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我怎麽舍得你呢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我怎麽舍得你呢
聞言,路一鳴伸手拍了拍戴寧的臉頰,笑道:“胖一點才好看。”
戴寧抿嘴一笑,然後臉龐靠在路一鳴的肩膀上,一起慢慢的散步。
“對了,你那天回去……沒和伯母吵架吧?”憋了好幾天,戴寧終於是問出了口。
聞言,路一鳴遲疑了一下。笑道:“沒有,放心吧,我不會那麽傻的去和我媽吵架,我會慢慢說服她的,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我們結婚的事情要往後再拖一拖。”
戴寧明白路一鳴的苦衷,便善解人意的點頭道:“反正呢我也還沒有過夠單身的生活,不如我們就繼續談戀愛吧,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萬一是真的,我那麽早就和你結婚,豈不是太虧了?”
聽到這話,路一鳴不由得捏了下戴寧的小鼻子,寵溺的道:“我不會讓你猖狂太久的。”
“其實我那天應該拿著你母親給我的那兩百萬支票,這樣我就成了小富婆了,或者說再多要幾百萬,然後我就去環遊世界,省得現在還要朝九晚五的上班!”戴寧一邊噘嘴一邊調侃道。
聞言,路一鳴卻是頓住腳步,蹙眉道:“你說什麽?那天我母親給了你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這時候,戴寧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這件事情她一直都沒有對他說過,大概他母親也不會主動承認吧?
“那個……是啊。”話說到這裏,戴寧也隻好點頭了。
這時候,路一鳴卻是臉色陰沉了下來。“我母親怎麽能這樣呢?”
看到路一鳴臉色不對,戴寧急中生智,趕緊道:“對啊,她應該多出一點,你也不能就值兩百萬啊。”
聽到這話,路一鳴忍不住撲哧一笑。
看到他笑了,戴寧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望著他臉上的笑容,抿嘴也笑了。
“你啊!”隨後,路一鳴無奈的看了戴寧一眼。
“我怎麽了?我說的是事實吧?反正在我眼裏,你還是比二百萬值錢一點的。”戴寧雙手摟著路一鳴的手臂一邊走一邊笑道。
低首看到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嬌俏可人兒,路一鳴的眼神裏都帶著笑意和幸福。
如果他沒有家庭方麵的阻力的話,那麽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結婚長相廝守了。
“我才比二百萬值錢一點點嗎?”路一鳴隨後便不滿的道。
這時候,戴寧卻是瞪著大眼睛忽閃了一下,道:“我感覺二百萬已經很值錢了。”
“那你不是也沒有把我賣回給我媽嗎?”路一鳴伸手捏著戴寧的下顎道。
戴寧勾唇一笑。揚著下巴調侃道:“上次我沒有經驗,如果你媽下次再來找我,我肯定要一個高高的價錢!”
“你敢?”路一鳴微笑著威脅。
“隻要你媽敢買,我就敢賣。”戴寧笑道。
“看來我得好好懲罰你一下,你才不敢賣我。”說完,路一鳴便低首封住了戴寧的嘴巴!
戴寧扭捏了兩下,然後雙臂悄然的勾住了路一鳴的脖頸,兩個人在江邊進行了一個火熱而狂野的長吻……
幾分鍾後,戴寧便倒在路一鳴的懷裏氣喘籲籲。
路一鳴的雙眼灼熱的盯著懷裏的嬌俏人兒,眼神裏透出強烈的占有欲。
他這雙如饑似渴的眼神,戴寧當然並不陌生,但是他有言在先,隻能強忍了,想到這裏,不由得勾唇壞壞的笑了一下。
“笑什麽?”路一鳴的眼神雖然是在月光下,但是也捕捉到了她那帶著一抹壞意的笑容。
“沒有啊,就是隨便笑笑。”說完,戴寧便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下一刻,路一鳴便低首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新婚夜我絕對不放過你!”
聽到這話,戴寧抿嘴一笑,然後臉便在路一鳴的胸膛前來回的搓動。“討厭,人家還未成年,你跟人家說這些。”
聽到懷裏的人裝出的稚嫩的聲音,路一鳴被逗得開懷一笑。
他發現他現在真的很愛笑,尤其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以前他上班一天,也不見得能笑一次。
這時候,路一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感覺今晚笑容有點多,好像臉皮有點不受控製了。
隨後,戴寧便抬臉道:“跟你說正經的……”
“我什麽時候不正經了?”戴寧剛說了一個開頭,路一鳴便笑著打斷了她。
這時候,戴寧伸手打了路一鳴的肩膀一下,正色的道:“討厭,人家有事要和你商量!”
聽到這話,路一鳴趕緊收住了笑容,眼光認真的盯著戴寧,問:“說吧,我認真聽。”
下一刻,戴寧便道:“月底我們雜誌社的福利,組織全體員工去泰國旅行,當然分兩撥,一撥月底去,一撥下個月月初。”
聞言,路一鳴翻了下眼皮,問:“多長時間?”
“六天五夜。”戴寧回答。
聽到這話,路一鳴便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將有六天五夜的時間看不到你了?”
戴寧笑著點頭道:“可以這麽說。怎麽?舍不得我啊?如果舍不得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去啊。”
路一鳴卻是扯了下嘴唇道:“我是在想我將有六天五夜的時間既聽不到你嘮叨,也不用做你的護花使者了,我可以自由幾天了!”
其實,路一鳴自然也是舍不得戴寧的,但是他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倒是希望她和同事們一起去散散心。
聽到這話,戴寧氣得伸手就推了路一鳴一個踉蹌。“討厭,不理你了!”
說完,戴寧佯裝生氣,轉身就走。
路一鳴見狀,趕緊上前一把環住戴寧的後腰,將她拉了回來。
低首看到她撅著的小嘴,路一鳴笑著哄道:“這麽小氣啊?這樣就生氣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哼!”戴寧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好了,我怎麽會舍得你呢?哎,六天五夜,對我來說肯定是度日如年。”路一鳴伸手摸了一下戴寧的頭頂,感歎的道。
戴寧當然明白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她又何曾舍得他?說實話,她都在考慮要放棄呢,隻是集體活動不參加的話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