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我可以任由你壓榨
周六這天,齊辛起了個大早,打扮一番之後,才步出了臥室。
這時候,關晉已經坐在沙發前等了她半天了。
“你看我穿這樣子去可以嗎?”齊辛走到茶幾前,望著正在低首看報紙的關晉,誠惶誠恐的問。
聞言,關晉一抬頭,看到了一位身穿粉紅色公主裙的漂亮女孩子,今日,她將順直的頭發都披散在了肩膀上,一雙白色的涼鞋,很是淑女。
“很漂亮。”隨後,關晉站起來,將手揣進口袋裏,做了一個點評。
聽到這話,齊辛先是一喜,隨後又蹙眉道:“僅僅漂亮嗎?端莊不端莊?是不是太幼稚了?還有我這個頭發是梳起來好看,還是放下來好看?”
一時間,齊辛上下打量著自己,一會兒摸頭發,一會兒看鞋,看自己哪裏仿佛都不對勁。
見狀,關晉上前,一把握住齊辛的肩膀,說:“好了,你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糾結,糾結到現在還沒有完,你現在的樣子我感覺很好,你不要那麽不自信好不好?還是說見醜媳婦見未來的公婆壓力實在太大?”
聽到這話,齊辛的臉不由得一紅。不滿的道:“誰是醜媳婦啊?討厭!”
“就算你是醜媳婦,我也不會嫌棄的!”關晉調侃著笑道。
“你還說,誰是醜媳婦啊,討厭!”這時候,齊辛紅著臉,上前就掄起自己的小拳頭,衝著關晉的胸膛狠狠的敲打著。
可是,她的敲打對關晉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任憑她打了幾下之後,齊辛忽然抱緊了她。
感覺自己的腰身被他扣緊了,齊辛停止了打他的動作,臉龐一紅,抬頭一望,正好迎上他灼熱的眼光。
“你不是醜媳婦,是最漂亮的媳婦。”關晉喃喃的說完,便低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粉嫩的嘴唇。
當他的嘴唇碰觸到她的嘴唇的時候,齊辛的全身都抖了一下!
他好幾天都沒有距離自己這麽近了,她竟然很是心慌。
看到她慌亂羞赧的樣子,關晉卻是一笑,低首吻了她一下,卻是淺嚐即止。
見他並沒有想纏綿一吻的意思,齊辛便趕緊低首望著自己的裙子,笑道:“我這條裙子,昨天花了一百六十八塊買的,你知道我從來沒穿過這麽貴的衣服,除了羽絨服,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
突然聽到這話,關晉的眉頭不由得一蹙,眼眸盯著此刻笑意盎然的齊辛,嘴角扯了一下,忽然間很是心酸。
看到關晉忽然用一種很深沉的眼光看著自己,齊辛不由得問:“你怎麽了?幹嘛這麽看著我?”
這時候,關晉忽然伸手一把將齊辛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動情的道:“對不起,是我太疏忽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當她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裏的時候,齊辛才明白自己剛才的話觸動了他。
其實,她隻不過是有感而發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沒想到卻是說進了他的心坎裏。
感受到自己全身都被他的氣息所籠罩,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關懷,齊辛此刻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形容詞來描繪。
“是不是……可以走了?”半晌後,齊辛感覺關晉也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所以便弱弱的問了一句。
聞言,關晉才鬆手放開了齊辛,扯了下唇角,很平靜的道:“是該出發了,要不然都要趕不及回去吃午飯。”
“提著這些東西,這是你這個醜媳婦第一次見公婆的禮物。”關晉將兩個禮盒放在了齊辛的手裏,自己則是提著一個公文包。
齊辛低首看了一下那兩個禮盒,隻見一個禮盒是燕窩,另外一個禮盒裝的是海參,從包裝上可以看出,都是高檔貨。
其實第一次去關家,她自然不能空手,可是貴的東西她買不起,而且關家人好東西見多了,她就算帶的禮物再高檔,估計也沒什麽用,所以她想的是到了江州可以買一個水果籃,在她的能力範圍內,也不算失禮。
不過,她沒想到關晉竟然連這些都為她想到了,他的確是很細心。
這時候,關晉便和齊辛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媽平時會吃一些燕窩,我爸最吃的一道菜就是蔥燒海參,第一次見麵,帶這兩樣東西就可以了,我想他們應該也會給你一個見麵禮的,到時候你可是一定要收下,要不然可就是不同意嫁給我的意思。”
聽到這話,齊辛則是笑著跟上前去,問:“什麽見麵禮?是不是很值錢?”
“應該值點錢。”關晉的眉頭一揚,點頭道。
聞言,齊辛則是笑著望著天空說:“那我今天不是空手套白狼嘛!”
關晉卻是白了她一眼。“什麽叫空手,以後你整個人都是我們家的!”
聽到這話,齊辛卻是佯裝慌亂的道:“那我豈不是吃了大虧了?”
“晚了!”關晉好笑的說了一句,便將齊辛連禮物帶人一起拉進了車廂!
坐在副駕駛座上後,關晉則是坐在了駕駛座上,並打開了引擎。
這時候,齊辛則是望著關晉笑道:“我連自己都賠進去了,那我以後要使勁的在你身上壓榨一下才好!”
關晉看了齊辛一眼,然後一邊踩了下油門,一邊對著齊辛曖昧的笑道:“我的經濟和我的身體都可以讓你隨意壓榨。”
聽了這話,齊辛的臉不由得一紅,然後別過臉去,咬牙切齒的說:“流氓!誰要壓榨你的身體?”
關晉掃了一眼齊辛紅彤彤的臉,說:“沒關係,我壓榨你也是一樣的。”
這時候,齊辛忽然用雙臂抱住自己的肩膀,說:“我警告你啊,沒結婚前,我是不會同意你的過分要求的!”
其實,這話是齊辛故意說的,她知道自己和關晉沒有好結果,所以還是保持清白之身,這樣自己才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
看到齊辛害怕慌張的樣子,關晉的唇角一勾,給了她一個溫暖的笑意。
她,太純潔,太天真,而且又這麽小,他怎麽能忍心對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