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失足婦女
第七百零三章 失足婦女
蘇青將早點都端上了桌,可是遲遲不見關幕深從臥室裏出來。
沒辦法,蘇青一皺眉頭,便走進臥室裏想去催。
“飯好了,你怎麽還沒起床……”
話還沒有說完,倚靠在床頭上,腰上裹著被子,赤著臂膀的關幕深就打斷了她的話。“請你把我的衣服拿來好不好?”
聞言,蘇青一下子就有點蒙!
對啊,他的衣服昨晚上自己洗了,讓他怎麽起床啊?總不能光著起床?
下一刻,蘇青便尷尬的跑進了洗漱間。
可是,一分鍾後,她又沮喪的走了出來,對坐在床上的人道:“對不起啊,你的衣服昨晚我都洗了,一時半會兒的還幹不了!”
聽到這話,關幕深不由得皺眉,火大的道:“我好好的衣服,你洗它幹什麽?現在你讓我穿什麽?你這個人就是不懂腦子,越幫越忙,麻煩你以後做什麽事情的時候先動動腦子,知道嗎?”
看到關幕深凶神惡煞的盯著自己,蘇青心裏很是委屈,可是想想他剛剛失去了妹妹,心情不好,所以也就忍了下來。
“那個……不如你等一下,我去商場給你買一身衣服回來?”蘇青望著關幕深提議。
“不必了,稍後我讓林峰送一套幹淨的過來好了。”說完,關幕深又拿起了手機,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把電話打給林峰,因為林峰最近太累了,是應該讓他喘口氣了。
“那又不我把早餐端過來,你在床上用?”蘇青又提議道。
關幕深遲遲沒有說話,一抬眼,蘇青還站在門口,便不由得聲音拉高了。“那還不快去?”
“哦。”聽到喊聲,蘇青趕緊轉身去了。
幾分鍾後,關幕深坐在床上,麵前的小桌子上擺滿了早餐。
蔥油餅、小鹹菜、煮雞蛋、火腿和清粥,雖然不是很豐盛,但是卻也很有滋有味。
關幕深低頭大口大口的吃著,很久沒有吃過她做的早點了,還是那個老味道,一時間他食欲大開。
吃著吃著,關幕深一抬頭,看到蘇青還站在門口,便皺眉道:“你怎麽不吃?”
“哦,我去外麵吃。”蘇青說了一句,便趕緊轉身走了。
早飯過後,蘇青將殘羹冷炙都收拾了,剛步入臥室。
關幕深便指著床頭櫃上的退燒藥問:“我昨晚是不是發燒了?”
“嗯。”蘇青點了點頭,然後從床頭櫃裏又拿了點感冒藥出來,遞給關幕深說:“我昨晚開了窗子,肯定是凍著你了,你得吃點感冒藥!”
“不是……大半夜的這數九寒天的,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竟然開窗子?”關幕深一聽就火了。
蘇青也忍不住把聲音拉高了。“屋子裏都是你吐得肮髒物的味道,不開窗子還不把人給熏死啊?”
聽到這話,關幕深不由得皺了眉頭。“我吐了?”
合著他把昨晚喝醉酒,又吐了一地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蘇青無奈的道:“昨晚要不是去酒吧及時,你就被一個妓女給拉到她家裏去了,難不成這事你也忘了?”
聞言,關幕深的眼眸一轉,然後低聲道:“什麽妓女?你說話也太難聽了點。”
“難不成還是良家婦女?”蘇青瞪了關幕深一眼。
“你可以叫她失足婦女,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失足婦女長得還是蠻漂亮的!”關幕深說了一句,便將蘇青遞給他的藥片看也沒看就放進了嘴巴裏,然後仰頭喝了半杯水。
聽到這話,蘇青氣不打一處來。“你的意思是說我破壞了你的好事了是不是?”
“我倒是不認為那是好事。”關幕深將杯子放在了床頭櫃上。
聞言,蘇青沒再說話,感覺和他吵架沒必要。
隨後,關幕深便仰頭又躺回了枕頭上。
見他又躺了回去,蘇青知道他剛剛發了燒,昨夜又大醉,肯定是需要休息一下,剛想說她去上班,讓他在家裏休息。
沒想到枕著雙臂的關幕深卻是望著天花板說:“中午我要在你這吃飯,你去買菜吧!”
看到關幕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蘇青不由得有點氣惱,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老媽子!”
“好好服侍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周末去別墅陪伴孩子們兩天。”關幕深突然就拋出了殺手鐧。
聽到這話,蘇青愣了一下。
陪伴孩子們兩天?這個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以前她每次見孩子們也隻有兩個小時而已。
算了,為了孩子嘛,不就是做飯嗎?總比上床要強多了。
下一刻,蘇青便打開衣櫥,從裏麵挑了幾件衣服出來,說:“我換了衣服去買菜。”
隨後,她便轉身去了浴室換衣服。
幾分鍾後,蘇青穿戴好了從浴室出來。
關幕深卻是將一張紙扔到了床邊。“中午你就做這幾個菜就好了。”
蘇青狐疑的彎腰從床上拿起了那張紙,低頭一看,上門龍飛鳳舞的字跡一看就是關幕深寫的。
可是仔細一看上門的字跡,蘇青就擰了眉頭,因為都是菜名:紅燒肉、可樂雞翅、老醋蟄頭、麻辣豆腐、魚香肉絲、老廚白菜還有一個烏雞湯。
下一刻,蘇青便抬頭道:“六菜一湯?你吃得下嗎?”
“中午豐盛一點,等晚上就四菜一湯好了,晚上的菜單我就不寫了,你葷素搭配一下,盡量清淡一點吧!”說完,關幕深便閉上眼睛小憩。
沒辦法,蘇青第一想陪伴孩子們,第二可憐同情他是病人加剛受了打擊,反正自己也要吃的。
隨後,蘇青便拿著籃子出了門。
一路上,蘇青緊趕慢趕,到了超市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將菜都買了,而且還買了晚上的菜。
她必須得手腳快點,要不然中午真的做不出六菜一湯來,而且烏雞湯也要燉很長時間。
一個小時之後,蘇青回來的時候,關幕深已經穿著家居服坐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報紙了。
蘇青放下手中沉重的菜籃子,傻眼的盯著關幕深身上的灰色條紋家居服還有手上的報紙,不由得問:“你的衣服和報紙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