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3章 你受傷了?
“你才滿嘴噴糞,看你文質彬彬的一個女人,說話這麽難聽,你就是一個有文化的潑婦,以後少不了被拋棄,你啊以後丈夫先死,成寡婦,生個孩子也沒屁眼,你……”趙強母親便開始辱罵寧馨兒。
聽到趙強母親辱罵寧馨兒,關啟政氣急,上前恨不得手撕了這個潑婦。
寧馨兒一把拉住關啟政,使眼色讓他不要衝動,並回嘴道:“你才是潑婦,生個兒子有屁眼又怎麽樣?他沒人性,你們母子兩個都沒人性,以後肯定斷子絕孫!”
這一刻,寧馨兒的手握著關啟政的手,關啟政聽到寧馨兒罵回去的話,暗自衝著她豎起了大拇哥。
一時間,兩個人很是暢快淋漓。
而趙強母親卻是一時語塞,大概沒料到寧馨兒會回罵回去,所以一時氣急,馬上坐在了地上,哭天搶地。“哎呀,沒法活了,我這把年紀還要被你一個黃毛丫頭罵,我跟你拚了!”
說罷,趙強母親便上前要去和寧馨兒拚命。
趙強見母親尋死賴活,也上前揮起了拳頭。“敢罵我媽?我打不死你!”
見趙強母子一起向寧馨兒發難,寧馨兒的眉頭一皺。
這時候,關啟政上前便站在了寧馨兒的前麵,怒斥趙強母子道:“你們想幹什麽?”
這一刻,抬眼看到麵前的那寬闊的後背,寧馨兒心裏瞬間一暖。
此刻,這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前麵,為自己遮風擋雨,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這麽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如此的安全感。
雖然趙強母子還在謾罵,但是寧馨兒的臉上卻是綻放了一抹笑容,那笑容特別的燦爛,如同二月的迎春花。
關啟政伸手就推開了張牙舞爪的趙強,趙強氣不憤,上前就想動手。
這時候,孫法官惱怒了。“都給我住手!”
聞言,趙強便歇菜了。
孫法官發怒的將文件夾合上,站起來怒斥道:“趙強,你要是再敢撒野,我馬上叫人把你抓起來!”
趙強見狀,趕緊道:“不敢,不敢。”
孫法官瞥了趙強一眼,便道:“今天的調解就到這裏,你們都會去聽消息吧。”
聞言,寧馨兒便握著小芳的手,和關啟政一起離開了調解室。
幾分鍾後,關啟政駕駛著車子快速的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寧馨兒和小芳坐在後座上,三個人閑聊。
寧馨兒笑道:“小芳,你今天表現很好,關律師教你的話你都說了出來,而且還自由發揮了。”
“真的嗎?其實我也很緊張。關律師,你說我到底能不能離婚啊?”小芳緊張的詢問著前方駕駛車子的關啟政。
關啟政笑道:“小芳,你放心吧,你不但能離婚,而且會很快離婚。”
“真的?”聽了這話,小芳不可置信的問。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這次孫法官已經看清楚了趙強母子的真麵目,你沒看到最後孫法官的臉色特別難看嗎?孫法官已經有點被趙強母子的蠻橫不講理激怒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很快就給你和趙強判離的。”關啟政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寧小姐,我馬上就能逃離那個火坑了。”小芳拉著寧馨兒的手道。
寧馨兒也很欣喜,抬眼看了一眼前方正在駕駛汽車的關啟政,感覺他現在特別的帥氣。
隨後,小芳卻是又愁眉苦臉的道:“可是……那十五萬的彩禮我現在真的沒有。也不知道法官會判決我賠給趙強多少錢。”
聞言,關啟政便道:“你放心,孫法官已一定會酌情判決的,十五萬全部返還肯定不可能,不過可能會返還一部分,這部分我可以先借給你,以後在工錢裏扣,所以你不用擔心!”
聽了這話,小芳不由得感激涕零。“關律師,寧小姐,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也許我會在趙強家那個火坑待一輩子了!”
寧馨兒抬眼看了關啟政一眼,拍了拍小芳的手。說:“以後隻要你能好好的生活就是對關律師最好的報答,所以以後不要再說感謝的話了,關律師曾經幫助過很多人,隻要你心裏感謝一下就好了。”
聞言,關啟政太陽在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唇角不由得一勾。
“寧小姐,我記住你的話了,你和關律師以後肯定是好人有好報。”小芳笑道。
寧馨兒抿嘴笑著點了點頭。
很快,車子停靠在了關家大門口。
小芳先行下車,關啟政望著後視鏡中的人,忽然道:“小芳已經下車了,你是不是可以坐到前麵來了?”
聞言,寧馨兒不由得一愣!
說實話,她今天是故意坐在後麵的,為的就是不要那麽尷尬。
昨夜的種種,此刻還在她的腦海中閃現。
經過了昨夜的那次熱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關啟政相處了。
看到寧馨兒的猶豫,關啟政又道:“我總是回頭和你說話,開車肯定精神不集中,這樣容易出交通事故,我想你也很在意自己的安全吧?”
隨後,寧馨兒便慢吞吞的下車,然後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看到寧馨兒坐到了副駕駛座上,關啟政的唇角一勾。
他剛想踩油門,不想,寧馨兒的眼眸卻是突然看到關啟政的手臂上有一道傷口,應該是被什麽尖銳的東西劃傷的。
“你受傷了?”寧馨兒的雙手不由得抓住了關啟政的手臂。
看到她眼神裏的緊張,關啟政卻是輕描淡寫的道:“沒事,可能是剛才和趙強衝突的時候,碰到了什麽硬物。”
“都流血了,還沒事?不如去附近的診所包紮一下?”此刻,寧馨兒的眼眸中隻有關啟政的傷口。
看到她低首專注的盯著自己的傷口看,關啟政唇角一勾,笑道:“真的不用。”
“什麽不用?最少要上一點消炎藥,預防感染!”說完,寧馨兒一抬頭,卻是迎上了關啟政那雙漆黑深邃盯著自己的眼眸。
他的眼神仿佛隻有自己,唇角還噙著笑,對於手臂上的傷口根本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