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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一個背叛 帶來的痛心》

  離妃雪閣不遠處的小巷中,沉重的腳步慢慢逼近,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彷彿這場雨永遠也不會停。


  「嵐兒,你的命當初可是主子拼了命才救回來的,你因該明白,你做了這樣的事,就算雪主不殺你,我也不會讓背叛她的人活在世上。」男子尖銳的聲音讓對面的女子寒顫的一下。


  「是嗎?哈哈哈哈,鬼咒我知道你對慕容傾雪還有一絲愛意是嗎?」女子的面紗下一張絕色的臉龐笑的那麼恐懼。


  「是,又怎樣。」男子回道。


  雨淅淅瀝瀝的打在兩人身上,雨中的兩個身影就這樣變成了一道血色的悲傷。


  妃雪閣流水台

  「咚!咚!咚!主子鬼咒求見!」藍鳶敲了敲流水台的門說道。


  「這丫的,終於捨得回來了。」慕容傾雪喝了一口紅酒便輕聲的走出了流水台。


  「人呢!」慕容傾雪帶上流水台的門問道。


  「在房間換衣服,一身都是血!」藍鳶皺了皺眉毛說道。


  「什麼!血。噠!噠!噠!」慕容傾雪立馬走向旁邊的走廊。


  「咯吱!鬼咒你……」急切的打開門眼前的一幕羞澀的低了頭。


  「主…子,你怎麼這麼。」鬼咒立馬跑到了屏風后,結巴道。


  「混蛋小子,快點給我穿好衣服,真丟人。」慕容傾雪立馬轉身不爽道。


  「是……是」


  兩分鐘……


  「主子好了。」鬼咒走出屏風說道。


  鬼咒一個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的男孩,他低著頭,黑褐色的長發直直地披肩下來。


  凜冽桀驁的眼神,細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樑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


  左眉骨上那一排小小的閃著彩色光芒的彩虹黑曜石眉釘。


  「沒想到那時候我送你的這個黑曜石你還沒有扔啊!」慕容傾雪打量了一番問道。


  「沒有扔它的理由。」鬼咒摸了摸左眉骨冷淡的回道。


  面對這丫的自己總是無言以對。


  「主子,臉譜帶久了真的會摘不下來嗎?」鬼咒淡淡的問道。


  「臉譜是一種很詭秘的東西,人生於世,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臉譜,不同的臉譜代表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時候就戴不同的臉譜就會是不同的人。」


  「也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種人,人擁有的臉譜越多,就代表他越沒有安全感,因為他要以不同的臉譜來掩飾真實的自我。」


  「有些人臉譜戴久了竟然忘記了那是臉譜,再也摘不下來了,臉譜也成了他性格的一部分。」


  「也就是謊話說一千次就不再是謊話了,說著說著,就也信了。鬼咒你說我說的對嗎?」慕容傾雪坐在一旁的桌上深思講述著。


  「……」


  「主子,我把鬼嵐殺了。」鬼咒沉思了一會冷言道。


  「啪!什麼!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那!藍鳶說你身上有血,是……是嵐兒的。」慕容傾雪腦子裡當頭一棒。


  「是,是我,就在剛剛不久,我是從長山寺一直跟蹤她,對不起,是鬼咒把她殺了。」鬼咒說完滿眼殺氣。


  「長山寺,你在長山寺做什麼。那你碰到赤煉她們了。」慕容傾雪皺著眉頭說道。


  「說來話長……」鬼咒無奈道。


  「還有嵐兒,她再犯什麼過錯都可以諒解呀!你怎麼可以……」慕容傾雪滿腦火氣。


  「主子還是自己看吧!鬼咒的意見就是將嗜血宮的人徹底盤查,還有最好其他四國都一一排查的比較好。」鬼咒遞給了一個小木盒。


  「什麼……」


  慕容傾雪這次徹底悶了,眼睛里殺氣頓時死死的盯著木盒裡的東西。慕容傾雪明白他和鬼嵐可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的朋友,鬼嵐下如此狠手,心裡一定比誰都痛。


  「雪兒……對不起,我沒想到嵐兒她會背叛你,她的屍體我已經把她送回去了。」鬼嵐低著頭沉重的說道。


  「送回去……」慕容傾雪疑問道。


  「這個盒子的主人。」鬼嵐陰厲的說道。


  「主子,你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我向嵐兒和你說聲「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她,我出山也是為了她。」鬼咒心頓時揪著痛。


