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酷刑折磨
宗師笑了笑說道「你何必這麼極力開脫呢,你不是趙家的人又能怎麼樣呢?你一樣也開脫不掉你殺了木王星幾萬穆姓人的事實,木王星的穆姓之人多達數萬,卻一夜之間盡數被殺完,大到百歲老人小到未出世的孩子,這些人你能一個人殺完了?你是如何區分這些人就是姓穆的呢?這些老弱婦孺你是怎麼能下的了手的呢?我想這些人不是你一個人殺的吧,應該有幫手吧,說一下吧這些幫手是誰,你們是怎麼從木王星幾億人口當中找到這些人並殺掉他們的。」
趙彭濤說道「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那些人已經死了,現在身為最大兇手的我就在你的面前動手吧,殺了我為你們穆家人報仇。」
宗師冰冷的語氣說道「這數萬穆姓之人全部因我而死,我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以撫慰他們的在天之靈,如果我不能將每一個兇手都繩之以法的話,我就愧對他們的在天之靈,所以這個案子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將不會有仁慈的手段對付你。」
趙彭濤哈哈大笑道「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是我一人所為,所以沒有什麼好說的。」
宗師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等著,我很快就回來,這一小會的時間內,你自己最好想清楚。」宗師出去了一下不到一分鐘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端了一個盆,盆里放了很多東西,都是些日常生活用品,趙彭濤看的也是不知道宗師要搞什麼鬼。
宗師拿起一枝玫瑰花說道「玫瑰雖香但是卻有刺,握的不好就會扎到手,這是我姐姐種植的,你聞挺香的不是嗎?」
趙彭濤問道「穆師你拿玫瑰恐怕不是讓我聞香味這麼簡單吧,想要幹什麼就痛痛快快的來,別這麼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像是個男人!」
宗師冷冷一笑「都說十指連心,一般指甲里扎個刺都疼的不要不要的,也不知道你這個八級武者對著個刺扎會不會感覺到疼啊。可惜我們家沒有仙人掌,那個刺長紮起來才能更深,沒辦法只能用著仙人掌的刺來試試嘍。」說著宗師從玫瑰枝上掰下幾個刺,去掉趙彭濤手上的激光劍,拿著玫瑰花的刺就扎了進去。
「嗚!」趙彭濤極力忍著疼痛,將怒吼聲壓在喉嚨里不發出來,但是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出賣了他。
趙彭濤被宗師點住了穴位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宗師折磨,很快這趙彭濤的十個指頭的指甲蓋里全部都被紮上了玫瑰刺,雖然這趙彭濤疼的是冷汗連連但是卻也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宗師笑道「喲呵,挺能抗啊,看你滿頭冷汗應該是挺疼的啊,你還是說了吧,我這只是剛剛開始呢,我怕你一會就抗不住了啊。」
趙彭濤還嘴硬的說道「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宗師笑道「我想知道什麼剛剛已經告訴你了啊,只是你到現在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趙家的人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你不可能一個人殺掉這麼多人,其他的幫手在哪裡,就這麼多問題,快點回答我吧,不然我還會繼續的。」
趙彭濤大罵道「老子說過了,我不是趙家的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殺手,這些人都是我一個人殺的!」
宗師從盆里拿出一個小鑷子說道「你小子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不願意說也行我看你能不能抗的住我的手段。看到這個是什麼了嘛?這個是我姐姐用來修理眉毛的小鑷子。你看你的指甲蓋里扎了刺了,怎麼著我也得給你把刺拔出來啊!」可是宗師拔出來的並不是刺,而且鉗住指甲蓋徑直將趙彭濤的右手食指的指甲蓋給拔掉了。
「啊!穆師我日子祖宗!我操你媽!……」巨大的疼痛讓趙彭濤不由得破開大罵。
宗師連忙加裝驚慌道「哎呦不好意思啊,鉗錯了給你把指甲蓋給拔掉了,這樣吧我給你用點酒精消消毒,別感染咯啊!」當宗師將平日里穆思明收藏的好酒滴到被拔掉的指甲蓋得指頭上的時候,趙彭濤的慘叫聲震得宗師耳朵疼。
宗師冷冷的對這咆哮不止的趙彭濤說道「怎麼樣清醒了一下吧,現在想一想是不是要回答我的問題!」
