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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分三步,步步緊逼

  我的頭低著,還是抱膝坐著,我說了一句,「不是,當然不是,哪有太太逼著自己的老公出軌的。對不起,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


  眼淚已經打在床單上,「我知道,這次是我傷了你的心了,要怎麼懲罰我,你看著辦,如果你去抓我的奸,我心裡也會很不好受的!」


  「抓.奸?」他苦笑著重複了這兩個字,「原來你真是去抓.奸?」


  他狠狠地皺著眉頭,我先前那個壞壞的,總是調侃我的丈夫已經不見了,又回到了最初,兩個人的心結怎麼也解不開的那個人。


  接著,他又低了一下頭,喃喃地說了一句,「抓.奸!」


  「對不起,南衡,我用詞用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上前,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是我不對,我太不自信,和你在一起幾年了,也還是自卑,我自卑我的家事,自卑自己的事業,我自卑好多好多,所以,別人一挑動,我就去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傷害了你,我也很傷心啊!」


  我的眼淚早就把他的後背打濕了。


  他五指狠狠地掰開了我緊緊地環著他的腰。


  最終,他上床了,只有我一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掉眼淚。


  我就知道,這事兒會很嚴重,可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樣。


  今天晚上,我和他睡得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是周六,DICK自己也知道犯了錯,他絕對沒想到會挑起我和傅南衡這麼大的戰爭,不過么,他負荊請罪又不好自己說,就用他慣用的手腕——插科打諢。


  這次來了非要跟我下象棋,因為傅南衡坐在那裡根本不理他,確切地說,應該是不理——我們倆。


  這次不是小打小鬧,他是真的生氣了。


  DICK的象棋本來就下得不怎麼樣,我更是心不在焉。


  DICK是一個老滑頭,選擇下象棋不過是因為下象棋的時間長,可以拉長他在我們家的時間而已——老奸巨猾。


  下了大概四十五分鐘吧,我快要輸給DICK了,因為,下一步我不知道怎麼走了,正皺著眉頭思考呢。


  其實也不是在思考,就是想看看旁邊的他在幹什麼,拿著IPDA很悠閑的樣子。


  我拿起了「車」準備走,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走了,病急亂投醫的節奏。


  「卒過河,吃他的將!」旁邊傳來一句。


  咦,這是和我說話嗎?

  頓時心花怒放,按照他說的,走了「卒」,然後過河,興沖沖地想去吃DICK的將呢,結果就聽到,DICK的一聲,「哈哈,上了你老公的當嘍,我吃吃吃吃——」


  不消片刻,就吃了我馬,車——


  我這邊慘淡一片!

  我用怨恨的眼神看向傅南衡,意思很明顯:這是你的責任!


  他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一手好牌,打了個稀巴爛!我來!」


  被他嫌棄成這樣,我就只能乖乖地坐到了旁邊,看起來對我的棋藝早就想指手畫腳一番了。


  他坐到了DICK的對面。


  這正中了DICK的下懷,本來就因為上次的事情,他愧對傅南衡,是來道歉的,可是傅南衡一直不理他,他無所事事才和我下棋的,其實他是想和傅南衡交流交流。


  「老公替老婆下棋嗎?」DICK打趣的了一句。


  「下你的琪,廢話少說!」傅南衡有幾分不耐,手裡拿著另外一個卒,準備過河。


  和DICK說話的聲音也是冷冷的。


  「南衡,上次的事情——」DICK說了一句,「不怪初歡,是我圖一時好玩,沒想到——她也不想的。」


  挺誠懇的道歉的態度。


  「你好玩,有人耳根子軟!」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知道這句耳根子軟說的是我。


  本來DICK的水平就不行,又加上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殺得片甲不留。


  傅南衡下完了棋,就出去了,留下我們倆。


  我低著頭,眼淚在打轉轉。


  「這件事,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當初不該聽你的,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我埋怨了一句。


  「誰想到南衡氣成這樣!」DICK也說了一句,「別想了,走,帶你出去見個人。」


  「誰啊?」


  「蘇真真!」


  呃?他們倆私底下是怎麼聯繫上的,我還不知道,不過正好心情也不好,就跟著DICK去了。


  蘇真真見了DICK,還是一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挺傲慢的,可能DICK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一直想搞定蘇真真這座大山。


  不過蘇真真和DICK沒有話題,就和我聊起來,我就把我最近的苦惱和蘇真真說了一下,我說我老公不原諒我了,這可怎麼辦?

