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魔心的蔓延》
三天過後幽冥都幽鸞殿
放眼望去整個幽鸞殿就是幽都的正中心點,重檐式黃色琉璃瓦鋪頂,琉璃瓦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整個幽鸞殿,雕樑畫棟,富麗堂皇。
抬頭望去,紅色牌匾上「幽鸞殿」三個金色的大字金光閃閃,字跡游韌而力,配上「幽鸞殿」這個稱號又是一種特殊的味道。
「放肆,夙冰墨你不要太過分,這幾年朕太放縱你了,你母后死的早,難道你想讓你母后看見現在的你嗎?」一張金碧輝煌的九龍椅上,一個盛氣凌人的魁梧男子,身穿黃色龍袍坐在龍椅上怒道。
「不要和我談母后,你沒有資格談她!」
「啪!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有資格談母后!」夙冰墨橫目立眼地怒吼道。
夙冰墨話剛說完,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朕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算,無論如何這次五國聚會,你都要從五國的公主內選擇一個做你的王妃,這不是你想和不想的事情!」
夙嘯天知道無論如何也擰不過自己的這一個兒子。
「墨兒,你都二十九了,你母后她也不想,看見你到現在也不陳家立業,還有軒兒,他那個脾氣你又是不知道,你要是不娶,他是不會娶的!」
夙冰嘯天知道,都到這時候了,也不能硬碰硬。
「我尊敬你所以叫你一聲父王,月兒的事我已經忍下來了,還希望父王以後操勞操勞太子的婚事吧,我們三兄妹的事就不用您來操心了!」夙冰墨冷漠的說完便踏出腳步準備離開。
「墨兒……」
「還有,我和軒的王妃我們自己選,用不著父王操心了!」
夙冰墨說完便頭也沒回便又出了這金碧輝煌的宮殿。
走出幽鸞殿,夙冰墨便抬頭冰冷冷地看了一眼匾額的三個字,然後帶上手中的面具,然後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秀髮便再也沒有回頭。
微風吹過,夙冰墨一頭墨黑色的長,發配上用銀色的冠笄綰起一半秀髮,一身墨白相見長袍。
典型的不是人類,而且妖孽一個,又或者是魔鬼一個。
雙手的指甲好像有點細長,右手中似乎握著什麼東西,被夙冰墨慢慢握住拳頭咯吱咯吱的響,右手打開時,血白色的粉末瞬間隨著一微風楊帆而去。
慕容傾雪看樣子你離我的冥王妃不遠了,夙冰墨心裡冷言道。
無論如何冥王妃的位置都會是那個女人的,她是唯一有資格做這個位置的人。
夙冰墨眼裡的恨意和恐懼,現在的夙冰墨已經不是當年的夙冰墨,想讓本王死的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就算是拿感情去欺騙,去利用。
夙冰墨心裡暗暗與魔王打交道:
那個女人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弱點,也不可能是別人的女人,魚和熊掌兩者非得不可。
就算以後她會恨自己,她也只可能是他一個人的,她是自己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生生世世都是……」
妃雪閣流水台
「心兒,如果他是魔王那我變成魔女就可以了。」流水台慕容傾雪優雅的聲音傳了出來。
「呦!誰是魔王啊?我們家的小妹也會為了某人要變成魔女了。」還沒進流水台的羽聽見聲音便知道是誰了。
「羽……」
「啊…,狸兒你怎麼會在這裡!」羽看見許久未見的女子驚訝地說道。
「那個冷情見過羽王。」站在流水台門被羽擋住了門,便開口道。
「冷情,你怎麼…是你帶她來的。」羽冷漠的問道。
「是……」名為冷情女子,手上捧著一個琉璃托盤,低著頭憂鬱地回道。
一身青色桔梗花長裙,青色的面紗上點綴著幾株紅色桔梗,黑色秀髮散落半腰。
頭上僅戴有一支青色流蘇花簪,額頭上點綴著一個青色的半邊桔梗花的花瓣的眉墜子,看上去清雅脫俗之感。
「是我讓她帶我來的,是皇兄怕我出事,所以才我才讓情兒帶我來的!」
女子的說話聲音明明很溫柔可溫柔中卻帶有幾分霸道。
羽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也許是從小時候就在冰峰長大,不像常人一樣皮膚是紅潤的,而且到幾乎看不見一點血絲,常年食用冰峰山上的白冰蓮和蓮藕自然而然的改變了膚色。
不只膚色,看見白狸時羽也是驚了好幾天。從生沒有見過的人,那便是狸兒了。
初見時,白狸一頭白色的長發,膚色像雪一樣白,從上到下的一個白女子,冰峰的偶遇。
後來才知道,收養狸兒的是一個百歲的白髮老者,就在半年有餘之後的一天老人便撒手人懷了……