趙彭濤還是破口大罵「穆師我干你先人,你還是痛痛快快的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就算是你折磨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冥頑不靈!既然這樣我就不會對你留手了,直到你願意說為止,我的手段很殘暴,很血腥希望你能抗的住!」宗師說完慢慢地開始將這趙彭濤的腳指甲也給掀掉了,先是倒入白酒,接著撒上鹽和辣椒面。瞬間這趙彭濤就雙眼赤紅,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現在他的身體正在接受摧殘,疼的連大聲呼喊和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還不說嗎?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好好施展一下我折磨人的手段,這些可都是數千年前老祖宗發明的東西,不知道用在幾千年後的今天你能不能承受的了啊!」宗師說到這裡拿起一根鐵釘和鎚子。「人的神經最集中的地方除了指甲蓋之外還有一個地方就是膝蓋骨,想必你做過膝跳反應的實驗吧,輕輕一碰那裡腳都會不自覺地彈一下,因為那是里神經集中的地方。如果你現在說還有機會,不然我就要動手了。」
宗師等了兩分鐘愣是沒見著趙彭濤反應,於是拿起鐵釘對準這趙彭濤的膝蓋位置,幾鎚子下去,這鐵釘就釘進了膝蓋骨里,頓時這趙彭濤又是一聲低沉的怒吼,和牙齒咯吱作響的聲音,這個時候趙彭濤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濕透。
宗師淡淡的問道「說不說?不說是吧那我繼續咯!」
宗師往酒瓶里,加入了鹽和辣椒面,用力的晃動了酒瓶一會之後,得到了一瓶有著刺鼻氣味的血紅色液態。宗師拿出一隻針管,從瓶子里吸了一針管的紅色混合液態。「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會將這個鐵釘拔下來然後將這股液態注入到你的膝蓋裡面去,我看你承受的了不,這個是我創新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如果你不說的話,那麼你將很榮欣的稱謂第一個嘗試著,所以說一下吧。」
「畜生!你就是個畜生!」這每一個字幾乎都是趙彭濤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宗師慢慢地拔掉了釘子「你罵吧,罵吧!反正我就當沒聽見,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我可就真的要注射這液態了哦!」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殺了我啊!快點殺了我啊!」不堪折磨的趙彭濤現在只一心求死,希望宗師能夠殺了他。
宗師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麼折磨你,可是木王星上好幾萬因為而死的無辜者他們在看著,他們要我為他們報仇!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兇手,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一直折磨下去,一直這麼下去。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提取你的思維,我還要折磨你,直到你說出那些幫凶的下落。」說著宗師通過剛剛鐵釘鑽出來的空,將這混合液態注入了進去,頓時趙彭濤瘋狂的嘶吼。
「剛剛這些只是些簡單的肢體上的損傷,當疼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所以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將給你進行直達內心和深入骨髓的疼痛我想嬌生慣養的你可能還沒有受過那樣的疼痛吧,所以你還是說了吧。」
宗師一邊說著一邊從家庭藥箱里再次拿出一個針管,這一次這個針管里什麼都沒有吸入,而是空的。「如果這一針管空氣注入到你的血管里的話,空氣進入你的心臟,會給你的心臟帶來前所未有的享受,空氣隨著血液流動,流到哪裡哪裡痛,這也省去了定點疼痛最後麻木的缺點。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可就要注入進去了哦!」
結果趙彭濤除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外,一點也不說話,宗師繼續說道「你剛剛疼痛的流了這麼多汗,身體的體液大量流失,我想閑著你血液的濃稠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狀態吧,說不定著空氣一次性注入進去的話,會阻斷你血液的流動啊。當靜脈血管的血液無法迴流到心臟的時候,心臟里的血就會減少,你就會出現動脈血管因為血液無法外流結果漲爆,心臟卻無血突兀的狂跳不止,最後慢慢地在絕望和無盡的痛苦中死亡。」
當宗師將針管對準這趙彭濤的胳膊上的血管的時候,宗師楞了一下說道「算了這個留到最後吧,這樣容易把你玩死,你死了我的什麼消息都得到不到,還是先慢慢地折磨你吧。你是說我先弄你的眼睛呢,還是先弄你的睾丸呢?」
宗師一邊在盆里挑選著工具一邊說道「人最恐慌的事情莫過於身邊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什麼都看不見,所以眼睛對人很重要一定要保護好眼睛。還有一個就是睾丸,男人得睾丸是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據說蛋疼能疼死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既然能疼死人,我想它在遭打攻擊的時候應該會很疼痛吧,你說我選擇哪一個比較好呢?」
當宗師說完這些的時候,那趙彭濤再也抗不住了,終於是妥協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別在折磨我了,別在折磨我了。」