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仔細看了一下,的確是差了很多,可是我不明白,蘇真真是怎麼搞到這些照片的呢?她是當間諜的料嗎?
她的這篇文章,在不同的地方,用了很多的號去推,還在電腦上也推了,一時之間,整個京城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有了不同的看法。
傅南衡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沒說什麼。
有異議的人反而是DICK,他中文說的雖然是好,不過很多的中國字不認識,更加不知道這個X是什麼意思,他很當真地問了一句,「這個X是什麼意思?」
傅南衡正在看剛剛拍賣下來的鈞瓷,因為這個沒有好的包裝盒,他在想著要怎麼把這個鈞瓷的檔次提上去,畢竟上千萬的東西呢。
不過我看見這個東西氣就不打一處來,祝恆都曾經調侃莫語妮是我的老戰友,她是我哪門子的戰友啊?當年把我逼得走投無路!
「自己去想!」顯然傅南衡的心思不在這上面。
「什麼意思?」DICK又問我。
我知道當然也不能告訴他。
把頭轉向傅南衡,說了句,「不讓你買你非買!」
很埋怨的口氣,當時他拍賣回來我就和他生了一回氣,在我的印象里,莫語妮家的東西,就是不能夠放到我家。
他摸了一下我的後腦勺,說道,「我們家的醋罈子變成醋缸了嗎?她的東西也不讓往家拿?嗯?」
明顯是調侃的口氣。
「你——」我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每次總是被他噎得接不上話,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DICK看完了全文,說了一句,「我總算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不過下面我還有幾個字看不懂!南衡你看看——」說著,DICK坐到了傅南衡身邊,「這個字念什麼——」
傅南衡沒理他,「明知故問。」四個字輕飄飄地落了下來,「你沒摸過女人嗎?」
我就知道DICK沒有好話,因為我就坐在他身邊,他剛才問的那個字是「摸!」
真是無聊。
「不過南衡,話又說回來了,這個蘇真真的文章寫得是不錯,也挺解氣,可是這樣一來,不就把我們在新疆飯店的目的暴露了嗎?不過這個蘇真真寫的還挺有分寸,只提風月,沒寫具體幹什麼的,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是為了咱們的DK樂園,那才是慘了,不過這個蘇真真,倒真是有才呢,人又極聰明——」好像陷入了沉思。
DICK能夠對蘇真真進一步了解,是我求之不得的,不過我始終看著那套鈞瓷不順眼,老想把它給摔了。
不過沒等我摔呢,就派上用場了。
那天剛剛起床,我還賴在床上不起,傅南衡已經在打領帶了,「還不起床?今天帶你去見個人。」
「誰啊?」我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
「一個人。鄧記的總裁!」他大概在打領帶吧,說了一句。
我還是迷迷糊糊,不過腦子裡忽然閃現出了「鄧記」這兩個字,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不僅因為鄧記的聲明,更是因為他們在裝修行業里的專業和高端。
因為我晚上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就穿著下面的內.衣,上身光著。
傅南衡低聲咳嗽了一下,「注意你的穿著!傅太太!」
我低頭看了一下,慌忙拿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嘀咕著,「摸都摸遍了,看看又怎麼了?」
他眼睛盯著我,我都能夠看得出來,我的瞳孔里映出他的影子,他那副樣子,好像要吃人。
「傅太太,現在上道了,也開始撩/撥你老公了?嗯?」他低聲說了一句,聲音沙啞的要命。
可是不是昨天晚上剛做了嗎?難道現在又要嗎?這可是大清早。
我就想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哪有撩撥你,不過近墨者黑罷了!」被子捂著身子,我退到了床邊。
他明明剛才在打領帶的,聽到我說這話,猛地一下子抽下了領帶,脫掉了自己的襯衣,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口中說著,「那我要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近墨者黑!」
