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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他是我男人你管的著嗎》

  時間靜止……


  「啪啪啪!看來本王的女人還真是獨一無二呢!」夙冰墨的聲音在亭中響起。


  「哎!墨!幹嘛!」慕容傾雪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夙冰墨抱入懷裡,夙冰墨褪下披風,披在慕容傾雪的身上。


  「你說幹嘛!以後別給本王穿這麼少的衣服出來見人。」夙冰墨在慕容傾雪耳朵邊不爽道。


  「嘻嘻!好!聽你的!」慕容傾雪的笑容所有人都獃滯了!


  太美了……


  「蓋雲凌你輸了。」慕容傾雪走向蓋雲凌淡然的說道。


  「你說什麼!」蓋雲凌看向慕容傾雪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她」嗎?


  「雲凌……就算你用的是夙冰墨的母后雪貴妃當年設計出來「dreamysky」!但是還是贏不了我。」慕容傾雪淡然的說道。


  「你說什麼……」蓋雲凌一點相信慕容傾雪的說的話!

  「……」


  「什麼!她剛才說是雪貴妃耶!」


  「對啊!剛才那個能彈奏音樂是是雪貴妃設計的呀!」


  「看來冥王的母后雪貴妃還真是確確實實的鳳凰之女呀!」


  「那當然毋庸置疑,她可是我們幽冥的好貴妃。」


  「對啊!對啊!當年那場瘟疫就是雪貴妃一個人治理好的。」


  「就是,就是,我們「血刃教」可是欠了雪貴妃一個很大的人情呢!」


  「何止啊!我們「林亡寨」當年老老小小四百多口人可都是雪貴妃救的。」


  「……唉!可惜!年紀輕輕便……」


  「如果是兩人的比試話!我覺得還是慕容傾雪姑娘更勝一籌。」


  「我感覺就算不是雪貴妃的鋼琴,慕容傾雪的舞也是比鋼琴……更勝一籌沒話說。」


  「我也這樣覺得耶!雖然那架叫什麼琴的是雪貴妃做出來的。」


  「唉~我和你們說哦!聽我爺爺說二十年前他也見過雪貴妃也是墊著腳尖跳舞的。」


  「可不是嘛!當年雪貴妃的舞,還傳的沸沸揚揚的。」


  「對啊,而且還能點著腳尖跳舞的人幾乎沒有耶!」


  「對啊!只聽傳聞說過,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舞蹈。」


  「對啊!對啊!不可思議……這腳尖還能點起來跳!」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反正今年五國聚會……那是沒有白來呀!」


  亭內一片議論紛紛……


  「安靜!安靜!接下來……」


  「嗯嗯嗯梗咽…王爺那您。」小京子看了看夙冰墨咽了一下口水。


  「難道本王還要比嗎?」夙冰墨冰冷的看著夙嘯天說道……


  「小京子……」


  「難道堂堂冥王是不敢比試嗎?還是說比試不了!」


  夙嘯天還沒說完,便聽見一聲清脆的女子之聲。


  「嘩……我要和你比!」一張精緻不了挑剔的美顏展現眼前,一身紅色綉折枝堆花襦裙。


  頭上的紅梅金絲步搖,耳朵上的紅梅耳墜,手中的血鐲。說話的口氣和一身妖艷感,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會愛上對方的。


  慕容傾雪看的居然有些獃滯……


  「你好美……」慕容傾雪突然來了一句。


  「……」一片無語……


  「也不看我是誰,我可是墨的師妹,對吧墨,好久沒見,你都好久沒來看我和師傅了。」


  「絲梅……放手。」夙冰墨陰厲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墨…不…師哥,我就是看你都不來看我,所以我……我……背著師傅自己下山了。」


  女子的聲音輕雅,拉著夙冰墨的手撒嬌個不停……


  「……」慕容傾雪心裡莫名其妙的想放開夙冰墨的手。莫名的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


  這夙冰墨的背後居然還有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一個師傅和師妹。


  濃霧環繞的上空,不知不覺飄零的雪花越下越大……鵝毛般的大雪頓時隨著寒風襲來。


  「放開!」慕容傾雪立馬甩開夙冰墨的手,陰厲的說道。


  「雪……唰……」夙冰墨還沒說完,慕容傾雪身上的絲帛立馬狠狠地攻向夙冰墨,毫不一點情面。


  「雪兒……我們有話好好說!能不打架嗎?」夙冰墨心裡更是無語眼前的這個女人。說打就打!

