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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你是本王的女人》

  「什麼鬼嘛,我看見她的第一眼從頭到尾都是不普通的那一個人,但是相處久了你就會明白,其實所有一切都是騙局和謊言。」鬼咒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就會想到原來的自己。


  「對,都說岳族雖然是一個小小的普通家族,但是實際上他們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和神秘莫測的武功。」大司命從袖口拿出一瓶紅色,瓷瓶,倒出一粒紅色顆粒,塞入女子的嘴巴中。


  「你給她吃什麼東西,這也太難聞了吧。」鬼咒頓時捏著鼻子,皺著眉頭說道。


  「沒什麼,不會要她命,到時候你自然明白。」大司命陰魅的笑道。


  「好陰險,嗅!嗅!好香,這是魑魅香。」鬼咒頓時將女子拍入大司命懷裡,恐懼道。


  「切!怎麼,這麼怕自己失身啊!」赤煉心裡那個偷笑。


  「你……」鬼咒頓時臉色發青。


  「好了,不逗了,趕緊的,我給你們兩掩護。」大司命說完,便把懷裡的女子推向鬼咒。


  「哎,你幹嘛。我!」鬼咒頓時恐懼道。


  「別叫。走。」赤煉一個眼神,頓時某人話都不敢說,因為他知道,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


  冥王府墨雪閣

  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喂!聽見外面的聲音了嗎?你知道為什麼風會有聲音嗎?」


  慕容傾雪走進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敲著二郎腿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抿了口冷茶,冷漠的說道。


  「那你覺得我會知道嗎,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男子動了一下身姿,陰厲的說道。


  「唰……」慕容傾雪迅速的拿起一條黑綢帶直逼男子心臟。


  「啊……噗…你…」男子手中的飛鏢立馬捲入了綢帶之中。


  「我……我什麼啊!動的我的男人你覺得你還有命活著出去嗎?」


  收回綢帶,順間把五個飛鏢直打在柱子上。柱子立馬變成了黑色。


  「面對堂堂冥王卻能有這般不怕死的精神呵!」慕容傾雪披著綢帶起身,走向了男子。


  「我們是殺手,只有執行命令!沒有怕死或者不怕死。」男子冷傲的說道。


  「唰唰唰……這是。」男子的衣服瞬間被自己削成碎片?

  「你的主子是誰。」慕容傾雪再次逼切的說道。


  「知道我們主子身份的人,都已經是死人了。」男子捂著胸口站起身來。


  「蓋雲凌對嗎?」慕容傾雪兩眼放血光問道。


  「你怎麼會……!」男子更是想不到她會知道自己主子的真實名字。


  旁邊的夙冰墨心裡暗暗不爽,又是蓋雲凌,在五國內都沒有這樣的人物,可是雪兒這般叫出來是肯定存在的。


  「咚!哐當!咻!」房間里穿來激烈的打鬥聲音。


  「哐當!」男子的身體被慕容傾雪踹出門外。


  「主子!怎麼了。」暗影聽見動靜立馬冒了出來,回到夙冰墨的身邊問道。


  「雪…不王妃,這。」暗影疑問道。


  「看你家主子一會不收拾你,有人夜進墨幽殿想殺你家王爺,你都不知道。你家王爺差點就死了。」慕容傾雪故意用嚴重的口氣說道。


  「主子,我。」暗影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唉~雪兒!」夙冰墨無語道。


  「雪兒——砰!我已經大概知道你是誰了,就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他帶過來的人。你只是他訓練的一個小小棋子而已對嗎?」


  一股想把它五馬分屍的殺氣沖向男子。


  五個飛鏢同時被慕容傾雪打落,走進男子手中的晶元已經進入身體的一角了,只要說說移動手指,他身體里的東西立馬被攪成稀巴爛。


  「棋子,我恨的就是把別人作當棋子的人,但是我想你如果能夠活著回去復命的話,估摸著也活不到明天。」


  「咔嚓。」男子的眼睛頓時猙獰。


  「暗影把他處理乾淨。」慕容傾雪說完便起身回房間。


  「主子你沒事吧!」暗影問道。


  「沒事。」夙冰墨說完便回到房間關上門。


  暗影點上蠟燭,房間里有點亂,地上掉了一地碎片,和花盆裡的泥土混在了一起。


  慕容傾雪走進臉盆旁邊洗洗手,擦了擦臉,便一路脫著衣服,最後扔下最後一件內衣,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襯衣。


