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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墨 我我喜歡你》

  冥王府


  坐落在皇宮外不到十里的地方,便能看見一條載種墨梅花的樹種的道路,拇指大的鵝卵石鋪成一條五米多寬的道路。


  兩邊的墨色梅花,才剛剛開始露出一朵朵墨紅色的花骨朵。雪白色的樹榦交錯有序,像一簇簇銀色珊瑚。


  走近冥王府,便能看見整個王府被墨梅樹所包圍,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金絲楠木匾額。


  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

  「冥王府」


  那三個字一看就是夙冰墨自己的筆記了。


  「咚!咚!咚!」每次都是偷著進入的,可是這次得大大方方的進入吧!

  「誰啊!」一個粗糙的男子聲音喊了起來。


  「咯吱!」


  「梗咽……」好美……


  「請問夙…二皇子在嗎?」慕容傾雪本來想說夙冰墨的,可是感覺又有點不好便改了。


  「我們家王爺當然在啊!可是!」


  「不過,你是誰啊!冥王可不是隨便每個人都能見的,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啊!」男子有禮的問道!


  「哦!只要你把這個給他,我相信他會立馬來大門口來接我的。」慕容傾雪堅定的口氣說道。


  「哎!哎!哎!暗影!這裡!夙冰墨在家嗎?」門的縫隙看見了暗影,慕容傾雪便立馬吼著叫道。


  「誰啊!管家!」暗影慢慢走向大門口問道。


  「嗯嗯嗯!好久不見!不知夙冰墨最近如何啊!」慕容傾雪笑著的說道。


  「雪……小姐嗯嗯!姑娘您是來找王爺的吧!王爺現在在後庭的「幽雪亭」現在去的話正好能見到。」


  暗影笑著並恭敬的說道。


  「謝了!唉~對了!暗影!幽雪亭怎麼走啊!」慕容傾雪回頭問道。


  「雪…小姐,穿過這個大廳,往右邊的游廊走到底,有一個很大的白色風鈴,然後穿過風鈴就能看見墨書殿了。」


  「墨書殿往右邊走廊走,然後走到底就是後院了。後院是一條通往幽墨亭的一個湖,走到底就是流水亭,看見流水亭就能看見幽墨亭了。」


  暗影仔細的講解了一下,便立馬看了看慕容傾雪……


  「哦!知道了!你去忙吧!」慕容傾雪活蹦亂跳的走向大廳方向。


  「影,她是誰啊!感覺好熟悉。」白鳳手耷拉著暗影的肩膀上,問道。


  「哦!嗜血宮宮主,妃雪閣閣主,冥王的未來王妃。」暗影側到白鳳的耳朵旁邊小聲的說道。


  「是她……」白鳳驚訝的說道。


  「怎麼你認識。」暗影驚訝的問道。


  「只是見過一面,但是帶著面具,就是上次去祭拜雪貴妃的時候。」白鳳看了看不遠處的慕容傾雪說道。


  「哦!現在想想,除了她,還有誰會當眾喊主子的名字。」暗影也是很佩服慕容傾雪,緊緊十六歲而已!


  「而且還是主子的全名!」白鳳和暗影對視的一眼!

  「啦啦!啦啦!啦啦!」


  「星月相掩於大海上,微風搖曳細雨也仿徨。」


  「流霞飛舞,群青深處,你我曾相遇的地方。」


  「你是否已化作風雨,穿越時光來到這裡。」


  「秋去春來,海棠花開,你在夢裡我不願醒來。」


  「每條大魚都會相遇,每個人都會重聚。」


  「生命旅程往複不息,每個夢都會有你。」


  「你是否已化作風雨,穿越時光,來到這裡。」


  「秋去春來,海棠花開,你在夢裡我不願醒來。」


  「每條大魚都會相遇,每個人都會重聚。」


  「生命旅程往複不息,每個夢都會有你。」


  「每條大魚都會相遇,每一個人都會重聚。」


  「生命旅程往複不息。每一個夢都會有你。」


  「一、二、三、四!」慕容傾腳上八厘米的高跟鞋在跳著不同的格式大理石。


  「該不會是那個女人來了吧!」不遠處夙冰墨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任何人。


  「唉~」夙冰墨嘆了嘆氣,這女人就不能不要出現在面前,唉~看什麼都是想著她。


  「你是否已化做風雨,穿越時光來到這裡。」


  「秋去春來,海棠花開,你在夢裡我不願醒來。」


  「雪兒……」夙冰墨推后了幾步,看著在跳著地上大理石的格子,嘴裡還唱著歌曲。


  夙冰墨不敢相信,這女人真的來自己的府里了,而且這麼大大咧咧的跳著大理石格,嘴裡還哼著小曲。


  「這女人……」夙冰墨一臉無語,看著提著裙子,哼著歌,穿著那麼高跟子的鞋子,還跳來跳去!