後來在冰峰上羽便陪著白狸過了七天七夜,羽和他妹妹素兒一樣都是屬於怕冷的一類,後來羽還是堅持到白狸願意下山為止。
白狸的頭髮從小就沒有剪過,但是就是因為羽的關係,到了玄冰不久,狸的一頭到腳軸的白髮,被羽剪到腰盤。
頭上沒有任何首飾,有的只是披在背後的頭髮發尾,用一根紅色的髮絲綢帶綁了起來。
雪白色絨毛短衣,配上白色襦裙,美的清雅脫俗,恬靜自然。
「羽我來這裡找你,你不開心嗎?」頓時間狸兒的嘴巴撅的老高,低著頭嘴巴里嘟囔著,眼角的淚水開始流了出。
安靜——全場的人頓時都驚呆了
「好啦!好啦!是我的錯,我的錯,乖,別哭了,小笨蛋!那個我不是怕你出事嘛,這裡離玄冰一段很長的路程啊。」羽立馬把眼前的人擁入懷裡,手揉了揉那雪白的秀髮安慰道。
安靜——全場再次驚訝
沒想到這次羽在我們面前這麼抱著一個女孩子,雖然羽平時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他從來沒有碰過一個真心喜歡的女人。
25世紀如此,這個世界也是如此,但是好像現在有了一個可以裝進心裡的人了。
慕容傾雪看到了這一幕,心裡說不出的欣慰,自己有幸認識他們真的是太好了!
「既然公主送到了,那個情兒先回玄冰了……」情兒放下手中的茶點甜點托盤,恭敬地說道。
「嗯!路上小心便是。」羽端起手中的杯子便回道。
雪:「回!回什麼?」
靈:「我覺得還是留下來吧。」
心:「魅香樓不是還有一個冷霜嗎,我都讓漠璃往這邊趕了。」
炎:「妃雪閣這個月一定很多人,我已經送信到魂仙樓讓緋紅也來幫忙,不然妃雪閣真的要忙不過來了。」
雪:「五人聚聚也是好的。」
羽:「喂!喂!喂!你們一個個夠了吧,我又沒說什麼,情兒你就留下來吧!」某人無語道。
「喂!真的只是為了幫妃雪閣嗎」羽冷言道。
「啊?」冷情腦子裡出了一個問號。
「沒事,冷情先下去幫忙吧!」羽說完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情兒告退!」冷清說完便退了身便走出了流水台帶上拉門!
「你們幾個是不是背著我有什麼計劃啊!不然狸兒不會不聽我的話。」
羽放下茶杯手搭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
「呵呵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你。」靈兒拿起茶杯,抿了抿口中的茶,淡淡地說道。
時間流動——
「不行,我絕對不會讓情兒去的,你們也知道她的事情,這四年來她已經。」羽聽完說完這個計劃便變了臉色。
「放心好了,冷情跟了你四年了,這點你都對她沒信心嗎?再說了,又不會她一個人,藍鳶我也會讓她去的。」
慕容傾雪心裡明白其實羽只是不忍心看見冷情再在他面前痛苦的樣子了。
雪:「羽,四年了,你承諾過冷情不要言而無信,居然人已經找到了,那就兌現你的承諾。」
「而且這個玄天教不是和善茬,摸清楚了底細,趕在五國聚會,讓他們四人陪著情兒一起,玄天教非端不可。」
炎坐在沙發的一角玩弄著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可是她……」羽急言道。
「羽哥這可不像你的性格,要是平常的你可不會這麼急躁!」
心兒拿了一塊桌上的紅豆糕遞給我羽面前,嫣然的說道。
羽:「四年了,就算找到了,可是又怎樣呢!總有一天都要面對的,而且玄天教應該是棘手的一個魔教。」
靈:「羽你比我們都了解情兒,她無論如何是不會離開你的,而且說不定玄天教壓根就沒有呢!」
「羽,情兒跟了你四年了,再說了,到時候她嫁人還不是嫁給夜殤,你覺得夜殤會把情兒放跑了嗎,情兒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們應該都清楚吧。」炎冷言道。
「知道了拉,好了好了,讓她去總可以了吧。」羽放下杯子便走出了流水台。
「狸兒,讓他靜靜。」慕容傾雪見狸兒準備追出去,便拉了狸兒坐下。
窗前的慕容傾雪看了看飛雪玉台,心裡有太多的思緒,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現代的自己心裡總會有一絲憐憫,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便是四年了,兩年前自己的這雙手不知道在這裡染過多少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心魔,所謂心魔,都只不過是最卑微的心愿罷了。
給讀者的話:
時間過得越久,人心的距離就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