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鴆羽千液血染雪林》
又出現了同一個夢,滿月,又是滿月,一個古代的男人,黑色的秀髮,一身長衫,綉著銀白色的彼岸花邊。
東京鐵塔之上天空飄著紅色雪花,不錯是紅色雪花,場面是那麼怪異。
伸出手,然後雪花落在他的身上,慢慢變成白色。
慕容傾雪沒想到,這個夢居然會使她自己和夙冰墨的情緣有緊密的關聯(這是后話了,敬請期待!)
慕容傾雪頓時感覺好像有東西逐漸靠近,越來越近,感覺自己被包圍了。
「殺氣。」慕容傾雪一睜開眼,便看見夙冰墨還抱著自己!
「醒啦!」夙冰墨見懷裡的女人有反應,便放開慕容傾雪,溫柔的說道。
「堂堂一個冥王原來是會玩女人的呀!哈哈哈!還以為只對李洪的女兒還有男人感興趣呢!看來也只是傳言而已。」黑子男子看著夙冰墨摟著一個女人便破口大笑起來。
雪林中的小空地,夙冰墨抱著慕容傾雪被一群黑衣團團包圍著,每個人都戴著黑色虎紋的面具。
衣服上的虎紋也是奇異怪狀。為首的男子面具上帶著一塊紅色綢緞,上面綉著黑色虎紋。
「喂!你太吵了。」慕容傾雪從懷裡帶上面具,發了一個哈欠,起身拍拍身上的雪冷淡的說道。
「大哥一個妞,如果做了我們的嫂子,那不是大哥最想要的嗎?」為首的男子旁邊走出來一個直盯著慕容傾雪看,點頭哈腰的對著為首男子說道。
「滾,用的著你和我說嗎?」不過今天到是個好時機,夙冰墨身邊沒有任何人,除了一個女人能做什麼。
今天一定要拿下夙冰墨的人頭回去交差,男子想了想然後重拍了身邊的手下重罵道。
「原來你們是要殺他呀!那我問你,你有爹娘嗎?」慕容傾雪走進為首男子挑味問道。
「當然有了,只不過老爹他玩的女人太多了,死啦!家裡就老娘一個人,怎麼這麼快就問我家裡情況啊!不太好吧美人。」男子猥瑣的笑著回答道。
「唉!那本美女勸你還是回家好好陪陪老娘吧!不然你死了,你家老娘豈不是難過,還是說你想下去陪你老爹呀!」慕容傾雪玩味的口氣說道!
「臭娘們你說誰呢!」為首的男子手下便走出來指著慕容傾雪重罵道。
「呵呵!大二退下,這樣的女人老子喜歡,這樣才有征服感,啊!哈!哈!哈哈!」為首的男子的笑聲再次在雪林中響起。
「那你就去死吧。」慕容傾雪說完,雪林又持續原來的安靜。
幾百號眼睛直盯著慕容傾雪。
「來人把這個小娘們帶回營地,今晚小爺保證會讓美人你仙仙欲死。」為首的男子看著慕容傾雪,居然這樣口氣和自己說話,便揮著手沖手下的命令道。
「還有今天誰能傷夙冰墨一刀一劍領賞500兩……黃金,人頭1000兩黃金,想要的都給我上。」為首的男人看著夙冰墨,真想馬上撕碎夙冰墨的身體。
為首的男人明白,夙冰墨可不是誰都能傷的了的,想想黑蜘蛛的下場男子就覺得后怕,但是不用大價錢怎麼可能會有人去賣命呢。
頓時雪林一陣殺喊聲。
夙冰墨的速度快而驚人,食指和中指和拇指之逼鎖骨,不留一點生命跡象,乾淨利落。
「雪兒沒事吧!抱歉今天又……」夙冰墨踩著腳下的屍體,用輕功飛到了慕容傾雪身邊歉意道。
「啪!」最後一具屍體在慕容傾雪面前倒下,夙冰墨還沒說完,慕容傾雪啟動了晶元,晶元的速度和力量太大。
頓時間夙冰墨都沒反應過來。慕容傾雪手中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六條隱形的細細鐵鞭個個直入敵人心臟。
「鬼!大哥,這女人她不是人。」看著眼前的兄弟一個個到底。
也不知道慕容傾雪到底是怎麼漏出的鞭子,膽顫的向為首的男子說道。
感覺沒有人做的出來這樣的事,這樣的距離,怎麼可能,只是揮著手指,居然會讓十幾個男人一起倒地,喉嚨頓時大量出血,傷口是比線還要細的痕迹。
就連夙冰墨都不知道身邊的這個女人是怎麼做到的,何況是他們這些小嘍啰,但是夙冰墨絕對不會信鬼神之說的。
