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當市長的好處
任溟瀟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尋毅是代理市長?這。。。這不可能啊!他不是說自己。。。他怎麼會成為代理市長的?
雷博文搖了搖頭,看了他一眼,「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他拿著電話,然後坐了下來,似乎想不明白剛剛的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現在在哪裡?」任溟瀟焦急的問道。
雷博文噓了一下,讓她不要吵。
「快告訴我,他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他在哪裡?你能不能先等我打完電話再說!」雷博文大聲的吼道。
任溟瀟直起身子,朝著外頭走去,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成為了代理市長?這根本不可能啊!
他不是跟我說去見那個什麼蒼鷹的嗎?然後去找市長談封城的問題,可現在?他怎麼成了代理市長?這。。。難道是他騙我?
任溟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那個時候,陳尋毅在病房時候的情景。
對!那個時候,他就相當的不對勁,我問他的時候,他還只是敷衍了一下,在那個時候他就打定主意了,要去市政府,可古彭思那個人怎麼可能會讓他帶代理市長?
這到底怎麼回事!任溟瀟走回了病房,她站在窗戶邊上,身子往外傾,往市政府方向望去。
他瞞著我去做了最危險的事情!
*
「那傢伙還在外頭?」古彭思坐在位置上,目光朝著大門那邊望了望。
在這個不足二十平米的地方,唯一的入光口就是在一側牆面上的一個小推窗上,因此這裡的視線顯得尤為的昏暗,尤其是靠近大門這裡。
這個房間顯得異常的沉悶和潮濕,地上全是布滿了灰塵,裡面的擺設相當的簡陋,只有幾張椅子,和一張木質的桌子,木頭的材質已經殘破不堪,散發著一股霉味,古彭思從不來這裡,只有威利不方便出現的時候,就會待在這個房間里。
而威利處理屍體的時候,也是在這裡,因此這裡面還有一股很重的腐臭味。
威利靠在門邊,微微的拉開了房間門,他朝著古彭思點了點頭,「還在!」
古彭思抬起那已經布滿血絲的雙手,用憤怒的目光盯著,「我現在就要那傢伙死!」
「市長先生,您現在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讓這個解剖醫生死掉,否則。。。」
「我為什麼要待在這個惡臭的地方,還還不知道要待幾天。」
威利輕輕的關上門,他此刻不用去理會古彭思說了什麼話,因為他心裡清楚,古彭思只是隨便說說,只因為自己所處的狀況感覺到憤怒。
這有什麼可說的,你的命現在在他的手裡。
「我要出去,待在辦公室里!」
「市長先生,在他還沒離開的時候,你不能出去,這是醫生親自說過的!」
「他現在不敢殺我,還要靠著我去跟其他部門溝通!所以。。。」
威利聳了聳肩,拉過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古彭思,「市長先生,你現在的情況,可比我們之前的麻煩多了!別指望其他人可以幫你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要這裡等?」
「除了在這裡等,你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他死了,很可能意味著你也活不了多久。」
古彭思猛的直起了身子,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大門,「死!我要讓那傢伙死!」
那就要一個好機會了。
*
陳尋毅將辦公桌上放著的紙張折起,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他還從未在這麼高檔的辦公桌上工作過。
這張桌子所用的木材相當昂貴,加上包漿都是那種稀有的漆料,整張桌子在頭頂的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陳尋毅站起身,用手在那個光滑而又帶著香氣的桌面摸了摸,內心對於這樣的東西感覺到了一種獨特的喜歡,果然做工精緻,用料紮實,價格昂貴的東西能讓人心裡感覺到放鬆,儘管這東西不是他的。
就在他看的入神的時候,撇了到了辦公桌下方的抽屜有幾個沒有關緊,有紙張露在外頭,突然間,他很想看看這些抽屜裡面放著什麼東西,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
當他將手伸下去的時候,內心的那種道德感,又讓他縮回了手,感覺自己不能那麼做。
這傢伙好幾次想要我死,我為什麼反而要在道德上過意不去呢!陳尋毅的心裡相當的矛盾。
他下定決心,將身子往下傾,裝出在認真看東西的樣子,古彭思正在那個房間里,萬一在偷看什麼的,他也好做個樣子。
陳尋毅拉開了好幾個已經開了一點點的抽屜,在裡面翻動了幾下,除了一些文件,就只有一些普通的文具用品。
這傢伙可能把什麼重要的東西放到了家裡了!就在陳尋毅想要放棄的時候,他看到了其中一個抽屜裡面有一個門卡。
陳尋毅拿了起來,俯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這張黑色邊框的金黃門卡,是酒店嗎?會是他父親藏的地方?
他抬了抬眼鏡,將門卡的樣子照了下來,存在了眼鏡裡面。
暗門那裡傳來了關門聲,陳尋毅下意識的將門卡放回到了原地,裝出鎮靜的樣子,事情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先回第一醫院,跟曾院長碰個面。
陳尋毅走向了辦公室大門,目光撇了一眼牆壁一側的小房間,他停下了腳步,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前,將幾個玻璃瓶放到了桌子上。
那傢伙會繼續服用這些精神類藥劑嗎?如果會的話,或許能進一步的控制這個古彭思。
他將口袋裡的身份證捏緊,走出了辦公室,大步的向著外頭走去。
陳尋毅發覺這個身份證相當的好用,無論是去市政府大樓其他的辦公點,或者離開,有了這個身份證,暢通無阻。
市長這個職位還真是好,他朝著第一醫院走去。
街道上已經開始有警衛帶著口罩在執勤,很多店面已經關閉,只留下街道上那推擠著的垃圾。
醫院的門口一側的空地上,很多人依然在那裡排著隊,等待進入醫院進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