  理了理頭髮,便脫了鞋子和襪子上了床。真的好睏,好睏,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女人能不能像個女人啊!唉~」夙冰墨看著地上的幾件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


  夙冰墨看著床上的女人,頭髮散亂,被子全部都抱在懷裡,背對著外面,這女人看樣子的確累了。


  夙冰墨梳洗了一番,便也懶得理地上的東西,便退了退身上的衣服,這女人連一點被子都不給自己留。


  夙冰墨為了不被壓到頭髮,便用手順了順懷裡女人的頭髮。理了理被子,借著燭光,兩人離的很近。


  「雪兒,好想你,真的好想,以後不要在離開我了。」夙冰墨左手緊抱著,右手撫摸著香氣的髮絲,小聲的說道。


  夙冰墨心裡開始明白了,這個女人也許就是自己這一生最大的肋骨。


  「唔!唔!啊!」身下的女悶唔了幾下,睜開眼。


  「雪兒是我把你弄醒了。」夙冰墨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問道。


  「笨蛋以後偷吻人家的時候,給人家留條活路行嗎?呼!都喘不過來氣了,會死人的懂嗎?」慕容傾雪撅著小嘴巴,不爽的說道。


  「啊。」夙冰墨無語道。


  「啊什麼啊!以後不準吻我。」慕容傾雪說完便往夙冰墨的懷裡鑽,手抱著夙冰的腰。


  「你可是本王的女人,除了本王可以吻你之外,其他的都是死人明白嗎?」夙冰墨完全不顧慮懷裡的女人,便狠狠捏著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


  「唔!墨!唔!」


  「慕容傾雪本王再和你說最後一遍,你無論你是誰,你都是我都是我夙冰墨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逃也逃不掉。」夙冰墨立馬把自己抱的緊緊的,喘不過來氣。


  雪:「墨!放開,喘不過來氣了。」


  「呼……夙冰墨你能對我好點呀!別動不動就對我凶好嗎?」慕容傾雪說完立馬埋頭到懷裡便一動不動。


  「雪兒我,我哪裡對你凶了,我就是……唔!」夙冰墨還沒說完,慕容傾雪便吻了上去。


  「墨,不要。」這丫的,給一個吻就屌起來了,夙冰墨碩大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雪,我愛你,我愛你?把你給我,給我。」夙冰墨無法忍受身體里的浴火,立馬脫下身上的全部衣物。