  「咒,這次你自己決定,是留下來,還是回血王宮。」慕容傾雪走向鬼嵐咒,抱著他。


  「我不懂,我不懂,雪兒,我一點也不懂。」鬼嵐在慕容傾雪的懷裡苦的撕心裂肺,他好無助,真的好無助。


  「好了!乖,已經沒事了,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是我,衛兒,嵐兒的事我來解決,你乖乖的在妃雪閣住在,過幾天去嗜血宮幫幫優姬的忙。」慕容傾雪摸著鬼咒的頭髮,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流水台


  「啪!蓋雲凌。」慕容傾雪把木盒一扔,整個人便癱瘓在沙發上。


  「蓋雲凌,他怎麼了嗎?雪兒怎麼了這是什麼。」羽睜開眼睛看著無神的慕容傾雪便問道。


  「對啊!我看看……這……」心兒打開盒子眼神直狠狠地盯著木盒。


  「……」


  「老大」靈兒輕聲的說道。


  「我啊!沒事,死不了。」慕容傾雪走到桌台上倒出一杯紅酒一口氣便全部喝下。


  「這個世界,是沒有人該去死的。不管什麼人死了,就一定會有一個人傷心難過。」羽淡淡的說道。


  其實都明白,鬼嵐畢竟是慕容傾雪親自救回來,開創嗜血宮的一年都是鬼嵐在管理嗜血宮的,如果她是蓋雲凌的人,那豈不是……!

  沒人敢想象,怪不知道和雲凌會知道慕容傾雪就是當初的血鳳。


  「心兒出去發信號,讓赤煉火速回來。還有通知其他四國的掌事同時去玄冰待命。」嚴肅的說完便走出了流水台。


  夜慢慢降臨,天空上的烏雲始終沒有離去,微弱的月光頓時變成一望無際的黑暗,這時風和雨也漸漸停下了他們之間嬉鬧。


  自己已經習慣了在黑暗中長大,坐在妃雪閣閣頂,看著遠處的黑夜,心裡有一陣說不出的黑暗,這種黑暗中在我的全身上下,一陣陣冒著涼氣。


  頭皮發麻,彷彿前後左右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我,身體逐漸蜷縮成一團,閉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視黑暗。


  吹著幽冥的寒風,每年的幽冥在十二月份左右就會春暖花開,可是今年的冬天好像永遠也等不到春天一樣。


  「咯吱」閣頂門被打開的聲音!


  「主子!沒事吧,是鬼咒不好,如果不是我的話也許還能從嵐的嘴巴里說出一點事情呢!」鬼咒拍了拍慕容傾雪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只是覺得今晚的夜色一定很美,所以上來看看風景吹吹風。


  「主子你放心,鬼咒一定會把那身後的主謀給找出來的。」鬼咒陰曆的說道。


  「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該幹嘛幹嘛去。」冷漠的說道。


  咒:「主子」


  吼道:「聽到沒有」


  咒:「是」


  「回去睡覺吧。」慕容傾雪起身淡然說道。


  「是。」鬼咒帶著沉重的步伐向閣樓走去。


  天空黑壓壓的,壓的讓人難以呼吸,喘不過來氣。


  第二天


  「咚!咚!咚!主子,已經辰時八點半了。」藍鳶敲了敲門說道。


  趴在桌子上的自己聽見藍鳶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進來吧!」說完便繼續睡了。


  「主……主子,你昨天晚上一直睡在這裡啊!會著涼的。」藍鳶看見慕容傾雪趴在桌子上睡著,立馬放下熱水便跑到慕容傾雪身邊問候道。


  「鳶兒,我好睏,好難受?下去給我準備早飯,順便準備一碗粥。」慕容傾雪迷迷糊糊的說道。


  「主子你哪裡難受,藍鳶馬上給你找大夫」藍鳶說著正準備走。


  「站住,我要吃飯。」慕容傾雪努力睜開眼睛冷漠道。


  「是,是,是,鳶兒這就去準備。」藍鳶說完便跑了出去。


  趴在桌子上,看著自己昨天晚上熬夜寫出來和畫出來的東西。


  不一會兒便簡簡單單的梳洗穿戴好,便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門便聽見妃雪閣風鈴的聲音,議論不絕的聲音。