「看什麼,沒見過仙女嗎?」慕容傾雪看了著這群黑衣人,又看了看夙冰墨,霸氣的說道。
「美人,哦不仙女姐姐!我們哪敢動仙女姐姐呢!不過冥王這顆腦袋我是要定了!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插手。」為首的男人走進慕容傾雪,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慕容傾雪雖然帶著面具,不過從眼睛里能看出來,死神的眼神就是如此。
「你!」為首的男子被慕容傾雪氣的說不出來話來,半天才從牙縫中出來一個字。
「你什麼你!你你你你!……剛才我怎麼和你說的,再說一遍。」慕容傾雪嚴肅的說道。
心裡卻一直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哪個想殺夙冰墨的人,居然派一個這樣的人來。
「……」夙冰墨現在只能用無語兩個字來形容身邊的女人,沒有一點淑女的樣,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
為首的男子也知道,自己的營地才剛剛建起來沒多久,每個兄弟對自己都是死心塌地。
自己絕對不會看著一個個兄弟躺在自己的眼前。沒有一個好的計謀是動不了夙冰墨的。
「好!你們走吧!」為首的男子轉身說完便揮著手消失不見。
「你真是……」夙冰墨話說了一半,便沒有吱聲。
「騙你的,哪裡來的仙女姐姐呀!呵!呵!呵!小女子只是平凡一個女人,嘻嘻。」慕容傾雪踮起腳尖,用手捏著夙冰墨的下巴,笑呵呵的說道。
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那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秘密全部都挖出來一樣,慕容傾雪自己只不過是一時火大才動了晶元,唉!真是後悔啊!
「走啦!我帶你去個地方。」慕容傾雪拉著夙冰墨的手,管他三七二十一,拉著就走,也不管某王爺願意不願意。
「………女孩子家溫柔點!」夙冰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女人是不是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啊!
「唉~」夙冰墨用手捂了一下頭,被某女人拉著不放,而且還是比自己矮好多的女人,心裡太多的無語,頓時間沒忍住嘆氣道。
「咻!咻!咻!咻!墨……」慕容傾雪驚叫道,推開夙冰墨,便踏著輕功跳出了三丈之遠。
竹林外圍便是密密麻麻的樹林,還有深草蔓藤所包圍著,敵在暗我在明,看來今天真是有人不死心啊!
正是中午的時候太陽正火熱,照曬在雪上一閃一閃的,樹上的雪也慢慢融化,樹枝上的雪冰隨著太陽的照射,一塊塊掉落在地上。
「放箭,放箭放箭!給我通通的射,快!快!快!夙冰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叢林中那個為首的男子兩眼直冒火,看著夙冰墨和慕容傾雪。
「咻咻咻!」無數只鋒利的藍色箭頭頓時全部射向慕容傾雪和夙冰墨,箭雖然對於夙冰墨和慕容傾雪來說可以躲過,但是這就像下了一場箭雨,通通都向他們二人飛去。
「過分!哼!」慕容傾雪實在受不了了,藍色液體,無色無味,花草無一生還,居然用鴆羽千夜的毒液來對付自己,看樣子真是活的不耐煩的傢伙。
「墨,是鴆羽千夜小心,不要碰到箭和箭射到的任何地方,雖然這是稀釋了千萬倍數的鴆羽千夜。」
「可是毒性也是很毒的,一個時辰之後便無葯可解,直到痛苦死亡。」慕容傾雪心裡那個著急呀!鴆羽千夜炎不是一般的毒藥啊!
