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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雙煞姐妹和神秘鬼咒》

  第二天清晨


  打開窗戶,抬眼望去,清早的雨後,青山如黛,花木如洗,萬物清新,青翠欲滴,綠意徑直流淌在心裡。


  空氣中夾雜著潮濕之氣和泥土草木的混合氣味,撲面而來,清新而濕熱的氣流迅疾鑽入人的身體里。


  「主子你醒了,籃鳶姐和赤煉都不在,所以我只好叫你來起床了。」窗前一抹玉影端著紅盆欠了欠身,說道。


  女子一身襲玉色彼岸堆花襦裙,兩的青絲秀髮用一束銀鳳樓花盤繞兩邊,尾后的散發用一根玉色髮帶編至到尾。


  「優姬,命兒今天好點了嗎?炎去看過了嗎?」慕容傾雪放下窗紗問道。


  「是的炎主一早上便去了命兒那看了看,現在在餐廳用餐。」優姬端著臉盆走進了房間回道。


  雪:「封印呢!」


  「炎主說,封印只要好好在血池泡幾天,再進行藥酒蒸澡,就會好的。」優姬整理整理床鋪,繼續回道。


  「嗯!知道了,用完餐再去看看她們兩,就直接回妃雪閣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慕容傾雪正在屏風后穿著衣服,溫和回了優姬道。


  一件雪衫長裙,袖口領口裙擺處都綉著精緻的雪花和白色彼岸。腰上三根白色絲綢系在了一起。


  慕容傾雪走出屏風,從桌上錦盒裡拿出一半血玉掛在腰前,拿起鞋架上的白色高跟靴子穿起。


  慕容傾雪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起了一句話:「鏡子里顯示出來的永遠只是,真實的影像,而不是真實的自己。」


  「主子還是優姬頭來吧!」優姬看著自己準備拿起梳子,立馬笑著說道。


  優姬伸手打開妝台上右側上所有的抽屜,拿起梳子輕輕地梳了梳頭髮,靈巧的小手很快的便盤好了頭髮。


  把秀髮蜿蜒盤在一邊,然後同時用了四根根雪花流蘇彼岸花簪固定,耳環上的彼岸花蕊流蘇蜿蜒而下,上邊點綴著小雪花。


  簡單,清晰,脫俗,她們都知道在她們的世界。和自己主子一樣,頭髮從來不用髮髻,只是披散打理,不需要太多麻煩的步驟。


  面部也是如此,淡妝清潔,除非一些場合之外,畫個濃抹也是可以的,但是對於女子的皮膚還是盡量去保養。


  餐廳

  順著兩邊是抄手游廊,當中是穿堂,當地放著一個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轉過插屏,小小的三間廳,一廳為廚,二廳為餐,三廳為茶!

  小小的餐廳用了小小雕梁和畫棟,簡簡單單,地板用了大理石鋪成,廚房內一個窗口通向餐廳。


  餐廳的桌子摟空式的大理石打造,四邊刻著不同的浮雕,兩邊的沙發才用了是全是黑色,灰色兩種顏色。


  和廚房並排在一起的就是茶廳,茶廳的茶几很是精緻,木質的圓桌,正形長形都有,一排排,桌子和椅子都雕刻著不同形態的景色。


  「芍藥大叔,一份紅棗黑米粥,一份三明治外加乳酪一份,聞著這香味,肚子還真有點餓。」慕容傾雪走到櫥窗面前看著正在準備中飯材料的幾個人,沖著其中一個胖胖的大叔喊道道。


  「雪主,這裡就你一個人沒有吃早飯了,你看我們都要準備中午飯了,你才過來。以後再這樣也許就沒有了。」廳里芍藥沖著慕容傾雪說道。


  「知道啦!知道了!快點,也都快餓死了,早上不吃早餐,胃好難受。」慕容傾雪馬上旁邊的筷子敲了起來。


  「給……」


  「謝啦!大叔。」慕容傾雪接過托盤便看了一眼芍藥大叔笑著回道。


  「你多久沒吃我們做的飯菜了,真是的。」芍藥大叔說完便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處理手中的菜。


