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地主之誼
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地主之誼
隨後,飯菜上來,寧馨兒和陳彼得相談甚歡。
“對了,我聽說你是永信那個大項目的總設計師?寧馨兒隨後笑著問。
陳彼得扯了下嘴唇。說:“永信公司要蓋一棟大樓,他們想能成為江州地標之一,所以便托人接洽我,其實我最近在休假,我休假的時候是不接任何工作的,不過他們說這個項目在江州,江州這個地方我已經很久沒來過了,所以我就欣然前往了。
說話間,陳彼得的那雙藍色的眼眸閃亮的凝視著寧馨兒,似乎另有深意。
聞言,寧馨兒伸手理了一下耳邊的長發。笑道:“江州雖然很繁華,但是也比較喧囂,而且這個項目據說很大,你恐怕要很長時間不能休假了。
“來了幾天,我感覺江州真的很不錯,我已經喜歡上這座城市了,所以我不介意在這裏待上一年半載,而且我還有你這麽個朋友在這邊,我想有時間的話,你不介意做我的向導,陪我遊覽一下你們的城市吧?隨後,陳彼得便拋出了這麽一個看似非常有道理的請求。
聞言,寧馨兒不由得有點為難。
這個陳彼得明顯就是和自己在獻殷勤,她答應吧,真是怕會引起他的誤會;可是不答應的話,仿佛她也太不近人情了,畢竟她和陳彼得也算的上朋友,不是有句話說叫做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嗎?
寧馨兒的為難盡收陳彼得的眼底。
不過,陳彼得絲毫不以為意,而是笑道:“你放心,不會占用你工作時間和太多私人時間的。畢竟平時我的工作也很忙,大概也隻有周末能抽出半天的時間來。
聽到這話,寧馨兒感覺自己可能有點多心了,對待朋友太苛刻了點。
所以,隨後,寧馨兒便臉紅的道:“我很榮幸。
聽到這話,陳彼得開心的笑了。
酒足飯飽之後,陳彼得和寧馨兒一同走出餐館。
這時候,陳彼得忽然問道:“最近你有沒有跳舞?
聞言,寧馨兒搖了搖頭。“一是工作忙,二是沒有機會,所以一直沒跳。
對於鍾愛跳舞的人來說,有些日子不跳,真的是腳都癢癢。
聽了這話,陳彼得也很惋惜的道:“我也沒有機會跳,不過並不是沒有機會,也不是工作忙,而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舞伴。
聞言,寧馨兒不由得一愣,不明白陳彼得是什麽意思。
隨後,陳彼得便上前一步,笑道:“你應該明白,合適的舞伴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
其實,陳彼得的話也說出了寧馨兒的心聲。
下一刻,陳彼得突然道:“要不要找個地方再切磋一下?看看我們有沒有退步?
“現在?寧馨兒有點錯愕。
“我感覺現在是合適的時機,一來時間還早,二來酒足飯飽,需要動一下,這樣可以不長肥肉。陳彼得笑道。
寧馨兒不由得被他的話逗笑了,便點頭答應了。“好啊。
其實,她也真是很想跳舞了,更何況眼前還有這麽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舞伴。
隨後,陳彼得便帶著寧馨兒去了一家舞廳。
這間舞廳很正規,光線也很明亮,不是夜總會,而是一家跳舞愛好者俱樂部,跳舞的人也都很正派,而且不乏許多成功人士。
這時候,寧馨兒也意識到其實陳彼得是早有預謀,他一個外地人,對江州都不熟悉,怎麽會能找到這麽好的跳舞俱樂部呢?就連自己這個在江州生活多少年的人都不知道還有這種地方。
寧馨兒和陳彼得最拿手的是探戈,所以兩個人一連跳了幾曲探戈,他們不但舞技嫻熟,而且配合十分的默契,所以很快便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最後,甚至有工作人員來打探他們的身份,要求留下姓名和聯係方式,說是下次搞比賽或者是有聯誼活動的時候邀請他們參加。
跳了兩個小時之後,陳彼得和寧馨兒也累了,兩個人並肩走出了舞廳。
“是不是去喝點東西?感覺渾身的細胞都被打開了。陳彼得抬眼看到舞廳旁邊有一家比較時尚的飲品店。
“好啊。寧馨兒的確是感覺有點口渴,也有點累了。
隨後,寧馨兒和陳彼得兩個人便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飲品店。
陳彼得和寧馨兒坐在吧台前,兩個人麵前分別放著一杯果汁。
喝了一口加冰的果汁,寧馨兒感覺異常的爽快。
隨後,寧馨兒便笑道:“你說你才來江州幾天,可是我發現你比我這個在江州生活好多年的人都了解地形,這家舞廳別說來過,我以前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寧馨兒的意思很明顯,你是早有預謀的。
聞言,陳彼得便笑道:“我自然是聽江州的朋友說的,你知道我是跳舞愛好者,初到一個地方,自然是想找一個人際比較簡單的跳舞場所,恰巧朋友知道有這個地方,所以我就帶你來了,別說,我這個朋友真的很靠譜,介紹的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好了!
寧馨兒點首道:“的確是不錯。
其實,在江州大部分跳舞的場所都是風月場所,所以寧馨兒從來沒有去過那些地方,原來在大學的時候學校裏有沙龍和俱樂部,現在知道了這個地方,還真是可以每個星期都來一次,畢竟太長時間不跳真的是技癢。
“那不如有時間我們就過來吧?陳彼得馬上接道。
聽了這話,寧馨兒自然想接受他的建議。但是,陳彼得畢竟是男性,她不想和他走得太近,以免惹人誤會,畢竟她現在還是有夫之婦。
看出寧馨兒的猶豫,陳彼得倒是也不勉強,馬上說:“其實我的時間也說不定,不如我們到時候再約?
“好啊。寧馨兒點了點頭。
結賬的時候,寧馨兒拿出了鈔票,陳彼得卻是無動於衷。
寧馨兒感覺陳彼得這麽紳士的男士,這個時候倒是不紳士了,不過她也不在乎這點錢,隻是好奇陳彼得應該不是那種人,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