  「星月相掩於大海上,微風搖曳細雨也仿徨。」


  流霞飛舞,群青深處,你我曾相遇的地方。」


  「你是否已化作風雨,穿越時光來到這裡。」


  「秋去春來海棠花開,你在夢裡我不願醒來。」


  「喂!喂!讓開,沒看見擋姐的道了嗎?你……」慕容傾雪抬頭一看……


  「好玩嗎?」夙冰墨淡淡的說道。


  「嗯!不好玩!嘿嘿!」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想笑也笑不出來了。


  「……唉~」夙冰墨看了看慕容傾雪,便又嘆了一口氣。


  「我想你了!所以就來找你!」慕容傾雪突然撅著嘴巴說道。


  「……」這女人,夙冰墨又是喜又是猜疑,這女人真的這麼好心,想自己才來府上的?

  「你是真想還是假想,想我了,你還在這裡唱歌跳格子。」夙冰墨說完便不再理會慕容傾雪。便朝著走廊走去。


  「哎!哎!哎!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慕容傾雪見狀,立馬上前拉著夙冰墨的手。


  好冰!真的好冰!

  「墨,身體內的毒還有發作嗎?放心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一定會。」慕容傾雪緊緊地拉著夙冰墨的手,說道。


  「嗯!已經好多了!沒有以前那麼難受了。謝謝你雪兒。」


  「真的想我了……」夙冰墨白痴的再次問道,自己也很莫名其妙,為什麼自己說出這樣白痴的問題來。


  「除了娘之外,你在這個世界上是對我最好的人。」夙冰墨反拉著慕容傾雪的手,深情的說道。


  「走,去你房間。我有事問你。」慕容傾雪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拉著夙冰墨。


  「慢點!別摔著!穿這麼高的鞋子不累嗎?」夙冰墨緊緊地拉著慕容傾雪的手,深怕這女人出洋相。


  「放心!我穿了二十多年的高跟鞋了還怕跌倒嗎?」慕容傾雪笑著回道。


  「二十多年……?」


  夙冰墨又是無語,今年才十六歲而已哪來的二十多年?

  唉,這女人怎麼一點也不像平常女子,大大咧咧的像極了一個爺們,但是有時候卻讓人心疼。


  墨雪閣


  「啊……舒服!」


  夙冰墨拿下慕容傾雪身上的披風,慕容傾雪這便一頭栽倒沙發上。


  「原來雪兒不是想我,而是……」


  夙冰墨也脫下披風掛在衣架上,走到沙發旁,把一旁的抱枕放在一個角落裡,然後便也躺了上去。


  閉上眼睛,在這間房間里,除了小時候母后在這裡有舒心的感覺外,她慕容傾雪還是第一個。


  「喂!墨!」慕容傾雪爬到夙冰墨的大腿旁,喊道!

  「嗯!」夙冰墨覺得這女人的姿勢也太,心裡那個無語啊!


  「你知道遺國的這種黑貝殼嗎?」慕容傾雪趴在夙冰墨的腿上,拿著黑貝殼遞給了夙冰墨問道。


  「遺國?黑貝殼!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夙冰墨還是眯著眼睛淡淡的回道。


  「墨!好!條件!你說吧!」慕容傾雪無語的說道。


  「呼……」夙冰墨依然眯著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雪……唔!」夙冰墨想說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吻給驚呆了。


  「如何啊!墨,你就和我說說唄。」慕容傾雪不死心的說道。


  「好!今晚陪我!可以嗎?」夙冰墨立馬壓住慕容傾雪,在耳邊溫柔的說道。


  「我……」慕容傾雪那個無語啊!


