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死都是很殘酷的》
「是……我承認。我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慕容傾雪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真的,說實話你是認為進鳳凰墓或許死或者再次穿越過去是嗎?」岳翔走向慕容傾雪,拍打著慕容傾雪身上的雪。
「學長還是那麼溫柔,雖然換了一個面孔,但是你依然那個翔學長,你不怪我把岳水瑤……」慕容傾雪深沉的看著岳翔問道。
「睡都睡了,唉~但是我沒想到你這麼不怕死給我下套,而是還是女人的套,你讓我這個方丈該如何是好。」岳翔不爽道。
「噗嗤!你這哪裡是和尚啊!我看你呀!還是乖乖還俗吧。」慕容傾雪偷笑道。
「是因為我是岳族人嗎!」岳翔冷漠道。
「哈?岳族啊!嘖嘖嘖,不愧是翔,但是你真心一輩子做和尚啊!我告訴你岳翔你得對岳水瑤負責,你也是岳族中人,既然你睡了他們的大小姐,呦,忘記了,說不定她的肚子里現在都有你的孩子了。」慕容傾雪挑釁的口氣說道。
「咻……」
「唰,嚕嚕嚕,打不著。」慕容傾雪迅速的躲開了岳翔的招式,調皮道。
翔「人變了,武功也變強了,留點力氣給你,不然下鳳凰峰……」
雪:「怎麼,你……」
「好了,雪兒,你擺我一道這筆賬等你回來我在找你算賬。」岳翔冷漠道。
「學長,謝謝!」
「叫我翔不行嗎?」
「……小翔!」
「好了!時間不早了,去吧!注意安全。」岳翔深情的看著這個女人。
一點也不像她,那個葬妃,那個25世紀人人恐懼的嗜血葬妃,夙冰墨,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好好珍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岳翔心裡深深明白,這一切本就不是她血鳳的錯,從他愛上她,到這個世界看見她和夙冰墨走在一起,他的心已經死了。
如果沒有遇見她……
如果沒有相識她……
如果沒有愛上她……
岳翔看著慕容傾雪沖著自己微笑的樣子,她知道自己責任心很重,她知道他是岳族人只能和岳族的血脈相結合。
「那,翔,我走了。」慕容傾雪沖著岳翔笑了笑,便轉身走遠。
慕容傾雪如果沒有湊合,他會一輩子在幽冥守候著她一輩子,但是沒想到岳族的血脈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體里。
慕容傾雪知道,真正對你好的人,一輩子不會遇到幾個,人和人剛相識的時候總是習慣把最好的一面呈現給對方,相處時間久了各種缺點就漸漸暴露出來,對方把你看的透透的卻依然不嫌棄你,那就是朋友了。
你的脾氣會趕走很多人,也會為你留下最真的人,好好珍惜那些真正對你好的人。
鳳凰峰巳時
鳳凰山頂有5處峰頂,東、西、南三峰呈鼎形相依,為鳳凰主峰。中峰、北峰相輔,周圍各小峰環衛而立,其中南峰是鳳凰高峰,有2960米。
鳳凰峰上有長空棧道是通往火鳳塔鐵鏈的唯一通道,在光溜溜的千仞絕壁上,真正接近95度。
而到達山頂的方式就是通過一條長達19千米的棧道,而依靠的僅僅是每隔一米就有一個鐵鍊。
「主子看樣子這群人早就過來了,居然有的都快到頂了!主子還是你想的周到到時候過這個棧道反而容易了許多。」
赤煉一身火紅,一個彼岸花冠將頭髮全部束起,紅色彼岸面紗下直狠狠地盯著眼前的棧道上的人。
「不能大意,參加五國聚會的人死在這個懸崖下和兩天鐵鏈下的人數不勝數,但是卻依然有人絡繹不絕的來參加,真是可笑。」慕容傾雪冷漠的說道。