  蘇真真挑眉,說道,「若是我老公,敢和我生氣,我先正反先來兩個耳光,再不原諒老娘,再不原諒老娘——老娘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憑什麼讓他原諒?查他的崗不行啊?我是老婆,我有查崗的權利,你告訴他,實在不行,也讓他查你的崗!小事一樁,真不明白你怎麼糾結成這樣!」


  她手上還做著扇耳光的動作,挺簡單粗暴的。


  「我不敢!」我說了一句。


  「瞧你這點兒出息!」蘇真真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數落了一句,「打男人,要做到穩、准、狠!」


  我的眼神朝著對面的DICK看過去,剛才蘇真真揚起耳光作勢要打人的時候,我就看到DICK做出了一個撫額的姿勢,表示了自己的無語。


  「不過么,我最近研究了一個新題,是美國那邊給我的,你可以用這個來引.誘傅南衡,說如果他能做出來一步,你就脫一件衣服給他看,如果他做出來兩步,你就再脫一件,以此類推,直到你脫得一絲不掛,男人嘛,都是喜歡女人身體的,更何況是女人的身體。」


  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嗎?我愣了愣?

  我覺得傅南衡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能她說的辦法根本就不管用。


  「我把題目寫給你,晚上他就上了你的床了!」蘇真真又輕挑了兩下眉,得意忘形的樣子。


  「簡直是幼稚!」DICK嘀咕了一句。


  蘇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幼稚你來!這道題你要是現在能做出來,我現在就脫給你看!」


  DICK口中的咖啡差點兒噴出來,大概對蘇真真的簡單粗暴已經有所了解,不過還是難以承受。


  我反倒挺看好這對歡喜冤家的。


  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吃完飯,看了看蘇真真給的那張紙條,我就放到我們卧室的桌子上,想著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本來這件事兒就是我做錯了,我憑什麼和他講條件呢?

  再說了,心理上的錯,有肉體來補償,也不合適。


  沒在意,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換上衣服,才看到他回來了。


  「你回來了?」我問了一句。


  他已經走到了寫字檯前,拿起了蘇真真給我的那張紙,「這是什麼?」


  「沒什麼,這道題是蘇真真給我的,我做不出來。」


  我隨便說了一句。


  正好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蘇真真打來的。


  剛開始她就開了黃腔,「怎麼下,你們家那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沒有啊?哦哦,不對,不是石榴裙,而是你的——」


  接著,就誇張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沒人告訴我女學霸可以黃成這樣的。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沒有」就掛了電話了。


  「她為什麼給你這樣一道題?這道題我都解不出來,她給你?」傅南衡舉著手裡的那張紙,有幾分驚疑。


  我心想,反正他也解不出來,所以,這個遊戲就進行不下去了,還不如不開始。


  「沒什麼!就是,她讓我解著玩的!」我開始說的吞吞吐吐。


  「剛才她在電話里是什麼意思?如果沒有因果,我不相信她會隨便給你一道題讓你解!」他說道。


  啊?剛才電話里的聲音她也聽見了?都怪房間里太安靜。


  他手裡拿著這張紙,對我步步緊逼,把我逼到了牆角,非要讓我交代。


  於是,我把蘇真真說的那番話和他說了一遍,最後又加了一句,「我覺得這事兒挺不靠譜的,而且,我以後要盡量少聽別人的,剛才你也說了,自己可能解不出來,而且,我覺得你對這事兒,可能不感興趣!所以,我沒用!」


  我的後背貼在牆上,他高大的身影逼迫著我,本來這幾天就有些膽小,現在更成了驚弓之鳥。


  「哦?這樣?我說過我不感興趣?」他的唇角竟然溢出了一絲很難得很難得的笑容,這種笑容,在這幾天,真的是好久違了。


  我抬起驚訝的眼睛看著他,問了一句,「你感興趣嗎?」


  「很感!」他唇角一絲玩味的笑容。


  難道果然如蘇真真所說,男人對女人的身體都很感興趣嗎?


