豪的消息,部隊那邊唐燚下令封鎖了消息,所以這次陸夫人被惹火了,大約是衝到燕京去要人了!”
季蘇菲的手指拂過杯口,這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卻透著幾分慵懶的魅惑,“我知道了!”
“我們是不是也該有動作了?”白羽揚試探性的問道。
“秦天野在嗎?”
“都在!”
季蘇菲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少年,尤其是司徒淩,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少年的家世背景,這次的行動無論如何都不能被破壞,所以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季蘇菲站起身走到一旁,“十二小時之內,讓他帶人包圍唐家!”
白羽揚在聽到季蘇菲這個命令的時候,有些詫異,原本隻知道季蘇菲有意向進軍京華市,怎麽一下子就突然的要在燕京城大動幹戈了?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是皇城根下,這樣貿然動手,很容易被發現!”白羽揚有著自己的擔憂和顧慮,身為她的執事,必須將所有人都考慮周全了。
“自然不會以寒社的名義出手!”季蘇菲漫不經心道,顯然季蘇菲已經有計劃和打算了。
“是,大小姐!”白羽揚也不多說,便是掛了電話去準備了。
季蘇菲轉身的時候,看到司徒淩正走向自己,“季蘇菲!”這是司徒淩第一次開口叫季蘇菲的名字,因為他也是剛剛才知道季蘇菲的名字,也就是剛才,他聽小熊講了季蘇菲的身世故事,畢竟那的確不是個秘密了。
司徒淩走到季蘇菲的麵前,有些不自然卻故意裝的很老成的說道:“喂,笨蛋,記得小爺剛才說什麽了嗎?小爺說了,小爺看上你了,你以後就是小爺的女人,做了小爺的人,就有小爺我罩著,從此以後誰都不能欺負你,那個什麽陸子豪根本保護不了你,可小爺我可以……”
“你多大?”季蘇菲打斷了司徒淩的宣誓。
“呃……十六……”
“嗯,我也十六,所以我們都未成年!”季蘇菲一本正經道。
“十六怎麽了?小爺我八歲就獻出初吻了……”司徒淩無比光榮的說道。
“你太小了!”季蘇菲一邊走著一邊說著。
“爺不小,至少比你大……喂,你去哪兒,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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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啊,這個月我也要發奮一下,親們,手裏有月票的快砸給我,也讓我享受一次月票飛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