我捶打著他的肩膀,「你流.氓,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我就是流氓!流氓能幹什麼好事兒,就是把自己的老婆弄得舒舒坦坦,還有,把自己老婆的裡外都摸個遍!」他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一邊咬著我的耳朵。
畢竟是早晨,所以,時間不是特別長,不過弄的我好痛,渾身都腫脹難受。
穿上衣服以後,衣服擦著自己的皮膚,擦得難受,感覺皮膚都快要擦破了,所以吃飯的時候,我有感而發,又嘀咕了一句,「流氓!」
他在吃飯,知道我說的什麼,不過也沒回答。
然後,他就開車帶我去了一個地方。
是在郊區的一個偌大的別墅,「這裡就是鄧總的家裡,他在京城已經十幾年了,赫赫有名,我要和他談合作的事情!」
說完,他從車的後備箱里把那件鈞瓷拿了出來。
咦,他拿這件東西幹什麼?也沒告訴我啊。
走進鄧總家古色古香的大廳,鄧總寫的字,水墨山水的丹青在高懸著。
鄧總是一個鬍子花白的古稀老人了,看到傅南衡,說了一句,「是南衡,快進來!」
我和傅南衡走了進去。
傅總把那件鈞瓷放在了桌子上,說了句,「傅總,我最近剛剛拍了件古董,您看看!」
我疑惑,難道傅南衡這件鈞瓷是要送給他的嗎?也沒聽他說起過啊。
鄧總打開那件古董,然後就老淚縱橫。
這是演的哪一出,看到一個老者在自己面前掉眼淚,我頓時有些坐不住了,看了一眼傅南衡,不過,他並沒有反應。
鄧老就絮絮叨叨地說起了陳年舊事,原來鄧總本是河南人氏,這件鈞瓷,祖上是他們家的,後來因為祖上的仇恨,被別人奪了去,一直也沒有回到他手中,現在,過了幾百年了,終於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甚至誇張地站了起來,說道,「仁義終於沒有給你們丟人,把東西收回來了!」
然後就讓下人把東西收到裡屋去了。
原來他叫鄧仁義。
呵,這個人,說得那麼天經地義,不知道這是傅南衡花了一千萬拍賣回來的嗎?
也不問問傅南衡是怎麼得到這件東西的,價值多少?
一概不問嗎?
然後,傅南衡也沒說別的,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鄧仁義說,「以後常來!」
「一定的!」傅南衡說了句。
去開車的時候,我說了一句,「你幹嘛把東西送給他?他一點兒感恩都不懂?」
「傅太太生氣了?嗯?」他打趣地看了我一眼,「這個東西在家裡放著,傅太太不是看不順眼嗎,正好我送給別人了,傅太太不是該高興?」
「是啊,一千萬呢!一棟房子啊,好不好?憑空送給他?再說了,你肯定有事兒求他吧,為什麼不說?」莫名地對這個老頭兒印象就不好,看他的行為舉止就能夠看得出來,很明顯是老了的壞人。
「我要吊著他,吊打他,有什麼事情慢慢來,一下子全說了,就沒意思了!」他手拿遙控,按了遙控器。
上車。
他又加了一句,「這跟追女人一樣的道理,先慢慢地曖昧,再拉她的手,再親她,再進,讓她沒有翻身的機會!知道嗎?」
「你追過多少女人?」我隨口問了一句。
他沒回答。
不過,剛才那話他是在耳邊說的,還說了一句,「我在等這個老匹夫給我打電話,我打賭,我家還沒到,他的電話就過來了,傅太太,要不要和我賭一賭?」
賭一賭就賭一賭啊,可是這麼光明正大的事情,他非湊在我耳邊說是什麼意思?
我抿了抿雙唇,說了句,「賭一賭就賭一賭!」
我還沒繼續說呢,他就眸光往下看了一眼。
他在看什麼?
我順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原來——
真是丟死人了啊,也不知道那個老匹夫看沒看到?
我的月匈罩是半罩杯的,關鍵點露出來了。
而我只穿了一件襯衣,還挺透明的。
我臉紅心跳地想那個老匹夫到底看到沒有,好像沒有,他剛才的心思一直在那個古董上面,根本都沒有認真看我。
「是配合我么?傅太太?嗯?」他悠悠的聲音傳來,帶著挑逗的惡趣味。
他今天這是要把流氓的行為進行到底的節奏了嗎?
一而再,再而三地調.戲我。
我的手伸進了襯衣裡面,要塞回去。
不過,他就那樣盯著我,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而且,這裡人還挺多的,因為剛才車停在了路邊,路邊人來人往。
他的手拉住了我,頭朝我這邊湊了過來,說了一句:「全脫了多好,這麼半遮半掩的,多撩撥人!」
「 流氓」我嘀咕了一句,可是他的車已經猛地開了出去,車猛地往前走,我一個趔趄。
他要幹嘛??
我剛要說話,他的手機就響起來,聽他接電話的口氣,應該是鄧仁義,呵,果然讓他猜對了。
「鄧公,什麼事?」他接電話的口氣可正經了,和調侃我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