鴆羽千夜是一種奇特毒藥,經歷了一千個黑夜煉製而成,期間不得見一滴陽光,否則會前功竟棄。」
「毒藥溶於水中或者物體上,不照射到陽光,藥性永不發作,陽光照射后,便化作毒氣,號稱「日當頭屠盡城」。
自家人煉製的毒藥自己怎麼會忘記,無論是花草樹木,被沾上鴆羽千夜便全部都會凋零而亡無葯可解。除非炎在場,或許有一線希望。
「喂!小傢伙們,能不能擋住這箭雨,然後把鴆羽千夜的毒液全部吸收,到時候再讓炎給你們取出來。」
慕容傾雪頭一次面對炎煉製出來的毒藥,這個毒真的會讓人一命嗚呼的!如果入骨的話,那就當場死亡的命了。
「小主子你對我們兄弟可真好呀!來吧!可以的!不過以後好好對我們兄弟!哼。」
慕容傾雪的耳環晶元趴在慕容傾雪耳朵邊上,搖了搖耳朵上的黑色耳墜的尾巴,傲慢的和慕容傾雪講條件。
「好!墨來我這裡,速度,我有辦法對付。」慕容傾雪展開雙手,沖著夙冰墨喊道。
慕容傾雪雙手向前張開,閉上眼睛,手上的十枚戒指頓時出現了一絲絲的網狀形成了一個蜘蛛形狀的盾牌。
「封印解除!拜託了小傢伙,吸收每一滴鴆羽千夜,收集每一支箭!展開無形弓箭,鎖定目標向箭原來的主人。」
話語剛落,飛速而來的箭,頓時一個個都卡在了蜘蛛上,藍色鴆羽千液立馬被晶元吸收沒了,無數支箭,也隨著蜘蛛網展開了無數的弓箭狀。
「哼!給你們下一場死亡的流星雨。」慕容傾雪的十指再次向前推動盾牌。
閉上眼睛,那怒火伴隨著每個箭燃燒起來,箭頭頓時向四周飛去。
「啊!啊!啊!啊!啊!」頓時間四周的樹上草叢中,慘叫聲不斷,叢中血滴在草葉上滴落而下,樹上屍體伴隨著混合的血跌落而下。
在這一刻上百的生命就在此刻一起結束了,林間的鳥飛鳴叫過後頓時安靜下來。
「好啦!小傢伙!手工!」
「咻!咻!咻!」
慕容傾雪雙手合併,命令道,晶元瞬間變成一隻手掌大的蜘蛛狀。
「主子太撐了,趕快找炎少爺!我們先睡會,別顛著我們了。」晶元沒有漏出頭,只是說完便不再動一下和說話了。
「主子,在他的身上居然和你有一樣的力量。」冒出來一個鼓鼓的晶元沖著慕容傾雪說道。
「納尼?力量,他。」慕容傾雪看了看身邊的夙冰墨一臉三分質疑道。
「主子,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趕快回去,快要爆炸了。」晶元頓時向慕容傾雪吼去。
「對不起!墨,我要回妃雪閣找炎,要快。」慕容傾雪嚴肅的看著夙冰墨說道!
「……嗯……好。」夙冰墨完全都沒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她真的不是人,獃獃的看著,只是從嘴巴里結結巴巴冒出來兩個字。
走出雪林慕容傾雪掏出脖子的小型櫻花狀的紅色笛子,吹了一下。
過了一會血兒帶著火耳向慕容傾雪奔跑了過來。
「嚕!嚕!嚕!呵呵!血兒好乖,和火耳曖昧夠了吧!火速回妃雪閣OK」
慕容傾雪看見血兒帶著火耳向慕容傾雪奔來,便立馬牽著血兒的馬繩,伸出手撫摸著順順的馬毛,玩味的說道。
「雪兒那本王……」夙冰墨看著眼前的女子,說了一半的話,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今夜子時絕情崖上!我等你,駕!駕!駕!」慕容傾雪說完便兩腿夾著血兒的身體,拉著馬繩便慢慢消失在雪海中。
「火耳你該不會喜歡血兒了吧!」夙冰墨看著眼前的人消失在眼前,又看著火耳直盯著眼前消失的一人一馬!拍了拍了一下火耳的耳朵,也玩味的笑道。
「放心,不會有馬搶你家的血兒,除非有人或者馬想死。」
「你家那個血兒,子時就能看見了,駕!駕!駕!」
夙冰墨騎在火耳,看著身下的馬兒,看著血兒蹄子走過的印跡,又拍了一下火耳的耳朵!自言自語道。
居然堂堂一個冥王居然為了一個女,改變卻如此之大,原來女人在他眼裡除了是厭惡還是厭惡。
從小到到大,夙冰墨無論是孩童時的他還是長大之後的他,卻總是一副面癱臉,高冷的要死,腹黑的要死,不願意跟人接近。
或許每個人都有一個可以改變自己的一個人吧!無論是誰,誰一樣。
就這樣夙冰墨的身影也消失在雪林,一陣寒風吹過,空氣中參雜著濃濃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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