  下樓樓梯走向閣間「咯吱,你們吃過了。」慕容傾雪看著桌子上用完的早餐,頭頂上頓時有一群烏鴉飛過。


  「一群禽獸!」


  慕容傾雪說完便坐在羽的旁邊。


  「鳳兒你現在是雪兒,以後要淑女點,不然以後都沒人娶你。」羽朝著狸兒身邊坐了坐。


  烏鴉頓時再次飛過。


  長山寺


  「咚咚咚!赤煉!出事了……」大司命站在門口,敲打著門栓,喊道。


  「司兒,啊哈……」赤煉穿著睡衣,打了一個哈欠便睡著了。


  「鬼嵐已死,好像是鬼咒……主子讓你回去,這邊我盯著就可以了。」大司命立馬遞上一張空白紙遞給了赤煉。


  「怎麼會這樣,怪不知道他昨天下午就有點不對勁,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了,真是該死……」赤煉說完便進屋洗漱。


  赤煉剛踏出客棧,便被一群人包圍。


  「滾!」赤煉陰厲的說道。


  「請兩位和我們主子一聚。」帶頭的男子陰厲的說道。


  「赤煉,你先走……」大司命冷漠的說道。


  「我說過了,你們倆誰也不準走。」男子立馬攔住了赤煉。


  「滾……」


  「誰……啊……」


  「擋我者……死。」赤煉陰厲道。


  「我和你們去。」大司命笑著說道。


  「我在家等你。」赤煉笑著說道。


  「嗯!好!」大司命笑著回道。


  「還不帶路。」大司命理了理衣服,優雅的走出客棧。


  大司命看著這山水佳境,竹林清幽,溪水潺潺,青翠片片,薄霧冥冥,煙雨蒙蒙,如詩如畫。


  風拂過竹林拂動瑟瑟琴弦,空氣中都能嗅到清新濕潤的香氣,花香和書香交融瀰漫,有一種我心悠然之感,纏綿的細雨所織起的飄渺幕幔,從山谷中飄來的霧一樣的煙嵐,使山水、竹林、花草在虛無飄渺間靈動。


  走到最後,只見一排排一行行小小鈴鐺亭直達山梯而上。青翠欲滴的竹林在雨中清奏天籟,恍若仙境,煙雨中鈴鐺亭詩意而空靈,在細雨蒙蒙中我真正體味了純凈清幽的蘭亭雨榭。


  現在大司命終於明白了,原來主子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長山寺也是那麼簡單。


  「我要見你們主子。」大司命陰沉地說道。


  「哼!見我們主子,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主子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男子怒視道。


  「哼!這是要挾我讓我的主子來找他是嗎?」大司命坐在客廳內,陰厲的說道。


  「主子讓你從今天開始就住在這裡,直到你們主子親自來接你回去。」男子朝著家丁揮揮手。


  大司命看著他們,要不是主子交代不能動手,還真想卸了他。


  妃雪閣


  「啪!這事你負責,兩天之內必須完成。」幾張圖紙扔在羽的一邊,然後雙眼緊閉,睡個回籠覺。


  「罌粟,曼陀羅沙華,彼岸,櫻花,桔梗,幾個意思」羽看了看桌上的幾張圖紙然後說道。


  「雪兒這五花不是我們的象徵嗎?而且畫工像極了……」靈兒驚道。


  「這花式……」心兒一驚


  「雪兒你該不會……」羽也楞了。


  「我代表彼岸,羽代表桔梗,炎代表曼陀羅,心代表櫻花,靈代表罌粟,本來還有薔薇和玫瑰的,可是素兒…」


  「現在的我們已經不是五個人的,你們明白嗎」人若亡我,我必定先亡人。


  「真是不好意思……看來我的體內還是流著冷酷的無情黑色的血液。」耷拉著腦袋,睜開眼睛冷淡的說道。


  罌粟——死亡之花。


  彼岸——又名「死人花」、「地獄花」、「幽靈花」、「黃泉之花」。意為死亡之花。


  曼佗羅——無間的愛和復仇,絕望的愛,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


  桔梗——永恆的愛,不變的愛,誠實,柔順,悲哀,永世不忘的愛紅色,勿忘的愛,無望的愛,無悔。


  櫻花——櫻花是最殘忍的,樹根下埋的屍體越多,花就長得越美,長得越茂。


  黑玫瑰——死亡的像征。


  黑色的薔薇花——代表的是「憎恨」和「永遠的死」


  當年的種種慕容傾雪都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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