  「嘻嘻!」慕容傾雪小聲的笑道,便端著托盤坐在了炎的旁邊。


  「吃完了,好快,那聊聊唄炎哥哥嘻嘻。」慕容傾雪拿起勺子便喝著碗里的美味粥粥,看著炎的眼神便笑著回道。


  炎:「鳳兒,你變了。」


  雪:「人都會變得。」


  炎:「是嗎!」


  雪:「難道你們四個都沒有變嗎?」


  炎:「呵!變了,對啊!我們全都變了。」


  炎雙手相叉拖著下巴,看著慕容傾雪,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整個廳了就只剩下慕容傾雪和炎,這樣和炎在一起總覺得現在幾乎沒有了,一年我們五個人來來回回總會見十幾次,可是每一次都是幾個人在一起喝酒吃飯,最後都不了了知了。


  四年來,他們五個人很少能夠全部聚在一起,每年只會有一年的時間五個人共同在一起,可是自己卻漸漸疏遠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時候只想一個人默默地待著,永遠待著,不想有任何人打擾,人總會有兩面,就像鏡子里的一樣。


  鏡顯示出來的永遠只是真實的影像,而不是真實的自己。


  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停下,無論到什麼時候都要繼續前進,要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

  很多無言以對的話,記得不要停下。原來這就是自己的心,可是自己的人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死了,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我自己了。


  慕容傾雪,一想到這個名字和自己的過往,心裡的魔鬼就會暗暗把自己吞噬掉,吞噬的一滴不剩。


  「丫頭,想什麼呢!」炎用食指颳了一下鼻子,問道。


  「啊!沒,沒想什麼,我在想你們幾個什麼時候能讓我喝上喜酒嘻嘻!」慕容傾雪調皮的笑了笑回道。


  「笨蛋,那我們也要先把你嫁出去,省的你呀!給我們惹麻煩。」炎說完便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


  「……」


  「炎,封印和少司命她們兩就拜託你了,謝謝!」慕容傾雪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說完便低著頭。


  「笨蛋,我們五個無論在哪裡都是我最大,你們四個都得叫我聲哥哥明白嗎?你們做妹妹的還用和哥哥說謝謝嗎?」


  「我們五個永遠都是一家人,還有我們手底下這麼多的人也是家人不是嗎!好了不要想太多,吃飯吧!」炎好像能把我的心事全部都能看透一樣。


  對啊!這四年裡總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是自己了,雖然自己的那顆心還在,炎說的沒有錯,我們永遠都回會是一家人,永遠都是。


  慕容傾雪心裡漸漸地迴響著炎的話語。


  「見過主子,來看少司命的,炎主說讓少司命出來見見陽光,然後封殺把少司命推去後院了!」宿舍里,少司命旁邊的床前一身紫衣女子有禮的說道。


  「哦知道了,紫剎你和羅剎不回家看看嗎?」看著眼前女子問道。


  「回去,主子!家,對於我們來說嗜血宮就是我們的家,那個家回去與不回去都一樣,反正爹不會認我們的。」紫剎沉思了一會,淡淡的回道。


  「對,嗜血宮就是你們的家,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永遠都是,嘻嘻。」慕容傾雪走到床邊捏著紫剎那嫩嫩的臉蛋笑道。


  紫剎一身紫色絨衣,紫色百摺裙,領口袖口和裙擺下都綉著紫色的彼岸花話花紋紫色靴子靠在床邊卻沒有穿在腳上。


  右側的頭髮別有一排細細小小的紫色流蘇,耳朵上也帶著一根長長的紫色流蘇耳環,側顏看上去給人一種哀傷和一種我見猶憐的美感。


  「謝謝主子,我不會怪任何人,更不會怪爹爹,我們會證明我們兩姐妹並不是那所謂的煞星。」


  「所以,主子是你當初救了我們兩姐妹,也是你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雖然吃過很多苦,但是我們真的很開心,因為自己有幸能夠認識主子你。」


  紫剎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笨蛋,不回家也出去走走,總是執行任務和悶在嗜血宮裡,有空了就出去走走,你說是吧!」慕容傾雪摸著紫剎的頭回道。


