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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終於肯叫了?

  他看著我,把我緊緊地攬在了懷裡,我在他懷中掙扎,他說了一句,「晚上為什麼不和老公同床?以前都一起睡過那麼多次了,這次是怎麼了?又矯情?如果繼續這樣的話,你小心點兒。」


  「我就是不給你!」我很硬氣地說了一句,「上次你說沒洗澡,那你去哪呢?」


  他一聽就知道我說的是上.床那事兒,「還想這事兒呢?你是有多不相信你老公,相信我會和別的女人上床?還是因為你太在意自己的老公了?眼裡容不下沙子?」


  「我——」我是沒想到,他能夠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所以,眼睛愣愣地看著他,想笑又不好意思,只能狠狠地憋著笑,「就是不讓你得到!」


  「好,初歡,你有種,那就看看以後我怎麼罰你!」他狠狠地咬著我的耳垂說了一句。


  聽到「罰」這個字的時候,心還是顫抖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想,他說的「罰」不過就是罰站,寫檢討這樣,無所謂,和這些比起來,他和葉寧馨上.床才是大事,我想隨著時間的流失,我就慢慢地不介意這個梗了。


  我揚著臉看他,心跳加速,手在推脫著他,他聲音沙啞,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和葉寧馨睡過多少次,可是應該確定的是,次數不多,所以,他難受我知道,因為我觸摸到他的肌肉發緊,可我就是不給他。


  等我過了心裡這一關再說。


  他一下子就開始吻上了我,舌探進我的口中,直接舌.吻。


  他把我壓倒在沙發上,吻如暴風驟雨。


  縱然這樣,我也不給!誰讓他不好好和我說話?


  陳嵐找我,是我沒想到的。


  我還是照例叫她「媽」,以前沒復婚的時候叫媽,現在更得叫「媽」了。


  而且,我看到陳嵐,還有一種醜媳婦第一次見到婆婆的忐忑,畢竟是復婚以後的第一次。


  陳嵐拉著我的手,說道,「和南衡復婚了啊?」


  我點了點頭,「嗯!」


  「這才對嘛!雖然我以前也不怎麼看好豪門的,不過,只要孩子幸福,我就覺得很幸福,而且,南衡——」陳嵐沉了沉臉說道。


  弄得我心裡很忐忑,「他——怎麼了?」


  「他顯然比他爸更加深情,還有,你一直誤會他和葉寧馨上.床的事情,他怕他和你說了,你以為這是他的借口,所以,就讓我來告訴你,那天,他拜託了葉寧馨把莫語妮弄到精神病院以後,就出門了,是公司的事情,傅東林找他,事情很急,他急著走,他一直以為蘇阿姨在家的,而且葉寧馨向來手腳很乾凈,他覺得自己一會兒就能回來,所以,開上車就走了,可是他沒想到,就是那十五分鐘的時間,事情就翻天覆地了,應該是葉寧馨看到了你開車進門,然後,她脫光了衣服躺在了南衡的床上,還把洗手間里的花灑開開,其實洗手間里沒有人,她就想做出一副南衡在洗澡的假象,她知道你懷孕了,本來想把你這個孩子弄掉——」


  啊??


  竟然是這樣?


  那天步雲讓我從傅南衡的窗戶里看,心中若隱若現的那個盲點愈發清晰,的確,從那裡能夠看到外面的景象,而且,非常清楚,想必是葉寧馨看到我進門了,所以,才使出的這一計。


  我的腦子裡頓時空空如也,葉寧馨,竟然是這麼狠毒的一個女人,把本來沒有的事兒加到他身上,讓我懷疑了他那麼久,頓時又難過又悔恨。


  他曾經說過要陪著老二出生成長的,因為這個女人,這件事情終究沒有做成,估計他心裡得多遺憾啊,而且,傅步寧也很遺憾。


  都怪我,太衝動!


  我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陳嵐看了看我,說道,「這是南衡根據你的描述自己推斷出來的,因為那天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一直以來都以為你誤會的是他和葉寧馨說話的那段!」


  真是陰差陽錯,被這個女人打擾了我們那麼多的美好。


  頓時覺得,自己好蠢,不問青紅皂白就離家出走!