上望崖壁好幾十米,下望至少四五百米不見谷底,棧道寬僅29多公分,一邊空懸並無欄杆,某人看見皺了眉,嘴裡嘟囔著不停。
「徒弟,你!你這不是逼我去死嘛!師父我有恐高症,明明焱妃都有下請柬給我,可是還逼我把請柬讓給你的手下,你卻還讓我爬著會死人的鳳凰峰。」
銀靈子一身緊身銀色束裝,一個銀冠束起一半髮絲,扇著手中的骨扇,一股仙風道骨的感覺。
慕容傾雪的黑色高跟靴噠噠作響,一件紅色色披風下,上身一件小小的紅色錦襖外套,袖口和領口上綉有黑色的彼岸的精緻花紋,腰間系有一條紅色錦緞。
下身一條黑色長裙,一雙黑色高跟靴子。幾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
「我的輕功可是你教的,再說了我都能過去,更何況你了,深藏不漏的傢伙,還裝。」慕容傾雪瞟了一眼銀靈子不爽道。
「我……」銀靈子面對他這個麝人魂魄的徒弟,也只好閉上了嘴巴。
「赤煉你可以嗎!」慕容傾雪問道。
「放心有我呢!」銀靈子頓時說道。
「有你我更不放心。拿著帶上。」慕容傾雪故意戲虐笑著說道。
「主子這,煉兒可以的,主子不行啊!我怎麼可以拿主子的亡鐲呢!還是主子你帶吧!這樣赤煉也放心。」赤煉立馬回絕道。
「拿著,來帶上。」慕容傾雪說完便把手鐲套在了赤煉手上。
「……」
「……」
「火熾這是炎的,戴在手上,以備不時只需。」慕容傾雪說完便把一串黑色曼陀羅手鐲遞給了身後紅衣女子。
一身火紅曼陀羅長裙,頭髮一條紅色紗帶束起全部的髮絲,兩隻紅色流蘇耳環直垂而下,紅色面紗下一副冷艷妖媚的容顏。
「是。火熾明白,火熾的身世特殊所以不能跟主子進去。」火熾低著頭低沉的說道。
「劍心和冰羽你們兩個也戴上,這是你們家主子的。你們應該都會使用的,這個我就不用說了。」慕容傾雪嚴肅的講述著。
只見劍心上身白色緊衣,下身白色長裙,袖口領口和裙擺上都綉著精緻的粉色櫻花,兩支櫻花流蘇發簪下帶著一個白色面紗。
頭髮全盤束起乾淨利落,不留一根髮絲,耳朵上一串白色流蘇櫻花垂直而下。清新脫俗另有一番美麗。
另外一個便是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純白色的絨衫,逶迤拖地白色桔梗花紋的千水裙。
頭髮用一根桔梗步搖流蘇全然束起,兩隻桔梗流蘇耳環垂直而下,明艷不可方物
「靈,那血霜。」慕容傾雪淡然的問道。靈兒一身黑色披風下,一身黑色貂皮短套,上面黑色絨毛隨風飄蕩,黑色長裙下一雙黑色長靴!
黑色秀髮簡單的用一根黑色蝴蝶流蘇黑絲帶全盤束起!黑色面紗下總是一副高傲冷艷無比的臉頰。
「雪主,上來的時候主子已經把亡鐲給血霜了!」
只見血霜一身火紅短衣長裙上面的罌粟花紋交錯有序,秀髮用一根紅色罌粟發簪全盤束起。
兩對精緻的罌粟流蘇耳環垂直而下,錦紗蒙面,襯托出一種天生麗質的氣質。
「還有禹,我就不用擔心你了。盜跖你也是。」慕容傾雪淡然的說道。禹依然一身火衣,銀色秀髮上豎著兩隻可愛的白色的耳朵。
禹:「嗯!沒事!」
「這個焱妃這麼摳,不然就可以多弄幾張請柬了!」
「……那」
盜跖淡然的說道:「別看我,放心好了,就算摔下去也摔不死我。」
盜跖依然一身綢緞長袍和長褲子。因為有利於活動,簡單而又自在。
「小跖」慕容傾雪不爽的瞟了一眼盜跖說道。
「知道了,主子,我們走吧!」盜跖立馬摸著腦袋無奈道。對面他們家這個葬妃主子還真不能說死。
十人就這樣向棧道走去。
走進棧道,四周樹木枝枝杈杈,上掛著一層厚厚的雪花,陽光映照下,像一束束白色的珊瑚,玉潔冰清,玲瓏剔透。
「好美啊!」靈兒看著遠方不禁意間說出了口。
使人看遠處的森林裡的大樹,藤條相互纏繞,如同罩上了層層疊疊的大網,也極似暗綠色的海底,一絲陽光也透射不進來。
「美麗之處也有可怕之處。」慕容傾雪淡然的說道。