  我的眼睛盯著他,「可是,你說你解不出這道題!還有,如果我照辦了,你能原諒我嗎?」


  「解不出來,我可以努力,至於原諒不原諒你,那要看我的心情,還有你的表現了!現在,去,穿好衣服,一會兒脫給我看!」


  這命令下的,若是平常,我是定然不會遵守的,可是因為我理虧在前,所以,也只能聽命於他。


  「好!」我低聲說了一句。


  他已經坐到寫字檯前去解題了。


  我想了想蘇真真說的,脫衣服的過程至少要三步,我穿好了內衣,然後外面是一件真絲的襯衣,再外面是意一件流蘇的小坎肩,褲子,就是內褲和一條九分的牛仔褲,出去逛街都可以了。


  然後,我就整個人忐忑不安地陷進了沙發里,攪弄著自己的手指。


  他好像還看了我一眼。


  半個小時以後,他把答案遞給我,說了句,「第一步!」


  這道題看得我一頭霧水,我自己也不知道正確與否,就把他的解題步驟,給蘇真真拍了照片發過去。


  「完全正確!」微信那邊,蘇真真的微信回了過來。


  接著,她的電話就過來了,說道,「初歡,你們倆又開始了嗎?看來你們家南衡的智商可以啊,要不然你脫衣服的鏡頭直播吧,我也很想看看,你好身材一件一件脫掉是什麼感覺啊——」


  接著,她那招牌式的笑容又開始了,「哈哈哈哈!」


  我真想罵她兩句。


  傅南衡已經坐在床上了,雙腿交疊,在抽煙,往往他抽煙的時候,是我最看不清他想法的時候。


  我站在卧室中間,低垂著頭,其實第一步也沒什麼的,就是把坎肩兒脫掉就可以了。


  這個動作很快就完成了,然後他繼續做題,可能已經有了思路了,所以,第二步他五分鐘就解出來了。


  我又發給蘇真真。


  蘇真真看了,發的語音「正確,正確,初歡,這激動人心的時刻,你為什麼不直播,這是第二步,你脫得只剩下內,.衣了吧,憑什麼不讓我看,這個主意可是我給你出的!」


  「餿主意!」我說了一句。


  好像她現在的精力也不在看題目的正確與否上了,而是在看我脫了多少。


  「好了,脫吧!」傅南衡說了一句,眼前的煙霧更重。


  這種時刻,我還有些放不開。


  若不是對面的人是我老公,我還真是覺得挺侮辱人的。


  所以,我的動作挺慢,解開了自己的紐扣,衣服脫了下來,掉到了地上。


  我穿了一身黑色帶紅色刺繡的內衣,上身是,下面也是。


  我低垂著頭,他一直坐在床邊看著我。


  良久,他說了一句,「過來。」


  我就走到了他身邊。


  他把我拉到了他的腿上坐下,我一直不敢看他。


  他的手一直在觸摸著我的月凶罩,我緊抿著雙唇。


  「你——你肯原諒我了嗎?」我輕聲問了他一句。


  「我下一步解不出來了!」他說了一句。


  我的眼睛看向他,他是什麼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明前兩步都解得那麼好,為什麼解到這裡就解不出來了?


  他的套路,我是真的看不明白了。


  我的眼睛逡巡著他的臉,問了一句,「所以,今天晚上也不要我嗎?」


  「不要!」他啞聲說了一句。


  我的心徹底死了,解不出來了,就代表這個遊戲結束了,本來還想著通過這個遊戲讓我們倆和好的。


  「為什麼?」我輕聲問了一句。


  「我的氣還沒消!」


  「要怎麼才肯消?」


  「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現!」


  說完了,他就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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