  「墨,啊!」身體真該死,特別想迎合夙冰墨的一舉一動。


  「雪,把身體給我,你是本王的,本王也是你的,雪你就是我的唯一,唯一,唯一。」夙冰墨的冰冷的唇變得炙熱。


  「閉上眼睛,迎合我的每一處肌膚,用心來迎合。」


  現在的夙冰墨唯一想的就是想,身下這個女人馬上現在立刻成為自己的女人。


  「啊!啊!啊!」慕容傾雪嘴裡不經意的輕吟著。


  燭光閃耀著微弱的光芒,黑色紗幔垂直而下,黑色珠簾在燭光下還沒來得急想完,夙冰墨的唇已經急得如同餓了幾天幾夜那般狠狠地攫獲自己的唇和身體。


  這一次的吻,跟前幾次的都不一樣,大概是因為他已經徹底打算吃掉她的緣故。吻得急,吻得霸道,自己感覺身體內迅速燃起火苗。


  床上頓時春光一片,夙冰墨碩大的身體然後是瘋狂地掠奪嘴裡一直不停的嘟囔著「你是本王的女人」


  他的手,亦是由輕揉到狠揉,頓時有股將她揉碎融入身體的感覺。


  慕容傾雪此時此頓時感覺,整個人像在瞬間被掏空了!身子,柔軟得不可思議,就像一個人掉入了棉花堆里,柔軟到不肯起來。


  他的雪兒終是最特別的,這一點夙冰墨不可否認。自己在他身下所有的害羞,全都被那種「欲」給徹底淹沒了——


  有那麼一段時間,慕容傾雪自己感覺像在做夢,渾身燥熱而難受,但是有人正在極力替她疏解這種難受,想要帶給自己快樂。緊緊地抱著身上的男人,饑渴得再也喊不出聲來。


  從來未經過這種事的自己,雖然慕容傾雪來到這裡也有想過這一天的到來,因為他夙冰墨是自己唯一不能自拔的男人。


  夙冰墨猶豫了一下,終是將手伸進慕容傾雪的禁忌之處……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慕容傾雪輕輕地蠕動著身體,又嬌嗔了一聲,隨即抱住他赤裸的身子。


  他的身子,結實的小腹,健碩的胸膛,感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巴衛,此刻的自己看了一眼夙冰墨,這張臉是比巴衛還要帥上一萬倍。


  「雪兒……我要來了,怕嗎?」這麼溫柔的聲音,使得慕容傾雪突然有些感動。


  其實,在這個緊要關頭他還能徵求慕容傾雪的意見,真的很難得,換是別人,現在的慕容傾雪怕是早已承受那種撕心裂肺之痛了吧!


  女人,有時候往往會被一些細節所感動,雖說這種細節在男人眼中微不足道。慕容傾雪很羞澀得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夙冰墨在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然後朝著自己的眼睫毛上輕輕一吻:「雪兒我會很輕的。」


  我會很輕的,一個男人,在忍了這麼久之後,不但沒有急,而是很如此細膩溫柔。他真的,挺好的。


  終於在經歷撕心裂肺之痛后,慕容傾雪變成了一個女人,她沒想到,死後靈魂來到古代,第一次卻給夙冰墨,這也是自己所想的,雖然這不是自己的身體,但是……怎麼說呢?


  難道說這就是命中注定?狗血的穿越小說不都這麼寫的嗎?

  夜色旖旎,在經歷一番輕柔之後,慕容傾雪漸漸開始感受到身下一陣陣疼痛。


  她是他的女人了,他也是她的男人,慕容傾雪此時有種念頭,他不會讓任何人去動她的男人,無論是誰。


  因為他只屬於自己,只屬於自己的男人,魚和熊掌都要兼得!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長山寺


  「喂!她叫什麼名字啊!」房間里,赤煉熟練地脫著床上女子衣服,這名女子也是美人一枚啊!


  「岳水瑤。」鬼咒在門口輕聲說道。


  「哦!水瑤姑娘,那你就好好伺候我們家這個岳翔哥哥吧,他會對你負責的,雖然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現在他有你了。」赤煉收拾了全部衣服,將被子蓋上,嘴裡一直念叨著。


  赤煉明白,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雪主知道,念沉雖然是世子,但是卻是狸貓換太子換來的。


  老爺就只剩下這間屋子沒有搜過,那你看……」門外有人架著火把,朝著這間房間走了過來。


  「煉兒,怎麼辦,如果發現的話,那豈不是……」鬼咒擔憂道。


  「放心,這叫房間不是普通人能夠進來的,進來的只有皇室人而已。」赤煉淡然的回道。


  「這麼牛逼。」鬼咒驚訝道。


  「你學主子的口氣,真是……一點也不像。」赤煉不爽的說道。


  鬼咒。「你!噓!」


  「站住,這間房間不是你們小,能進就能進的,還請將軍多多海涵!」頓時來了幾個中年的和尚頓時將人攔了下來。


  「放肆知道是我們將軍你還敢阻攔,簡直就是太放肆了。」頓時人群中吼道。


  「張君臣有話要說,悅香殿是念沉方丈的住所,只有皇室人才能進去,否則就是欺君犯上,死罪一條。」頓時一聲優雅的男聲解釋道。


  「哼!皇室了不起呀!」男子頓時吼道。


  「對,皇室就了不起,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侮辱皇室代表什麼?」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穿著白色粉裝的女子走了出來,優雅的說道。


  「見過潔公主,阿彌陀佛!」頓時門前的幾個和尚有理的向女子行了禮。


  「喂!她,夢潔公主,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啊!是你那天泡的那個美眉耶。」赤煉警惕著靠在門邊,從門縫中看到那天和鬼咒在一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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