「唉~也對。」靈兒淡淡的說道。
就這樣已到未時的時候,十人才爬到了半峰腰。
半峰腰上,十人緊跟著!腳下的棧道雖然有些滑但是腳上的輕功卻是有很大的用處!但是稍有不慎也會失足落下。
我和靈腳下的高跟鞋卻有不一樣的用處,雖然穿高跟鞋不方便,但是要看你穿什麼樣的高跟鞋了。
因為裡面的東西可是25世紀最新的發明作品,25世紀人人擠破頭皮也得不到的東西,在葬組織里卻是易如反掌,因為這個可是羽親自為靈兒和慕容傾雪兩人所設計的。
「呼,這四年以來,還沒有爬過山呢,這次真讓我難忘啊!」慕容傾雪看著遠處的風景嘆息道。
「呼!呼!主子,我……可以走了嗎?」只見身後追隨著的劍心,拉著鐵鍊深呼了幾口氣說道。
「哦!好!」慕容傾雪說完便繼續向前走去。
「老大—你呀,就應該好好出來—玩玩。」只見靈兒和我有三個鐵鍊的距離,嘴裡一直也深呼吸著。
「唉~」慕容傾雪嘆了一口氣繼續向靈兒方向走去。
「主子,如果赤煉能夠有幸走出火風塔,那麼赤煉一定會陪你去爬遍世界各地的山。」赤煉在靈兒的前面喊道。
「丫頭,說啥呢!你們誰都不會有事的,你還信不過自家的主子嗎?」靈兒看著前面的赤煉說道。
「嗯!」赤煉只是淡淡的回道。
在嗜血宮的每一個人都明白,自家的這個主一定是什麼非凡之人。在嗜血宮的每一個人都是主子從死神那裡拉回來的。自己的命就是自家主子的命了。
主子是紅燼國慕容將軍的小女兒,也是其他主子的妹妹和老大,將來又是幽冥國冥王二皇子夙冰墨的王妃。
他們五個人無論是哪一條,都是一份特殊的身份,一個了不起的身份,她們一個個有著讓人無法想象的知識和力量。
「呼!小煉你家主子讓我出事都不會讓你出事的。」銀靈子在赤煉前面呼了一口氣淡然的說道。
「嗅!嗅!雪兒!」靈兒用鼻子嗅了嗅說道。
「這棧道是圍著鳳凰峰的,前面應該又是另一個彎了!」銀靈子在最前面淡的說道。
「嘶——」
「盜跖!」赤煉臉色巨變立馬沖著盜跖尖叫道。
「咻——」赤煉手中紅色亡鐲立馬攻向盜跖。
「媽媽呀!嚇死我了,丫頭你這是要我命啊!」盜跖迅速的低了下身深呼吸道。
三四條虎蛇,虎蛇的一種,體長約1.3~1.6米,蛇身厚實,頭部寬大,身體呈淺暗橘黃色或茶色,並伴有黃綠色.灰色或橘褐色箍環,生於半乾旱區域。
虎蛇攻擊性強,含劇毒液,是致人死亡的主要蛇種棲,虎蛇是熱帶地區才有的一種體型較大的毒蛇。
它們是蛇類中一個很獨特的群體,同種屬中的外型、體色、大小分別可以相當大。
「嘶嘶嘶——」盜跖眼前的一條虎蛇被赤煉削成七伴掉入山崖,而對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不只三四條,盜跖回來。」銀靈子聽聲音不對勁,便沖著隔有四五個鐵鍊的盜跖喊道。
「幽冥的地質不可能有虎蛇的存在,看來有些人心機倒是很陰毒啊!」靈兒原地不動淡然的說道。
「主子給!」劍心拿著一瓶紅色的液體遞給了慕容傾雪。
「禹的血?」靈兒驚訝的說道。
「我知道了!不愧是禹!」慕容傾雪立馬恍然大悟。
「老大什麼意思!」靈兒心裡一痛,好奇的問道。
「把你們身上多餘的布給我全部撕下來速度馬上立刻。」慕容傾雪冷厲的高喊道。
「嘶——」衣服撕碎的聲音頓時在半山腰上響起……
死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殘酷的哦,年輕也好,年老也好,善人惡人也都一樣,死是平等的,沒有特別殘酷的死,所以死才可怕,平日的所作所為,年齡,個性,有沒有錢,漂不漂亮,這些只有在活著時候才有意義,就是因為會把一切化為烏有,不管怎樣的死都是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