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驚現一奇怪少年
小女孩看著門外躺著的那個人,那人還很年輕,跟鎮上的那些大哥哥差不多大,。
她看得有些入迷,都忘卻了剛剛被他嚇得要死,實在是那人生得甚是好看,比她見過的所有大哥哥都好看。
不僅身上穿著破碎不堪的衣服,身上還滿是一道道的口子,那些口子還流著一絲淡淡的血跡,不是仔細看還不能發現他還在流血。
還是睡在河裡,她為什麼要睡在河裡,那可是咱家洗菜的那條河,以後可還怎麼洗菜。
這時她才想起來,竹籃子還在河邊,她望向自己旁邊的父母,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他們講,但他們好像有點焦急,像是有什麼事情,
那婦人有些擔憂,「既然他沒死,就趕快找大夫呀,咱得救他的命。」
「對,你趕快去鎮上叫大夫。」這男子看了眼屋外躺在院子里的那個人繼續說道「我把他拾到拾到,換身乾淨的衣服。」
「可飯還沒做好呢!」
「吃飯重要還是人命重要!快去。」
「可,可,可咱們沒銀子啊!」
那男子頓了頓,嘆了一口氣。
「先叫來看病,銀子的事以後在說。」
那婦人剛剛回來照看幺兒的時候又穿上了那件廚裙,她的手在衣服上廚裙上擦了兩下,提起腳正準備往前走去,卻看見一個更加年輕的男子站在院子里,在那個病人身邊。
她拉扯兩下自家男人的褲子,指向院子。
小女孩也順著母親的小手看去,也看見了那個年輕人,那人生得眉清目秀,從他臉頰上的稚嫩可以看出他還是個少年,只是那個少年背上背著一把劍,那可是武林中人或者一些修真者的打扮。
那年輕人把那個躺著的人扶起來,自己做到他的身後,然後把自己的雙手放到他的背上。
旁邊放著一把劍,那把劍是那個昏迷的人的,男人很好奇,自己使勁掰都沒有拿下來的劍怎麼就被放到了旁邊。
他們不知道他在幹嘛!,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那個小女孩剛剛都沒有看到他,自己只是一個轉身看了一眼父母,那個人就這樣出現在了這裡,無聲無息的出現。
阿黃阿黃是最先發現這個年輕人的,它還來不及提醒主人,這個年輕人變看了他一眼,它只得溜到屋裡子他看不見的地方哆嗦的蜷縮在角落裡。
它淚汪汪的眼裡彷彿是在怕主人怪罪自己,但它更怕他,那個年輕人。
他們不知道那個年輕人其實是在給他灌輸自己體內的真元。
那男子大步走出去,婦人也跟著走了出來,小女孩依著門框站著,看著那兩個陌生人。
那男子走到他身邊,他不敢輕易打斷他,他不知道這個看著眉清目秀的年輕人想做什麼,而且那個人命懸一線,如果他是在救他呢?
他只得站在旁邊詢問的說「你幹嘛?」
那個年輕人沒有回答他,彷彿旁邊就沒有這個人一樣,認真的輸著真元。
他不知道這人在幹嘛!想來應該不是在害他,他們雖然是村民,卻不傻,知道他如果要害他不會等到現在,直接拔出背上的劍就可以了。
那婦人見那個年輕人沒有回答,她也在旁邊小聲的問道「怎麼辦?」
那男子想了想說道「去,去鎮里請大夫,快去快回。」
那婦人正想走出門去請大夫,只聽耳邊一道稚嫩而清晰的聲音傳來,只是那聲音有些空靈,彷彿沒有絲毫感情。
「不用了!」
那男子看看那婦人,又看著那年輕人,那婦人看著男人,等著他拿主意。
「不用請大夫了,他們來了也沒用,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
那男子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怎麼救他,他什麼也沒有做啊!沒有把脈,沒有上藥,只是把雙手放在那人的背後。
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修行者,難道修行者都是這樣救人的?
那男子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修行者對他們來說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在他們眼裡他們就是神。
既然他說不會讓他死,那他就會救他,若他真的是修真者,那可不鎮里的大夫厲害多了,那個人或許真能救活。
那轉身讓那婦人繼續回去做飯,他站在那兩人旁邊等待著。
那婦人回去的時候把門口的幺兒帶進廚房去了,然後關上門。
那男子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年輕人一直把雙手搭在他背後,他就像是上天賜給那個人的救命恩人一樣。
他不知道,這時年輕人其實心裡比他更擔心,更著急,因為這人是他哥哥,是那個他也不該是愛是恨的哥哥。
他在心裡堅定的說道「哥,我不會讓你死的。」
他繼續輸著真元,但很奇怪,哥哥的生命氣息依舊很微弱,雖然自己給他灌輸真氣,依舊恢復很慢。
為什麼哥哥跟普通人的身體不一樣?當他的真氣進入哥哥身體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體內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真元。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情況,一中是體內真元已經用盡,一中是還為開始修行或者不能修行的普通人才會這樣。
他不知道哥哥有沒有開始修行,但他見過那個人,也是那個人把他送去的金宮的,他不相信那個人居然沒有教哥哥修行。
他在金宮的時候看了一些書,知道修行者對普通人是非常補的東西,一絲真氣就能夠讓人神清氣爽,甚至能夠救治一些藥物無法救治的傷痛。
難道哥哥體內的真元耗盡了?若真是那樣,想要恢復過來就真的很慢,就算恢復過來,恐怕已經不能夠繼續修行了,甚至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他想要弄清楚哥哥到底怎麼了,他引導一縷神識進入哥哥的身體,發現經脈完好無損,沒有破碎的跡象。
然後他又引導神識進入他的丹田,他沒有在他丹田裡發現真氣凝固的金丹,也沒有發現丹田內有任何的一絲真元。
按理說,如果是真元用盡,丹田應該會出現破損才對,而哥哥的丹田卻完好無損,只是沒有真元,而自己灌輸進來的真元來到這裡之後,就像是進入星空一樣,消散得無影無蹤。
接著,他又引導神識去哥哥的識海,他的神識進去哥哥的識海之後,發現那裡就像一片星空一樣廣袤無垠,這神識強度是得有多大。
他雖然驚嘆哥哥的識海強大,但他依舊探查這裡有沒有什麼異樣,不一會兒,他發現一絲很小的神識。
那縷神識就那樣靜靜的呆在那裡,但那縷神識彷彿不屬於這裡,他來到那縷神識旁邊,感受到了那縷神識的強大,不是他這種級別所能企及的。
他沒有感受到一樣,既然自己的真元灌輸進哥哥體內會莫名其妙的消散,那自己再繼續灌輸真元也沒有用,況且他已經感受到哥哥的身體在慢慢的恢復。
他放開雙手,讓哥哥倒在自己瘦小的懷裡,看著哥哥的臉龐,嘴裡說道「有沒有乾淨的義務,我想給他換洗一下。」
「有,你把他弄到裡屋,我給你拿去。」
男子給帶他們來到裡屋,年輕人輕輕的把他放在床上,脫掉他濕掉的衣服,然後幫他換上乾淨的衣物。
那男人看著這年輕人無微不至的照顧,知道他們可能關係不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