  慕容傾雪腳上用力踢向夙冰墨,接近夙冰墨迅速一跳,揮動著拳頭出手狠狠地擊打著夙冰墨。


  夙冰墨腳上的輕功速度擋去慕容傾雪的出擊,身子靈動閃避,敏捷而神速的避免了慕容傾雪的每一個攻擊。


  「雪兒!你也太狠了吧!哎!雪兒不是!你明知道你自己打不過我還……你就不累嗎?」


  夙冰墨快速的躲避慕容傾雪的攻擊,一邊還不停的戲謔著慕容傾雪。


  「知道我累還不讓我打?」慕容傾雪不爽的看著夙冰墨說道,也許是衣服的原因,對夙冰墨還是用跆拳道的方式來攻打他。


  雖然讓人感覺招招致命,不留餘地,可是對於慕容傾雪來說,如果自己不使用高科技的亡鐲和晶元,估摸著就這自己的身手還真不是夙冰墨的對手。


  記得當初的羽和炎,和夙冰墨在訓練場的那次場面。


  堂堂25世紀的兩個人,居然同時出手都不是夙冰墨的對手,如果採用亡鐲的話,也只會佔一小半的上風。


  「喂!你這女人幹嘛打墨啊!喂!住手啊!不准你打我師哥,聽到沒有。」一旁的絲梅立馬露出紅色細細長鞭子。


  「他是我男人,你管的著嗎?」慕容傾雪突然蹦出來幾個字,讓亭內的人都對這個慕容傾雪感覺畏懼。


  就算她是慕容克的女兒,可是一個小小的慕容將軍的女兒,居然敢這樣對五國懼怕的冥王。


  兩人的一舉一動亭內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居然還冠冕堂皇的說夙冰墨是她的男人……


  「……」


  「你……」


  「嘶……」紗帛和鞭子相對,慕容傾雪手中的紗帛,瞬間被絲梅手中的鞭子打成了碎花。


  「老大,鳳兒!雪兒!主子!」亭內頓時沖著慕容傾雪喊道。


  「主子!亡鐲!」赤煉準備摘下手中的亡鐲,卻被慕容傾雪拒絕了。


  「赤煉……」慕容傾雪吼道。這女人的確有些本事,居然叫夙冰墨師哥,看樣子的確有些本事。


  「我告訴你,以後再碰我師哥一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絲梅收了手中的紅色長鞭子,狠狠地看著慕容傾雪。


  「絲梅,不得無禮……還有……這是應該是你偷師母的吧!」


  夙冰墨狠狠地拽著絲梅的手腕,陰厲的說道。


  「師哥!疼!放手!這是我問師娘借的,又不是偷的。」女子撅著嘴巴,委屈的說道。


  「師娘能給你這條血鞭?」夙冰墨再次逼問道。


  「就是師娘給的嘛!」女子委屈的說道。


  「啪啪啪!沒我事了吧!還有披上別凍感冒了!」慕容傾雪無奈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脫下披風便走向夙冰墨。