  「咯吱!紫兒要不我們和主子一起去妃雪閣轉轉,你看怎麼……樣!撲通!主子!那個羅剎說著玩的,我……」


  羅剎話還沒說完,便看見自己家的主子和紫剎坐在一起,便立馬跪了下來急切的說道。


  羅剎一身雪絨黃色外套,白色長裙,裙擺上綉著精緻黃色彼岸花花紋,一雙絨黃長靴,淡黃色的面紗上綉著一對白色彼岸。


  秀髮全部盤在左側,上面也用了一排排淡黃色小流蘇做了固定,耳朵上也是黃色小流蘇耳環,清麗脫俗,恬靜自然。


  「跪什麼跪,起來吧,以後別動不動就下跪。」慕容傾雪起身看著眼前招人喜歡的小人。


  「哦!主……子你……」羅剎結結巴巴說完,然後地便看著慕容傾雪。


  「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趕快穿戴好,準備馬車在宮門口等我。」慕容傾雪說完便走出房間。


  「主子這是什麼意思啊!姐!」羅剎看著紫剎問道。


  「笨蛋,送主子回妃雪閣。」紫剎微微一笑,說完便拿起旁邊的靴子穿上。


  對於這兩姐妹也是不容易,兩姐妹也算是名門望族中的千金小姐,可是出生的都不是時候,被人說為天煞孤星。


  唉~她們姐妹兩是洛陽城崔家的兩個千金。崔家可是洛陽城赫赫有名,在整個幽冥也只有崔家是富家一方的大戶人家了。


  可是四年前年前卻因為紫剎和羅剎不小心把崔家一塊祖屋給燒了,然後便聽信迷信,說兩姐妹是煞星出世。


  兩姐妹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六歲,就這樣被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樣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扔在了黑森林。


  第一次找到黑森林就遇見了這姐妹兩,也是這就是緣分吧!


  古代人的封建和迷信誰也改變不了什麼……


  長山寺


  「誰!」大司命頓時警惕道。


  「知不知道,你們兩差點壞了我的好事。」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披風的男子走向了赤煉和大司命兩人。


  「哼!」


  「咻……」


  「唰……」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就打架好不好。」一旁的大司命對兩人束手無策,勸架那是自討苦吃。


  半個時辰過去……


  「打住!臭丫頭懶得和你打,你就是耍賴,不和你玩了。」


  「唉~對了,你們怎麼會來長山寺呀!」男子倒退幾步,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咒,你回來了,也不回妃雪閣見見主子嗎?」大司命皺著眉頭問道。


  「哎,我警告你們兩,我回幽冥的事誰也不準說,哎呀!反正時間到了我依然會見雪……雪主的。」鬼咒閉上眼睛,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


  「嵐她還好吧!」赤煉問道。


  「她……還好!」鬼咒猶豫了一下,說道。


  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默默的待了十幾分鐘。


  「那個雪……雪主她還好吧!」鬼咒站了起來,淡然的問道。


  司:「放心,一切安好!」


  赤煉:「但是主子她還是想讓你回去回嗜血宮。」


  「你們來長山寺一定有什麼事情吧,既然他不見你們,自然有他的道理。」鬼咒淡然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見我們?」赤煉驚訝的問道。


  「唉~都被那樣拒絕門外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鬼咒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


  「你!」赤煉心裡那個不爽啊。


  「好了,好了,咒,既然回來了就去妃雪閣看看主子,主子也挺想你和嵐的。」大司命走進鬼咒,拍了拍鬼咒的肩膀,說道。


  「知道了。」鬼咒沖著大司命勉強了笑了笑回道。


  「把東西拿來,我去交給他。」鬼咒理了理衣服,拉低帽子,淡然的說道。


  「啪!你錯了,這次不是普通的東西。」赤煉一巴掌拍在鬼咒的手上,一副不爽的口氣說道。


  「唉~是不是哪家的孩子的心臟或者眼睛再或者手指什麼的呀!」鬼咒一副弔兒郎當的口氣說道。


  「你想知道。」赤煉邪魅的笑著說道。


  鬼咒:「廢話。」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麼姐就告訴你……是……」赤煉靠近鬼咒,小聲的說道。


  「是什麼你倒是說啊。」鬼咒立馬急切的說道。


  赤煉:「女人。」


  鬼咒:「哈?」


  赤煉:「嗯哼!」


  鬼咒:「什麼鬼。」


  赤煉:「女鬼。」


  「……」


  「……」


  「真搞不懂你們女人,走了,但是別妨礙我泡女人。」鬼咒立馬嚴肅道。


  「泡女人,就你,我看啊除了主子之外的女人你都看不上。」赤煉故意用了不爽的口氣說道。


  鬼咒:「……」


  大司命:「……」


  赤煉:「實話而已。」


  給讀者的話:

  鏡子里顯現出來的永遠都不是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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