  「不答應算了。」夙冰墨失望的口氣說道。


  「別動!就抱一會,就一會。」


  「雪兒,我真的好累!真的好累。但是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一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所以,不要離開我,不要!永遠也不要離開我。不……要……」慕容傾雪看著身上的夙冰墨,心裡說不出的痛。


  「墨……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不會,永遠也不會……」慕容傾雪摸了摸夙冰墨的秀髮,寵溺的說道。


  「墨……!」


  「睡著了……?」


  「不會吧?」


  「看樣子,真的很累。」慕容傾雪伸手將不遠處的毛毯抓了過來,輕輕的蓋在了夙冰墨的身上。


  慕容傾雪那個無語,就這麼被夙冰墨壓著,動也動不了。


  「好好的睡一覺吧!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的。」慕容傾雪抱著夙冰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嗯!」


  「醒啦!去床上睡好了,太窄了!睡得不舒服的。」睜開眼睛,夙冰墨正打算抱著慕容傾雪,但是慕容傾雪卻醒了。


  「哦!」慕容傾雪懶得動,便繼續閉上眼睛,等著夙冰墨把自己抱上床。


  「懶鬼!」夙冰墨看著慕容傾雪,便抱起自己,嘴巴里冒出一句。


  「我就是懶,你要不要嘛!」慕容傾雪雙手抱著夙冰墨的腰,霸道的說道。


  「要,當然要。啵!」夙冰墨說完,便親了一口慕容傾雪。


  「你……」


  「好啦!原諒你了。」


  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自己的心便早就給他了。


  「餓不餓,要不要弄點吃的。」夙冰墨把慕容傾雪放在床邊,問道。


  「不吃了!我要睡覺!」慕容傾雪躺下,立馬滾進被窩裡,縮成一團。


  「好好好!」


  「你不是要問我這黑貝殼嗎?」夙冰墨那個無語啊,怎麼這女人不追根究底問了呢!

  夙冰墨剛褪下衣服,走到床邊,卻看見地上散亂的衣服。


  「那你說吧!我聽著。」慕容傾雪轉過身淡淡的說道。


  「這種貝類成為死貝類,喜歡生活在溫暖的水域中,棲息的環境從沙岸、泥岸、岩礁岸均有。而遺國正屬於這樣的地質條件。」


  」平常晝伏夜出,行動緩慢,但是它們的食物卻是同類和湖中的黑紅海藻,所以在遺國只能見紅色貝類和黑色貝類。」


  「黑獄,體內的毒囊,經由輸毒管的傳送,傳送毒液至化成箭狀的齒舌。」


  「當獵物靠近時,它會將吻端伸出,將充滿毒液的齒舌刺入獵物體中。」


  「黑獄的齒舌每使用一次,就會斷一次,須經一段時間才會再長出來。」


  「殼口狹窄的芋螺毒性較低,而殼口越寬廣,毒性也就越強。」


  「芋螺的毒屬蛋白質毒,與毒蛇的毒相似。被咬傷中毒則會紅腫刺痛,經常出現的癥狀是灼燒感及麻木,接著逐漸蔓延全身,使得四肢無力,肌肉麻痛。」


  「墨,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慕容傾雪轉過身湊著夙冰墨的簡單疑問道。


  「因為在遺國有一個江湖上朋友曾經也是因為這黑貝殼而家破人亡。」夙冰墨愛上眼睛淡淡的說道。


  「但是黑貝殼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都是以血來餵養,所以……」


  「啵!」慕容傾雪蓋上被子,偷偷的啵了一口。


  「這女人……」


  「啪!一掌下去,搖曳的燭火便熄滅了。


  雪:「明天再說吧,今晚不想聽。」


  雪:「墨,我喜歡你!」


  「你閉上眼睛!」慕容傾雪說道。


  「好!好!好!閉上了,可以了嗎?」夙冰墨一陣無語。


  「蹭蹭蹦!」


  墨:「哭啦!」


  雪:「你才哭了呢!」


  墨:「我都沒哭,你哭了?」


  雪:「我就是想哭嘛,但是爺爺說如果有一個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的男人,在他面前永遠不要去掩飾自己。」


  「想哭的時候忍住眼淚,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懷裡哭,心就會慢慢平靜,只要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覺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為有你,有你在身邊。」


  慕容傾雪又蹭了蹭夙冰墨的胸口,在夙冰墨的懷裡,一種說不出的安全和幸福感,是原來自己從未感覺過的。


  「墨,不要離開我,也不要背叛我,不要傷害我,也不要放棄我!」


  「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相遇,就算分離,也會重聚。」慕容傾雪緊緊地抓著夙冰墨的胸口。


  終於安靜了下來,手慢慢放鬆了下來,懷裡的人漸漸安靜了下來,想必是睡著了。


  夙冰墨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用手撫摸著慕容傾雪的秀髮,這個女人非自己不可。


  夙冰墨自己也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給讀者的話:

  好想哭,一個人的時候特別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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