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市場調查
《大白鯊》的後期進展順利，環球邀請了斯皮爾伯格的老搭檔約翰·威廉姆斯擔任配樂，正式上映日期已經基本確定為6月。
另一邊越南人仍然在源源不斷的湧入洛杉磯，美國政府為剛剛入境的越南人，安排了臨時住所，還給予了生活補助，由於其中兒童較多，甚至專門給這些越南人建了學校。
新聞報道上也實時關注著越南戰事的最新進展，北越軍隊已經攻到了南越總統府幾個街區外的位置，那位南越總統據說已經跑路去了寶島，西貢距離完全陷落已經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誰也沒想到，1973年，簽訂《巴黎合約》的時候，還擁有140萬兵力，裝備上佔據絕對優勢的南越軍隊，短短2年時間，就敗的這麼徹底。
李瑞傑帶著承諾的支票來到退伍軍人互助中心，一進中心就發現氣氛不對，來往的退伍軍人臉色不善，眼睛里都冒著火，來到老魏斯的辦公室外，這裡更是聚集了不少人，東一堆，西一堆的不知道這說著什麼。
李瑞傑把支票交給老魏斯，「魏斯叔叔，這是怎麼了？」
「哎……」老魏斯長嘆一口氣。
原來除了南越總統府，美國駐越南大使館也是北越軍隊的重點攻擊目標。雖然為了防止民意反彈，新聞報道對大使館的情況普遍採取了冷處理，但老魏斯和李晟都是海軍陸戰隊隊員，互助中心也多海軍陸戰隊的退伍軍人，總能打聽到一些新聞報道上未提及的消息。海軍陸戰隊作為大使館的保衛力量，也是美國留守越南最後的武力組織，據說在北越軍隊進攻下，海軍陸戰隊傷亡慘重。
現在互助中心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憤怒、不甘、委屈、壓抑等多種情緒混合在一起的氣息，稍微有點火星就能著。
李瑞傑登時感覺有點頭大，他是想挑撥退伍軍人與美國政府的關係，但他想要的是一群對美國政府失望的雇傭兵，而且不是一群仇恨政府的恐怖分子，現在看來不但不能加料，還得想辦法降溫，「我最近要去一趟紐約和奧馬哈，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
「交給我吧！」老魏斯走出去，「你們這群混蛋，聚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訓練？沒看到現在有多少人想取代你們的位置嗎……」
李瑞傑透過百葉窗看著老魏斯的背影，他有點擔心老頭會被外面那群紅了眼的退伍軍人撕了。
良久老魏斯完好無損的走回來，「放心吧，他們就是吃飽了沒事做，胡思亂想，只要把訓練量提上去，他們沒精力亂想了。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能建個酒吧。」
「我馬上吩咐約翰·史密斯去做。」
安排好了建酒吧的事，李瑞傑就前往紐約，聯合債券順利上市。債券發行由雷曼兄弟在做，倒是不用李瑞傑投入多少精力，李瑞傑趁機是挑選了一批從事海灘旅遊，以及衝浪、潛水用品的公司做空。
《大白鯊》已經確定了在暑期檔上映，這個時間同時也是美國的旅遊旺季，而美國人夏天最喜歡的旅遊項目，就是跑到海邊曬太陽、游泳、衝浪。《大白鯊》這樣一部現象級的驚悚片，必定會嚴重打擊與海灘旅遊相關的產業。
目前的股市本來就動蕩不安，市場資金短缺，股票一旦再次出現下跌，絕對會引發拋售潮，導致股價大跌。
做完這一切，李瑞傑趕赴奧馬哈，準備參加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東大會。
這次他還是照舊住在基威特廣場大廈，股東大會還有幾天，明天EO公司在奧馬哈有一個宣傳活動，李瑞傑撥通了巴菲特家的電話。
「嗨，蘇珊……是的，我剛剛到，明天EO在奧馬哈有個活動，請了些體育界的明星，你有興趣參加嗎？」根據李瑞傑對蘇珊·巴菲特的了解，她十有八九會去湊這個熱鬧。
果然蘇珊·巴菲特一聽是公共活動，還有明星參與，就心動了，「當然，我明天一定去。傑瑞，你稍等一下，沃倫有話要跟你說。」
「嗨，傑瑞！」
「嗨，沃倫！股東大會準備的怎麼樣……什麼！你也要去參加明天的活動！那太好了，我明天去接你們。」
李瑞傑放下電話，巴菲特這個死宅什麼時候轉性了？他竟然主動提出要參加EO公司的公眾活動。
從自己的房間出來，李瑞傑來到外間的會客室，EO公司總經理克里斯·威廉姆斯正拿著一份文件等候李瑞傑，「老闆！」
「這是公司做的市場調研？」
「是的，請您過目！」
EO公司之前推出的維生素與礦物質補充劑銷量還不錯，但是銷量達到一定額度后，就停滯不前了，與李瑞傑之前估計的數學差額巨大。EO委託了一家專業的市場調研公司做了一份調查。
李瑞傑翻看著市場調研報告，根據調查，EO公司的產品確實存在很多問題，首當其衝的一條就是普通片劑製品必須用水沖服，服用不便，限制了產品的市場前景。根據市場反饋的消息，調查公司建議，EO公司如果把維生素與礦物質補充劑做成飲品，市場規模至少能擴大數倍。
「我已經與波特蘭大學聯繫過了，波特蘭大學的健康學是他們的王牌專業，這是他們根據人體運動過程中的養分流失情況，申請的一個專利配方。」
「維生素A、B1、B2、B6、B12、葉酸、泛酸、氨基酸、鈉、鉀、氯、鎂、鈣、磷……」李瑞傑從克里斯·威廉姆斯手裡接過配方，看著這些配料，這不就是後世滿電視的運動飲料嗎？
「老闆，」克里斯·威廉姆斯走了兩步，又轉回來，「那張季票您還用嗎？」
「奧，你是說開拓者隊的季票？」李瑞傑這才想起來，當初回洛杉磯的時候，把人家的季票也一併帶走了，「我這就打電話，讓管家給你寄回去。」
「好的！」克里斯·威廉姆斯一臉苦笑。
李瑞傑打完電話，才想起來一件事，「賽季是不是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