  好悔恨啊!


  陳嵐看到我悔恨萬分的樣子,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就說這麼多吧,你明白了,我也就放心了!」


  「媽,你現在和南衡的關係——」因為先前傅南衡和他媽關係不是不好嗎,今天他竟然請自己的媽媽來當說客,我還是挺好奇的。


  「差不多好了,你走了以後,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緩和了很多,他找過我很多次,問若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嫁入豪門,是什麼反映,那時候,他的眼神很空洞——我看著這孩子也可憐,所以,初歡,不要老欺負他了啊!」陳嵐笑笑。


  是么?眼神空洞?

  我頓時覺得自己好對不起他啊。


  昔日縱橫天下的傅總,眼神空洞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陳嵐走了。


  只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我雙手覆在臉上,頓時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好幼稚,好不成熟,也覺得自己辜負了他,好對不起他。


  我媽和蘇阿姨帶著孩子在樓上玩,就我一個人坐在樓下。


  我溜神的功夫,他進了客廳,一如既往的神色,他進門以後,我的眼睛就一直直勾勾地看著他。


  接著,我小跑了兩步,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眼淚就落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老——老公,是我誤會你了,和你分開了那麼長的時間,今天媽都和我說了,是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這個稱呼,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想過,就算是打死也不會叫的,可是今天,還是說了,就是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想必他知道陳嵐已經找過我了,他微微側頭,說了句,「終於肯叫了?」


  我點頭,「而且是發自肺腑的,對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以後,你隨便怎麼折磨我都行,我絕對不會有怨言,家裡你當家作主,我保證不說一個『不』字,好嗎?」


  我現在也才想起來,在海南的時候,他逼急了,也曾經跟我說過,「這輩子除了你,我還碰過哪個女人」的,當時我被「怨恨」蒙蔽了雙眼,沒有聽出這句話的潛台詞,是說——是說他這一輩子,只有我一個人嗎?

  以前也沒有?

  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他掌心裡的珠寶一般,可是我曾經那麼踐踏他,現在想想,真的好於心不忍啊。


  「好,我記住了!」他說了一句,聲音很明快。


  然後就上樓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樓下悲春懷秋的模樣,心想:他是要鬧哪樣?


  晚上,我主動把我的枕頭,我的被子搬到他的床上去了。


  睡覺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他。


  可是,他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是四個字:無動於衷。


  我心裡納悶了,在海南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怎麼突然變成柳下惠了?


  既然這事兒,男人不主動說,我一個女人更不能說了,就是我今天晚上,知道他睡在我旁邊,沒怎麼睡好,可是,他為什麼不要啊?


  於是沒話找話地和他說,「你上次假裝失憶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小超市門口,讓我停過車,說是要看看,那應該是喚起你喜歡的女人的地方,那個女人是誰啊?」


  「真想知道?」他問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


  「那個女人,曾經在我車上,例假來了,我給她買了衛生巾,然後吻了她,那個夜晚非常美好,我記到現在,有問題嗎?」他問了一句。


  懵懂中,我和他的那個夜晚傳來。


  頓時心如擂鼓,那個夜晚,我已經忘了,可是他還記著。


  又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對自己心生怨恨。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眼神渙散。


  他又上班去了,心裡好沮喪,好不服氣。


  我現在的工作還和在海南時候一樣,是自由工作者,有圖我就畫,沒圖就看孩子,也樂得輕鬆。


  正好他們公司要舉行「冬季馬拉松」比賽。


  那天,他把這個消息帶回家的時候,是有一搭沒一搭和我們說的。


  我卻聽得特別興奮,自從我練瑜伽以來,對健身就特別感興趣了,不過在海南,因為照顧孩子,工作忙,把所有健身的功夫都用在看孩子和幹家務上了,所以,沒有騰出來時間。


  他最近還是一直都沒有要我。


  不過我對這個「馬拉松」卻挺感興趣。


  「家屬可以報名嗎?」飯桌上,我興緻勃勃地說道。


  他照例一副不苟言笑的神色,「可以!要報?」


  「當然。」


  然後第二天,我報了他們公司馬拉松項目的消息就傳開了,都在說消失了好久不見的總裁夫人又要出山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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