  「雪兒你……」夙冰墨淡然的說道。


  「披上,我去換衣服,沒事,我你還不了解嗎?反正你是我男人。」


  「就算某人想得到你,就算得到了人也得不到你的心。」慕容傾雪溫柔的說道。


  「雪兒!」炎只是淡淡的叫了一下雪兒兩個字。隨後便把身上的衣服拿給了慕容傾雪披上。


  「雖然這裡的冷算不了什麼,不過這不是訓練,所以對自己好點!」炎端起旁邊的茶水遞給了慕容傾雪。


  「嗯!聽炎的。煉兒!回房!」慕容傾雪起身,示意赤煉扶一下。


  「雪兒……我……」夙冰墨感覺心口頓時痛了一下,感覺這個女人真的要離開自己似的。


  「嘻嘻!沒事!我很好!走了,不然感冒了晚上傳給你就不好了!煉兒!」慕容傾雪淡然的笑了笑回道。


  「……」


  「……晚上……」


  「傳染……」


  「赤煉……」夙冰墨走到慕容傾雪面前,示意赤煉退下。


  「那……那煉兒……就……就聽王爺的,準備熱水送過去。」赤煉說完笑著離開了。


  「夙冰墨我們家煉兒現在挺聽你的話的。」慕容傾雪無語道。


  「夙冰墨你這丫的挺會裝的啊。」慕容傾雪自言自語道。


  「我看你才是最能裝的。雪兒!」夙冰墨湊到慕容傾雪耳邊,輕言細語的說道。


  「喂!夙冰墨,有時候呢!還是裝一下比較好,幹嘛戳穿它呀!」慕容傾雪給了夙冰墨大大的一個白眼。


  「師哥…我…你…她…」絲梅看著這兩人肯定有什麼關係,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絲梅,回去和師父道歉,過陣子我會帶雪兒過去拜見師父他的。」夙冰墨冰冷的說道。


  「哦,唉~可是……」絲梅準備想說什麼的時候……


  「沒有什麼可是……」夙冰墨陰厲的看著絲梅。


  「喂!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她最起碼是你師妹!」一旁的慕容傾雪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說道。


  「剛才你們還不是打架嗎,怎麼這會就這麼……這麼……」絲梅看著這兩人話都說不出來了。


  「打架正常……」亭中有些人異口同聲道。


  「如果他們兩不打架,那就……太不正常了?」羽扇了扇手中的扇子偷笑道。


  「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合啊!」一旁的靈兒嫣然一笑說道。


  「他們呀……四年前就已經開始互相切磋了。如果他們不打架那還正常嗎!」心兒微微一笑煞是美麗。


  「嗯嗯嗯……雪兒,以後你們兩打架去房間打去。以後別在公共場所……」炎淡然的舉起酒杯搖了搖……


  慕容傾雪立馬頭頂一群烏鴉,這一群禽獸。


  「我……我要和你單挑!」絲梅頓時吼道。


  「……」


  「這次熱鬧了……」亭中某一個角落裡女子陰厲的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慕容傾雪故意的說道。


  「雪兒……」夙冰墨只能無語自己的這個女人。


  「我說,我要和你單挑。」絲梅陰厲的說道了。


  「絲梅!剛才你沒死就是你的大幸,回去!就你那點本事,你連她的一個手下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雪兒本人了!」夙冰墨頓時吼道。


  「……」絲梅頓時楞了一下!

  「可是,剛剛……」絲梅心裡不懂,剛剛明明是自己贏了。


  「如果雪兒她想殺你的話,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夙冰墨冷漠的說道。


  「怎麼可能!」絲梅眼神里有的只是不相信!

  「墨,誇大了,我連你都打不過,更何況你的師妹了!」慕容傾雪兒實話實說道。雖然有點(小謊言)。


  「除了我之外,誰都不是我們家雪兒的對手!就算有,別人也不會動我們家雪兒的。」夙冰墨寵溺的說道。


  「……」


  「……」


  「師哥,你和她……」絲梅看著自己這唯一一個師哥,驚訝的看著。


  「梅兒,忘記和你介紹了,她叫慕容傾雪,本王的女人,也是本王唯一一個王妃。」夙冰墨嚴肅的說道。


  「……」亭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聽到的。


  這和傳說中的冥王一點也不一樣,都以為堂堂冥王是斷袖之癖。


  可是府里卻住這一個李婉兒,所有人都猜不透這個冥王到底在想什麼,在其他人眼裡慕容傾雪只是一個陌生人。


  就算她是慕容府的六小姐,就算她是五大青樓妃雪閣的閣主,可是居然面對五國的皇帝還那麼不知禮數。


  如果換做別人女人的話,在堂堂冥王面前那只有斷手斷腳,或者死無全屍的下場。


  無論是五國的皇親貴胄,還是江湖上的英雄豪傑,還是世界上最不敢動的的妖界,對於夙冰墨來說,無不一人知道夙冰墨這個冥王的存在。


  夙冰墨,鳳靈大陸無論是皇族還是妖界,他夙冰墨永遠都是讓人恐懼和尊敬的冥王,殺人如麻,六歲封王,七歲便上了戰場,製造了七魔陣,九鬼兵法。


  但是卻只有慕容傾雪知道,夙冰墨從小開始便承受著怎樣的遭遇,身體里有著不可思議的冰與火的毒素。


  慕容傾雪明白,夙冰墨承受的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痛苦,在慕容傾雪的面前夙冰墨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溫柔、冷冰、腹黑、兇殘、各種各樣的夙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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